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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看了看黎簇看了看苏万,点点头。
梁湾一行三人走后,张海客开始筹划着一次长白山之行,为期3天。
“吴邪。”张海客倚着门,颇为淡定,“梁湾那姑娘带着黎簇和苏万来找你了。”
“是吗,我现在可只能相信你了,别骗我。”吴邪的声音有些飘渺,像是从时间空洞里传来的回音。
“谁知道当年的小三爷现在是守着门的张起灵,记忆丧失了一大半就还记得爱曾经的张起灵和古潼京里未完成的计划,不就是我张海客么,要不是有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估计你也不会看上我和你一起执行这计划吧。”张海客自嘲地笑了笑,“吴邪,你要不要出来一下?”
“你以为青铜门是你家的,想出来就出来,”吴邪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你先替我顶着吧,我把事情告诉你,这件事出现的比我预料的早了。”
“嗯。”张海客坐下,做出一种准备和吴邪促膝长谈的架势——当然,他看不见。
“张海客,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那张图,是古潼京下面万奴王皇陵的设计图,真正的青铜门,就在那儿。然后,你去找黑眼镜,他就会带着你们几个绕弯子去解开青铜门的谜团——当然你们没法彻底解开,尽力吧,我只要不出意料的话,我只要再在这儿待七年,就差不多能出去了,”吴邪顿了一下,“我等了张起灵十年,让他也等我十年好了。”
张海客没有说话,接过吴邪从门缝里递过来的东西。
早知道门缝都可以传东西,我就把门缝再炸大一点,把张起灵给你丢进去。
张海客在心里暗自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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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黑眼镜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到张海客的电话的,他宁愿是从青铜门里逃出来的吴邪给他打电话,哪怕下一秒世界就会崩塌,他也会努力帮助吴邪维持秩序。
但是吴邪显然不会这么想,黑眼镜自然也要帮助他。
“我知道你也不愿意接到我的电话,本来,我也不愿意给你打,但是人家小三爷一片苦心,咱们就将就一下。”张海客在电话那头表示了和黑眼镜一样的心境。
黑眼镜对着电话,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表示同意。
“再加上吴邪,他就圆满了。”黑眼镜也笑了,“这俩人进展太慢,我看着都费劲。花儿爷,你看,还是我爽快,比你那小时候的未婚妻强多了,我说嘛,心结什么的,早晚都会打开……”
人要识趣,黑眼镜闭了嘴。
他和解语花能在一起确实是不易,他曾经多希望解语花是真的爱着他,而不是拿他当替身,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让解语花曾经魂牵梦萦的人是谁,也无心知道。反正现在解语花是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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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语花曾经有一段,格外地消沉,原因是,听闻曾经和自己一起唱戏的同伴,莫名死亡了。
黑眼镜能从中感觉出什么,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不会勉强,也不会轻言放弃。
曾经有3个月,解语花的别墅,灯从没灭过。
黑眼镜每天都要来。
开始的一星期,解语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顶多只是搬个凳子让他坐,吩咐下人倒杯水。
黑眼镜也不在意,有时候,有话题就会说,没有话题就是宁愿干坐着也不会离开。
一个月之后,解语花渐渐地会和滔滔不绝的黑眼镜搭两句话。
黑眼镜更加着重于让解语花开心。
两个月之后,解语花渐渐地露出了笑容。
千金一笑。
第3个月的最后一天,是暴雨天气。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忽明忽暗的灯,最终被彻底灭掉。
那天的黑暗,是两个人难以言说的疯狂。
这场戏,终是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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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没有吴邪,永远都不会那么好。
“关于青铜门的事,麻烦你把最近收集的青铜门的资料拿来。”
“……好。”
黑眼镜看着手里设计图的复印件,足足24页。
“一小部分,最关键的那一张没有找到。”
“哑巴,你不觉得,这些图纸拼合到一起,很熟悉吗?”黑眼镜推开桌子,把每一张图按照编号铺开,是5×5的格式,最中间的那一张不见了。
“像青铜门的设计。”黑眼镜感叹道,“但是青铜门的历史,仅仅是1900年而已吗?”
“这是长白山的设计,古潼京的,是不一样的。”张起灵拿出另外的图纸,“这个更加复杂。”
“嗯,是更加复杂了,但是,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黑眼镜看着地板上两张都少了中间的图纸和空出的间隙,疑惑道。
张起灵拿出两只鬼玺,各放到图纸的空缺处。
“我知道了,所谓开门的鬼玺,不过是让人从这个青铜门传递到另一个青铜门罢了,我们要守的终极,实际上,指的是古潼京的青铜门,历代的守门人都只是在执行命令,而青铜门的内部构造都差不多,只是外观上为了传送而更加复杂,所以每次当下一位守门人进来之后,拿鬼玺开门的一瞬间上一任就会被传送到古潼京代替上一任来压制终极之力。所以历代的守门人出不来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死循环!”
“瞎子,我们需要打破这个死循环。”张起灵直奔主题。
“很简单,哑巴,我有一个设想,”黑眼镜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点燃一支,“现在让古潼京的青铜门也出现一个守门人,当下一任长白山的接替者用鬼玺开门时,终极就会在此刻消亡!”
“长白山的终极之力和古潼京的终极之力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水火不相容,不能让其中任何一方独大,否则世界就会灭亡,所以,有了守门人的出现。”
“然而,守门人不能没有,也不能有两个,终极在近百年间都是相互制衡努力维持平衡的,一旦发生一点点的变动,水火便都无法克制,开始互相争斗。”
“当守门人有两个的时候,长白山的守门人被传送过来守护火之终极,然而有两个守护者的火,力量就会被完全压制,水的终极便会独大!”
“此刻,二人再从古潼京的青铜门里脱出,火的终极力量也会不受控制,二者相交,必然会有交点,如果将这交点控制住,终极就会完全消亡!”
“当然,这一切都必须让它发生的时间控制在1小时之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值得一试。”张起灵道。
“好。”黑眼镜点头。
“保重。”
我和你,在世界毁灭与兴盛的交点再度相见。
“花儿爷,瞎子我去去就回,就那么几个月。”黑眼镜搂着解语花的脖子,在那张精致俊秀的脸上亲了一口才舍得放开。
“早去早回。”解语花坐到凳子上,没有对此表现出什么不满。
“对了,我去把哑巴叫过来。”黑眼镜对着手机开始拨号,又转头和解语花道,“花儿爷不知道吧,哑巴最近特别文艺,摄影什么的贴近生活的东西学得很快的。”
解语花浅浅笑了一下:“那,这就是他所追求的生活了?”
☆、16。正确答案
16正确答案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安稳,明明能够好好在家呆着,偏偏跑出来,干这些事情。”黑眼镜抽了口烟,瞟了一眼一旁梁湾身后的黎簇和苏万。
“我带他们来的。”梁湾有些不满黑眼镜的说话语气,“不是说好了六个人嘛,还有谁啊?”
张起灵,黑眼镜,梁湾,黎簇,苏万,还有……
张海客。勉强被称为“吴邪”的张海客,在梁湾等人面前,他就是吴邪。
“你们见过的,吴邪。我给他打个电话。”黑眼镜掐灭了手中的烟,掏出手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连绵不断的阴雨。
此刻,张海客正优哉游哉地坐在宾利里接着黑眼镜的电话,语气中无一丝焦急,就好像他们这次只是一次旅行一般的闲适。
“我不是想给吴邪撑个排场嘛,你还不高兴了。”张海客淡淡地说。
黑眼镜有几分厌恶地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梁湾等人:“路上有点堵,马上就到了。”
梁湾只觉得凤凰纹身渐渐地在身体表面浮现出来,隔着衣服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体温莫名的升高能够让她感觉得出来。
凤凰纹身是汪家的特征,这是梁湾从黑眼镜口中所得知的。
梁湾,必然不是她的真名,1996年接触的那个病人,也一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梁湾听到这一切只觉得讽刺,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命运。
她逃不开了。
当然,她也并不是胆小怕事,她只是讨厌厚重而不可抗击的宿命。
“你觉得,张起灵和吴邪,还有我们,就会喜欢这种东西吗?”黑眼镜看着梁湾,“你的姓氏,很多时候就决定了你的一生。”
“我姓梁……”梁湾无奈地纠正。
“反正,你在这儿姓什么都不重要,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姓汪不就完了?”黑眼镜耸了耸肩,“还是太单纯,和曾经的小三爷一样的单纯。”
梁湾被气得想骂人,但是出于她本身的修养,并没有多说什么。
张海客的演技真是不错,每次一遇到他并非确定的话题时,他就聪明地把话题抛给黑眼镜,自己时不时加上两句可有可无却挑不出错处的评论和回忆式的感慨,一路上,还算是气氛融洽。
前提是,要忽视张起灵的表情。
十米以内,生人勿进。
黑眼镜默默地向自己床铺的内侧靠了靠。
————————————————————————————————————————————————————巴丹吉林沙漠————————————————————
尽管是来过不少次,黑眼镜仍然会为沙漠的风光所震撼。
这时节,没有大风,沙漠和沙漠中的海子平静得无一丝波澜,格外沉静。但是仍然散发出无法忽视的吞噬一切的力量,使人畏惧到不敢前进。
所以,他才会佩服那些骑着骆驼,跨过浩瀚无垠的沙漠的商队。他们为了自己的梦想,可以跨越一切险阻困难,他们在通过这里的时候,也许遇到过无数困难,有些人,再也撑不住了,变成为大漠陪葬的一抔黄土,剩下的人,依旧前行,完成着属于他们的梦想。
在这样令人无法阻挡的困境中,生命才有了属于它的魅力。
一行六人虔诚的对着远方,祭奠那些早已逝去的灵魂。
同时,祈祷他们不会变成其中一员。
“哑巴,我们怎么找青铜门啊,真的和古潼京有关系吗?”黑眼镜站在沙丘上,看着下面湖泊里的山光水影,又扭头看向一旁的张起灵,兀自感叹纵然是看起来再文艺,实质上还是冰山。
“古潼京。”
言简意赅。
根据推断,巴丹吉林沙漠一万米下有一条暗河,一直在控制着古潼京着三个海子的走向,尽管规律不定,但是这暗河,应该就是为尽头的青铜门——万奴王的老巢服务的。
万奴王的老窝在沙漠另一带的边缘,也是在暗河的尽头。
有风有水,好风水!
黑眼镜透过墨镜远眺沙漠,看到的,是一片黄色。
但是,这其中,蕴含着希望。
古潼京,它见证过世界的源起,青铜门的诞生,见证过太多次的大起大落,世界的繁荣与昌盛,当然,它自己并不放在心上。
往往最令人瞩目的经历,本人从不会认真对待。
“笑什么呢。”张起灵格外难得地看着一眼黑眼镜。
“世界为什么要诞生?”黑眼镜收敛了笑容,正色问张起灵。
“为什么要有理由?”张起灵盯着黑眼镜的墨镜,一片不见底的漆黑。
世界的诞生,都没有理由,我爱上你,又需要什么理由?
因为,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张海客在下面喊了他们一声下来吃饭,二人没有多言,匆匆对视便各自走路。
虽是道不同,却能彼此理解。
人间至友,莫过于斯。
吃饭的时候,黎簇拿出了吴邪给他的地图,指点着上面的黑线。
“这个,就是暗河的走势,我们现在,大概就是在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