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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矣一路观察过来,眉心的川字越来越深,身旁也开始有人路过,服装怪异,有裹的相当厚的,也有露胳膊露腿的,无论男女,长发齐腰,个个瘦骨嶙峋,面颊凹凸,丑的不像个人,神色又极其/猥/琐,他们见到上迦纷纷避如蛇蝎,自然就没来招惹上迦旁边的她,倒是身后那帮高手人,忙着躲,不让碰,也忙着不搭理,一时热闹非凡,直到上迦高声发话示威:“宵小之辈胆敢在本楼主面前作乱!再要胡闹!叫你们喂了水洈!”
一句话尽显威严气魄,路过身旁的那些人脚步匆忙,甚至小跑,这一幕莫说楼禾矣暗暗叫绝,身后那帮人更是内心疯狂呐喊跟对了主人,麻痹卧槽上迦楼主威武雄壮!
上迦一个外来人,说要把本地人丢进洈洈里,竟然还把本地人吓跑了,这算啥状况?楼禾矣不明所以,眼神愈发意味深远,上迦似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颇傲娇的摸了摸头发,说:“他们并非真正的九荒族人,而是一直依附九荒族的小民族,没有所谓的名称,他们与洈洈前那位巫袍女子一般,活了百岁之上了,每个人/体/内/都有一只蛊,那只蛊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也啃噬着他们的骨血,故而瘦骨嶙峋,这就是代价。”
“相当于长生不死药?”楼禾矣脚着这一趟大长见识,上迦有问必答:“非也,若是找不到人渡蛊,他们会被蛊虫啃噬至死,那位巫袍女子除外。”
“渡蛊?把自己身/体/里的蛊渡到另外一个人/身/体/里?”楼禾矣问,上迦点头,“只要把蛊渡到健康的人身上,你就能借着那只蛊享受那个人的寿命和骨血,无异于获得重生,待到年老,再以相同办法替自己再获得重生机会。”
“靠!碉堡了!如果运气好,那岂不是可以永远活下去?”楼禾矣说,上迦一笑:“运气永远不会只逗留在一个人身上。”
言之有理,难怪看见人就要靠上来,如果给他们碰一下,恐怕那蛊就到身/体/里了,楼禾矣搓了把手臂上的毛,道:“那个巫袍女人为什么除外?”
“她是九荒族人选中的平安者,风雨无阻守在洈洈前那块石碑下,迦也看不出那女子究竟活了多久。”上迦说着,转而叮嘱孤北孑:“稍后会有更多的奇花异木,量力而行,若是不能触摸的,可莫冲动。”
“嗯。”孤北孑点头,实则她这一路已经没有怎么注意奇花异草了,一门心思都在上迦身上,时时刻刻注意,谨防意外。
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上迦把裴毓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终于有人站在状似村庄的建筑规模面前等候他们,并且恭敬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上迦楼主远道而来,九荒族人不胜荣幸,尊族长之令特在此等候,为楼主接风洗尘。”
要接风洗尘早干嘛去了,光给老子们灌风染尘了,还特么的就只派了一个人来,简直就是扫老子的面儿,看老子婚礼当日/肿么收拾侬!上迦冷笑一声,三分不屑,七分轻蔑,“有劳。”
他往前踏一步,那人往后退五步,虽然不至于狼狈,但躲避的很明显,楼禾矣紧跟上迦身旁,问:“你是什么精幻化而成的?一个个见你跟见鬼似的。”
这个比喻上迦一点也不爱听,所以傲娇的不回答了,那人把他们接进一座小村庄,全部都是茅草屋,也就算了,看着还都是新鲜出炉的,应该是刚建造不久,不多不少刚好能容纳一千人,四周依然遍地奇花,各种各样的颜色,有些一朵花瓣上两三种颜色,看的孤北孑心痒难耐。
“你们族长真是有心了,连夜搭了这么多的茅草屋给本楼主休息,你一定要把本楼主的话带到,就说本楼主对此安排甚是满意,来日江湖中必然少不了裴江主如此别出心裁的待客之道以及好几百间风中摇摆的茅草屋传奇。”上迦抖开一柄扇子摇了起来,属于他的个人气息猝不及防飘了出来,那人仓皇退了七八步,称了声是之后脚步敏捷的跑了。
“麻痹今天几号!”对着茅草屋越想越来火的上迦怒吼了一声,一千名保镖齐齐把头低下装哑巴,楼禾矣更是不知今夕何夕,这里唯一会过日子的孤北孑道:“距离裴江主大婚,尚有三日。”
这么说他们赶了快要两个月的路,尼玛出躺远门真是太不容易了,老命都被马车颠簸的差不多,楼禾矣推开一间茅草屋,被家徒四壁仿佛遭了洗劫的室内设计震了一震,上迦伸脑袋一看,立即恶狠狠指着茅草屋大声道:“给迦一把火全部烧掉!立即马上刻不容缓!!!!!”
楼禾矣和孤北孑不及阻止,好几百间茅草屋全被点着了,这方面,众多武林高手很好的体现了快狠准这/三/点/混江湖的要害,站在熊熊火光面前,上迦的心情终于痛快了一点,道:“今晚大家席地而坐,纵然无房屋挡风,也冷不死我们,这火比空调还暖,哼!敢让迦睡茅草屋,还胆敢连床都木有,这也就算了,起码来张席子,裴小三特么麻都木有,看老子不烧光它!”
“丧心病狂,太丧心病狂。”楼禾矣感叹不已,孤北孑淡定的很,从某位高手那取过一个大包袱,从里面抖出一件厚重的大氅裹住他,又在地上铺了一张毛毯,上迦这才坐下,招呼楼禾矣一起坐,并对努力添火的众多高手道:“今日之/辱/各位切莫忘了,改天离开九荒族,咱们一定要不遗余力,尽心尽力给大裴江主抹黑了。”
“是,楼主!”众人应,异口同声震天响,大概也是为了出这一路的窝囊气,烧的特别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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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6 第二百八十五章:百里树屋'
“很好。”上迦取过一块干粮咬了起来,发话:“都吃起来吧!”
“是,楼主!”
一千名高手坐在地上,各自从怀里取出一块饼干,动作一致咬了起来,楼禾矣忍着笑等他自作孽,这一刻很快就到来了,茅草屋被一把火烧的没多久,都是稻草能烧多久,倒是把周围的花花草草全给点燃了,火光冲天呐,别提多壮观,暖倒是挺暖的,她笑眯眯弯着眼睛说:“我亲爱的上迦楼主,您闯祸的节奏略密集呀。”
“他敢给迦住茅草屋睡地上,迦烧光他的老窝,能耐迦何?”上迦咬着大饼理直气壮,喝了一口孤北孑递来的水,脑袋昂的高高的,别提多傲娇,楼禾矣被他噎的没话接,过不了几分钟,九荒族人就来灭火了,这帮人跟刚才遇见的那帮差别很大,穿着正常,长相也正常,普普通通,唯一的共同处就是,每个人指甲都是黑色的,不像涂了指甲油,倒像那肉是黑的。
这帮人推着水车来灭火,动作娴熟,井井有序,一看就是排练过的,上迦怎么会看不出来,鼻子都气歪了,楼禾矣开怀大笑:“人家早就料到你要放火烧房子,纵火犯,您是预备自首减刑呢?还是抵死耍赖呢?”
“烧就烧了,他若是不给迦安排住处,迦就搅黄他的大婚。”上迦理直气壮,无赖的不得了,插/着腰咬着大饼看灭火,幸灾乐祸了一/逼。
等到火灭了,那帮人恭恭敬敬把这位祖宗请走,楼禾矣一帮人跟着走,待到一片林子前,仰望树上一间间的树屋,祖宗才露出笑脸,一马当先顺着木梯上树,站在屋子前对下面的人说:“你们就一圈圈的包围在这间树屋下,轮流守夜。”
“是,楼主!”
很好,上迦招手让孤北孑和楼禾矣上来,喜滋滋的往床上一趟,伸了个懒腰,“裴小三就是这样欠烧。”
楼禾矣取过水囊喝了一口水,以眼神示意上迦这里说话方不方便,见上迦点头,才道:“裴毓三天后结婚,你有什么计划?”
“此事交予迦,你无须插手。”上迦在床上躺了一会起来,坐到桌边五指敲着桌子,眉宇间睿智难藏,每当这个时候,楼禾矣总能看见完全不一样的上迦,如此风华/逼/人,只听他道;“若迦未料错,大婚当日便能控制住九荒族,由内而外将九荒族掏空。”
“那如果你料错了?”他说的是如果,而不是肯定,也就表示这件事还有悬念,楼禾矣提出最坏的可能,上迦勾了勾嘴角,依然自信满满,“是否料错明*便知晓了,无论他有什么手段,也只是垂死挣扎。”
又整什么幺蛾子这人/妖,楼禾矣持怀疑态度,上迦也不再多说,悠哉哉倒了杯热茶喝,孤北孑要去拦,上迦一口饮尽,重重放下杯子,“就凭他们还能毒死迦给迦下蛊不成,那么容易死,迦都不用出门了。”
他喝了没事,楼禾矣于是也倒了一杯喝,对孤北孑扬了扬杯子,“喝不死他当然也喝不死我们。”
上迦:“……”
孤北孑:“……”
楼禾矣神神在在喝茶,这么长时间了,她从来不过问他们的具体计划,甚至连提都没提过,让她不要插手还当真就什么都不做,着实反常,上迦提防了她一个多月,实在忍不住便问了一句:“禾矣,你是否有事瞒着迦?”
楼禾矣耸肩反问:“你不也有事瞒着我?”
“……”不能和她抬杠,没有一次赢,上迦稳住主次权,不被她哄去,说:“迦知你不会善罢甘休,然而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一定要跟迦商量,如何?”
楼禾矣没回答,转着杯子浅浅笑着,她越是这样,上迦内心就越不安,只是不能再多问了。
这一晚三人是这样安排的,由于只有一张床,且还不大,上迦就自告奋勇趴在桌上睡,让她们俩妇女睡床上,这个煞有风度的建议遭到了孤北孑的反对,将他推到/床/上去和楼禾矣一起睡,楼禾矣打趣她/肚/子/里能撑船,帮着老公找/小/三,是原配的不二人选,被孤北孑一句:上迦身子骨不比别人,甚至不如她们,两个多月舟车劳顿,他需要一个质量好的睡眠。
这点楼禾矣当然知道,她早有准备拨开桌上的东西趴下睡,让上迦和孤北孑睡床上,上迦自然是百般推脱强调了一百遍自己的君子风度,被楼禾矣喷了半个小时的死/人/妖,就乖乖睡觉去了。
由于九荒族太安静,人也没几个,第二天一大早楼禾矣是自然醒的,她醒的时候上迦和孤北孑都已经醒了,上迦的脸色乍一看有点不对,然而一眨眼就又跟平常差不多。
裴毓的婚礼是在后天,几人闲着没事就在九荒族里瞎溜达,楼禾矣发现周围全都是树屋,并没有什么其余的东西,连小摊都没有,不由回忆起半江瑟瑟石屋里的那张图,那里面九荒族的建筑物和眼前的天差地别,她好奇就问出声,上迦有些心不在焉,但依然为她解答:“你看到的是九荒族祭祀图,他们在拜祭先祖,地点也不是这里,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并非九荒族的重地,只是他们已经废弃的房屋而已,九荒族人不住在这,若不是招待我们,他们也不会到这来走动,你想必也发现,这里什么也没有,一眼望去尽是树屋。”
光是废弃的树屋就这么多,面基也很广,九荒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楼禾矣暗想,听上迦说:“等到后日裴江主大婚,你便能看到真正的九荒族重地。”
“难怪没看到他们准备婚礼,人也没几个,一点都不喜庆。”敢情是都不住这里,楼禾矣拉了拉身上纯白色的大氅,是余清澄亲自给她披上的,想起余清澄,她就想起了那天离开上迦楼时上迦塞给余清澄的那封信。
这两人应该是有什么勾当的,余清澄一路跟他们走肯定和上迦的那封信有关,只是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楼禾矣暗暗猜测,这时迎面走来两个九荒族人,是女人,很年轻,十个指甲全是黑的,这么近距离看,她已经可以确定她们不是指甲黑,而是指甲里的肉黑,跟泼了墨汁一样黑。
那两人见到上迦颇为避忌,主动向旁边让去,楼禾矣原本也只是和她们擦身而过,却意外的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啧啧,那人真惨,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听闻已经被喂了蛊。”
“族长亲自喂的,据闻那蛊也是族长亲自研制的,料想极其难缠。”
“真是可惜,那位公子俊比仙人,怎么会来我们九荒族?昨日半夜族长擒到那位公子时,族里都轰动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族长还俊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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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6 第二百八十六章:婚礼现场'
听到最后那句,楼禾矣心头警铃大作,一把抓过其中一名女子,那女人被她突然抓住亦吓了一跳,正要发难,猛见上迦靠过来,赶忙将双手都举起来,示意自己不会碰楼禾矣。
“你们昨天抓到了一个人?男人?在哪里抓到的?叫什么名字?裴毓把他怎么了?”楼禾矣揪着那个女人的衣领,浑然未觉自己此刻有多凶恶,那女人被她阴沉的大眼睛盯的有些荒,气势上已被她制服,哆哆嗦嗦勉强嘴皮子利索,“在迷踪雾林外抓到的,是男人,叫什么名字我们不清楚,族长给那人下了蛊。”
长的比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