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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跳下去把你抱上来了。”
“那他有没有有如此石?”楼禾矣因厌生恶,重点倾斜,动漫山主指了指地上的饭菜和桌椅残骸,委屈的说:“很显然没有,我的肉末粥都被他打翻了。”
“……”吃货!楼禾矣阴森森瞪了他一眼,动漫山主小心翼翼问:“矣矣,你把这些都忘了吗?”
“你认为我应该记得这么惨不忍睹的回忆吗?”楼禾矣哭笑不得,以前的楼禾矣丢了这么惊天动地一人之后一死了之,留她在这遭余清澄白眼,难怪余清澄看她的眼神像埋了定时炸弹,无时无刻不想引爆。
被一个女人当众求婚是挺刺激大脑神经的,或许余清澄该去精神科挂个号。
不愉快的饭局散伙后,楼禾矣一个人在山里乱逛,逮了无数山里的人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在反复强调让人相信自己没有被打傻只是暂时选择性失忆的前提下,她终于得知自己到了一个历史并没有记载的朝代,天岁皇朝,而这座山叫天澜山,此山崷崪险峻,常年雾气缭绕,山中人数五千,在江湖中名声赫赫,动漫教主叫澜卿竹,这名延续了他的长相,娘们般的风格,可谓人如其名。
最重要的是,楼禾矣打听到天澜山里的人都是干嘛的,搬山道人,这是古人对盗墓贼的称呼之一,但这种采取喇叭式的盗墓很蛮横,专门利用外力破坏手段来毁平山丘,然而楼禾矣在二十一世纪盗墓,注重的是技术环节,也有相当先进和方便的工具,和他们差别很大。
入夜,楼禾矣和衣躺在床上,对未来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这个时代对她而言很陌生,这里的人个个表里不一笑里藏刀,她不认为余清澄等人没有怀疑她的身份,今早澜卿竹以换衣服为借口,肯定看光了她的身体,不揭穿的很大原因可能是因为找不到证据,也就是说,她和这个时代的楼禾矣相貌身形一模一样,所以她从二十一世纪穿到了这个时代,无论是外表还是身体特征,都和以前的楼禾矣一模一样。
所以即便澜卿竹等人疑心,也无法下定论,尽管她被余清澄从水底下抱上来时已经是一身时装外加一个军用背包了。
“真的有时空裂缝,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两手垫在脑后,楼禾矣缓缓闭上眼睛,还记得最后的印象是视线里被无数人按住,疯狂嘶吼的段少寒。
幸亏当时有人拉住他,楼禾矣其实很后怕,怕那时的段少寒会跳下来,段少寒二十岁开始执掌段家实权,而后段家被雷厉风行大换血,道上许多家族因此根株牵连,楼禾矣很清楚段少寒是个什么样的人,三年前,她杀了段少寒的亲弟弟段敏,段家因此对她下了必杀令,如果不是段少寒铁腕强势,把她囚在身边三年寸步不离,她根本活不到三年后。
但到最后,她还是死在段家人手里了,楼禾矣无法忘记被段少寒囚在身边的那三年,对她而言,比死还痛苦。
所以,她怕那时的段少寒会跳下来,她怕连死都要和段少寒死在一起。
“砰!”
是门被踹开的声音,楼禾矣刚反应过来就被揪住衣领,继而身体九十度大转弯,眼看要被甩出去了,那人却停下来了。
“怎么不继续?”楼禾矣不怒反笑,余清澄一动不动恶瞪她,丹凤眼里火光汹汹,不愧是偶像派,发起火来都别具风情,楼禾矣道:“我有警告过你,不要随便对我动粗,事不过三,就这么放过你的话实在太没原则了。”
余清澄冷哼,甩手把人丢在地上,从他眼神里,楼禾矣可以看出来他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好在楼禾矣也不认为一把巧型瑞士军刀能戳死他,拍拍灰尘,楼禾矣大步走向床,鞋袜不脱盖上被子,“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就住在你这里,我不介意和你同床,但如果你要另外找地方,我也不介意,出去时把门关上。”
闭上眼睛很久,直到重重关门声响起,楼禾矣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幸亏平时下斗有把巧形武器插在裤腰上的习惯提醒她今非昔比需要防范,才把瑞士军刀揣怀里,不然刚才非被余清澄直接丢出去。
其实楼禾矣并不确定余清澄对她耐性的底线在哪里,她只知余清澄不会轻易动手杀她,不然当着五千多人被表白时,她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2013…04…24 第六章:搬山道人'
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眼睛像被狠狠揍了一顿,楼禾矣不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常年下斗与行走道上练就她敏锐的警觉,危机感强烈和准确的判断力,时时都保持最高警惕居安思危,身在这种陌生并且危机暗藏的环境,她不可能睡死。
摸出枕头旁的眼镜戴上,楼禾矣打*门,门外的小厮见她这张脸,手里的脸盆差点翻了,忙低下头,“楼……楼姑娘。”
昨天她已经了解自己在天澜山的地位了,也算是高层人士,楼禾矣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脸盆开始漱口洗脸,然后皱着眉在余清澄的院子里逛了大半小时,总算找到要找的东西,忙摘下两片塞嘴里,入口味道清凉,由于生嚼,还是少不了那种涩涩的苦。
“矣矣,你很饿吗?”竟然在吃草,澜卿竹携一名下属用异类的眼光看着她,余清澄的脸就更臭了,楼禾矣推推眼镜,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兽类,摘一片薄荷叶解释说:“这叫薄荷,可以医食双用,小至泡茶熬粥,大至入药解毒,薄荷叶含有单贴烯类化合物,不仅可以牙齿美白去口气,还可循环肺部使呼吸清爽,减少口腔细菌孳生。”
单贴烯类化合物,那是什么物?澜卿竹快速搜刮脑内储存,楼禾矣一脸正经对余清澄说:“你尤其该多吃,去除火气。”
这句听懂了!余清澄马上瞪过去一眼,澜卿竹蹲下身摘薄荷叶,大眼睛放着光,“矣矣,这种叶子可以熬粥喝?”
楼禾矣不吝教导,“粳米一百克,武火沸煮再文火慢煨,薄荷十五克,剪成丝倒进去,再加五克冰糖,煮沸之后,添点枸杞润色,最好不要夜晚吃,容易造成失眠。”
“听到了么!”澜卿竹听罢挺胸,那名下属深思点头,“会了。”
“很好,赶紧实践。”澜卿竹拉上人风风火火走了,地上薄荷被一袖子卷去了大半,这种时不待我的迫切和吃货的世界楼禾矣不懂,忙站在残余仅剩的小片前,宣告所有权,余清澄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这片薄荷他很多年前就没兴趣,当然很多年后也不会有兴趣。
“跟上来。”走了会发现人没跟上来,余清澄停步,只见楼禾矣正在叮嘱一小厮不要让人靠近这里,以防踩坏薄荷,被彻底无视的他只觉肝火嗖嗖嗖蹿上来,不自觉提高了分贝:“楼禾矣!”
楼禾矣象征性抬了抬眼角,一副有话快说的不耐烦样,余清澄从没在她这受过这种待遇,显然还不能适应从香饽饽沦为过期品的事实,“随我下山,山主没告诉你吗!”
显然没有,动漫山主心里眼里脑海里只有薄荷粥,楼禾矣无辜摊手,余清澄瞬间尴尬,白嫩嫩的小脸逐渐铁青,浑身散发出不要靠近我的冷气场,楼禾矣才发觉这小子今天手里握着剑,她适可而止见好就收,“为什么我要和你一起下山?”
说完她才觉有露馅嫌疑,好在余清澄也没有追问,冷冷甩了句只管跟上就走了,楼禾矣无奈只得跟上,不然恐怕挨揍。
出了余清澄的院子,眼见他纵身跃过悬崖,楼禾矣头晕了,左看右看没有小路和横梯,她没晕多久,眼前一花就被余清澄拎着过了悬崖,紧接着需要借助登山绳索与安全措施也许能攀爬的各种峭壁陷阱在她眼前一幕幕掠过,比投影机上快速转换的彩色幻灯片还令她目不暇接。
余清澄的白衣在风中起起落落,像一片行动敏捷的薄云,楼禾矣被拎着风中摇摆,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出于本能,她两手两脚都缠到了余清澄身上,并选了个方便观察天澜山地形的角度,这才不得不感叹,此山以险峻闻名说的实在是太委婉了,完全可以用无路可走来形容,除非直升机开进去,不然用各种登山工具都上不去,太*了。
到了山下,楼禾矣还在整理脑里的思绪,就被余清澄丢到地上,力道挺不客气,她中途全力换了个姿势趴着摔下去,才没令旧伤未愈的屁股再添新伤。
拍拍衣服上的落叶站起来,余清澄早就走远了,楼禾矣不紧不慢跟上去,数次被过长的衣摆绊到,她二话不说开始撕,无意给撕成了齐逼小短裙,干脆脱了外衣,仅穿亵衣亵裤,拜澜卿竹的恶俗品味所赐,坐在茶棚里的余清澄远远仿佛看见一只会行动的红辣椒向他靠近,看清红辣椒是何方高人时,他的脸已经黑了,重重把剑往桌上一放,楼禾矣绕过他坐到另外一桌,谁也没搭理谁。
在二十一世纪,这么穿是最常见的休闲装,配上眼镜和干练短发,凭楼禾矣的姿色,能看倒一大片男女老少,只是在思想迂腐毫无科学进度的古代,她这身不庄重的打扮完全就是反面教材,茶棚里的过客管她叫伤风败俗。
楼禾矣稳如泰山,隔桌面对余清澄而坐,直勾勾盯着他喝茶吃馒头,她这么一动不动坐着,引来旁人指指点点倒没什么,不吃不喝根本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茶棚老板小本买卖,压力很大,“这位姑娘,您要吃点什么吗?”
楼禾矣扶了扶镜框,“你这里有免费试吃吗?”
茶楼老板:“?”
“如果没有先试吃过你这里的东西,我贸然买了,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因为不合口味而浪费。”楼禾矣镇定自圆其说,茶楼老板:“……”白馒头和普通茶水有合口味和不合口味这种穷讲究的说法和必要吗?
一个大馒头砸过来,终结了这段跨越时空的驴唇不对马嘴,楼禾矣劈手接过,余清澄提剑就走,她跟在后面边走边吃。
走了大半天终于抵达双城,凭楼禾矣的豪放亵衣和短发眼镜,两人立即受到了万众瞩目的待遇,众目睽睽下,余清澄如芒在背,一路和楼禾矣拉开十几步距离把她带进一家商店,丢了三锭白银在柜台,“给她一套合身的衣服。”
'2013…04…25 第七章:夜半遇袭'
掌柜的收了白银笑开,拿套衣裙殷勤的对着楼禾矣比划,最终选了套火红色的广袖裙给她,换上之后楼禾矣对着镜子大皱眉头,颜色太鲜艳趁得她过于娘们,袖子太长太宽差几毫米能拖地,腰带太大把她的腰都勒住了,活脱脱一副弱不禁风的身板。
楼禾矣很不满,但余清澄已经臭着张小白脸走了,她只得跟上,走几步又拐了回来,朝掌柜的伸出手,“你还没有找零。”
掌柜的挂起职业微笑,“姑娘,您这身是上等绸缎,三锭白银不多不少刚刚好。”
楼禾矣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首先,里衣的料子的确是丝绸,手感平滑质地柔软,斜纹道清晰,色泽艳丽,但不均匀细腻,只含百分之四十的天丝,其次,外衣也确实是真丝缎,纹路清晰富有光泽,编织精美高档,但同样只含百分之四十的真蚕丝,那三锭白银每一锭都有二十两重,加起来一共六十两,三十两买你这一身偷工减料的上等绸缎已经是物非所值货次价高了。”
作为非专业人士,掌柜的已经听懵了,只管捡听的懂的说:“刚才那位爷没说要找零的。”
楼禾矣用手指着自己,“刚才那位爷是这位姑娘养的小白脸,他挥霍的都是这位姑娘的辛苦钱,废话少说,快点拿来。”
话说到这么露骨的地步,掌柜的败阵了,楼禾矣把三十两塞怀里,追出去时余清澄正等在前面,从这个角度,余清澄可以很清楚的把她刚才的行为尽收眼底。
“哼。”余清澄狠狠一甩袖,走了,楼禾矣只当他小气,不知习武之人耳目甚灵,刚才那句小白脸实在是……清晰有力。
黄昏时,两人已经离开双城到了荒山野岭,楼禾矣不知这一整天的你追我究竟赶意义何在?
“好了,就算要把我赶下天澜山,你也送的够远了,让我自生自灭吧,别再好心带路了。”楼禾矣靠着一颗大树坐下,其实她并不是很累,作为倒斗界知名人物,身体素质超乎常人很正常,别说走一天了,大半月在古墓迷宫里都走过,只不过,她厌恶这种漫无目的的闲逛。
余清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相当丰富,“出来吧。”
楼禾矣闻言立即站到他身旁,只见二十米开外一名蒙着脸的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几个纵身就到了眼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余公子。”然后又反复看了看短发长裙眼戴镜框的楼禾矣,语气不大确定,“楼……姑娘?”
自己人,楼禾矣没吭声,余清澄点点头,黑衣人起身道:“尤公子已经出了天岁边境,特令属下通知余公子,务必盯紧半江瑟瑟,如有必要,不妨走一趟上迦楼。”
听到上迦楼,余清澄脸臭比大便,“尤尽歌还交代了什么?例如遗言。”
黑衣人汗了一把,“没……没有。”
“不想交代遗言就把舌头管好,管不住多的是人来剪。”
“是,属下明白了,余公子还有何吩咐?”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