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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澄撇开视线不看她,倒了药酒在手心替她揉,也不知是药酒逐渐烧起来的温度太烫,还是楼禾矣的体温太高,他只觉手心有一股暖流一路灼进心口,烧的他浑身难受。
“好了,要被你揉废了。”这是在擀面还是在捏猪肉,楼禾矣用力把手抽出来,面不改色穿起衣服,外套松松垮垮也不系上腰带,整个人像一只没睡醒的猫。
暧昧的气氛被打乱,余清澄反而不那么尴尬,紧接而来的愠怒连他自己都找不到原因,不满她的轻浮举止,越看越不顺眼,尤其是当她和裴毓单独相处的时候,那种肢体接触令他很不爽,举个例子:黑碑林里楼禾矣靠在裴毓怀里睡觉的那个时候,难以言喻的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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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亲吻踊跃冒泡的大家
'2013…06…05 第五十六章:离别散场'
楼禾矣掀被上床,见他还杵着不走,道:“还有什么事?”
“我稍后与你们分开。”犹豫了一下,余清澄还是决定通知她一声,楼禾矣问:“回天澜山?”
余清澄点头,楼禾矣立即坐起来:“什么时候再见?”
“不知道。”感觉到脸皮在烧红,余清澄快步走出房,心跳竟然不受控制加快了速度,这令他有点慌张,冷不防听身后的楼禾矣道:“记得把我的背包带着,下次见面还给我。”
“……”余清澄转身,恶狠狠瞪着她,尽管易了容,小白脸的眼神依然十分给力,若有似无的放着电,楼禾矣以为他不乐意被命令,便换了另一种语气:“需要快递费?多少?按路程算?这太贵了,我们也算一座山的贼,打个折吧。”
最终余清澄甩袖走人,把门甩的震天响,引来裴江主探头探脑围观,于是,被无辜瞪了好几眼。(=@__@=)
余清澄当天下午就走了,晚饭的时候裴毓吃的相当开森,如果能摘掉这么丑的人皮面具再换上骚包的衣服,那就更开森了。
第二天清早,裴毓退了房,带楼禾矣坐上他新买的豪华马车,并给了她一套新衣服,是她本人最讨厌的颜色,圣母莲花白。⊙﹏⊙‖∣°
两人轮流在马车里换衣服,终于摘掉面具,裴江主格外精神气爽意气风发,看不顺眼的余小白脸走了,碍手碍脚的人妖上迦走了,还有谁拦的住他奔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二人世界!!
裴毓掀开车帘,冬风从侧面扫过,一袭白衣仿佛山林里飘出来的雾气,慢慢拨开后露出了隐藏其间的墨色山水,很有那么一丝丝高副帅偶尔文艺小清新的气质。
楼禾矣从来不否认,裴毓本身气质绝佳,五官出挑,一举一动经过常年雕琢,早已养成举手投足皆优雅高贵的习惯和效果,他不同于余清澄那种隔绝在尘世烟火外的清冷惊艳,也不同于顾之意那种眉目妖娆,接近奢侈品的华丽,裴毓身上有属于五湖四海的洒脱不羁,也具备王侯贵族特有的天生傲然。
我大裴江主还是蛮适合白衣的,穿出了江湖的气息,这是一款多功能的产品,你,值得拥有。
她眼里的欣赏和赞美没有掩藏,相当满足裴毓的虚荣心,于是煞有风度请她进车厢换,等她臭着一张脸换了同款白衣在车厢里吃吃喝喝的时候,等了好久的裴毓掀开帘子进去一看,脸也臭了。
为毛她能把情侣款穿出红杏出墙的赶脚?为啥有种看见了余清澄的赶脚?卧槽!这违背了本江主买一模一样款式的初衷和目的!
“驾!”车夫一抽马屁股,郁卒的裴江主只好坐下来,非常不满楼禾矣穿白衣的效果,一个人生闷气半天没人安慰。
吃完早点,没发现他在生气的楼禾矣道:“去哪?”
“南锦国。”尽管在生闷气,我们裴江主依然维持风度,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楼禾矣没有多问,拿出包袱里的扑克牌,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道:“教你一种新的玩法,要不要试试?”
有牌打,裴毓决定不介意她那身红杏出墙的白衣,高贵冷艳的点了点头,楼禾矣摊牌开始跟他讲解,“这种玩法叫诈金花,不需要大小双王……”
半个小时后,两人玩上了,两个小时后,裴江主矜持的输掉了一辆奥迪A4,四个小时后,裴江主豪迈的提高了赌金,六个小时后,裴江主喊豹子喊同花顺,喊破了喉咙。
两个星期过去,两人下马车改走水路,天气正式进入十二月严寒,海风四面八方灌入皮肤,冷的人只想躺在被窝里。
这是一艘商船,船上的大部分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商人,运了不少货,难得裴毓低调,没有做出豪买游船这种举动,虽然这艘商船不小,但船上人多,所以裴毓和楼禾矣这对临时的“师兄妹”就被安排到一间房里。
“为什么要戴这个斗笠?”也就算了,斗笠上还有那么长的白色面纱,看路十分艰辛,楼禾矣想摘下斗笠把脸露出来透透气,裴毓伸手一拦,低声道:“莫以为船上都是普通商人,别摘下来。”
所以?他们不是普通商人,和我做贼似的蒙着脸有关系?你的思维比跳蚤那个跳还要跳,楼禾矣腹诽,裴毓盘膝在床上,道:“入夜你会自明白。”
神神叨叨的,留他一人在这继续高深莫测,楼禾矣走出船舱到外面透透气,海风四面吹来,扬起一身白衣翩跹而起,再加上斗笠自带的面纱,楼禾矣有一种自己其实是白莲教余孽的赶脚。
放眼回望来时的方向,她和裴毓上船已经有大半天,这个时候船也早就离岸边很远了,视线所及的除了水就还是水。
“姑娘,需要喝碗热茶吗?”一名中年男子端着碗茶来搭讪,楼禾矣接过却不喝,道了声谢等他把话说完。
中年男子见她接了碗,便又熟络聊了起来,“姑娘从何而来?”
“伏都赤海。”楼禾矣转了转手中的碗,隔着面纱,眼前人的容貌她只看了个大概并不详细,至多只料的出此人大约40岁左右。
“伏都赤海繁荣鼎盛,在下也曾慕名而去,姑娘的穿着似乎与当地人有些出入。”中年男子话说的不急不躁,即使言语猜忌,也不会给人一种他在怀疑你的感觉,楼禾矣轻笑了一声,道:“伏都赤海的衣装确实与外人不同,慕名而去的时候,我也穿了回过过瘾,去到南锦国总不能把两条胳膊露在外面晃,你说呢?”
“原来姑娘并非伏都赤海人士。”中年男子抱拳:“是在下唐突了。”
楼禾矣嗅了嗅茶香,道:“你卖茶叶的?”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神马叫卖茶叶的?!听上去非常没有身份,中年男子礼貌一笑,答道:“不卖,在下此番得了些许母树大红袍,特意送回南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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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弄一个主角投票,但不知道怎么操作,各位都喜欢哪个角色呀?
'2013…06…06 第五十七章:血流成河'
他语气自傲,尾音上扬,一听就是来炫耀的,偏偏楼禾矣对这方面不大感兴趣,很不配合的哦了一声,道:“母树大红袍是乌龙茶中的极品,自然遗产的重点保护对象,有钱也买不到,几千几万年之后如果你再摘母树大红袍,就有机会吃枪子了。”
“???”中年男子听了一脑袋不明不白的异世界录,楼禾矣把碗还给他,“要下雨了,进去躲躲吧,别淋了你的母树大红袍。”
这话有歧义,中年男子蹙眉,语气也差了不少:“现下艳阳高挂,姑娘如何得知天将降雨?”
不夸你就给老娘脸色看,半只脚都进棺材了还这么不懂事,楼禾矣边往船舱里走边敷衍说:“今天是对流天气,也就是两股不同的气流相遇,一冷一暖,逆风行云是下雨前兆。”
回到船舱,裴毓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跟入了定的高僧似的,楼禾矣问:“船还有几天靠岸?”
“三日。”
两人不再说话,一直到夜里,不让摘下斗笠,楼禾矣只能坐着睡,一手支着脑袋,和裴毓一个占了床一个占了桌。
半夜,睡不深的楼禾矣忽觉一阵腹痛,她捂住肚子睁开眼,连忙起来翻包袱,心知要倒霉了。
“怎么了?”裴毓睁开眼,黑灯瞎火里楼禾矣在翻着包袱,他下床燃了烛火,道:“你找什么?”
楼禾矣翻出四条亵/裤,肚子又是一阵坠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双/腿/间,她痛的弯下了腰,裴毓见状扶住她,“禾矣?”
楼禾矣两手撑着他的手臂站稳,无奈问:“裴毓,我很好奇你们这的女人来了大姨妈之后没有姨妈巾要怎么撑过一个星期?”
“???”裴毓头顶冒问号,见她脸色发白又不象是在玩笑,疑道:“是否时限药作祟?”
你妈时限药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要发作也不是这个时候发作吧?那得多慢性啊?楼禾矣不敢坐下,自从那次在大姨妈驾临的时候去盗海墓,例/假就开始不正常,并且每次都能痛的她下不了床,严重的一次还有晕过去的记录,来到天岁皇朝的这几个月,姨妈迟迟没来,谁料的到突然尼玛的就大驾光临了。
“禾矣?”她逐渐面无血色,身体大半的重量也都靠在自己身上,裴毓赶紧把人扶到床边,抓住她的右手号脉,楼禾矣哭笑不得,道:“我没病,来大姨妈了而已。”
“大姨妈?”裴江主听不懂,楼禾矣:“例/假。”
“例/假?”裴江主不耻下问,楼禾矣:“月/经?”
懂了,裴江主瞬间红了面皮,撇过脸把她扶到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各种无可奈何无从下手。
吾擦,这本江主可帮不了你,这是你的分内事。
一躺到床上,温/热/液/体/哗/啦啦流,象是要把几月的补回来,楼禾矣摘了斗笠抓过被子盖上,痛的蜷成一团,过不了一会又翻身,整整一个小时,她翻来覆去,额前冷汗直流,硬是一声也不吭,首次现场围观女人痛/经的裴毓俊脸红扑扑,说不出的尴尬,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直到两个小时过去,她渐渐没动静,脸白的像一张纸。
“禾矣?”裴毓试探性叫了一声,楼禾矣没动静,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禾矣?”
还是没动静!卧槽不会这就去了吧?!眼界没宽到来大姨妈会死人的裴江主略慌,狠劲掐了一把她的人中,一下不成多来几下,直到人中变成红中,楼禾矣醒了,睁开眼恶狠狠瞪着他,大眼睛像两个亮到即将爆炸的灯泡。
裴毓收回还要施/暴的手,被她这霹雳一眼瞪的有些心虚,解释道:“你晕倒了。”
“我会醒的。”晕过去刚好不必忍痛,硬是被掐醒过来,楼禾矣语气很阴沉:“这么不上道你是怎么把妹的裴江主,没见过痛/经/痛晕过去的吗?”
“没见过。”裴毓发自肺腑的诚实了一回,楼禾矣:“……”
没有姨妈巾,没有益母草颗粒,做女人真难,做古代的女人更难,楼禾矣没力气再啰嗦,手脚冰冷没力气,不断发虚汗,而且她能感觉的到,下/半/身/已经是凶杀现场了。
“弄点热水和长布进来,要棉的。”被一个跟柱子似杵着的大老爷们现场围观“血流成河”,楼禾矣再豪迈也会有些吃不消。
裴毓应下,细心替她放下床边纱帐,便出去准备了一大桶热水进来,也不知他哪弄来三四条两米长的棉布放在桌上,楼禾矣想先进去洗洗,一时没注意掀开被子,下/半/身/被血染红了的白裙煞是触目惊心,裴毓两眼一撑,极力欲故作镇定,但还是不蛋定了。
“你口味挺重阿,想一起洗?”既然已经看见了,再拉被子盖上就显得矫情了,楼禾矣扶了扶额,下/腹/坠痛一阵比一阵强烈,她不大耐烦说:“如果不想抱我过去染一身姨妈血就直走关门。”
话音未落,我们裴江主已经步伐生风出门了,那速度,仿佛后面有姨妈狂/潮在追赶他,楼禾矣弯着腰进水桶,脱掉白衣放在里面泡,三两下把自己洗干净,这个时候,她非常庆幸自己有内/裤,不然把棉布对折几下都不知道垫在哪。
为了防止姨妈侧漏染上衣服,楼禾矣特意换上一身红衣,并把床单扯下来丢尽水桶里,在门外站了一个小时的裴毓敲门进来的时候,她正趴着桌上,处于半醒半睡状态。
这么一折腾,一直到天亮都没发生裴毓所说的入夜自会明白,原因在哪?自然在于我大裴江主一整夜炯炯有神坐在桌旁,有此一夫,哪个敢来夜探些啥?
楼禾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褥和床单都是新的,屁/股底下还有一条毛巾垫着,她揉了揉眉心,此时裴毓刚好端着粥进来,见她醒,道:“过来喝点粥。”
掀被下床,简单的洗漱过后,楼禾矣喝了点粥,从包袱里拿出干净的棉布准备换“姨妈巾”,背对她的裴毓道:“昨夜换下的衣裙已有姑娘替你浆洗,你稍后将需要浆洗的衣物交给她吧,就在隔壁船舱里,出去记得戴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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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票时间,有请余榜首。
余榜首:我姓余,名清澄。
寂寞染:这就好了?
余榜首:……
寂寞染:儿子,你退下吧,这样拉不到票的卧槽!!!高贵冷艳没有市场你懂么!!敢像裴小三一样卖个节操?!!!!!
余榜首:我不卖贞操!
寂寞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