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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闻言对林夕淡淡的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却很有魅力。“还不到时候,你知道,我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不过现在是时候了。”
林夕后退几步,便来到五个安静立于一旁的追随者前,“说说看,汤姆,我都不知道你的准备是什么呢。”
汤姆的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夕,你不会想知道的,当初你让我附身在那个厄瑞达家的小姑娘身上去开启密室。你犯了一个错误,厄瑞达啊,永恒血精灵血统的分支啊。那磅礴的灵魂赋予了我无尽的力量,那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强大的灵魂之力。日记本虽然束缚了我,但也成就了我。在受诅咒的灵魂保护下,没有人能够破坏我的日记本——也就是说,巫师界,我将永生不死!”
“哦?”修长的指尖把玩着破旧的日记本,林大少斜眼撇了对方一眼,笑容有些诡异,永生不死?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一段被人遗弃的记忆而已,居然嚣张到本少头上来了。最起码在他的记忆里,就有两个人有能力将这日记本化为灰灰。“……所以呢,汤姆?”
“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制定盟约了。”汤姆紧紧盯着林夕,眼神中有一种贪婪一闪即逝。
“你说过,会让我得到密室!”林夕被他盯的有些不耐,微微偏头不满地道。
“是的,是的,我说过,你会得到密室的,不是么。”他的语音近乎轻柔,透露着狡黠和癫狂,“啊哈,你看,我发现了陌生人!五个!是你带来的么?让我猜猜?他们是我的宝贝的食物?还是属于我的祭品?”
“不,都不是。”林夕将日记本重新放入怀中,然后指尖轻挑,银紫色的魔杖瞬间窜出。“我很遗憾,他们是我的追随者。”
“夕,我要告诉你,无论他们之前是什么,现在都是我的祭品!不要忤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汤姆发出冰冷刺耳的笑声,他无情地黑某冷冷地盯着林夕,林夕回给他一个漠然的微笑,“那试试看啊,汤姆。说真的,我猜到你会翻脸,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啊。本来以为可以不费力气就得到你的那条宝贝儿蛇呢,看样子这下还是得多费些功夫。”
终于,汤姆邪恶地笑了起来,他张大双臂,仰头嘶吼——
“对我说话吧,斯莱特林——霍格沃茨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于此同时,同样嘶哑恐怖的声音也从林夕口中吐出,“出现吧,拉法,我的守护蛇怪。”
巨大的雕像嘴里有什么东西在游出,身后黑暗的水上长廊深处,也有东西悉悉索索地滑行过来。
一个庞然大物骤然坠落在地面上,恰巧落在汤姆的前方,将近二十五英尺左右长橡树树干那么粗的巨大蛇怪盘旋而起,通体盈绿的身形泛着毒蛇特有的光泽,扁平的脑袋直直冲向前方,那里,林夕一个人悠然地站立。
就在那双狰狞的橘黄色瞳孔直对向前方时,林夕身后猛然窜出一道黑影,约莫二十英尺的巨大身形盘旋而起,彻底将林夕护卫在其中。虽然对比前方的蛇怪较为娇小,但是周身散发着凶悍气息的尼斯蛇怪厉声嘶吼着冲想前方,同样狰狞恐怖的三角头颅低垂,露出尖锐锋利的凶猛长角。蛇身短锐的利翅尽数张开,展现出以与之好不甘示弱的猛烈气势。
黑暗空旷僚寂的石室中,突然出现的两条巨大蛇怪各自守护着身后的主人,骤然开始对峙。
胜利者的阴谋
欲望是利益的原动力。
两世为人,这一点林夕从来没有怀疑。在这里,不管他身份如何,林夕始终认为自己从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黑心奸商。
商人以逐利,这是天经地义地事情。所以,当他发现经营多年的盟友因为利益分歧而撕毁盟约时,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事实上,当年他从卢修斯手中得到这本传说中的日记本时,他就已经在算计如何能从中榨取最大的利润。至于身为魂器之一的汤姆,说实在的,他再蹦跶,也不过是区区一段被黑魔王舍弃多年的记忆罢了。
现在再次面对这段标志着昔日黑暗公爵意气勃发的青少年时期,林夕有的只有些许的唏嘘和蔑然。即使失去他的掌控,眼前也不过是个可悲的魔法物品而已。
说起来这么多年他将汤姆身上的可利用价值榨得干干净净不说,还为这位少年黑魔王谋画了一张无法实现的大饼,汤姆能够心甘情愿为林夕所用,除了震摄于命脉把握在他人手中,更大的原因还不是奸邪的林大少爷能够为他把邓布利多这个老仇人从霍格沃茨赶走。
此时这位年轻的魔王陛下自以为钻了林夕的漏洞,说起来就是林夕也没有想到作为血精灵的分支厄瑞达家族血脉的艾伦妮塔灵魂强大到可以修补身为魂器容器的日记本的不足。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绝不后悔自己一手策划推动的剧本,既然目标已定,那么前路众多坎坷波折就需要考验他的手段如何。
解决掉隐忧的里德尔先生,如今又重新掌控一支强大的力量,身处属于自己的地盘之上,他的毁约也就显得不足为奇。
寂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几乎在同时,两声高低不等的蛇佬腔就下达了同样的攻击命令。
嘶吼声中,两只原本只能在神奇生物图鉴上才能够看到的蛇怪撕缠扭打在了一起。犹如两个互相角力的角斗士,它们用锋利带有剧毒的牙齿,用坚硬长角的头颅,用长而有力的身体,用坚如鞭笞的尾巴,用一切可以利用到的身体武器来决定着身后主人的命运。
“汤姆,说实在的,我还真是有些佩服你。”
丝毫不把眼前的战斗放在眼里,林夕优雅自如地站于一旁,好像观赏一场有趣地比赛般一边看一边和汤姆聊天,他温和的微笑此时在对方的眼里,却让里德尔从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但是很快就在蛇王凶猛疯狂的攻击下隐去。
“你想说什么,我的男孩?”他的声音有种疯癫的尖锐,但更多的是傲然,“想要求饶么,难道你不觉得现在有点晚了?”
拉法被蛇王一个俯冲狠狠撞在石柱上,碎石纷飞,它被撞得嘶吼连连,尼斯蛇怪虽然凶猛好斗,但是还未到成熟期的拉法显然有些适应不了这种高强度的疯狂缠斗,它虽然不忿,但是仍旧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顺着石柱盘旋而上,一次次躲避着蛇王致命的攻击。
林夕摇摇头,不知道是看到拉法的狼狈样还是因为汤姆狂妄的言语。“作为一个骄傲者,你能够在劣势之下隐忍多年,这一点令我很佩服。即使只是身为黑暗公爵的一段记忆,从你的所作所为我也能够领略得到当年伏地魔的风格,只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什么?”里德尔的声音突然停止。
数声喃喃低语地咒语伴随着一声愤怒凄厉的嘶鸣,蛇王梗着脖颈在地面上剧烈而疯狂地扭动起来。拉法死死缠绕在它的身上,用尽全部的力气慢慢绞杀着比之自己更加结实巨大的躯体。
激烈地挣扎使两条蛇尾拍击在地板发出巨大的砰砰声,拉法额头上狰狞地长角已经整根没入蛇身,张着细密锋利的尖牙一口咬住了蛇王七寸处,猛烈的毒液源源不断地从毒腺中注入,不顾巨大的颠簸力度一次次将它来回撞击,发了狠地拉法以它前所未有过的力气一点一点收缩身体,死死绞紧这个恐怖的对手。
“看来,你的宝贝儿越到了些小麻烦呢。”林夕微笑着,却吐露出冰冷至极的话语。“也许我们该说再见了,亲爱的汤姆。”
蛇王地身体开始僵硬,它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朝天翘起的尾尖也缓缓垂落。一道道的绿光交织成一匹巨大的光望笼罩在两只蛇怪身上,拉法依然如故地继续着它的绞杀行动,而蛇王在毒液和绿芒的击射下,巨大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痉挛,翻腾地越发痛苦。
在激战中心的四周,五个手执魔杖,身穿如出一辙的连帽斗篷,内里素净的袍面底部绣有一条绿色的蛇,左胸口处同时佩戴着一枚银质的徽章的身影静静围拢,默默低声地一遍遍释放着魔法。
熟悉的魔法咒语、刺眼的绿色光芒,还有垂死挣扎的蛇王都让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面色瞬间狰狞起来。那咒语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他猛地看向林夕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那是阿瓦达索命咒!?”里德尔地语气说不出的怪异,他遥遥注视着那片交织的绿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出来。“……你很厉害,夕,一如既往的。”
“多谢夸奖,这是我的荣幸。”
林夕面带微笑优雅地行了个贵族礼仪,彬彬有礼地接受了年轻的黑墨网点赞美,“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我真挚地希望我们能够永远不再相见!”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破旧的硬皮日记本,犹如在温柔地抚摸着情人一般,看着消失在空气中的黑色烟雾,林夕干净柔和地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妖邪之色,转瞬即逝。他掂掂手中的日记本,环视四周,发现远处围绕着蛇王啧啧惊叹的五人众。
“诸位。”林夕轻咳一声,引起众人注目,他挑了挑眉,露出恬淡的笑容,“带上我们的战利品,是时候回去了。”
与此同时,摆脱了地狱三头犬的哈利几人和罗恩相遇,就在他们结束夜晚的探险往格兰芬多塔而去时,一阵心悸让哈利停驻了脚步。
他疑惑地回头往地面下方看去,伸出手轻轻按住了额角的疤痕。
“哈利,怎么了?”罗恩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看到好友习惯性的动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罗恩,你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声音?”
“不,没什么。也许是我听错了。”哈利地眼神疑狐地扫向地面,却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微微翘起略显凉薄的唇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奇怪,是谁在叫我,那声音,居然和普林特一摸一样……”
……
不管是密室、蛇怪,又或者是魔法石、地狱三头犬,这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梦中。一觉醒来,所有参与了午夜夜宴的人似乎都有些恍惚,霍格沃茨里一如既往的平和,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夜之中,悄无声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消磨殆尽。
又是一个普通而平凡的星期五,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西弗勒斯·斯内普犹如一条不断喷洒着毒汁的毒蛇,犀利地鹰眸扫视过魔药课上地一个又一个学生,深锁的眉头预示着他向来糟糕透顶的心情。
终于在某二人死亡对视中结束了这一个星期全部的课程,所有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地格兰芬多狮挣扎着逃出地狱,而林夕则因为某些原因留到了最后。
“西弗勒斯,我的毒参茄用完了。双角兽的角粉的份数也不够了,还有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糖浆,我差点就要忘了这两种药草预定取期要到了。”
“嗯。”斯内普在讲桌上收拾着乱七八糟的羊皮作业,听到这没头没尾的抱怨紧紧只是从鼻腔里轻哼出声。
“喂喂,西弗勒斯,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请叫我斯内普教授,斯莱特林先生。”斯内普皮笑肉不笑地直起身,冷漠地看着坐在对面桌子上的林夕,语气颇有些讥讽,“那么您想我如何去做?伟大的斯莱特林殿下。我可不是你所倚赖的卢平,如果你对他去抱怨,或许我们毛茸茸的先生就能解决您的一切烦恼。”
毒舌啊毒舌,林夕无奈地抚额,每一次与斯内普的交流就像一场让人头疼的外交战争,你必须得明白他那些毒汁四溅的话语里隐藏着什么样的陷阱,而你要了解这些之后组织语言将这些陷阱一一剔除并且反讽回去,说起来,他只不过是想找个人代他去趟蜘蛛巢穴把预先在那里预定的药草取回来而已,有必要这样么?
“这么说您是没办法去蜘蛛巢穴了?斯、内、普、教、授!”林夕遗憾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轻笑着,趴在了课桌上抬头直直盯着斯内普冰冷空洞的黑色眼眸。
没来由地,他突然轻声询问道,“怎么,最近很忙吗,西弗勒斯?”
回瞪了他一眼,斯内普眯细了眼睛,语气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在抗拒,“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先生。与其说我,不如说说你,Draught of Peace这种魔药不能多吃,缓和剂的成分里有不是你现在的身体能够承受的了的药性,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过看在老博克的份上,请管好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愿意那位毛茸茸的先生因为这件事冲我龇他的白牙。”
“真不知道你和卢平是怎么回事,当年明明都是同学,关系居然会这么差,以卢平那种老实性格来说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林夕感觉自己从骨子里坏透成渣,一没有事就拿这两个仇家调侃。
碰得一声一垒课本重重落下,斯内普紧抿薄唇,几乎从牙缝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