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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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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刘玉也惊着了,王蕴之断袖一事固然保全了她的名声,可建康女郎对他的那个情郎可是恨之入骨了,少不了四处打听情郎的名字,若是那厮以此拿捏,她又当如何?

    眯起眼来,用力捏着帕子,顿觉姓王之人奸诈狡猾,害她险些上了他的当!阿碧瞪圆了眼,觉着奇怪,方才女郎不是好好的,难道女郎真的倾慕王家九郎,一听九郎断了袖,气得都发抖了?起身,挪近了些,方想再说上几句,廊上来了个奴婢,行礼后说着郎主有请。

    嗯,父亲昨日说过的,一道用膳。

    就起了身,随着那奴婢去了。

    进了厅内,刘武作了个手势,刘玉乖乖坐在左侧,不一会儿奴婢就端来了早膳,刘武说了声‘用吧’,他就拿起筷子,安静地用了。待用了几口,他忽然抬头,望着刘玉,说道:“你很像你的母亲。”

    猛然抬头,这缅怀过去的开场是想如何,父亲也不是什么念旧之人,否则也不会再母亲过世不久后,就纳了沈氏。刘玉放下了筷子,低低地回了:“血浓于水,自然像了。”等了会儿,也不见父亲有所表示,就又问,“父亲今日可是有话对阿玉说?”

    刘武‘嗯’了声,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双手撑在案上,凝眉了会儿,才开口:“阿玉,你在九郎别院,住得可好?可有失仪?”刘玉抬头,见着父亲目光迥然,她心头咯噔一声,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父亲在暗示什么了。也是,那日父亲来接她回府时,便看到了她身着男装,而现在又盛传王蕴之喜好男子,父亲也自然会往这里头想了。

    “父亲,九郎乃君子,对女儿是以礼相待,不曾有过他举。”说完,还有模有样地学起了沈氏那套软绵绵的把戏,“女儿为九郎婢的时日,甚是想念府中诸人,所幸父亲接回了女儿。。。。。。”

    果不其然,刘武听了,也觉心中有愧,阿玉乃堂堂将军的嫡女,向一个还未入仕是士族请罪,竟要为婢。见着女儿柔柔软软的神色,他叹了:“是为父不好,是为父不好。”想他征战多年,到底是疏忽了这个女儿。

    “父亲有父亲的难处,女儿自知无能,不能为父亲分担,但也愿做个孝女,听从父亲所言。”

    这话听得刘武极为顺耳,两父女又你谦我让了半天,才开始用了早膳。待刘玉回去后,刘武沉思了下,唤来了奴婢去请孙小将前来。

    一盏茶过后,廊上就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踏入厅内。由于他是刘武的爱将,刘武特允他入府不必卸剑,抬头,见他身着黑衣,浑身除了腰间一把佩剑,再无饰物,清爽至极。对此,刘武很是满意,堂堂儿郎,自当如此,断不可学得建康公子那般,白粉覆面,弱不禁风。

    孙寒笑笑,抱拳行礼,唤道:“将军,不知有何要事?”

    这时奴婢得了刘武命,起身为孙寒倒了杯酒,汩汩声尽,刘武才道:“那日的事,你怎么看?”饮了杯酒后,他坐定,等候着孙寒的回答。说起这孙寒,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年轻有为,足智多谋,征战的这些年,他可谓出力不少。自此刘武也习惯了,有什么要事,都找他商量一回。

    那日刘武奉郁将军之令,前去捉拿叛贼,正巧刘武的人发现了在这些叛贼中,还有些易装过的宫人,一经审讯,才知道那宫人是陛下驾崩前放出宫去,想给诸侯王通风报信的线人。这类人太后最为记恨,刘武自然要除的,一刀下去后,众人才发现,这宫中衣袖中竟藏有圣旨!便是太后心心念念想要找寻的圣旨!

    “将军得了圣旨之事,断不能让人知晓。”孙寒敛了笑意,神色肃穆。

    这点,刘武自然知晓,只是那日经过的还有郁家三郎,只要那郁三郎用心打听,这事也不难知晓,毕竟抓拿叛贼时,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般说来,那郁三郎是知道的?”孙寒蹙眉,“要是个寻常人,属下灭了他口也就成了,可是。。。。。。”沉思会儿,忽然笑了,“依属下猜测,郁三郎定然是和将军开过口,是也不是?”见到了刘武的点头,他笑得越发笃定,“让属下再来猜猜,这开的口,还是关于女郎的,是也不是?”

    “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郁三郎发现了他怀有圣旨,却密不发声,只说用阿玉交换就好,刘武也知这郁三郎对阿玉并无男女之情,这般开口,让他是手足无措,所以这才把阿玉接过了府中,静观其变。

    “将军怀有圣旨之事不可泄露,现在还不是将军可以动手的好时机,将军不妨应了郁三郎的要求。郁家是高门,女郎入了府,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孙寒笑笑。

    双手轻扣着案几,刘武陷入沉思,低声问了:“如此,我便要将阿玉嫁出去了?”不,该是送出去才是。阿玉若要入郁家,怕是只能为妾,想他唯一的嫡系血脉,竟要作他人之妾,不免叹气。抬头,看向孙寒,道,“其实,在我心中,是想将阿玉嫁与你的。你有勇有谋,可惜。。。。。。”那孙寒微微一怔,忙说着不敢高攀,刘武又问,“你认为此事可行否?”

    “将军也无需过虑,那郁三郎是不会把事情抖露的,要是他郁家得了圣旨,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太后那里他们不会告知,否则冯氏便是只手遮天,对士族而言,也是个不少的麻烦。再者,郁家也不会告知其他士族,否则,就成了士族的眼中钉了。属下在想,郁三郎不过是想利用圣旨,牵制将军罢了,说不定到时他想争一争这族长之位,还想借将军的力呢。”

    这话不错,虽说郁三郎不会把圣旨之事透露出去,可他冒不起这个险。

    见着孙寒侃侃而谈,毫无怯色,刘武不免感慨,这样的人才,他若是哪里留不住了,有如痛失一臂。罢了罢了,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说吧。

    坐定后,刘武拿起写下封名帖,盖好印章后,交到孙寒手上:“这事就交由你去办。”孙寒起身,接过了名帖,正准备要退出厅外时,刘武忽然问道,“对了,那新来的宁桓如何?”

    “是块不错的材料,他日必成大器。”

    “嗯,那这次,也带着他一道吧。”

    再次行礼,孙寒笑了,将军这是怕笼络不住他,准备开始培养宁桓了。低头看了下手中的名帖,走下回廊,正巧见了经过的女郎,所幸他在树下,那女郎并未察觉,否则,饶是他巧舌如簧,也不知要如何对那女郎说,她不久,将为人之妾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夏天了

    又到了狗狗主人给狗狗剃毛,狗狗蛋疼的季节了~


28 湿太静坐尼姑庵


    在府上逛了半天;还未踏入院子;就听得廊上的奴婢们嘻嘻笑笑的;端坐着的沈氏面色温和地回应。刘玉轻哼了声,踩着木屐重重踏到廊上,踩出了清脆的嗒嗒声,奴婢们顺着声音抬头一看,皆是面色瞬白;她们都知这女郎不喜如夫人;如今被见到她们还极尽奉承着她,可不是犯了这女郎的忌讳?

    反观沈氏;神色如常;轻柔地伸手,让奴婢在她前边放个垫子;笑道:“阿玉来了,可是让我好等呢,坐吧。”俨然是一副主母的姿态。

    在刘玉身后的阿碧赶忙扯着她的袖子,摇头,示意她不要太过冲撞了沈氏。刘玉点头,沈氏一向不踏足她的院子,今日前来必定有事,若然得罪,可不是明智之举。蹲身,把垫子扯过,也回了笑:“这是阿玉的院子,阿玉想坐哪儿便是哪儿。”随意选了处,坐定。

    “是是是。”沈氏并不计较,轻摇扇子,“不过再过不久就不是了。”转身吩咐了奴婢移开门来,她顺手一指屋内安置着大大小小的礼盒,见着刘玉神色不解,她微微抿嘴,语笑嫣然,“奉夫主之命,给阿玉置办嫁妆,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若是阿玉觉得不妥,尽管与我来说。”

    “嫁妆?”她何时要嫁人?

    顺着沈氏的手指望去,院门外是刚刚折返而回的宁桓,正握着佩剑,面色紧绷。望了刘玉一眼,他快步走来,行礼过后,就转身走了,由于今晚并不是他当值,刘玉也就让他回去了。

    还没跨出几步,沈氏就笑着唤住了他:“宁护卫,怎么不和你家女郎说说,方才去郁府做了什么?”一听郁府二字,宁桓脚步一顿,一手不由地紧着剑柄,回头,面对着刘玉投来不解的目光时,他微垂了头,欲言又止。见了宁桓这般,沈氏就直接替他说了出来,“宁护卫方才可是跟了夫主的孙小将一道去了郁府,是为了阿玉入郁府的事。”

    郁府?

    父亲如今可不就是在郁将军手下效力吗?

    刘玉不由蹙眉,听说那郁将军岁数和父亲这般大了,且有出身名门的正妻,难道父亲真为了一己荣宠,把她这个嫡女都赔了进去?她起身,急促地走到廊下,连木屐都未穿好,直接踩着石子路上。宁桓见了,赶紧上前半跪,阻止了她的脚步,阿碧也跟着下来,蹲身帮着刘玉穿好木屐。

    “女郎,可还疼?”阿碧轻问。

    摇头:“不疼。”比起要嫁给一个老者为妾,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上前了几步,走到宁桓跟前,直直盯着他。此时她脑海中浮现了一幕幕老者与少女欢爱纠缠的画面,老者鹤发鸡皮,猥琐下流,没由来,她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半响,等这股感觉消退了,她问着宁桓,“可是真的?”

    轻瞥了头,艰难地吐出一字:“是。”

    刘玉脚步一虚,后退了几步。

    廊上的沈氏以扇掩唇,笑了:“阿玉是高兴坏了?也是,那郁三郎可是建康不可多得的公子,家世模样,皆是不俗。阿玉随了三郎。。。。。。”

    是郁三郎,不是郁将军?呵,那结果又如何?

    “随了他,为妾?”冷笑着回了沈氏一句,“有甚高兴!为妾,可不是如夫人一样?莫不是如夫人嫁与父亲为妾时,还沾沾自喜一番过?”这话戳到了沈氏的痛处,沈氏摇着扇子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顿时起身,带着她的几个奴婢回去了。沈氏走后,刘玉就挥退了其余的奴婢,坐回到廊上,静坐了许久。

    廊上很静,除了偶尔的蝉鸣外,再无声响。

    终于过了半天,传来刘玉轻微的叹息声,这才让他们两人松了口气。刘玉起身,又问了宁桓一遍,确认之后,她快步走向了父亲的院子。阿碧见她神色不对,自己又跑不快,就急忙催促着宁桓:“还不快些跟上!”

    到了院门,由于天色渐黑,刘玉又是神色匆匆,几个护卫按例上前拦住了她。身后的宁桓举剑一挡,那几个护卫认出了宁桓,这时又有护卫提来了灯笼,看清了是自家女郎后,护卫们纷纷收剑,抱拳行礼。

    “我想见父亲。”口气之中,有些强硬。

    为首的护卫笑笑:“郎主正忙呢,不便相见。”其实这也是实话,刘武近来头疼着那圣旨的事情,不知召了多少麾下的幕僚前来。

    但是这话听在刘玉耳中,简直就是敷衍,想想昨日父亲还问过她是否与王蕴之有过关系,今日就派人沈氏送来嫁妆,那明日,岂不是要入郁府做妾去了?使了个眼色给宁桓,命他把这些恼人的护卫给支开。宁桓点头,把剑与护卫交手起来,那些护卫本就是家丁,剑术自然比不上宁桓了,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刘玉便趁此机会溜了进去。

    也不顾几个奴婢委婉阻拦,刘玉用力推开她们,径自移了门,说了声‘父亲,阿玉有事要禀’就直接走了进去。此时的刘武正在翻阅书籍,门外漏来的风,吹得烛火晃动,他猛然抬头,却见自家女儿已站在厅中,正疾步走来。他合上了书,皱眉低问:“冒冒失失的,到底何事?”

    “父亲!”扑通一跪,磕了个头后,再抬头时,已经满脸泪流,“父亲,是想将女儿送人为妾吗?”

    这一哭,将刘武心头的不满都一笔勾销了。刘武起身,扶起了刘玉,拍着她的脑袋,这下,刘玉更是扑入他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为人妾者,根本就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不说夫主不会以礼相待,连他日生下的孩子都为庶出,若是碰上个严厉的主母,这日子还真是难过。凡是稍有些身家的女子,都不愿作妾,宁愿寻个门当户对的家族,堂堂正正地为妻。如刘玉这般,身为嫡女,在任何庶族中找个人家,是断然不会为妾的,这份委屈,刘武都知道。

    “阿玉,为父。。。。。。”

    “父亲。。。。。”她软软地应了,抽噎了几下。要说这哭,要真不是假的,从她穿到边城时,她都可以横着走路。即便到了建康要守着规矩,可到底也不用受这份委屈,“父亲,阿玉若为人妾了,那这辈子岂不是抬不起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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