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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那么说,尤尽歌笑了起来,他的笑很真诚,不虚假,也不客套,想笑就笑,非常爽朗,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楼禾矣从他手里拿过子弹抛了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是从颜青娴/体/内/取出来的,那/日/你与她起码隔着八十米,这东西竟还能有此威力。”尤尽歌点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浓厚兴趣,他坐到桌边倒了杯茶推过去,眼睛发着亮光,求学诚意满满,楼禾矣很给面子喝了茶,笑:“我跟你说了你未必懂,不是你领悟能力不高,而是时代发展的原因,我也没办法和你详细说明,我虽然是危险分子,但不/贩/卖/枪/械/军/火,对制造子弹一窍不通,只能告诉你,我那天握在手里的叫手枪,打伤颜青娴的这颗金属叫子弹,它能一瞬间要了一条命,那天是我发挥失常,不然这个时候你会在颜青娴的追悼会上。”
尤尽歌:“……”听了半天只听懂后半句,略郁闷。
简司容亦不懂,他那天不在现场,听到消息时吓了一大跳,急忙赶来上迦楼,后来才听尤尽歌解释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也很好奇这颗子弹。
乡巴佬,长的再好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长的俊俏的乡巴佬,楼禾矣把怀里的枪摸出来丢在桌上,“看看摸摸都可以,不要去扣枪柄,走火了死人不要紧,浪费子弹太造孽。”
要知道,现在只剩下三发了,赏谁姐都已经有打算了。
尤尽歌拿过来摸摸,一脸的兴趣高昂,连连感叹真是神奇呀,简司容摸了摸枪口,两人研究大半天,神马都没研究出来,却也没再问,只知道这是杀人利器,作为天岁皇朝好/基/友,简司容道:“若是司容也有一只手枪,定然叫裴毓好看!”
提到裴毓,气氛有些冰降,尤尽歌把手枪抛还楼禾矣,好看的眉眼舒展着笑意:“这笔账迟早要找他算。”
楼禾矣没吭声,上迦出事,锦雪狐差点被抓,颜青娴是帮凶,裴毓是主谋,谁都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对眼神复杂的上迦说:“你听到了,是我打伤颜青娴的,如果不小心坏了你的什么计划,只能不好意思了,一个没控制住,擦枪走火。”
究竟是不是擦枪走火在场人心里有数,尤尽歌还记得当时楼禾矣双目被血冲红,爬满了血丝,两手握枪,神情专注而冷酷,气场十分彪悍,如果不是余清澄阻止,颜青娴估计早就脑袋开花。
“你手上是何武器,竟有如此威力?”当时余清澄澜卿竹包括数百名高手都在场,楼禾矣竟然还能把颜青娴伤的去鬼门关走了好几回,上迦倍觉不可思议,同时心中又有控制不住的温暖。
楼禾矣没有介绍枪的来历,反问:“我和尤尽歌到的时候没看见善娑娑,孤北孑说她也有份在场。”
想起那天善娑娑上当受骗后的表情,上迦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她就算不走也杀不了迦,留下何用。”
“下次见到她,尽你所能千万挽留,新帐旧账加起来,不弄死她老娘跟她养的那只小鬼姓。”楼禾矣吹了吹枪口,神情疏懒,这个小动作有着说不出的熟练,煞是迷人,尤尽歌下意识/调/戏/起来,捏着她的下巴,“重禾矣。”
“尽歌哥别闹,容儿还在旁边看着呢,偷/情/要讲究气氛。”楼禾矣朝他抛了个媚眼,尤尽歌:“……”
楼禾矣:“还是你更喜欢司容他媳妇儿这个称呼?”
尤尽歌:“……”
楼禾矣:“司容他夫君?”
尤尽歌无言以对,简司容脸皮烧的跟红透的番茄似的,惹的上迦气息不稳还要笑,“司容他媳妇儿,您也有今天。”
“清澄他那狂追两年连片衣角都没沾到的狂热粉,您悠着点笑,别岔了气嗝了屁。”尤尽歌马上还嘴,上迦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几人正说着话,锦雪狐推门进来,嘴里叼着一只糖葫芦,眼珠子圆溜溜的,它跳上上迦的床,把糖葫芦搁在他肚皮上,“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这是窝的零食分给你粗!
上迦听不懂,看动作差不多知道意思,抬手摸摸它的脑袋,锦雪狐蹭了蹭他的掌心,想起那一天如果没有人妖楼主,自己一定会被抓回半江瑟瑟剥掉皮,挖掉心,不由对上迦更加友好,视为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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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4 第二百四十三章:四人成桌'
这几天尤尽歌已与锦雪狐混熟了,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是在荒山上,当时情况紧急,他只瞟了锦雪狐一眼,之后来到上迦楼再见这小/畜/生,喜欢的不得了,听不懂也经常找它玩,逗它开心。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腻说要带窝出去偷酒喝的!锦雪狐被他抱在怀里,两只小短爪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尤尽歌摸摸它的耳朵,笑的开心,“小狐狸偷喝什么好东西了?怎么一股酒味呢?”
锦雪狐急了,偷偷瞟了一眼眯起眼的楼禾矣,一爪子拍在尤尽歌/胸/口上,大声道:“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窝才木偷人妖楼主私藏的陈年老酒喝!
楼禾矣:“……”小/畜/生/越来越蠢了,不打自招这种事还干上瘾了。
锦雪狐特来调解气氛,有关颜青娴和荒山的话题无疾而终,上迦刚醒来,还很虚弱,几人说了几句话就下楼了,简司容抱着锦雪狐去厨房找东西吃,尤尽歌则强烈要求围观楼禾矣军用背包里的东西,楼禾矣竟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炸/弹,手/榴/弹,酒精,柳叶刀,等等包括给他注射过的丙泊酚注*,楼禾矣都一一详细介绍,听到最后,尤尽歌非但不惊讶不问来历,相反整个人都嗨翻了,缠着楼禾矣喊姐姐喊妹妹喊妈妈喊祖奶奶,就为了要一个手/榴/弹,没节/操/程度令人发指。
为了不再莫名其妙被冠上更离谱的身份,楼禾矣大大方方送了他一个手/榴/弹,详细讲解了用法与威力,叮嘱他千万要小心,就算要去炸半江瑟瑟,光靠一个手/榴/弹是远远不够的。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上迦也能下床了,这厮是闲不住的人,再加上每天惹是生非闲不住的尤尽歌和锦雪狐,上迦楼热闹极了,楼禾矣开桌和他们打牌,上迦作为老手,很不要脸的欺负了尤尽歌和简司容,赢了一箩筐的银票,狂笑了五分钟,待到尤尽歌和简司容学上了手,风水轮流转,厮杀惨烈,原本坐着的几人后来除了简司容之外,个个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把牌摔的震天响。
说到牌品,没有余清澄在上迦的牌品差的无法直视,打错了牌伸手去捡,死活要重来,尤尽歌不让,说他耍赖人品太次,他就撒泼,说尤尽歌屡次偷看他的牌,两个半斤八两,每每这个时候,他们两就乱出牌,楼禾矣赢的笑弯了眼,时不时就挑拨离间生点事。
打了半个月的牌,赢了满满一钱袋,楼禾矣大方赏给锦雪狐一半,姐们俩有福同享的很,可不到半个小时,背着嫩绿色小包袱在上迦楼走一圈回房的锦雪狐就闹了起来,抓着包袱伤心的大嚷大叫,说是银子被尤尽歌和上迦抢去分了。
连/畜/生的钱都抢!丧心病狂!惨无人道!无耻败类!牢底坐穿!楼禾矣愤怒揍了上迦一顿,从上迦那里抢回了钱,连尤尽歌那份,连本带利!
闹了大半月,楼禾矣也做好了麻将,招呼牌友们桌上一坐,讲解起来,麻将比牌要麻烦,她耐心讲了大半天,终于开了第一局,结果是上迦要糊,但被尤尽歌给截糊了,截糊就截糊吧,丫还诈糊,气的上迦追着他上下五楼狂跑。
新鲜的东西总是比较吸引人,喜新厌旧是人类的劣根性,四人弃牌打了一下午的麻将,锦雪狐偷看他们仨的牌报给主人听,作为没/节/操/宠物的饲养者,同样没啥/节/操/的楼禾矣因此赚了一把,期间尤尽歌掀桌六次,上迦摔麻将十六次,简司容这么斯文的人也爆了一句粗口:靠!
“楼主,顾之意到访,是否请进楼?”
四人打的正起劲,听这一声通报,除了简司容之外三人依然在挫麻将,顿都没顿一下,上迦更是连头都没抬起来,只道:“拖进来,泡上一壶最劣质的茶。”
简司容:“……”
“别泡了,这一圈输下来你不甘心再打一圈,茶都冷了。”尤尽歌开口损他,楼禾矣附和:“不把内/裤/都输在这,你是起不来的。”
简司容:“……”怎么这么重口?
上迦被联合挤兑依然笑眯眯,把麻将掀开,腾的一下站起身,原地仰天狂笑三十秒,麻将友以及围观的锦雪狐和孤北孑包括刚走上楼的顾之意,纷纷:“……”
“老子杀猪了卧槽!”上迦把麻将一摊,桌上摆着三只百搭,楼禾矣和尤尽歌两个一人一边掀了桌,“老子们不服!你出老千你作弊这局不算窝们重来!”
顾之意:“……”什么牌品。
简司容:“……”脸都丢光了。
“给钱给钱!耍赖的乌龟王八绿豆生的!”上迦伸手,一脸欠揍,简司容乖乖给了一张一百两,楼禾矣和尤尽歌两人则非常用力一人拍了上迦的手掌一下,然后脚底抹油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趴的一声关起了房门,差点夹到了紧随其后的锦雪狐的尾巴,依稀还能听到上迦在楼下不遗余力的损他们俩五行缺德一辈子穷光蛋没前途,发誓下辈子都不和天澜山这两位盗墓贼打麻将。
这天顾之意和上迦聊了什么楼禾矣不知道,她数着打麻将赢来的钱,预备给锦雪狐买秋装新款穿穿,尤尽歌在一旁死皮赖脸也要新衣服,又管她叫姐姐妹妹妈妈祖奶奶,惹来一顿你追我赶。
一直到一个月过去,余清澄都没来过上迦楼,澜卿竹和顾之意也只来过一次,连尤尽歌都忙起来,鲜少露面,唯独简司容风雨无阻来上迦楼,常给锦雪狐带各种各样的鸡,也会给楼禾矣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这夜送走简司容后,楼禾矣进了上迦的房,上迦的房间就是她当初来过的金屋,每一寸都是金,生怕别人不知道丫有钱。
上迦清楚她的来意,两人谁也没有东拉西扯,直入主题,他拿出依然睡在塑料瓶里的金蚕王蛊,道:“这几日迦已着手准备毁蛊,若无意外,一月之内,定然销毁。”
一个月,也不算太久,蛊在上迦楼很安全,只要上迦不带出去,就基本不会有意外,楼禾矣放下心来,随即又疑道:“没有了母蛊,还有没有其余的方法做成九魂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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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0…24 第二百四十四章:启程上路'
“若是有,裴江主也不必花诸多心思了,最初他养了五年被你弄死的那盆花原本就气数将尽,正好赖你头上,否则你以为凭他的小心翼翼怎会交给你来养?之后又怎会放过你?”上迦挑唇一笑,养了一个多月,气色恢复的很好,唇红齿白的,一点也没受意外影响,楼禾矣曾经想过上迦为什么不带保镖赴颜青娴的约,他那么有把握究竟为什么?颜青娴的身份被当着余清澄的面揭穿有多少是他刻意的行为?还有那一剑真的是颜青娴刺的吗?
很多疑问楼禾矣没有办法问出口,这些背后的答案必定牵扯余清澄和颜青娴的过往,可能又会是更复杂的一段纠葛,她不想搅进去,却控制不住自己去好奇从余清澄嘴里吐出来的三个字,锦绘里。
锦绘里,颜青娴,一个撕裂面具的过往,一个掩饰真相的面具。
“我明天带锦雪狐走。”楼禾矣说,这个决定她早就打算好了,如果不是上迦受伤,她已经离开天岁城了。
上迦似是知道她要走,也似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故而并没有表现出惊讶,风平浪静的很,“不等迦毁蛊之后再走吗?”她总有一天要走,他拦不住,也不能拦,只是不希望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楼禾矣捏了捏眉心,取下眼镜来塞怀里,没了眼镜,大眼睛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茫然,“母蛊放你这最安全,迟早有一天会毁,我不用浪费时间在这等着。”
上迦点头,算是答应了绝对不会让蛊离开上迦楼,道:“你预备……”
“送锦雪狐回归号山巅。”楼禾矣拍了拍军用背包,说:“你给过我一张顾之意的人皮面具,顾之意最近一段时间在天岁皇朝,我戴着他的人皮面具出现在南锦国不会被怀疑,有了这张面具我才能上归号山。”
上迦不可置否,楼禾矣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外暮色已浓,万家灯火高挂,不知道是不是入了秋的原因,从高处俯望,视线里的天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