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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气息很熟悉,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动,直挺挺站着。
“你去哪了?”在这等了大半夜的裴毓一扫阴霾的脸色,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只有天知道,夜色浓一分,他的心便更怕一分,这种煎熬的滋味令他不知所措,慌的不知道怎么办。
“踩点,明天接着烧。”楼禾矣懒洋洋开口,因为被抱着,她只能踮着脚把下巴搁在裴毓肩膀上才能保证不会窒息而死,这一开口,气息便呵在裴毓光/滑/的颈脖上,暧/昧/悄然而生,唯有她浑然不觉。
烧吧,只要烧完了别到处乱跑,裴毓不答,将她搂的更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因惊吓而七上八下的心,楼禾矣动了动胳膊,发现被抱的动弹不了,也就不再徒劳挣扎,“你不怕我烧光你的岛?”
裴毓闻言笑出声,搂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用力,“你若想烧,那便烧吧,我欠你那么多的赌债,烧到你痛快为止。”
“除非把尤尽歌烧出来。”楼禾矣随口一说,打了个哈欠正要推开他,忽听他道:“你要见尤尽歌,我让你去见,如此可好?”
楼禾矣手下动作一顿,身体不由有些僵,随即蹙了蹙眉,裴毓见她不吱声便放开了她,握着她的胳膊微微垂首观察她的神情,笑道:“不让你见,你放火烧我岛,如今让你见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楼禾矣依然不答,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他,似乎想看透他要耍什么手段,裴毓也不恼,忍住揉她脑袋的冲动,柔声说:“我今日离开半江瑟瑟之前不是与你说了?一切等我回来再行商量,你又为何要烧树林?”
这种发展绝壁不在人类正常IQ运算中,为了人身安全,她设想过无数种裴毓对纵火后的反应,也想好了怎么应对的决策,如此多版本,任君挑选发飙,她愣是没料到会是这种脱线脱轨的版本,各种韩剧台剧内地剧综合播放的既视感,十分令人招架不住啊卧槽,必须是有什么幺蛾子要使出来吧?楼禾矣暗提防,说:“等你回来就算有商量的余地,也必须有条件和你交换,主动权掌握在你手里,吃亏的是我,直接一把火,我什么损失也没有,为什么要等你回来让你宰?”老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你倒是机灵,不肯让自己吃半点亏,*防夜防还防不了你。”裴毓失笑,楼禾矣被他宠溺的语气悚了个正着,拍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退开一小步与他拉开距离,“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
裴毓挑了挑眉,嘴角笑意浓浓,“你愿意如何理解,我便是哪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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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加更完毕咯,有加更的日子尊素特别特别的神清气爽呀,昨天是七夕节,窝忘记跟你们说一声节日快乐啦,在此: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福窝所有可爱的读者找到自己未来的另一半。
'2013…08…14 第一百五十章:深情一吻'
今晚哥们是不是吃了什么坏脑子的东西了,怎么这么诡异啊卧槽,该不会气疯了吧?楼禾矣对他突然的转变很不适应,以前裴毓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但那都基于余清澄在场的基础上,而且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事不一样,肯定牵扯许多利益,不然也不用对尤尽歌下这么狠的手。
“怎么?害怕?”她许久不吭声,表情凝重,镜片里的大眼睛阴沉而犀利,整个人仿佛罩上了一层坚强的外壳,抵御任何外来侵犯,包括他的好意接近,裴毓心下有些堵,情不自禁抚上了她的脸庞,还未开口,便被楼禾矣猛的一把甩开。
一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裴毓的手保持被挥开的弧度,楼禾矣的手保持甩开他的姿势,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里的神情复杂到彼此无法解读。
对于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楼禾矣有些懊悔,尤其是捕捉到裴毓脸上的失落后,悄悄骂了一声娘,态度和气了些:“让我见尤尽歌你有什么条件,在我能力范围内,可以答应你。”
“没有。”裴毓摇了摇头,垂眸掩藏瞳孔溢出的浅浅苦涩,“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禾矣,找了半日,我差点以为找不到你了。”
不知道是晚风太过于柔和,还是万千烛火过于温暖,此时此刻立于光芒与黑暗交织点的裴毓仿佛被磨去了所有尖锐的利爪,仅剩下柔软的身躯与灵魂,乃至于竟有那么一丝凄凉与柔弱,令听到这句话的楼禾矣有过刹那间的愧疚。
“困了,都回去睡吧。”这种突发状况不在预料中,她没准备好应付这么煽情的气氛,干脆摆摆手走人,没料到擦肩而过时,腰突然被猛的一捞,她整个人旋转了半圈被裴毓抱进怀里,还没来得及发作,双唇忽然一软,她整个人如遭电击,傻了。
全世界都安静,半江瑟瑟在夜空下如隐去了身型,没有烛火万千,没有璀璨星河,没有人声风声,只剩下乍然崩断的神经弦在数着一秒,两秒,三秒,仿若午夜秒钟声,滴答滴答。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忘了推,一个忘了放,便这么搂着,四瓣嘴唇轻轻又紧紧的贴/合/着,迟席停步在一丛丛绿荫之后,缓缓的,垂下了满含情绪的双眸。
“喀吱喀吱!”你们干什么!
这一声尖锐的叫响在安静的环境下犹如巨石沉海,动静相当大,好比一双巨掌将那两个游离与世界之外的人重新拉回来,楼禾矣脑力警钟一响,耳朵重新听到了风的声音,树叶摩挲的声音,以及不知道谁人心跳速度的声音。
在她即将动手推人之前,裴毓先一步放开她,楼禾矣倒没有做出拭擦嘴唇这么令人伤自尊的举动,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眼神从疑惑到混乱,最终什么也没有,再一次擦肩而过。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等等窝!锦雪狐从迟席的怀里跳下去,撒开短爪追着楼禾矣跑,路过裴毓身边时,它抬起爪子狠狠的挠了裴毓的脚,“喀吱喀吱喀吱……”窝要告诉榜首说你非/礼楼姐!淫/贼!
根本已经无视它的裴毓:“……”让老子知道你在嘀咕什么迟早弄死你/丫/的。
回房,楼禾矣甩上门,差点把锦雪狐夹在门缝里,幸亏小/畜/生速度快,才幸免于拦/腰/斩/断!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被强吻了!一进屋,锦雪狐立即跳上楼禾矣的膝盖,原本是要关心她这一整天都去了哪,但看到刚才那一幕,它森森的愤怒了!替余榜首愤怒的!
楼禾矣正纠结着,被它这么一提醒,两条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你的语气怎么这么酸?也想和裴毓亲一发?”
“……”锦雪狐震惊于她的重口,站起来两只爪子搭着她的肩膀教育:“喀吱喀吱喀吱喀吱!”
榜首知道会不开心的!
“关他屁事,下去,重死。”楼禾矣把小/畜/生拨到床上去,脱了外套躲进被窝,锦雪狐不甘心又趴到她肚子上,甩着尾巴说:“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这是初吻么?裴小三有作奇怪的动作么?比如把舌/头/伸/进/你/口/腔/里乱窜之类。
靠!这畜/生哪学的?怎么听上去这么专业,楼禾矣揪住它的耳朵,“想知道?明天我帮你跟裴毓交流交流,看他肯不肯/满/足/你,反正他最终要的也是你的心。”
为神马又是这个梗,辣么的重口味!窝不要!想要调/戏被反调/戏的锦雪狐闷闷不乐的躺下去,撅着屁/股背对楼禾矣,尾巴一甩一甩的,楼禾矣哭笑不得,侧过身摸了摸它背上的毛,又揪了揪它的咪/咪。
“喀吱喀吱喀吱!”不要揪我的咪/咪!锦雪狐拍开她的手,楼禾矣哈哈大笑,两手一起上,锦雪狐四爪奋力反抗,最终咪/咪被揪红了,它委屈的爬下床蹲在墙角啜泣:“喀吱喀吱喀吱……”自己的咪/咪辣么大不揪,人家旺仔小馒头一样的咪/咪偏偏要来揪,楼姐吐艳死了。
楼禾矣被它逗的直笑,招手让它过来,抱在怀里顺了顺毛,“你今天跟着迟席有没有看见善娑娑?”锦雪狐能跟魂体交流,善娑娑是阴/阳/师,也许彼此之间有什么共鸣是别人无法介入的,如果这种共鸣对锦雪狐不会有伤害,她可以不在意,倘若有害处,她一定要提前有所防备才好。
“喀吱喀吱喀吱……”窝被白/斩/鸡/抛弃了,白/斩/鸡/跳进火林子里找你去了,被顺毛的锦雪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楼禾矣闻言手下动作顿了一下,不小心卡住了它的毛,锦雪狐一爪子搭上她的/胸,“喀吱喀吱!”痛并快乐着!
“……”这尼玛是怎样一只如魔似幻的/色/胚,楼禾矣把它的爪子拍开,今天火势那么大,迟席作为裴毓的贴身护卫,在半江瑟瑟地位很高,怎么说都用不着他来灭火,依照她的计划,锦雪狐跟着迟席一定能见到善娑娑,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变化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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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以为昨天的大裴江主已经很深情了么,重头戏在这呢!楼姐穿越后的初吻!!~!!哟哟哟节奏的步子踩起来。
余清澄:纳命来!!!!!!
裴毓:来啊来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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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15 第一百五十一章:三人同桌'
不过大家都在半江瑟瑟,总会有见面的机会,而且她有预感这个机会很快就要来临了,裴毓今晚的反常最初她还有些怀疑,经过那一吻之后,多多少少减少了一些戒备。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女孩,也不是思想迂腐的旧观念,作为二十一世纪新一代女性,楼禾矣自认情商还不错,只是有些事不摆在台面上就还隔着一层纱,一旦摆到台面上便受到牵制。
对她是,对裴毓自己也是。
“喀吱喀吱喀吱……”明天窝们烧哪里?锦雪狐眨了眨红色的眼珠子,它没见到尤尽歌,自然以为楼禾矣没找到人,要接着烧,楼禾矣揪了一下它的尾巴,“你当半江瑟瑟是火/葬/场?想烧就烧。”
“……”锦雪狐委屈的望着她,楼禾矣把它抱进被窝:“睡觉,明天吃烧鸡。”
“喀吱!”欧也!
楼禾矣:“……”
这一觉楼禾矣睡的并不安稳,锦雪狐吐起泡泡的时候她依然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罢了,脑里的思路始终停留在尤尽歌体/内/的金蚕王蛊与裴毓异于寻常的眼神上。
她嫌麻烦事,但麻烦总是往她身上凑。
次日天亮,艳阳高挂,浮云连绵,又是个万里晴空的好天气,因为在岛上,空气中难免有一股咸咸的味道,但没有什么腥臭味,楼禾矣这一觉睡到中午一两点,直接就替裴毓省了一顿,等她洗漱好,迟席便到了。
“主人请楼姑娘一起用午膳。”迟席站在门口,眼角微微垂着,冰渣脸二五八万的,跟余清澄一个臭毛病,楼禾矣戴上眼镜惯性揉了揉眉心,说:“你知道自己喝醉酒之后是什么样子吗?”
她突然转移话题,且是如此铭感的话题,迟席整个人都僵掉了,很明显回忆起在/妓/院里喝醉酒那一次,楼禾矣凑近他,正要调侃两句,忽然发现他左脸颊红肿,五个手指印还没消下去,当即眸光一沉,“裴毓打你了?”
为什么话题转的这么快?迟席呆了一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不说话,把脸轻轻撇开,楼禾矣没有再说,也没有再盯着他看,很明显,她的纵火行为牵连了迟席,但没想到裴毓会打人,平时见裴毓走哪都带着迟席,宝贝的很。
好心情就这么被破坏,因为心里有股邪火,到半江殿的时候楼禾矣COS了回余清澄,面无表情,裴毓观察仔细,一眼就识破她表面下的阴云密布,料想是昨晚的气还没过,立即殷勤的给她盛了碗汤。
楼禾矣接过来喝了一口,下意识叫迟席坐下,没得到回应她也不急,说:“我们那吃饭没有被人围观的习惯,一起吃。”
她这句话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也没有要扫裴毓面子给迟席难堪的意思,完全就是纯粹的没有被围观吃饭的意愿和兴趣,在她看来众生平等,她来自另一个时空,没有主仆制的观念,吃顿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发话,锦雪狐放开鸡腿,跳下桌拽住迟席的裤子,“喀吱喀吱喀吱。”酷爱来扒鸡腿给窝粗!
迟席原地不动,什么表情也没有,脚像被502胶水粘在地上似的,裴毓倒不觉有何不妥,更没露出诸如反感之类的神情,他点了个头,迟席就坐下了。
这顿饭谁也没说话,气氛一般般,迟席扒了两口就吃完了,裴毓讲究的不行,筷子基本不伸远,只夹自己面前这盘菜,跟顾贵妃和顾贵妃他爹一个德行,楼禾矣就不矜持了,夹不到她就站起来,站起来还夹不到就叫裴毓端过来,总之两个月没吃到这么多好东西的她敞开了肚皮,和锦雪狐两人撑到瘫在椅子上不会动,不约而同的拍着鼓起来的肚子,这一举动直把裴毓看的笑弯了眉眼。
“你以前表面功夫做的不错,今天怎么没叫隔壁邻居一起吃饭?”楼禾矣摸摸肚子,满足的*舔嘴角,看着她露出来又很快缩回去的小/舌/头,裴毓想起了昨晚,脸上的笑容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