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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笑着从床上站起来,她优雅的拍了拍袖口边不存在的皱褶,脸上虽然带着温柔的微笑,但是琥珀色的双眼却像是被冻住的火焰冰冷极了,她无所谓的开口,一字一句却极富力度:“那可不行,男孩。你的父亲可是一个底牌——他们谁都不能事先知道。”
事实上在很久之后赛特瑞才知道奥利维亚这个时候说的很多都是真假参半。就好比她告诉德拉科的事情。
☆、重回原轨。
“安静——同学们。”邓布利多校长站在大礼堂的最前方的中央位置,他长长的胡子垂到了桌面上,半圆形眼镜后,看不清他的眼神。他大声的说,声音慈祥也带着严厉:“首先,我要说些话——在宴会开始之前,我们要掌声感谢斯普劳特教授——庞弗雷夫人!我们要感谢他们的曼德拉草药,成功的拯救回来了所有被攻击导致石化的人。”
大礼堂内传来了巨大的掌声,其中还伴着幸存者抱住同伴呜咽的哭声。
赛特瑞无奈的揽着阿尔文,此时对方的鼻涕已经全弄他的袍子上了——不过,经历过差点死掉的这一次,赛特瑞不再是用洁癖这个理由轻轻推开对方,他伸出双手,和罗恩还有赫敏一起稳稳的抱住了阿尔文。
“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好了,阿尔文——我们都回来了。”
“另外,基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为了表达心意,学校决定所有的考试都取消!”
“哇唔——!”坐在格兰芬多中间的一个红发的男孩第一个跳了起来,他咬着下唇欢呼着扭着腰冲对面的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的男孩笑道:“我赢了——乔治!我就说了不会考试!”
人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沸,赛特瑞怀里哭个不停的阿尔文一下子从悲伤中迅速恢复,他加入了尖叫的行列,脸上眼泪鼻涕都还没弄干净,激动得抱住赛特瑞的头,差点准备就这样脏兮兮的在对方脸上来个热吻。
当然,被德拉科隔着两个桌的统统石化阻止了。
赛特瑞看着忽然就定住不动了的阿尔文:。。。。。。。。。。。。。。
赫敏:。。。。。。。。。。。。。。。。。。。。可怜的阿尔文。
哈利无奈的掏出魔杖,点了点对方念了一个咒立停。
斯莱特林桌上,金发的男生看着那个被解除石化的高个子格兰芬多又激动的抱住了赛特瑞的脖子猛蹭,他努了努嘴不爽的开口:“。。。。。。。见鬼的哈利波特——他永远和他的父母一样喜欢多管闲事——”
“我还听说他把你的家养小精灵给解放了?”潘西笑着挖了一口布丁,嘲笑的开口。
“。。。。。。。。”德拉科哽了哽,半晌他才启唇继续冷冷的说:“。。。。。。。。反正马尔福庄园家养小精灵不差多比那一个——”
这个时候礼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他们慢慢的安静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庞大的,胡子拉渣的人。
“海格——!”哈利和罗恩猛地站起来。
德拉科不屑的哼了两声,感慨道:“有谁能教教这群蠢狮子们,永远不要这么鲁莽?”
“嘿——德拉科,千万别这么说。”坐在德拉科对面的是一个金色大波浪的少女,她非常有优越感的甩头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斯莱特林,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揶揄的笑容:“不知道你的父亲是不是也是这样教训你的?”
德拉科的脸颊有一瞬间的粉红泛起,他狠狠的瞪了对面的女生一眼,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达芬妮!我必须告诉你,似乎你自从和潘西玩得好了之后,变得嚣张跋扈了很多——”
“那可没有。”潘西连忙摆手,故作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双眼:“这可不怨我,别扯上我,我是无辜的。”
“哦得了吧,潘西。”达芙妮笑着瞪了对方一眼,“不知道是谁记恨着那个棕头发的格兰芬多男孩在敲昏了自己之后居然把自己仍在杂物间的?还准备着变成德拉科去逗逗对方的?”
“哦——完了!”潘西捂着自己的脸呻、吟了一声,根本不敢看身边的男生。
“你居然准备变成我去找赛特瑞?!”
“。。。。。。。呃,只是一个创想。”
德拉科不屑的弯曲指节状似无意的敲了敲桌面,淡定的讽刺:“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可以做出变形水——潘西,说真的,就算你做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办?拔掉我的头发吗?”
潘西干笑两声:“或许吧——”
“当然了。”德拉科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征兆,他云淡风轻的喝了一口清酒,平静且坦然的说:“如果你变成我,我是肯定不会让你敲昏我的——大概我会变成你?”
达芙妮也干笑两声:“。。。。。。。。。。。。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点想要停止这个话题了。”
“变成你我应该去干些什么?给点建议,女孩们。”德拉科笑容满面的开口。
潘西:“。。。。。。。。。。。。。。。”
达芙妮:“。。。。。。。。。。。。”
坐在边上的克拉布凑过一个硕大的脑袋,嘴巴里还有蛋糕屑,他含糊不清的说:“狠狠的吻赛特瑞?”
潘西:“。。。。。。。。。。。。”我一点也不想因为这种方式上头条。
达芙妮:“。。。。。。。。。。。。。。。。。。。。德拉科会杀了你的,克拉布。快闭嘴吧。”
德拉科微微皱着眉干巴巴的说,露出一丝假笑对着身边的两个女生,“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吻完之后等变回来了还可以名正言顺的好好教训一下‘狐狸精’了不是吗?潘西——?”
。。。。。。。。。。。。。。好记仇。
此时大礼堂内又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在海格说出了对哈利等人的感谢之后,四个学院也开始纷纷通过热情的尖叫和鼓掌以表达在这一次事情中做出了最大贡献的格兰芬多的救世主表示感激。
“嗤——”
想也不用想是谁发出来的。在斯莱特林桌,以德拉科为圆心,方圆达好几个的斯莱特林全都用一种冷冷的表情看着他们。
“别嫉妒,德拉科。”达芙妮好笑的安慰:“就算你被在那里面被制住了,你还是一样救了赛特瑞——哦,至少我相信这个小格兰芬多是这样认为的。”
“或许这一次延迟的生日宴会,你可以许愿让他不要再冷冰冰的叫你马尔福?”潘西也笑嘻嘻的调侃。
德拉科非常不贵族的翻了一个白眼,他的双眼正无意的看着那头的格兰芬多桌:“你们两个真是啰嗦透了,小心我等会儿就把派给格林格拉斯家和帕金森家的宴会请帖撕了。”
两个星期后,所有的学生坐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回到了国王的十字车站。
因为这个学期的事件,导致德拉科马尔福的十四岁的生日并没有顺利的展开,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几乎很少缺席的格兰芬多失踪了。
赛特瑞坐在德拉科的对面,因为有新的一年级的来到,他们的位置从包厢来到了一节没有包厢的车间。
浅棕色的格兰芬多怀里还抱着一只老重老重的摩尼,瞧见座位中间的桌子,立马一个快步冲到前边把怀里的猫往上边一扔,摩尼被毫无预兆的甩出,惨叫一声竖着毛四脚落桌,琥珀色的眼珠嘶嘶的看着面前他的主人。
“别看我,摩尼——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没有为我的消失感到伤心难过也就罢了,你居然胖的比赫敏的那只小家伙还重了——”赛特瑞把包往头顶上的置物架上一扔,拍拍手往桌位上一坐。“简直无法原谅!”
“希望你能明白知恩图报这个词的意思。”德拉科的手搭在了赛特瑞坐的椅背上,不等赛特瑞转身,他马上就松开走到了赛特瑞的对面,赛特瑞看着他撇了撇嘴将手上的包甩上了置物架后慢慢的坐下。德拉科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正站在桌子上的摩尼的背脊,然后赛特瑞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自己都还没调、教好的猫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笑,紧接着就喵呜一声轻巧的跳到了德拉科的大腿上。
赛特瑞:。。。。。。。。。。。。。。。。。。。。。。。。。。我去你奶奶的,狗猫!。。。。。。。。。。。。。。。。。。。。。呃,有些奇怪。。。。。。妈蛋,谁他妈在乎这么多?!
随着车头轰隆的鸣笛声,赛特瑞才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德拉科了。
窗外的风景开始慢慢向后倒去,浅棕色卷发的少年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托着变尖了些的下巴,琥珀色的眼珠跟着不断消失的风景有些入神。
德拉科苍白的手指在摩尼乳白色的柔软干净的毛中穿梭,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德拉科用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语气轻声说:“。。。。。。。等会你和奥利维亚阿姨一起回福克斯庄园吗?”
“。。。。。。。。唔。。。。。。。大概吧——”赛特瑞含糊不清的回应,他转了转瞳眸,看了对方一眼,“不过到时候我会早点到你家。。。。。。。的。”
不远处,潘西正在和达芙妮讨论新的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会是谁,克拉布正在和高尔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流动贩卖车的到来,小格林格拉斯也正和她的新朋友做得老远小声的说着什么——
德拉科看着眼前忧郁的格兰芬多,奇怪的挑了挑眉道:“你不高兴什么——?不光旷了大半个学期的课,还没有考试——感谢上天,你真应该感到开心。”
赛特瑞:“。。。。。。。。。。。。真对不起德拉科,我这是属于男孩的忧伤,你这个已经变声的男、生、就不要试图理解了。”
德拉科:。。。。。。。。。。。。
暗红色外皮的特快划破了凝固的空气,以不可逆转的姿态不断的朝前进发着。
绿色的一大片绵延的山丘慢慢遮盖了伟岸的灰色霍格沃茨尖顶城堡。水蓝色的天空在白金色的太阳照耀下通彻宽广,鸟儿正一大片的从被经过的地方的树林里腾飞而起,扑腾地朝上飞远。
黑色的死亡过去,迎接而来的,是更加温暖的明天。
赛特瑞瞥了对面的人一眼,他此时也似乎被窗外的景象迷住了,银灰色的双眼居然带上了一点点微弱的金色。
☆、去问问梅林,你就知道了。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赛特瑞就被一个咧嘴呼啦啦(Rictusempra )给弄得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都被银白色的光挠着痒痒。
“哈哈。。。。。。”赛特瑞被弄得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他艰难的躲避着,不停的求饶:“。。。。。。。别挠了。。。。。。。。别挠了妈妈!”
“起来了?”奥利维亚女士一手拿着魔杖站在床尾,假笑着发问。
“起来了——起来了!!”赛特瑞举双手求饶。“真的起来了!”
说真的,他连什么时候对方叫了自己都没记忆= =,昨晚睡太沉了吧。╮(╯_╰)╭。
而此时此刻,马尔福庄园。
和冷清的福克斯庄园不同,此时的马尔福庄园则是沉浸在一派的欢乐气氛中。偌大的气派的宴会主厅里已经布置好了,但是即便如此,还是远远不够。在城堡的外圈,有着一个几千平米的院子,高大的绿林顺着一道大理石铺成的路种下,喷泉的边缘顺着源起的山坡出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在稍稍平坦一点的地方飘荡着正盛放的睡莲。
在一侧没有树荫的地方,他们用魔法搭起了一个白色的长型帆布篷,地上铺着洁白的白色天鹅绒地毯,上面摆着似乎和绿林一样看不到尽头的长桌,餐桌上隔着一定的距离就会有五个为一体的蜡烛灯放立,银色的蜡烛上正燃烧着深绿色的火焰。
异常夸张的摆设,如果你惊奇的发问,对方只会平静坦然的回答你:哦,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日会的规格。
以黑灰色为主调的马尔福庄园,在马上就要过去的十分钟后,将迎来无数的人群。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着急,德拉科——”女孩穿着深蓝色的裙子,黑色的短发上戴着一朵黑色的蕾丝半遮着左眼,半包住胸口的礼服由上好的绸缎做成,在腰处细致的收拢,裙子非常短,露出了白而修长的大腿,半高的根踏在平整的大理石台阶上,潘西双手撑在礼堂台阶的扶手上,冲靠在扶手边的铂金色直发的少年调侃。潘西喝了一口高脚杯中淡黄色的女士酒,深棕色的双眼看向了门口。
“哦得了吧,潘西。”一个暑假过去,德拉科又长高了不少,潘西得站在好几个台阶上才能比对方高了,因为这个姿势,她看不到德拉科的表情,她听见对方用那个最熟悉的鼻腔音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正开心着赛特瑞没来呢。”
女孩慢慢垂下自己的眼皮,脸上流露出一瞬间的自讽。
“哦,当然了,”潘西浅笑着开口,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冷的手臂:“我可是替赛特瑞着想——免得他看见我觉得愧疚不是吗?上次他对着我脑袋来的那一下可是让我疼了好几天。”不等德拉科回应,她继续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