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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首领想着教主的手段缩缩脖子,“请教主放心,这次绝对不会再出岔子!”
“好,记住你的话!下去吧。”
屋里只剩下任我行一人的时候,任我行再也撑不下去,压在丹田里的内力突突的往上涌,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不能吐血,绝对不能吐血,任我行抱元守一,好歹把这口血咽了回去。
抓回来的那些庸医看来是彻底不顶用了,还是得想个办法悄悄的把平一指请上来才行。该死的东方柏,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个烂摊子,弄得自己想闭关都不行,亏得盈盈还叫他一声东方叔叔。
对了,还有盈盈,这种多事之秋盈盈还是不要留在黑木崖上为好。可是盈盈又能去哪里呢,要真发生什么事,有人去抓了盈盈过来更糟糕。哎,盈盈要是再大个十岁就好了!
向问天也急坏了,本来跟踪东方柏跟踪得好好的,谁知道到了洛阳竟然彻底失去了踪迹,就是抓来丐帮在洛阳的分舵主也找不出丝毫头绪来,莫非这东方柏还学会了飞天遁地不成?!
童百熊藏在密室里练着东方柏写给他的那份秘籍,嘿嘿,东方兄弟真够意思,这功夫可比俺老童练的这掌法那拳法的厉害多了,等着练成了,就算比不上任教主,也能轻松地赢了向问天那厮。就是不知道东方兄弟这会儿到哪儿了,是不是安全!
鄂城,离武当山不远的一座小镇上,住在西大街的人都知道,街尾那座大宅子换了个主人。新主人是个年轻媳妇,孤身一人来到镇上,买下宅院之后就雇了李绝户家老两口看守门户,平日里深入简出,以卖绣品为生。据这位年轻媳妇刚来的时候见过她的人说,她穿红挂绿浓妆艳抹,根本不是寡妇做派,所以就有人猜测说,她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逃妾。
西大街街尾的大宅内,小桥流水、假山林立、花团锦簇,花海中一个身穿红色广袖纱衣、头戴金簪、脸涂浓妆的艳丽女子双手齐舞,各色丝线交织,前面的大绣屏上一朵牡丹立现,停在花蕊上的蝴蝶栩栩如生。
女子看着绣屏上成双成对的蝴蝶出神。记得以前也送过或绣比翼齐飞或绣鸳鸯交颈的荷包给莲弟,他每次都是戴着出去,再进小院的时候就消失不见。想过要问他荷包到哪里去了,又怕听到他的答案太伤心,于是就这么一直拖着,到最后也没有答案。
“夫人,吃饭了!”李婆子站在一座假山旁边喊。夫人不喜人靠近,房间只有她出来之后才能进去收拾,吃饭的时候饭厅里只能留她一人。
“知道了。”女子收功之后,头戴一顶纱帽出来,越过李婆子走进饭厅。
女子也就是东方柏,他离开平定州之后,甩开后面跟着的各路人马,换身女装,独身一人来到鄂城,买下了这院子。想着若是今生能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人,这儿就只做个住处,之后两人再商量在何处安家。若是注定孤苦,这儿就是他遨游五湖四海之后的落脚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别嫌进展慢哈···
第6章 第六章
“盈盈听话,这本秘籍你尽快背诵下来,记得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也不要自己练,知道了吗?”
自从平一指上崖,已经越来越多的人猜到任我行练功出了岔子,任我行不得不做出最坏的打算。吸星大法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着,秘籍留给盈盈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还是记在心里保险一点。
任盈盈虽然年纪小,但自小长在黑木崖这种地方,还没有亲娘护佑,心智自然比一般孩童成熟一些。已经懵懵懂懂的有些明白黑木崖上的气氛不对,自己和爹爹有危险。
“吸、星、大、法!”任盈盈指着蓝皮线装本封面上的字一字一顿的念,“爹爹,到底怎么了?东方叔叔不见了,向叔叔也整天不见人影,都没有人跟我玩了。”
任我行揪揪任盈盈的包包头,“你向叔叔马上就会回来了,如果以后见不到爹爹的时候,盈盈要听向叔叔的话,知道吗?至于你东方叔叔,你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任盈盈看任我行神情不对也不敢再问,只好翻开吸星大法的秘籍,偎在任我行身边开始背。
一间密室里,童百熊、桑三娘和上官云正跟几个站在自己这边的长老堂主们坐成一圈商量事情。
“任教主已经招了平一指上来给他看诊,这消息千真万确,足以说明任教主身子出了岔子,就留下一个向问天根本不足畏惧,现在正是咱们出头的好时候!”童百熊的大嗓门在密封的空间内分外响亮。
剩下几个人除了上官云之外也都很激动,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容小觑,若是任我行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这可真是个难得的机遇。
“我不同意,万一是为了引蛇出洞装出来的呢,咱们走到这步不容易,不要做没把握的事。”上官云想着东方柏离开前告诉他的话,“若是任我行那儿有什么动静出来,你们只管静等就是,千万不要急功近利,你想事周全,到时候劝着童大哥点。记住,谁能忍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显然东方柏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嘱咐这些话,既然如此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经过上官云的提醒,其他人也都想起来任我行的奸诈,虽说机会难得,可万一是圈套呢,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奶奶的任我行!”童百熊暗恨。
向问天作为任我行的心腹,清楚地知道任我行的状况,任我行分明就是走火入魔,就算有平一指在也只能压制住,却不能根除,除非任我行以后不再练那门武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向问天只能放弃追寻东方柏,集结力量以防万一。
华山后山,小青蛇盘在空地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木清蹲在小木屋外面拿着把蒲扇熬药,风清扬坐在树杈上跟他说话。
“哎,我说木清小子,你说你一点武功不会,不在家娶媳妇养孩子,跑到江湖上来干什么?”
木清懒得理他,这个风清扬挺武功挺高一个人,怎么这么为老不尊呢,真是!
风清扬看木清不答话,摘了个树叶朝着木清的脑袋扔过来。“嗨,问你话呢!”
树叶灌注了内力,砸在脑袋上还挺疼。木清摸摸脑袋,横了风清扬一眼,要不是为了银子谁来伺候你啊,这还管起别人私生活来了。
“没武功就不能闯江湖了?我不光要闯江湖,还要找个大侠当兄弟。”
风清扬狂笑,“吆喝,你以为大侠是大白菜呢,这么好找!”
不好找我也见过,虽然那人有些奇怪,但武功确实很高,不过,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木清腹诽。
“反正呢,依你的根骨来看,你这辈子也没指望能练武了,要不这样吧,我就吃亏一下收了你这个兄弟,怎么样?”
“是不是接下来你就会说,大家好兄弟医药费就免了吧,对吧?”木清头也不抬的看着药的火候,不时的加点东西进去。
“再说了,你武功很高吗,你很出名吗,我怎么不知道。”
风清扬跳下来,边拿着根树枝逗弄小青蛇边说:“我告诉你,想当年我成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要不是后来的···,我早名震天下了。所以说,你拜我当大哥绝对亏不了你。”
木清没听清他含混过去的几个字也不在意,扭头对小青蛇喊:“小青,咬他!”
小青蛇听到主人的命令,顺着树枝爬上来,张口就要咬风清扬的手腕。吓得风清扬赶紧松了手,退后好几步。
“我说,它还真咬啊!”
“那当然,小青是我从小养起来的,最听我的话。小青,回来吧!”
小青蛇听话的游过来,盘在木清脚边。
“你不是说自己是华山派的长辈吗,怎么前面热热闹闹的你都不去看看?不会是你其实跟华山派有仇吧?”
风清扬撇嘴,“岳不群那小子的女儿周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气宗···,嘿,我们华山派的事你乱打听什么啊,熬好你的药就行了。”
风清扬不愿提华山派的事,剑气之争和正邪之战让他看清了所谓名门正派的脸孔,作为亲自参加过那两战,并存活下来的人,是非对错心中自有裁量。
“不是,我就想着前面那么热闹,不知道会不会有大侠啊!”木清一脸憧憬。
“呵,你可知何谓大侠?”
风清扬埋藏在心里不愿想起的事重新冒出头来,心里正在烦躁,看着木清的眼神,越加的不舒服,口气也冲了起来。大侠?五岳剑派有几人能称得上大侠二字,很多人人前装模作样,其实不过是奸诈阴险之辈,为了自身利益丝毫不顾同门之义。
“大侠就是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人喽。”木清说的理所当然。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能称得上大侠者,不敢说凡事光明磊落,至少要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不是学了一点武功就可以胡乱称呼的!现在这个江湖,可有这样的人?反正我是不知道。就连少林寺的那几个老和尚都算上吧,除了维护自己门派,哪还有其他作为。”
风清扬说了这些还不解气,继续说道:“你以为那些张三李四之流,被人称作大侠就是大侠了?放屁!那些人根本就是侮辱了侠这个字!蝇营狗苟,贪慕虚荣,放荡不羁,败类!”
木清看着风清扬莫名其妙的火气更加莫名奇妙,刚才没说什么吧,哪句话戳到他的肺管子了这是,怎么忽然就炸了呢?不愧是姓风的,果然够疯!
“好好好,那些都不是什么大侠,我再也不找什么大侠了好不?药好了,风前辈您先喝药。”
啧,照他这么说,大侠岂不就是镜中月水中花?哪儿有那种为国为民不为己啊!师娘说了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木清在风清扬的小木屋里住了一个多月,风清扬的伤也差不多全好了。风清扬找了无数机会也没能成功收服木清做小弟,只能从思过崖里面的山洞里的死人身上扒了二百两银子付给木清,眼睁睁看着木清背着小包袱离开。
“哎,你真不出去啊,外面可比这儿好玩多了。”
木清觉得风清扬的自虐倾向比之他的师父师娘还严重,师父和师娘住在谷里至少是两个人,平时还有个说话的,风清扬一个人住在山里,连个人影都不常见,寂寞都寂寞死了。
“你快赶紧走吧,有空记得来看看我就成了。”
留在这儿守着华山派是自己早就做好的决定,这一生绝不后悔。若不是练功的时候想到同门师兄弟自相残杀的惨状而走火入魔,根本就不可能遇到木清,这一个月的欢乐纯粹是偷来的。
木清挥手告别。走到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让风清扬一说,好像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笑话一样,个个都成了伪君子了,哪还有啥大侠啊。
得了,听天由命吧。木清捡了个有棱角的石头,随手一扔,那个比较大的尖指向哪儿就朝哪个方向走。
鄂城的东方柏将宅院收拾妥当,交给李家老两口看管,戴着头巾雇了辆马车,也出发了。好夫君不会从天而降,需要自己努力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
断网的日子才知道自己有多离不开网络···
第7章 结伴同行
沛县和临水交界处有个山林子,不知哪天开始突然冒出伙强盗,专门挑落单的路人下手。由于地处两地的交界处,再加上那伙强盗就只是劫点钱财,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哪边的官府都不愿意管,所以这么伙不算多强大的强盗就这么留了下来。
(注:地名纯属杜撰)
这天,一辆马车慢悠悠的驶进林子,前面坐的是个年纪有些大的瘦瘦的车夫,后面的车厢,前面用暗红色的锦布做的帘子遮着,窗户上倾斜着的竹片既能让里面的人看清楚外面,又能阻挡外面人看向里面的目光。马车走在林子里,有种低调的奢华。
车厢里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正在拿着一盒胭脂翻来看去,不明白同样是胭脂,怎么用在自己脸上和用在女人脸上的效果怎么就相差那么大,能让那个令狐冲骂自己老旦。这位自然就是离开鄂城行走江湖的东方柏。
忽然,东方柏的手顿了一下,有人!再仔细一听,真是哭笑不得,埋伏在马车周围的人居然是没有多少功夫的。这算什么,小毛贼遇上贼祖宗?
东方柏摇摇头,拿过纱帽戴上,端正好姿势等着他们来。这境遇真是挺难得的,两辈子了,还是头一回碰上正儿八经的山贼。
“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毫无创意的开场白逗乐了东方柏,原来还真有人喊这么傻的话啊,一直以为是话本小说里才有的呢。东方柏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完全忘了外面雇来的那位车夫大哥。
“夫,夫人,强盗!”
车夫大哥惊恐的声音响起,成功让东方柏皱起眉,这人怎么这么胆小,不就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毛贼吗,至于怕成这样?!他完全忘记了十几个强盗在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