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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大裴江主觉得自己被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十分不开森,澜卿竹大眼睛一眨,歪着脑袋说:“你不知道咩?小澄是矣矣的前夫呀。”
事态到底是往哪发展了卧槽,楼禾矣和顾之意抽了抽嘴角,前夫余清澄整个人冻成了冰雕,上迦瞪眼大叫:“前夫!清澄和禾矣成过婚?为什么迦不知道?迦怎么没收到消息!”
百晓生魔障了,围着归号山巅来回来回的走,暴躁不已,狂踩了墨三千好几下,差点被告性骚扰的墨三千心有余悸不敢吱声,只能把血和泪搅拌均匀往里咽,他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复杂了,天岁皇朝的妖孽真是太多了,一个比一个道行高深,完全不是自己这个级别能够理解的。
于是,特意迷了半个时辰的路上山来杀人的墨三千阁下默默的下山了,除了满身的伤痕,他还受了不小的心灵创伤,大概这辈子都不敢去天岁皇朝了,那简直就是一个盛产仙妖魔的好地方,精英倍出,人类千万不要大意的踏足,那不是很傻很天真的人能够存活的。
没人在意墨三千的去留,实际只要裴毓放行,基本没太大问题,山巅处安静了好一会,只余下纷飞白雪,冬风嘶鸣,以及疯魔暴走的上迦,楼禾矣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忽视这个一妻二夫的不实报道,道:“澜卿竹,你要一旁围观还是要多管闲事?”
“???”澜卿竹不明所以眨了眨眼,楼禾矣也不拆穿他的装疯卖傻,嗤笑一声,道:“但如果他是你的CP,那就不算你多管闲事。”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出自余清澄之口,楼禾矣倒有些小意外,她转过身把余清澄披在她肩上的外套还给他,倒退一步站在了裴毓身旁。她没说话,但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至少表明了她的立场,余清澄皱了皱眉,楼禾矣双眉一挑,流露出狠戾,“你说我想怎么样?”老娘差点就摔的尸骨无存,差点就和大裴江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能不好好想想该怎么样么?那太忍者神龟了,不是老娘的风格,当然了,也不是我大裴江主的风格。
楼禾矣瞥了裴毓一眼,裴毓立即就心有灵犀了,收起软剑抽出腰间的扇子,刷的一声打开,可惜还没来得及文绉绉两句,文艺氛围就被澜卿竹破坏了:“裴江主,你手里这把是神马?”
⊙﹏⊙‖∣°哥手里这把难道不是扇子么?裴毓愣,盯着自个的扇子正反面瞅了好几遍,确定这真的只是扇子才安心道:“澜山主,此物乃纸扇。”
“本山主自然知道它是纸扇,只是奇怪,这扇中的……”澜卿竹盯着他的纸扇猛瞧,两只大眼睛水灵灵发着光,堪比颜青娴那挂满马车的夜明珠。
这种眼神儿难道不是因为发现了本江主的惊世之作?难道不是因为瞬间就成为了本江主的死忠粉?卧槽好兴奋呢!裴江主矜持的羞红了脸,微微垂眸故作谦虚道:“这扇面之画确是在下所作。”
澜卿竹迅速点头用力嗯了一声,拍了拍裴毓的肩膀,严肃道:“画的不错,就是蛋黄溅的面积略大,本山主个人认为任何一个鸡蛋都不会有这么大的蛋黄。”
“……”楼禾矣。
“……”上迦。
“……”顾之意。
“……”蛋黄?!神马蛋黄?他说本江主扇面上的夕阳映水是蛋黄?擦嘞!裴毓怒了,冷冰冰道:“不知澜山主从何角度以为它是蛋黄?”
“各个角度。”澜卿竹答的十分顺嘴,专心盯着他的扇子,也不去看他的脸色,反正俺武功高强,你又打不过俺。
裴毓深呼吸,尽量不让自己送上门去讨打,道:“既然只是蛋黄,不知澜山主还盯着看什么?是想蛋黄里面挑骨头吗?”
“你们半江瑟瑟的蛋黄里竟然还有骨头?”澜卿竹好奇的不得了,一把揪住受惊过度的裴毓,满脸兴奋说:“请问你家的鸡是什么品种的?真的只是鸡而?不是鸡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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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网抽筋了,章节里老是少情节,我弄了好几遍,不知道以前的章节有没有这种情况
'2013…06…23 第七十九章:群魔乱舞'
“……”半江瑟瑟的鸡你们都受累了,躺着也中枪,裴毓此刻分外想泪奔,谁来好心解释一下为什么天澜山出品的人都这么的不像人?尼玛这位传说中的天澜山贼头颅内血肿了吗卧槽?
你才是鸡精!你全家你一山你一户口本你一祖坟都是鸡精!
裴毓想抽出被他紧抓不放的手,但他很快就悲剧的发现堂堂七尺男儿还算有些蛮力的自个被天澜山的贼头抓的死死的,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自由发展!
这太过分了!这太丢面子了!这是侮辱!这是变相的人身攻击!裴江主愤怒不停的想要抽手,而澜贼头他看似只是这么轻轻的抓着,于是,场面目测出来疑似羊癫疯发作的裴江主在众人眼中,难免有那么一丝丝的柔弱……
(⊙_⊙;)不忍直视的众位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从此,我大裴江主的高富帅形象一如墨三千多年前粗走的节操,一去……不返。
“你为什么抓着我!”裴毓恶瞪澜卿竹,澜卿竹歪着头说:“那你为什么要挣扎?”
“那是因为你抓着我不放!”卧槽,神马脸面都丢没了尼玛。‘(*&;gt;﹏&;lt;*)′
“你要挣扎我才抓着你的,山巅很危险,不要扭来扭去的。”澜卿竹义正言辞的教育扭来扭去的裴毓,裴毓:“……”
“你先松手。”不断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风度的裴毓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打商量道:“你松了手,我就不会……扭来扭去了,嗯。”
澜卿竹锲而不舍问:“那……半江瑟瑟有鸡精吗?”
为什么又是鸡精?怎么又折回这个不科学的话题了!裴江主的风度接近崩溃的边缘,偏偏对着澜卿竹这张天真可爱的脸还发不出火来,硬生生把自己憋到内伤,楼禾矣同情不已,想当初,她和裴毓有过同样的经历。
“他问的是你扇面上的诗词。”
最后还是余清澄解救了裴毓,他用剑鞘把澜卿竹白嫩嫩的手背敲出一个大包,速度很快抢过裴毓手里的扇子丢到澜卿竹怀里,动作一气呵成,还不妨碍他各瞪两人一眼。
清澄好酷,(☆_☆)狂热粉上迦挪着小碎步靠到余清澄身旁两步的距离,然后以五体投地状被毫不留情的踹到了顾之意脚下。
一个贼性不改!一个死性不改!被抢了扇子的裴江主不满,疯狂腹诽天澜山的盗墓贼以及盗墓贼一党。
“小澄,半江瑟瑟有鸡精,我们天澜山没有,人家不服!人家也要养!人家……”澜卿竹还没人家完,余清澄照着他手背上的包又狠狠敲了一下,于是,澜人家立即就闭嘴了。
裴毓默默腹诽,你们天澜山没有鸡精,有妖精,余小白脸是狐狸精,楼禾矣是萌猪精,动漫山主是神经。
小澄好凶,手背好疼,澜卿竹两眼水汪汪像受了欺负的小孩,一边抚摸手背一边打开扇子,小媳妇一样委屈的脸,要哭不哭的,瞬间就激起了在场诸位的母爱,唯独不解风情的余小白脸,那凤眼冷冰冰的瞟过去一眼,直瞟的澜山主大眼一溜一溜的。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照着扇面上的题诗缓缓念出来,澜卿竹元气满满恢复,高声赞道:“暮江吟,好文采啊裴江主!比小意有文化多了。”
没文化的顾贵妃黑线,被赞好文采的裴江主略略有了些面子,上迦又不服了,跳出来指着扇面上,唐·白居易,四个字说:“看到没?白居易,禾矣说他是唐代的诗人,这首暮江吟是他的作品,被裴江主剽窃了而已。”
剽窃贼裴江主黑线,顾贵妃脸色稍稍好了些,澜卿竹恍然大悟的哦了好一会,突然又说:“不过这首诗与裴江主的蛋黄画作挺相配的。”
“……”又是蛋黄,裴江主生了闷气,一把抢过扇子塞怀里,澜卿竹凑上来蹲下身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甜甜的说:“小裴,扇子送我呗。”
“!!!”被蹭胸口的小裴震惊了,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到脑组织受压,眼珠子快速扫了一圈,发现除他自己张着O型嘴之外,每一个人的脸部表情都相当正常。
尼玛!这是什么状况!
为了不让自己显的太大惊小怪太没见识,裴毓很快就镇定了,他道:“澜山主实在不必太过喜爱在下这柄暮江吟,其实,禾矣替天澜山也写了一句词,不如下山之后在下再画一柄扇,而后亲自题上禾矣的词赠给澜山主?”
“好呀好呀,是什么词?念来听听。”澜山主立即就不蹭了,挺直了腰杆挽着楼禾矣的手,亲昵的蹭她的脑袋,骄傲的说:“矣矣还没有忘记娘家,真好。”
“……”二婚并且没忘记娘家的楼禾矣臭着脸,只听裴毓大声道:“禾矣替天澜山作的词是,山有墓兮墓有贼。”
贼头澜卿竹:“……”
小贼余清澄:“……”
贼党顾之意:“……”
终于给丫们添堵了吧,哦厚厚,裴江主内心仰天长啸,除了楼禾矣,这里已经没有一个正常人了,于是,唯一的正常人楼禾矣道:“你们要不要集体去神经科挂号?”
“神经科?”澜卿竹举爪提问,余清澄裴毓上迦三人已有不妙预感,楼禾矣道:“在天岁城,等我回去,一定开业。”
澜卿竹头顶了三个冒号,“那是干嘛的?”
“看病的。”楼禾矣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道:“主攻神经,也就是大脑,到时候请你当形象代言人怎么样?”
此话一出,万籁俱静,每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数顾之意最五彩冰粉,楼禾矣冷笑道:“都闹够了?澜卿竹想转移话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裴毓也想等到秋后再算账,那么可以,只要我还在南锦国一天,顾之意你的皮最好绷紧点,今天就这么算了,不相干的都走吧,别在这碍手碍脚。”
当着这么多牛/逼人物的面,她这话岂止不客气,简直不给面子,被警告小皮必须绷紧的顾之意眸光一闪,“你就是当日伏都赤海客栈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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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奖励子佩的好基友小靡的首次长评,鸡血满满哦,有爱有激/情哦。昨天看到好几个新人冒泡,窝表示很开森,同志们都踊跃的冒泡在前线吧!!!!文艺的二/逼的小清新的重口的长评写起来吧!!!!!
(窝昨天忘记送墨节操一路走好了,想念墨节操的你们不要大意的呼喊他再次现身卖节操吧^^”
'2013…06…24 第八十章:识破真身'
这句肯定句凭的不是证据,而是直觉,长这么大,顾之意从来没有见过像楼禾矣这样的女子,你若说她身上杀气重,她又偏偏不会给你随时随地都能杀人的感觉,你若觉她本人气场太过强势,她却又并非走到哪都时时刻刻盛气凌人。
然而顾之意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慵懒但不松懈,彪悍但不嚣张,这种从容和随性没有时间和经历磨练不出来,凭她的不卑不亢和胆量,世间便少有人能比的上,例如颜青娴,那也是一个拆了天岁皇朝也找不出第二个的女人。
想起颜青娴,顾之意道:“那夜偷袭颜家主的另外一人,是你。”
楼禾矣没有应他,她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因为顾之意用的是肯定句。
“理由?”顾之意微微眯眼,人是在顾府受的伤,比起他故意纵容上迦当场行凶,楼禾矣和裴毓这种偷袭行为就不在他的纵容范围内了。
原本,楼禾矣是不会回答他这个挑衅般的问题的,但当抬眼看到他眼底的除之而后快时,她忽然就笑了:“看她不爽,想抽她就抽她,你是她妈?”
“……”顾之意,刚才是我说她不嚣张的吗?我向列祖列宗忏悔。
哎哟好霸气,(?o?)狗腿子上迦瞬间就嗨起来了,楼禾矣看着顾之意铁青的脸色,道:“现在还想听我的理由吗?不给你理由又怎么样?除了瞪我几眼翻我几个白眼,你对我构不成人身威胁。”
老娘对余清澄和澜卿竹而言还有利用价值,你敢拿刀捅老娘么?捅死了你亲自上阵跟在裴江主身边陪吃陪喝陪睡吧。
场面尴尬了好一会,看的出来顾之意杀气已起,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捡起了被裴毓折断了的那把墨三千的断剑,澜卿竹立即拦在楼禾矣身前,道:“小意,捅小裴可以,不能捅矣矣,当寡妇比石碑上刻亡妻要好听多了。”
“……”寡妇楼禾矣眼角直抽筋。
“……”被捅死不要紧的小裴满脸阴云。
看戏的上迦眨了眨眼,好几双眼睛都看着余清澄又举起了剑鞘,眼看着要砸下去了,澜卿竹连忙躲到楼禾矣身后,“小澄好讨厌,那么多人面前,给人家点面子嘛。”
他居然有面子这种东西?!O__O众人受惊。
“矣矣,小澄又要对我行凶了!”澜卿竹鼓着包子脸企图找靠山,楼禾矣闲闲说:“哦。”
“……”肿么这样!太没人性了!澜卿竹速速窜到顾之意面前,“小意,小澄他要揍我!”
顾之意轻轻拂开他肩头上的雪,对他温柔的笑,道:“打一下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