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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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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这就来。”

    踏入寝间,还未绕过屏风,就听得自家郎君的低骂声。佩兰觉着奇怪,郎君素来温文尔雅,最重礼仪,怎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一觉醒来,身旁已无人,王蕴之揉揉脑袋,本想着是阿玉先用早膳了。待掀开被子时,他浑身怔住,好一会儿才缓和了过来,瞬时,他铁青着脸色,骂着:“这个臭丫头!这个臭丫头!”居然敢在他身上,还是在他那里写字!咬牙切齿地把字一一读来,“我、不、为、妾!这个臭丫头!这个臭丫头!”随意套上了衣物,怒气冲冲地起身,吩咐着奴婢去准备,他要沐浴,方绕过屏风,见着佩兰跪在地上,他微微皱眉,问道,“何事?”

    “郎君”佩兰磕了个头,想着现下郎君已然生气了,定是知晓了,索性就说,“我等无能,未能寻回女郎,还请郎君责罚!”

    王蕴之系着腰带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而后嘴角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低着头的佩兰已准备好接受处罚了,却不料,自家郎君居然不怒反笑,这究竟是何意,她真是不解了,而接下去王蕴之轻声的自言自语,更是让佩兰一片糊涂:“小丫头闹脾气了!啧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走到廊外,众人见了自家郎君唇角带笑,纷纷松了口气。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说这话的,是款步走来的赵穆。唰的一声,收起扇子,拿在手心,慢悠悠地敲着,赵穆笑笑,拿起身子上下比划着,“瞧瞧,这走路都要飘忽起来了。”在场的王家仆人不由地暗骂着这个赵郎,来的真不是时候。可赵穆全然不知,想着明日子远这家伙就要纳妾了,他一早就赶来,准备解开他们的心结,如此,也算是交友一场了。

    一听‘喜事’,王蕴之的笑意滞住。

    “对了,那刘家女郎呢,让她一道来吧,我有话要你们说说。”

    王蕴之广袖一甩,冷冷地回了一眼,在赵穆不解的目光中,施施然地入了大厅。赵穆赶紧回头,问着何事,王齐上前,无奈地解释了一通,待王齐说完看着赵穆时,却发现这赵郎竟是面色不改,反倒说着:“难怪了,哎,我该早些来的。”拿扇敲着手心,除了木屐,也入了大厅,坐定后,饮了一口茶,才慢条斯理地笑问,“子远,你可知那女郎为何要逃?”

    “女儿家闹脾气而已。”端起茶杯,面色如常,答得是神闲气定。饮尽后,微微蹙眉,也不知为何,今日的茶真是食不知味,放下杯子,再也不愿拿起。

    这个动作,赵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越发肯定,不过,讥讽一番还是必要的:“啧啧,子远,亏你聪明一世,竟连这也不知。”王蕴之轻哼一声,闭目,直接半靠在垫子,淡淡地说着王家不请无用之人,要么快说,否则就请。赵穆哑然,这家伙,到了今时今日了,嘴皮还是这般硬,摇头苦笑,“子远,你可有想过,那女郎不愿嫁你并非不喜欢你。”

    “这个,我自然知晓。”他的嘴角,淡淡地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那女郎只是不愿为妾罢了。”

    听到‘不愿为妾’四字,王蕴之顿时想到了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不禁黑了脸,而在赵穆看来,以为他是明白了,就道:“你好好想想吧,那女郎看似柔弱,内心却是个有主意的,这次能出逃,下次也能。哎哎,奈何那女郎身份低微罢了,再说这些也无用,子远,你可想好了,是放走她,还是”

    “走?”低低重复了遍,似觉得这个太过可笑了。王蕴之轻轻一笑,手指敲着案几,“她的夫主在此,她还能去哪里?”抬眼,望着远方,满是志在必得。



38  对面坐个美和尚


    “王齐何在?”

    不一会儿;护卫王齐解下佩剑,踏入厅内;单膝跪下,听候差遣。王蕴之坐在主位;神闲气定,面上带笑;好似没有被刘玉的出逃影响了半分心情:“王齐;你带着护卫前去;务必把人找回。”

    话音刚落;王齐笑笑,应下了。

    座下的赵穆眼眉一挑;在王齐退出厅外时;他放下了茶杯,笑着说道:“王小郎可定要找回啊,否则你家郎君会夜不能寐的。”王齐身形一顿,认真地点头,这才退下了。赵穆又饮了一杯,敛去了散漫,蹙眉问道,“子远,接下去的,你如何打算?难不成,你真要娶她为妻?”

    “妻”王蕴之重复了这字,陷入了沉思。

    且不说他们地位相差甚远,那些期盼着他登上族长之位的王家幕僚们,也决计不会赞同。士族子弟娶妻,无一不是名门贵女,如此一来,反倒是将阿玉置于水火之中了。王蕴之低低笑了,缓缓开口,一字一字道来:“妻?我若若真放出话去,要明媒正娶了一个庶族女郎,那阿玉恐怕活不过明日。”

    赵穆一怔,不由地联想到他的叔父,只因曾娶了个不合身份的妻子,险些被族长剥夺了继承权,至今,他还记忆犹新。而他的叔父,自此之后,仕途坎坷,郁郁不得志。在这样的时代,没有家族的支持,一人便无法施展所长,即使子远天纵奇才,还是无法忽视家族的力量。

    忽的,赵穆有些后悔前来,若子远真的一时冲动娶了那女郎,到时子远前程尽毁,他便是罪魁祸首了。摇头叹气,准备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提醒着:“子远,我言尽于此,孰轻孰重,你且思量。”王蕴之‘嗯’了声,派人送送他,顺道吩咐了仆人,去找回阿玉时,不可大肆声张,更不可提及逃妾之名,要悄悄地寻回。

    半响,厅内已无一人,他靠在位上,闭目养神。

    慢慢伸手,在案上写字,写下一个又一个的‘玉’,他牵动嘴角,微微苦笑。那个小丫头,从前就独占于他,现在更是想为他妻,可他王九郎的妻,岂是那么容易当的?

    罢了罢了,先寻回那丫头再说吧。

    比起王蕴之的神伤来,刘玉就要开怀多了,除了在水中泡久了有些难受外。

    建康权贵喜好风雅,纷纷在府中开凿小湖,又引入河水,加之扁舟,俨然一副风流做派。且这股风尚不仅在权贵中盛行,稍稍有些地位的,也效仿起来,久而久之,小湖越来越多,也渐渐地连通一气了。所以刘玉游出了王府后,也未见王家人追来,因为他们不知到底刘玉游向了哪里。

    一阵寒风吹来,刘玉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拖着湿答答的衣物走到了岸边,等了许久,也未见一人接应,刘玉有些担忧了,莫不是那余姬没有做好安排?

    正想着,远处传来了嗒嗒的马蹄声,刘玉眼前一亮,只见宁桓勒了缰绳,迅速下马,取过了一个包袱快步走来。刘玉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招招手:“我在这儿。”没走几步,宁桓却顿住了步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面色绯红,刘玉低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方才涉水,衣物都湿了个透,算是曲线毕露,不过想着,现下还算天黑,应该看不出什么才是,就接过了包袱,披上了披风,说道,“我们快走吧。”

    走到马儿身边,宁桓利索地上去了,低头看着原地踟蹰的刘玉,有些疑惑:“女郎?”刘玉尴尬地笑了,伸出手,其实她也是会骑马的,只是方才游水,力气尽失,连扶住马鞍的力道都没了。宁桓轻咳一声,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本是想尽快拖她上马的,可由于这动作太快,刘玉毫无准备,在上马中出于本能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这下,宁桓是面红耳赤,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女郎,快放开!”

    这家伙,好凶,她也不想这样的。

    待她坐定后,宁桓低呵一声,马儿撒开蹄子,飞快地奔着。

    路上颠簸,两人的身躯不由地靠近,刘玉觉着尴尬不已,双手更是不知如何安放,这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宁桓轻哼一声,扭着红红的脸,瞪了眼,语带威胁:“女郎,这马脚程快,到时不小心将女郎甩了出去,属下绝不会折回去救女郎的。”听听,这口气真是恶劣,若放在寻常,刘玉大可不理,现在嘛

    摇头,颇为无奈地伸手,轻轻地圈住他的腰,感受到了宁桓的身子微微一愣,刘玉笑了:“你紧张?”这下,让宁桓恼羞成怒,用力抽着鞭子,马儿吃痛,飞奔起来,刘玉坐在马上被颠得浑身疼痛,连连喊着,“别啊,你慢些”宁桓低头,嘴角微勾,轻轻笑了,然而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正如宁桓所说,这马儿脚程快,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

    刘玉半趴在宁桓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就是不愿下马。这时小院开了扇门,出来一个老妇,见了宁桓,赶忙上前,笑着说道:“哎呀,是郎君啊,郎君回来了。”宁桓回以一笑,而后先行下马,再牵着刘玉下来。

    那老妇见着自家郎君带了个女子回来,不免多看了几眼,又不好开口,就退到一旁开门去了:“郎君快请,老身有许久未见郎君了,哎呀,要是郎主还在见了郎君已经”一想起了伤感往事,老妇便开始淌眼抹泪的,还是在宁桓的制止下,才恢复了过来,“老身失态了,不知郎君回来,有何要事?”

    指指刘玉,宁桓说道:“这是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且先让她住在府上。”又看了看,面色浮过红晕,却故作严肃地加了句,“不可怠慢。”

    那老妇认真地点头,在刘玉入府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回,再看着自家郎君的眼神,而后猛地拍手,她可真是老糊涂了,郎君现在可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而后快步上前,客客气气地为刘玉引路,心中盘算着,说不定啊,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这老妇人就能抱上宁家继承人了。

    然后,宁桓的一句话,彻彻底底浇灭了那老妇的美梦,因为他对着刘玉说:“你先住在这里,缺什么尽管说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握住剑柄,轻咳一声,快步走了。

    刘玉‘嗯’了声,转身对上了那老妇探究的目光,她微微愣了。那老妇向她走来,引着她去了寝间。一路上,刘玉好奇地打量着这座府邸,不大,却处处精巧,雅致非常,从外头看来,难以想象破旧的门内竟是这样一番别有洞天。若说王府是恢宏大气,那这里,便是小桥流水人家。

    到了寝间后,刘玉除屐踏入,呵呵一笑,不错,虽简朴许多,可却是五脏俱全。坐定后,老妇倒了杯水,端过来后,唤了声‘女郎慢用’,躬身就准备告退。刘玉笑着唤住了她:“叫我阿玉就好。”那老妇也笑笑,“府上的人,都唤老身于妈。”随后,起身告退。

    之后,刘玉擦干了身子,换了件干净的衣物,便入睡了。

    就在刘玉睡梦中,整个宁府已经知道了她这个被郎君半夜带来的女子。尤其是于妈已反复暗示了,府上的奴婢们伺候刘玉起床时,皆是殷勤非常,这让刘玉颇不自在。

    用了早膳后,刘玉就在府中随处逛逛。

    宁府地处偏僻,远离权贵,周遭皆是寻常官宦府邸,一般人是不会注意这个宅子的。旁敲侧击打听后,刘玉才知,这宁府早前是一将军建造的,后来那将军过世,宁家也渐渐没落,走的走,散的散,到了现在,也就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个仆人了。所以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个衰落的府邸,宁桓让她暂避于此,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坐在廊上,拖着腮帮,刘玉沉思,现在身处宁府,的确不会惹人怀疑,可日子久了,总能找到她的。再说父亲已允了她为王蕴之之妾了,她这般出逃,父亲到时面上过不去,说不定会亲自捉拿她。

    唔,这往后的日子,可该好好想想了。

    这时,于妈经过了廊下,朝着刘玉行礼后,准备出去办事了。刘玉顿时眼前一亮,唤住了她:“于妈,可是要出府,能否带我一道?”想着,现在外头什么情况还不知,得去打探打探,再做计划。

    那于妈起初是不赞同的,可转念一想,这女郎可是要成为宁家主母的,不好得罪,就笑着答应了。不过还加了个条件,说是要戴着斗笠,不得抛头露面。刘玉欣然应下,跟着于妈一起出府了。

    这几日,由于陛下驾崩,建康城一下子沉静了不少,好似被一层浓郁的乌云笼罩,再没了往日歌舞升平的情怀。

    自然,也有不怕死的醉酒诗人,当街吟唱,讥言讽语的,惹得人心浮动。不少人围了过去,想劝阻一二的,不料那诗人毫不领情,反破口大骂:“各个都是小人,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不是小人又是什么!且等着吧,他日,那妖妇必定来个翻天覆地!到时,天下男儿,皆为那妖妇的裙下之臣了!哈哈!”

    话音未尽,远处就来了一支队伍,挂着鲜红的旗帜,刘玉眯眼,那是管辖京畿之地的御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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