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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欠调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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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少天看看他:“好吧你说,解释不清就让李叔轰你出去。”
  喻文州正要开口,黄少天又瞟了他一眼:“要说很久?”
  “很久很久。”喻文州又不是他这种话唠,言简意赅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这么回答不过是想多跟他说两句话而已。
  黄少天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状似无异:“那你说吧。”
  喻文州还纳闷这突然一问是怎么回事,眼角突然瞥到他这么一翻身却是又让了一半被子出来!喻文州眼角带笑,看了一眼身上单薄的中衣,把被子扯过来盖上。
  “你想听我给你解释什么?”
  “全部,别等我一个个问了,最近脑子不够用你自己坦白从宽吧。”黄少天闭着眼睛养神。
  “为什么躲着我?”
  “没躲你,没功夫出去见你而已,再说你那天不是把我们的关系都划清了——到底是谁跟谁解释!你解释就呆这儿不解释就出去出去!”黄少天推搡他,他闭着眼也看不见喻文州就沾了个床边儿,被他一推差点掉下床去。
  喻文州急忙制住他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我解释我解释,别闹快睡你的!”
  黄少天这才把胳膊缩回被子里。
  “你说你这是做什么,气我一直瞒着你?气我替你做决定——”
  “你替我做的决定关系我整个黄家。”
  “好,气我替你黄家做决定,气我不让你拿到《绝剑谱》练剑?还气我什么?”
  “你先解释这几个。”黄少天发现自己一睡在喻文州身边就总是瞌睡。
  喻文州掐着他的鼻子把人弄清醒,黄少天很久没有受到这么对待还懵着,就听喻文州在他耳边说:“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为什么不让你搅和进来你真不明白假不明白?非要跟我置这个气?啊?还理直气壮的?不收拾你还真以为你占理了?”
  黄少天拼命后仰把鼻子从他魔爪下拯救出来,已经整个鼻尖都红了,疼得他嘶嘶直抽气:“我不明白!你做什么?!现在我可是黄家的家主你——”
  “我什么我?黄家家主怎么了?成了黄家家主就没人敢教训你了是不是?犯了错还理直气壮了是不是?”喻文州重重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黄少天顾了一头顾不上另一头,怕丢面子才没一声喊出来,胡乱地挡着,挡不住就踢他:“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每次都是你不对在先还要怪到我头上!我告诉你我还生气着呢你再惹我我叫李叔把你撵出去!”
  喻文州手落到他屁股上没有再动,但黄少天清楚这其实是一种威胁,也不敢叫他拿开。
  “你说说我如何不了解你?”
  “如果是我自己决定,我不会躲躲闪闪的。”
  喻文州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但你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你觉得你合适吗?”
  “不管合适不合适,黄家只剩我一个独苗,我不会也不愿意逃避我该担的责任!”黄少天说这话的时候眼里蕴着一股气势,锐利而果敢。
  喻文州:“那你可知道目前情势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我知道!但我是黄家最后的希望,就算丧命也在所不惜!”
  喻文州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就这么看轻你自己的性命?你把我置于何处?我养了你十八年——”
  “你那天亲口说是司巫谷养了我十八年!明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是你先把我们的关系拉开的!”
  “好好……在这儿等着我呢,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但无论我说个什么,你也是我最疼最宠的弟弟,你呢,你这么做可有半分考虑过我的感受?”
  “少天叫了十八年的文州哥哥!即便……”黄少天想起都快被他遗忘的那一夜,还有确认身份了来找他却被他把两人的距离硬生生拉到两家势力上面的那一晚,声音坦坦荡荡没有半点不自在,“即便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跟哥哥断绝关系。”
  从他嘴里再听见“文州哥哥”这四个字,喻文州没有半点喜悦,因为他此刻更想听的不是这个。
  “你还当我是你哥哥?”
  黄少天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文州哥哥。”
  “那你以身涉险不惜性命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黄少天开始没有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少天愧对哥哥。”
  喻文州气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黄少天趴在床上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喻文州四下一寻摸,就近把桌上的金丝楠木镇纸抄了过来,抵在黄少天屁股上方重重压出一道折痕,问:“还是不知错?”
  “少天一心只想为绝剑山庄尽些绵力。”
  “哪怕搭上你这条命?”
  “少天死不足惜。”
  喻文州一尺子甩了下去,黄少天手上立刻青筋暴起,却一反常态一声都没吭。
  “真是……骨头硬了,不怕疼不惧死,就是一心想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是不是?”
  他的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一丝一丝挤出来:“少天……不敢。”
  “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喻文州这次接连两下打下去,黄少天一动也不动。以前手掌随便打两下就又哭又闹,现在倒是不嫌他手重。
  喻文州把金丝楠木的镇纸扔回书桌,又换了檀木镇纸在手里,入手就是一沉,极具份量。
  “把衣服脱了。”
  黄少天下床站得笔直,虽然低眉但并不顺眼,两下除了衣衫,露出精瘦的上半身,着实比月前强韧了不少。
  “继续。”
  黄少天又褪了裤子,腿上的线条变化更加明显,举手投足间都带出流畅的肌理纹路,带着成熟的气息又有未褪尽的青涩,赤身站在屋子中央也没喊一声冷。
  “继续。”
  喻文州又让继续,黄少天此时才露出一些羞赧,不过手沾上亵裤,还是很利落地按吩咐做了。
  喻文州让他在床上趴好,在他脑袋和腰下各垫了一个枕头。
  “少天,哥不想打你,你好好想想自己今日错在哪里,要如何改,想清楚了随时可以说。”
  黄少天把下巴支在交叠的手背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些害怕地蜷起了脚趾,声音表情却是半点不露怯:“少天愧对哥哥,但少天对黄家是职责所在。”
  “好一个职责所在!”喻文州冷声道。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能让一个人变得这么彻底,从不懂事的顽劣少年,到如今口口声声要揽下责任,甚至不顾性命!
  是谁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尽心尽责地一刀一刀逼他这般快速成长。
  玉石镇纸带着破空之声在他臀上留下一道发紫的寸宽痕迹,接着立刻高高肿起。黄少天背部肌肉狠狠紧绷起来。
  “可知悔改?”
  “不知!”
  喻文州又是一下,肿胀交叉成一个十字,重叠的部分已经隐隐透出血丝,足见这两下他丝毫没有留手。
  “可知悔改?”
  “不知!”
  镇纸落的一下比一下重,黄少天身体剧烈颤抖,却咬牙一声不吭地接受了。
  “可知悔改?”
  喻文州再问,回答他的只有黄少天紧闭的双眼和顺颊滚下的泪珠。
  他也不问了:“几时想清楚了几时告诉我。”
  镇纸一下一下地落在臀上,高的高肿的肿渗血的渗血,几乎再没一块好肉。
  喻文州不是不心疼,可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更害怕有一天在离他千里万里的地方,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就真的为了一个正东黄家绝剑山庄的虚名跑去送死,而他搭救不得甚至……甚至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这种结果他随便想来都有种生生被剜了心痛苦,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又要他如何承受?
  黄少天却没想那么远,他只记得第一次碰到《绝剑谱》和冰雨的时候那种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有他正式接任绝剑山庄那天他喊出“黄家英灵不散,绝剑山庄不倒”之时无数长辈向他单膝跪地,泪如雨下。
  “少天……身上流着黄家的血……就势必竭尽全力……不会弱了黄家的名头……”
  “……若我说哥哥和黄家你只能选一个呢?”
  “黄家。”
  喻文州手中镇纸脱手而出狠狠砸在他的伤口上,黄少天再忍不住长长哀嚎出声,喻文州却噗通跪在了床前拉他入怀:“不要选……当做我什么都没有说……”
  黄少天却只是勉力抬手在他后背安抚两下,低声道:“文州哥哥……”
  “别说话!”喻文州立刻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背:“什么都不要说……少天,算哥求你,现在抽身还来得及,黄家旧部已经凝聚在一起,另立家主,你还能抽身而退,回来司巫谷,有哥在谁想伤害你除非是踏过我的尸骨!你答应哥,答应哥好不好?”
  “哥……”黄少天轻声说,“不可能的。我不会放弃黄家,就算……放弃你……”
  喻文州再忍不住潸然泪下:“别这么说!至少……至少你答应我无论何时遇险都让我知道,不白白送死,不做傻事……”
  “我答应……哥,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喻叔?什么时辰了?”
  “回大公子,卯时了,天还黑着。”
  喻文州轻手轻脚地把身上的胳膊腿放回床上,掀开被子下床,“辰时把少天叫起来。”
  管家面露难色:“这个……老奴尽力!”
  喻文州点头,随手阖上门出去练功。
  辰时他再从外面回来,黄少天还赖在床上,衣服穿了一半,裤子和被褥混在一起,床铺乱得不像话,管家在一旁束手无策。
  能让这小子穿一半也不容易了。喻文州跟管家说去备早点,自己亲自动手给人穿衣,由里到外一件一件套好,最后把人提起来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快,睁开眼,起床吃饭了,吃完饭还要习字,下午我教你练武。”
  黄少天还没开始长个子,站在床上跟喻文州差不多高,胳膊一抬就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了上去,梦呓一般:“不起床……不吃饭……不习字……不练武……不起床……不吃饭……不习字……不练武……不起床……”
  喻文州又是扒眼皮又是掐脸又是拖拽也没把人拎下床,黄少天滑溜的不行,他一分神居然又合衣扑进了被子里,脸朝下也不嫌捂得慌。
  “快起!”喻文州板起脸。
  黄少天呼噜呼噜地又睡了过去。
  喻文州脑袋都大了,每天叫这人起床比他司巫谷的术法还难。
  他弯下腰把黄少天翻了个儿,又拽起他上半身的时候他那脑袋还舍不得离开枕头,一个劲儿的又往后倒。
  “赶快起,再闹哥哥要生气了!”
  “困!”黄少天哼哼唧唧地坐起来,乖乖由着喻文州蹲下去给他穿鞋,哈欠连天,弄得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还不忘讨价还价:“文州哥哥,不想去上课能不能不去啊只要让我休息一天我保证以后每天都乖乖去听课!”
  “少来!不想去也得去,一点向学之心都没有,以后有你吃苦头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喜欢听先生讲那些——”
  喻文州忽然惊醒。
  最近他总是梦到以前的事情,少天那个时候好像有十来岁吧,正是皮的时候,个子还没长,不胖,但脸上手上还有没褪去的婴儿肥,整个人都显得圆滚滚起来,梦中那肉乎乎的小手留在他后颈的触感无比真实。
  昨晚又下了雪,落在地上还没融,月光皎洁,屋子里倒是不暗。
  喻文州端详着黄少天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早就不再有那种胖胖的肉感,而且骨节分明,修长的指上布满厚厚的茧。
  他的弟弟在司巫谷练了十几年的功夫,一双手莹白如玉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还娇嫩,如今短短一个月,茧子结了厚厚一层,手心里还划了一道不浅的口子,是昨天对打时他招数用老又想临时变招,冰雨脱手时他强行收回留下的。
  喻文州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黄少天半梦半醒:“几点了?”
  “还早,再睡会儿。”
  黄少天低若未闻地应了一声,呼吸又恢复了平稳绵长。
  那次把黄少天狠狠教训了一番也没能让人改变主意,喻文州不得不接受他的坚持。
  他手重,打得狠,黄少天连动一下都困难,于是喻文州衣不解带在他床头照顾了两天。黄少天心有愧疚,一句顶撞都不敢有,任由喻文州每天给他扒了裤子上药。反正喻文州上药很小心,他也乐得趁机多睡一会儿。
  伤好之后黄少天立刻把他在喻家的日子挑拣着说了说,最后以“少天在位期间,黄家绝剑山庄上下任凭喻家司巫谷调遣”做结。
  黄家上下对喻家护了他们庄主这一根独苗自然千恩万谢,先前喻文州对黄少天身份的种种隐瞒阻挠也抛之脑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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