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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够坚持你的想法的话,那么在你眼里的世界就是这样,这样看来也是不错的。”
显然两个人的世界观不在一个频道上,不过源留修也没有坚持让唐且认同自己的观点,“也许是这样吧,我觉得欲、望并不是一切的根本,如果只是单单沉浸其中而为所欲,。没有了自己的情感,这就和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了。”
唐且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那边的须原秋纪和佐伯克哉也打算去换个地方继续玩耍,佐伯搂着须原秋纪出了酒吧。他也没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兴趣,他感觉源留修应该也是剧情人物之一。
但是他没有在源留修身上看见鬼畜值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源留修只是参与剧情而不是可攻略对象,二则是因为佐伯还没有见过源留修。
不过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小,因为佐伯在见过五十岚太一之后鬼畜值便出现了,所以当时唐且推断出所有的攻略对象应该全部出场了,当然也不排除源留修是设定的什么解锁人物之类的。
由于唐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回系统状态,所以现在让源留修去和佐伯克哉接触也有点不方便,想来想去唐且觉得还是保持现状就好。
再者说,通过短暂的接触,唐且也不认为源留修会有多好攻略,感觉也是个很有难度的对象。
“……”
源留修看见唐且久久的不说话,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是我的话题让你觉得很无聊吗?”
“还好,我只是觉得这里很无聊。”
“看起来你也不像经常来这里的人,”源留修说道,“这里太吵了,你好像更喜欢安静;或者说你给我的感觉是应该在更安静的地方呆着。”
“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这里为了什么,有没有事情要做。”
唐且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看看须原秋纪,结果这孩子还跟佐伯克哉跑了。
“那……有什么需要要我帮忙的?”源留修笑的十分和蔼,“你看起来有些困扰呢,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困扰倒没什么,不过命运好像总喜欢逗逗我什么的。”
“一切都会有办法的。”源留修带着点悲天悯人的语气:“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明明是一场搭讪与被搭讪的闹剧,怎么现在变成了关于人生的深刻讨论了?唐且觉得佐伯更适合在这里坐着才对。 “我也这么认为。”
“神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所以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
唐且将喝尽的酒杯朝里面推了推,打算离开,“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很高兴能认识你,唐且君。”
“我也是。”唐且起身准备叫酒保来结账,源留修拦住了他,“让我来吧,算是我对你陪我聊天的答谢。”唐且也不和他客气,本来他手上也只有外币,所以他干脆的点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如果真的是和剧情有关系的人,他不愁没有机会还钱。
刚刚走到酒吧门口,只见从里面出来的两位喝醉的男子跌跌撞撞扶着墙的往外面冲,全然没有顾忌到门口还站着其他人,唐且只能侧着身子站到一边,让出过道让他们通过。不过那二人早就喝得昏天黑地头晕眼花,看都不看的朝唐且站的位置撞过来。
结果唐且并没有和他们有任何接触,因为他们从唐且的身体中穿了过去,看来自己又恢复了系统的状态。
看来是果实的效用过去了,唐且若有所思的回头看向源留修,可惜因为角度问题,他看不见源留修所在的位置。
而此时的源留修将自己身前一口未碰的酒也交给了酒保,请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苏打水,等酒保走后,源留修轻轻地将唐且坐过位置上遗留的东西捡了起来——缀着晶莹果实的石榴,石榴的香气好像并没有影响到源留修,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苏打水,将石榴放进了口袋了。
唐且回到了公寓,没有开灯,路灯透过窗外投射的光线足以让唐且看清屋内,亮白的光线让什么东西都看起来冰冰凉凉,他发现了一个平常没有注意的细节,屋子里没有任何照片,比如佐伯小时候或者是学生时期的照片,再或者是与家人与朋友的合照也都找不到踪影。
这是一个设计还算周密的游戏,既然已经给佐伯设计了一个过去,没道理不会留下一些关于过去的蛛丝马迹。游戏不会设计一些毫无关联的东西,所以唐且已经把源留修认定成了在佐伯攻略对象中出现的第三者,很有可能与佐伯的过去有关系。
故事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了。而唐且同学强烈的强迫症发作了,即使是现在就可以无条件让他回去,他也不会回去的。不通关游戏决不罢休!
相比唐且头脑风暴的一晚上,佐伯的夜生活要精彩的许多,他将心中所有的愤懑全部发泄出来,化作了炽热的汗水,化作了撩人的春意。
一觉醒来之后,佐伯觉得头晕晕的有些痛,身体感觉十分的疲劳……
昨晚……我是怎么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佐伯看见了与公寓截然不同的天花板,房间的光线十分充足,刺得他眼睛不得不闭上,
这里好像不是他家啊……
佐伯回忆起上次也有类似的情况,心中大叫不好难道又……
他睁开眼睛坐起来,身上的床单掉下来,自己是全、裸的。“这……”佐伯觉得自己的身子彻底僵住了,不是又像上次一样吧!
“恩……”耳边传来一声人睡醒时的声响,佐伯一点一点的将头转了过去,看见床上还躺着一个少年,璀璨的金色短发,白皙的皮肤,大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身上只盖着一点床单,掩不住其中的风光。
这……不就是须原秋纪吗?佐伯愕然,自己没有在做梦吧?
这是怎么回事?!他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对了眼镜,一定又是眼镜!佐伯已经有点崩溃了,昨天他按照御堂的要求去宾馆找他,御堂要他替自己……
佐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去替御堂口|交,他明白这是御堂为了羞辱自己,他已经牺牲一切的去做了,只是希望可以让给八课这样继续下去,而不是在有了起色之后就要面临被解散的危机。
之后,御堂让他下个星期继续过来,他原本以为只是这么一次而已,没想到御堂不客气的说这一点招待就妄想让他满意?
佐伯觉得心好累,从身躯到心都是沉重的困倦,已经不想再这么继续生活下去了,好想睡一觉,永远不要醒,这样他就不会才面对这些事情,这些不得不去做,可是心里有十分厌恶,万般无奈的事情了。
而他还骗了唐且君……
唐且君只以为自己是去找五十岚君聊天,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去为了讨好御堂……不想让唐且看到自己无用的一面,佐伯想装作若其事的样子回家,没想到在家里还看到了本多……
当时他已经不想在和任何人说话,但他还是只能打起精神和本多聊天,没想到本多竟然会提起眼镜的事情还帮他戴上了。
“阿拉,你醒了啊。”带着刚睡醒时浓重的鼻音,须原秋纪用手直起身子,附到佐伯身边,吧唧在佐伯脸上亲了一口:“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来玩个游戏!
猜一猜源留修的身份!!!!!111
猜中的送……
我想想送什么。
送极品宇宙无敌小可爱作者一个啦!!!
或者送一个无下限猥琐痴汉作者也行!
看你们喜欢哪一个!
☆、035
佐伯慢半拍的道了一声:“早……”声音干巴巴的;平淡的语气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他完全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直接走人?
这样感觉很像不负责任的浪荡子,把人骗上床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须原秋纪亲昵的靠在佐伯的肩膀上,“昨晚……很棒呢!”
“……”佐伯尴尬的都不知道手该放哪里;他紧张的僵着身子任须原秋纪抱着。紧贴着须原秋纪身体的部分都好像麻痹了,完全没有了知觉。
“怎么不说话?”须原秋纪松开手;佐伯整个人才放松下来;须原秋纪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本身身上遮盖不多的被单又露出了一大块肌肤,佐伯如坐针毡,根本不敢把视线往那边扭转半个角度;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阿拉;时候不早了呢,佐伯先生你上班不会迟到吗?”
对了,上班!佐伯被须原秋纪这么一提醒下意识的去看时间,发现离上班堪堪只有半个小时,根本没有时间给他回家再整理了。
糟糕,要迟到了!佐伯慌慌忙忙的起床准备洗漱,刚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又慌张的连忙坐下来,用被单遮住重要部位。
相比之下须原秋纪就要坦然的许多,他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捡起被乱七八糟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来,佐伯看见了须原秋纪曲线流畅的脊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只是不小心的瞥了一眼,佐伯只觉得鼻间一热,有液体缓缓的流了下来。
他匆忙的把鼻血擦干净,最近看来是火气太大了。
等须原秋纪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看见佐伯一个劲儿的在揉鼻子,关心的走上前,坐在了佐伯的身侧,将身子探前:“阿拉,佐伯先生你怎么了?鼻子不舒服吗?”
“没……没有。”佐伯又用力擦了几下,不敢让须原秋纪发现自己是流了鼻血。
确定佐伯真的没有什么事,须原秋纪才放下心来,“那就好了,还不起来吗?迟到也没关系吗?”温柔乖巧的语气,嗓音说不出的甜腻。
佐伯紧紧地压着自己身上的被单,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单滑落,须原秋纪没有注意到佐伯的小动作,他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了一样东西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差点忘了。”
说着,他伸手将床头柜上的眼镜拿来起来,“昨晚你不是说要让我帮你戴上眼镜的吗?来吧!”
“诶?”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事了?他躲这眼镜都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赶着上前要戴眼镜?
佐伯很快就想到了,一定是戴眼镜的自己这么嘱咐须原秋纪的……
“不……不用了……”佐伯连忙出声拒绝,要是真戴上眼镜了,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荒唐事了。
“为什么不要呢?” 须原秋纪不解的歪着头看他,他还以为这是佐伯在故意和他闹呢,所以他嘻嘻一笑,打开眼镜就朝佐伯的脸上架去,“戴上吧,你戴眼镜很帅的呢!”
“不要!” 佐伯一个劲的躲,可是因为坐在床上,再加上自己还要顾忌着走光的危险,整个人一直在往后仰,竭尽全力的与眼镜保持着距离。
须原秋纪自然是没有想到现在佐伯是有多么不情愿的戴上那副眼镜,他整个人几乎都靠在了佐伯的身上,“好啦,不要闹了,真的要迟到了哟。”
在须原秋纪的努力下,佐伯被迫套上了眼镜,须原秋纪当时已经是趴在了佐伯的身上,过了几秒,戴上眼镜的佐伯适应之后,顺手将须原秋纪揽到了怀里,用称赞小朋友的语气说道:“你做的很好。”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须原秋纪嘟嘟嘴,“我又不是小孩子!”
“呵呵。”佐伯笑了一声,干脆的起床开始穿衣服,须原秋纪躺在床上看着佐伯的一举一动,佐伯很淡定的任他看着。
他一边扣着衬衫的纽扣一边问道:“不怕迟到吗?”
须原秋纪切了一声,无所谓道:“去不去无所谓的啦,学校很无聊的,班上的老师还有同学只会读书写字,其余什么都不会干了,让我去学校,还不如让我在这里睡觉。”
交谈间佐伯已经穿好了衣服,手指灵巧的打好了领带,他转身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不上学你一天到晚在干些什么?”
“和朋友出去玩啰。什么打撞球啰,唱唱K,泡泡吧什么的。”须原秋纪细数了一下每天自己干的事情,发现还挺多的,“然后总得去学校报个道,否则他们会打电话给我爸妈,很烦的。”
“朋友?”佐伯的声音从洗漱间传来,语气略微嘲讽,“你那些朋友?”
“对啊,他们人很好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
“也没什么啊,也就是玩着玩着就认识了,怎么了?”
“你当他们是朋友,他们还指不定把你当做什么,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一帮心术不正、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而已。哪会和你谈什么真心?”
须原秋纪虽然爱玩,平常做事也不太靠谱,但是非常的讲义气,对于朋友的忠诚度绝对没话说,有一个绝对帮一个,他听后并没有太在意,还以为是佐伯在吃醋。
佐伯从洗漱间走了出来,整个人在打理过后显得格外的精神,“说不准哪天就因为一点利益把你给卖了。”
显然须原秋纪不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