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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场景上迦并未见到,听她提及免不了心口一阵发紧,不难想象楼禾矣当时的心情,主宠两无依无靠,一个没武功,一个只是畜/生,上迦不禁握住她的手,楼禾矣没挣开,继续说:“在半江瑟瑟我也受制于人,没能力保住它的命,你先帮我养着,九荒先族长陵墓地图已经有线索了,我在等机会,离开半江瑟瑟是迟早的。”
上迦惊讶道:“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裴毓房里有暗室。”楼禾矣扯了扯嘴角,“此刻我仿佛化身成以身试毒的小白鼠。”
“你住在他房里?”上迦更惊讶了,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楼禾矣狐疑的望着他,“裴毓房间是国/家/机/密/室/核/武/器/二十四小时严阵以待?”
上迦:“?????”
“裴毓说我昏迷的时候是你替我看的病,我躺谁床上你不知道?”楼禾矣问,上迦摇了摇头,惊讶过后神色正常了很多,眼里还有些难以置信,“迟席送你回来时,仍是在你自己房中,迦离开之前你也一直在自己房中,迦抱怨过一句湿气太重,未料裴江主竟将你带回了房里。”
楼禾矣:“SO?”
一看丫就是不知/内/情的,上迦严肃道:“裴江主为人谨慎,从不轻易让人近身,且他的睡房,至今连迟席都未踏进过。”
可见藏了好东西,也许就是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楼禾矣的重点根本不在上迦说的那些话里,对她来说,裴毓那间只要不是防弹屋,总有机会能进去,她道:“半江瑟瑟所有机关陷阱我都闯过了,唯独裴毓的房间和半山腰处重兵把守的石室没检查过,石室虽然人手多,但目标太明显,防我绰绰有余,防澜卿竹那种程度的就太儿戏了,那丫要是大摇大摆闯进去,能妥妥的顺走裴毓藏在那的东西,所以我个人认为,他房间里的暗室藏东西嫌疑更大,暗室就在床底下,可能是通道,也可能是陷阱,我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
“你的机会很快就会来了。”上迦眼中有几分赞许,听了这么多并不诧异,可想而知这人妖分明就知道裴毓把东西藏哪,他不说是有他的顾虑,楼禾矣当然也不会强求,神使鬼差来了句题外话,“善娑娑真的看上裴毓了?”
上迦表情有些奇怪,好半天没恢复过来,跟便秘似的,楼禾矣懒得猜他的心思,两眼直勾勾将他看,好一会才听他道:“禾矣,裴江主对你有意,你有何看法?”
楼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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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姐将与小萌宠分开了,挥泪,自从开学,窝就脚着人少了,激情渐少。
'2013…09…23 第一百九十五章:再次冲突'
上迦:“这么多年,迦从未耳闻过裴江主有真正的红颜知己。”
楼禾矣:“你的意思是没转正的小姐们有很多?”
上迦:“……”裴江主,迦真心不是有意要抹黑你。“一个成年男人,长年寂/寞/空/虚/冷,延缓的发/情/期/爆发,有生/理和心/理/需/求是很正常的反应,看上谁是他的自由。”楼禾矣动了动小腿,示意他捏捏那里,上迦被她机灵的反应能力和猥/琐的回答噎的丧失言语功能,恰在这时,侍从前来禀告,说是裴毓来了。
裴毓独自一人来,善娑娑没跟着,上迦自然也没甚好防的,阴阳怪气吐槽了两句就走了,楼禾矣正好有点困,挺在那躺尸装死,等了好久,等来意外的道歉。
“对不起,昨日是我没能护住你。”裴毓深情款款,诚意满满,闭着眼睛依然起一身鸡皮疙瘩的楼禾矣很怕睁开眼就穿越到了琼瑶奶奶的剧本,干脆眼不见为净,“没事,是我命途多舛红颜薄命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裴毓:“……”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楼禾矣:“倘若奴家不幸不治而亡,还望郎君逢年过节烧几栋别墅几块大洋给奴家,若能请的动善家小姐替奴家打点打点阴间鬼差给奴家找一只俊俏风流持/久/耐/动的帅哥,那真真是极好的。”
“……”玛/蛋/鬼上身了么?准备了满腔温柔来煽情的大裴江主高喷三尺老血。
楼禾矣甄嬛体上了瘾,不顾他人感受势将独角戏演到底,“奴家这副/破/身/子挂就挂了吧,只可惜了一生愿望未达成,人间白穿一遭实在咽不下这/口/操/蛋/的气,两眼一翻两腿一蹬之后恐怕阴魂不散,午夜十二点郎君若是起夜放水,可莫踩到床下的奴家。”
“……”大裴江主要被说哭了。
“晨/勃/撸/两/把若是觉得小/唧/唧/凉的慌,也别怕,那是奴家已经失去温度的手掌。”
裴毓:“……”
“奴家森似郎君的/淫,死似郎君的右手。”
“禾矣……”老实本分的大裴江主招架不住了,楼禾矣这才睁开眼,像平常一样,“半江瑟瑟又不是没养鬼,你熊胆吃了辣么多怕啥呀?说说而已。”
你只是说说而已么?你这是恐吓!是威胁!攒了一肚子道歉的话就这么烂在嘴里了,大裴江主犹如一棵霜打的大白菜,萎/靡/的不行,本着不开口就不会被喷,不说话就不会被挑刺的原理,他默不作声检查楼禾矣的伤势,爪子刚/摸/上楼禾矣的手,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继而一阵疾风涌起,带着极其强势的内力横扫而来,屋里一切摆设无一幸免,犹如狂风过境,蝗虫过玉米田。
能在上迦楼发飙,爱踹门的这世上除了余榜首就没谁了,裴毓坐在床边动也没动,脖子上的剑割破了他的皮肤,血汩汩而流,楼禾矣猛的从床上竖起来,用力过猛牵动了内伤,疼的龇牙咧嘴,她把手搭在剑上,“温柔点。”
“别乱动。”裴毓忙伸手去扶,余清澄动作比他快,挡开他的手扶着楼禾矣,依然怒气未褪,楼禾矣见这厮隐隐还有发作的征兆,就抓着他的手,半边身体靠在他/胸/膛/上。
老娘一个残疾人,丫好意思推开吗?
余清澄的心跳很快,可见情绪不稳,楼禾矣靠着他,当然清楚,忙转移话题,“你踹门蹬窗破屋顶的臭毛病都怎么养起来的?谁惯的?这爱好太偏门了,这里是上迦的地盘,别以为人明恋你,你就不用赔偿损失费。”
“他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余清澄冷冰冰盯着裴毓,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大裴江主都喝够一箱孟婆汤了,楼禾矣脚着这回大裴有点冤枉,于是说了句公道话:“我的事跟他没关系,又不是他揍的,你别迁怒宰错了人。”
她原本想说要宰宰善娑娑去,想想依余小白脸这种性格,指不定就杀过去了,万一被善娑娑迷。奸。了什么的,太不划算。
她就事论事,没意识到字里行间偏袒裴毓,余清澄却听的很清楚,他什么也没说,垂下眼眸掩住了失落情绪,楼禾矣背对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瞬间僵硬的/胸/膛。
也不知为什么,心头有一丝丝压抑,正要说点什么,余清澄忽然起身,扶她躺下,而后头也不回走出了房,从头到尾没有再说一句话,令楼禾矣莫名有些难受,忙闭上双眼,似是怕泄露什么。
他们俩不顺心了,大裴江主就尼玛太嗨了,没有什么比楼禾矣为他和余清澄抬杠更让他开心的了,嘴角直咧到后脑勺去,殷勤的给楼禾矣拉上被子,柔声道:“你伤势未愈,不便出门,我有事要离开天岁城两三天,你便在此好好将养吧,我稍后让迟席过来照顾你,可好?”
离开两三天不算久,可也足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了,楼禾矣顺嘴说:“这回又要去祸害谁?”
“……”哥一看就是菩萨脸,肿么口能一粗门就素祸害人!看你是伤残,哥不和你计较,裴毓好声好气道:“九魂蛊的母蛊被尤尽歌烧伤了,我需几味药材令其恢复。”
还敢跟老娘提九魂蛊,楼禾矣不顺心,说出口的话自然不好听,“那是又要去挖谁的心了?”
裴毓:“……”麻痹的老子今天到底怎么惹丫了!怎么老给老子添堵!说什么都不对这是要死啊!
蛋/定,一定要/蛋/定,说不过她也不能打她,欺负弱等残障不是大老爷们该有的行为,裴毓悄悄深吸一口气,拂了拂她额前长长的碎发,决定一口气说完话赶紧走人以防被气爆肝,“我与善娑娑一同离开,你可以放心让锦雪狐出门玩,我稍后便让迟席过来,你有事可以让他代劳。”
说罢裴毓立即起身,脚才跨出一步就听楼禾矣不咸不淡说:“就算满大街都是善娑娑老娘也带锦雪狐出门溜达,她要再敢烧什么符惹老娘不爽就一枪崩烂她的天灵盖,水仙不开花不是蒜头不发芽,作为守法公民,姐们谨守大天朝律例,不轻易拔枪,轻易拔出来的就不是抢,手/榴/弹问她吃不吃,老娘大方着呢,限量的也能买一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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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那彪悍的大楼姐啊,快一枪崩烂三索索的天灵盖!骂的好爽嗷嗷嗷
每天长时间趴在电脑面前,窝的脖子这是要断呐~~~
'2013…09…24 第一百九十六章:血拼之狐'
裴毓:“……”
楼禾矣:“叫迟席不用来了,难得他不用对着你这张老脸善娑娑那张鬼脸,抓紧时间去/妓/院/逛两圈,白斩鸡没有手扒鸡吃香,这年头/处/男/可不值钱。”
“……”说哥啥脸?老脸?!麻痹你全家你全祖坟你全天澜山全归号山巅全顾府全上迦楼都是老脸!裴毓气急攻心,把和楼禾矣有关的统统诅咒了一遍,捧着玻璃心机械走出房,刚到门槛,楼禾矣的声音又飘了过来,一反常态的温和,“小心防着善娑娑,别离她太近,她和她养着的小鬼都不是好东西。”
裴毓脚步顿了一下,听楼禾矣说:“脖子上的伤处理一下,夏天容易发炎。”会流脓,会长虫。
垂眸一笑,心口仿佛三月春风般柔软,裴毓等了一会,楼禾矣没有再说话,他便轻轻关上房门,一转身,就被突然出现,手里拿着剪刀的上迦吓了一大跳。
玛/蛋!你作死啊死人妖!刚被爱情/滋/润/了的大裴江主转脸差点咆哮起来,小心肝被吓的噗通直跳,依然拿出好涵养,微微颔首抱拳,“楼主有何贵干?”
“剪了。”上迦阴森森露出一口白牙,裴毓立即夹紧/双/腿,不着痕迹和他拉开距离,道:“禾矣睡下了。”
“哼。”上迦瞪了他一眼,轻飘飘哼了声走人,莫名其妙被剪被哼被脸色的大裴江主再次感叹裴家良好的家教。
换个脾气爆点的,例如余小白脸那样的,人妖迦早就被/扒/光/了吊在城墙上示众了!
一觉醒来,正好天黑,大约晚上七八点的样子,正是夜生活的开始,楼禾矣下床走出房,就这么几步路,走了十分钟不说,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一枪崩掉善娑娑的/欲/望/更强烈了。
“你还不能下床。”正端着药上楼的孤北孑把她又扶回了房,一勺勺喂她喝药,脸上的面纱随着呼吸时鼓时缩,半垂的桃花眼美艳又清秀,楼禾矣不禁想,如果没毁容,孤北孑的长相一定也不错。
“上迦呢?”喝下最后一口药,楼禾矣苦的满包捞*糖,这才后知后觉都给了余清澄,当即拆了一条口香糖塞嘴里,孤北孑没见过,好奇却也没问,上迦叮嘱过她,有关于楼禾矣的一切不要知道太多,除非楼禾矣本人自愿相告,她道:“锦雪狐要去逛街,上迦带它出去了。”
小/畜/生,脚比裴毓的眼睛还风流,余清澄刚给它洗干净就又出门野了,想到小白脸,楼禾矣脱口问:“余清澄呢?”
孤北孑道:“清晨便离开了。”
“……”
早上就走了,怄着气走了,麻痹怎么那么傲娇,楼禾矣揉了揉额角,“为什么我刚才走几步就走不动?”
“符效未散。”孤北孑把上迦的话原封不动转达之后,坐在床边替她揉捏四肢,保持血液循环,楼禾矣躺了太久,在半江瑟瑟躺了一个多月,这次又不知道要躺多久,况且现在是夏天,房间闷的她只想裸奔,实在躺不住,就让孤北孑送了笔墨过来。
狼毫笔硬的她还能当现代笔写,软的就太高难度了,更别说是用画的,她画了半天才勉强把想要的东西大致画出来,交给孤北孑让她找人做时,原本以为她会问这是什么,谁知道她还指点了一番,“画技不如何,若非仔细研究,看不出画的是轮椅。”
“你知道这是轮椅?”楼禾矣古怪的瞅着她,孤北孑被她这种‘乡巴佬突然高端洋气上档次不会是/傍/大款了吧’的眼神看的皱起了眉,倒也没发火,解释说:“幼时我曾有过三年光阴在轮椅上度过。”
“看不出来你身体哪里有缺陷。”残废了三年还能站起来?古代的医学很有发展潜力啊,楼禾矣道:“你们这治残疾用什么方式?扎针?做法?还是装假肢?”
说着她两眼就往孤北孑大腿上瞟去,似是怀疑人家裙子/底/下/不是白花花的大/腿/而是/硬/邦/邦的假/肢,孤北孑抽了抽嘴角,继续解释:“我坐了三年轮椅并非因双腿残疾,只是服错了解药导致血液不流畅罢了。”
楼禾矣:“你喝毒药自杀过?”
“……”
天澜山这位女贼的大脑回路已经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能力范围之内了,孤北孑沉吟了大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