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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孩子的生命,对于让人放下警惕性,秦守出于教师的职业天赋一直利用的很好,孩子带着奇怪的质感的声音告诉秦守,秦守捡到的这个孩子叫伊达政宗。
牵着孩子离开森林,却看到另一个人远远的正在远远看着秦守与政宗,秦守摸了摸政宗的头发,“如果我不来接你的话,那么你就会永远属于他了”这片森林的守护之神“我的邻居——离追”
像是对于上一次破坏一个世界稳定的惩罚,秦守在这个世界出游,便是战国与妖怪的战乱,到处战火纷飞,把一个安定的地方挑起战火容易,但是把一个战火纷飞的地方平定却难以办到。
花费数年时间,平定一个藩,伊达政宗的武力已经到达秦守所能教导的人类的顶峰,但是一统江山却远远不是如此便能办到,妖怪的横行,各藩争斗,一切都并不是简单的武力可以征服的。
秦守对于算计人从不手软,那怕是认知自己为朋友的人,看着被焚烧中的城池,还有那缓缓落下的巨型犬骨,突然间有些怀想最开始一世时,那个可以一直被自己算计却比自已晚死的男人来,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人的运气啊!
秦守算是报答当年的酒钱,把巨大的骨架封到了他与这人类公主的儿子的眼瞳里,转身离开,就忘记曾经有过那么一个酒友来。
“记住”秦守冲着仍旧带着少年人的天真与冲动的政宗“人活着便什么都有,但是人死了,便什么都没有,无论是人或妖怪。”秦守对于曾经的交情没有什么怀想,死亡也是自己的选择。
妖怪一国失去国主,自是不可能简单了结,接踵而来的报复是人类远远不能所能想像的。
在秦守的暗中操作,一切看起来都是应顺自然,奥州附近的最大势力因为得罪妖怪而彻底被打灭。
在其它人有些担心会有余热而灼嘴不敢动手时,本就一流的伊达家一举将其吞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登顶,成为数一数二的势力。
所有人都认为是好运气时,秦守将才收好棋盘又摆了出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妖怪也并不是不可击败的”秦守抬眼,在政宗微带兴奋的眼神中,一盆冷水浇下“这也只能由妖怪做到”
羽衣狐以生肝为食,人类愤愤而不敢言,妖怪却是习以为常。
秦守招摇着的皮囊本身就容易让人升起好感,那怕是与几年来已经长开的政宗比较也是十分出色。
“你是吞酒童子么?”少女的表情带着一丝好奇,但是被困于宅府的相像力大概也就是如此了,秦守不由得笑了出来。
被叫做樱姬的少女那肉眼都可以看到散发着光的灵魂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见到的“你不怕么?”
少女畏缩了一下,半晌之后才开口“偶尔家中会来一位妖怪大人,与吞酒童子大人一般,都并没有恶意的”
脱离人类的视角时,秦守发现,从古至今,人类都是一个十分自以为是的种类,分外的贪婪,还有着十分可笑的善良,但是,却十分有却不是么?
秦守没有辩解身份或是什么,垂下眼皮瞄了一下少女,瞬间乘风消失,只留下一句“有传言固然会有原因,不要用多余的善良来评价别人,只不过我没有羽衣狐那种食生肝的品味而已。”
像是埋下一颗种子,终究会由诱发的因素而冲出泥土,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少女刻意的记住,与情郎的偶尔提及,在往日不会注意,但是却会在关键时被想起。
像是不经意似的从羽衣狐前闪过一身影,突然就更加急躁的女人更加急切着渴望着能让自己早日成功的生肝,急功近利的盲目行动总会触发一些不好的事情,由抓到少女而引出近日小有名气的刚刚上京的奴良组,还有已经窥探已久的阴阳师。
秦守的计划没有一环出现意外,最后的德川家由女人的急躁把家底而抽的七零八乱,无应急备战之力,最后的阻碍,一举击破!
战国不过百年,小小的土地上血流不止,人类的,妖怪的,混着妇孺的哭喊、哀嚎声。
烽火狼烟燃到尽头,最后赢了下来的是被号称为独眼龙的伊达政宗。
伊达家家督伊达政宗平定战国,成立伊达幕府。
纵横于历史中的鬼神从此神隐,成为一个个荒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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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把日本的历史走向给改了,M历史盲,细节有问题,还是原谅M我吧……
码这章……好心痛……炮灰了的……全是我爱的……
我爱犬夜叉他爸,政宗,羽衣狐
☆、战国*夏目二
日本这小小的一片土地做为人类与鬼神共有的财产,已经是被默许的事实。无论是传说或是野史,都会有过那么几个事关鬼怪的风流秘史。
如同经过争战最后一统的年代,流传出来的是数不尽数风流秘事,无论是被号称为第六天魔王的织田信长与森兰丸,还是创建了伊达幕府的政宗与不知姓名的人相伴一生的传说,在后世中,都是一个又一个让人叹息却又觉美好的故事。
“传说中,在伊达政宗少时时,就一直在其左右,并一直陪伴到政宗的老年,却仍然旧年轻貌美的人在政宗死后神秘消失,当然,我们知道这些都是传说,像是都流传其实那个人是一个九尾狐一样,当时的幕府乃至现在的当年伊达家的后人——的场家,也从未承认过有这么一个人”
“啊!的场家?”下面的学生一声惊呼。
“有什么问题么?夏目同学?”发出声音的棕发男孩被叫起,却看到外面一只肥胖到臃肿的猫对着自己挤眉弄眼,只能尴尬的应付着老师。
樱花如雨下一般,大大的庭院中只有秦守悠闲的坐在门前喝着清酒,影子被拖的长长的,几近触到屋中人的被子上。
卧在被褥中的过早变的干瘪的中年人干咳,想要说些什么,却最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气息虚弱的叫了一声“老师”
秦守没有回头,只是盯着庭中的樱树,多年不曾开败的樱花今朝终于落下,铺了一地的粉红。
“怎么?”平淡的声音未曾改变,由人的生命来计量妖的生命未免太过于苍凉,只是一直在活着,一直在活着,直到有一天会迷失了自己或是死去。
征服了天下的伊达政宗未能征服自己的身体,早年的争战掏空了身体,还未年老就已经是一幅垂死之相,眼见时日无多。
秦守自是能救回政宗,秦守低头看着怀中落进一片樱叶的清酒,既是已经落了,又何必还要再挂回枝头。
政宗本就只有一只独眼,而另一只眼睛也早被身体拖跨“老师,我要死了”
“嗯,我知道”
政宗突然发现早已不能视物的眼睛瞬间看的无比清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天空比曾经看到过的更加蔚蓝,才看出住了许久的庭院如此的阔广,还有一棵大大的樱树,以住从仆人口中听说从不曾掉落的樱花正一片又一片的飞下,庭中皆是粉红色的花瓣,秦守着着黑色浴衣的背影安稳的跪坐在小荼几一边,似乎一直驻在那里,一瞬间明了了一切。
秦守持着酒盏,“人的一生可以活一百,但是当六十岁时离开便好了,你经历过风光起落,最后是一个舒服死去方式,已经够了”
秦守的话言刚落,政宗心中似有气明悟。
“Are you ready”秦守突然间的一句话,将最后将怀中酒带着樱花一饮而尽。
人活百年,到六十时足矣,有风光起落,彪炳史册。
政宗看着一直没有回头的黑色背影,勾起嘴角,出声时一如年少时的肆意张狂,瞬间回到了那个张扬的年代“Let’s Party!”
语落而随之气绝,一代雄主,从历史中陨落,风中的樱花打了个旋儿,悄然坠地,再也没有飘起,庭院中已经空无一人。
等到仆人忙于将军的后事时,才突然间发现,已经盛开了多年的樱花竟然转瞬间落光了,只余一地的残叶。
没有哪个政权会一直到永远,新旧政权的交替再所难免,经过繁荣昌盛,衰败解体,跌跌撞撞的经过黑船事件,明治维新,最终伊达幕府终于消失在了新时代的历史书页中。
没有神权,没有王权,关于将军,只能在史书中看见,关于鬼神怪异,只有坊间传闻了。
奸诈狡滑的人碰上什么的人最头痛呢?并不是同样的人,而是一个固执已见的,固执到任秦守施展出浑身解数却也没有办偷换他的意见,或是劝服他的,对于邻居离追,便是如此让人头痛。
从平安时代开始,秦守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曾经被奉为神灵,一如那一片森林中被称为森林之神的离追一般,土地的更替亦是人们信仰的更替,土地被森林所替代,没有人再会记得曾经这里有过什么,接着森林又被开采,离追也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一片曾经不属于人类的土地上也是分外热闹的,与世隔绝的妖怪都带着乡间特有的质朴,让秦守觉得新奇,还有不适应。
做过最无聊的事情就是曾经一次错误指路,居然看到看被称为丰月之神被封妖人封印,在看到丰月之神毫无反抗的被封印之后,秦守就明白这片土地已经不是一点或两点的不适合自己了。
人类中永远不乏有趣的存在,秦守再次碰到很有趣的少女,已经是世界变得和最开始的世界有些相像的时候了。
“喂!不要睡了!”少女捅了捅秦守的鼻子,秦守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还带着创可贴的少女的脸,“你是妖怪么?犬?狐狸?”
秦守抽出被少女揪住的胡子,喷了一口气,把少女吹得远了些“你想被我吃掉么?”
“被你吃掉也无所谓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很奇怪啊,妖怪?你叫什么?”
秦守突然提起一点兴趣,“早就不记得了”
“唔,看你脸上的花纹,我叫你斑吧!我叫玲子!”少女突然就扬起笑脸。
秦守一次又一次的稍作指点,就将少女指向了条让人更会用怪异眼神注视的道路,秦守从来没有忘记曾经在女人身上投资失败过的事例,从未给过过高的许愿,一切都是少女自已得来的。
不到几年时间,四周山林之中的一众妖怪一个又一个的失去自我,秦守对于少女的疑问,依旧是当年的那一句话“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就去把搜寄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东西,这样就会一直记住你,不是么?”
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没有几年之间,山林妖怪之间流传着会夺取别人最重要的东西的少女,玲子。
未被夺取名字的妖怪带着慌恐,被夺取名字的牵肠挂肚,有些甚至遗忘掉最重要的东西,日复一日的呼唤着少女的名“玲子,玲子”
“既便如此,并没像想像中改变什么”玲子的表情也带着疑惑。
秦守低声笑了几下,即便被人类所恐惧着,但是还是渴望回归到人群中么?“但是已经有妖怪一直记着你不是么?”那怕是带着天性自私的灵魂,上面却点缀着散发着星光的亮点,一个又一个被吸引住的并不少啊!
秦守只不过是将森林中一个又一个呼唤的声音传到少女的人耳边,就看到少女挣扎而带着犹豫的表情。
“发现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秦守的语气再也没有任何意味,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少女的表情彻底改变“我要去人类中!”
秦守笑着看着少女的背影,少女的脚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被任何羁绊绊到,干脆的让秦守这次的投资,失败的又成功了。
时间的流逝以不同的标尺来度量的话,并不是相同的,人类的生命太过短暂与急促,也太过迅速,对于秦守而言,不过也才过了数日,再次见到少女,已经为人妇,泯然众人。
“很久不见了啊,斑”女人怀抱着孩子,离秦守差上几步,秦守抬头看向女人,又把头趴下,“没有多久啊”
女人仍旧带着少女时期自说自话的特点“已经过了很久了啊,看到这很多妖怪都是人形,为什么斑你不是?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
秦守眯着眼睛“我已经老了啊”
许久未见的闲谈未有多么亲切,秦守的话从来都是简短而尖锐,带着刺人的寒光“你真是让人失望啊,友人帐不还回来么?”
女人沉默许久,没有出声,秦守低声问道“你回来到底是想看到些什么呢?”
想要看到作为妖怪漫长的一生,都被有着短暂的一瞬所束缚到么?
秦守喜欢当教师,喜欢引导学生,指导他们变成他眼中的得意门生,或许可能成就一番事业,成就一番,也许可以换句话说,秦守喜欢看通过操纵一个人把一方世界玩弄于指掌间。
却并不是单纯的恶意。
人会对存在有着出于自身的渴望,能过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