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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个还没退出去的娇滴滴的花姑娘哪里见过这嗓门?敢在这里撒野的人都还在奈何桥上排着对呢,当即纷纷震惊的佩服了楼禾矣的胆量,
半残废的楼禾矣勉强不掀桌,“这桌多少钱?”
“五百两。”上迦伸出手掌晃了晃,楼禾矣竖起大拇指,“这是抢银行的节奏,奸商,比温州的奸商还奸商,陵芜王会有前途的。”
她对身旁的花姑娘说:“不想老娘拿喇叭满城给你们免费宣传一把,就把你们这的经理叫来。”
花姑娘:“经理?”
楼禾矣:“就是说话有分量的人。”
这里是陵芜王开的酒楼,这间厢房是上迦楼主专用,两人都是了不得的,谁也不能得罪,花姑娘赶紧去叫掌柜的,掌柜的气喘吁吁跑上来,二话不说对着主位上的上迦先认个错:“若是手下有不开眼的得罪了楼主,还望楼主千万海涵,小的率众给您赔不是。”
说着领三十几花姑娘就要行跪拜大礼,楼禾矣及时开口:“来点实际的就可以,免单怎么样?我也不出去说你这是黑店。”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青天白日的,姑娘您合适么,大家都是一家人呀,掌柜的快哭了,又对她鞠躬弯腰道:“您亲自来此,小的哪敢收您银子,再上桌好的给您如何?您想吃……?”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烧鸡烤鸡白斩鸡手扒鸡!锦雪狐立即站了起来,掌柜的见这一手吓的直往后退,楼禾矣眯起了眼,上迦倒是笑眯眯的,对掌柜的亲切和蔼的说:“将天岁城所有贵的好吃的一样不落都端上来,再来些各种各样的鸡,她便不黑你们店了。”
楼禾矣:“……”老娘算是看粗来了,今儿人妖迦是故意的。
掌柜的如蒙大赦领着人赶紧跑了,门一关上,楼禾矣的眼神就不大友善了,上迦抢在她问罪之前先行招了,“迦平时没少被这家店压榨,这就算了,还给迦吃烂菜叶,抠!太抠了!”
考虑到他认罪态度诚恳,楼禾矣就没继续追究,有些话当着迟席的面不方便问,陵芜王和天澜山那帮盗墓贼的关系太悬疑了,先是能把她完好无缺从陵芜王府里捞出来,又坐在陵芜王开的饭店里吃霸王餐,且上迦今天故意借她来这撒气,摆明了就是料准能大吃大喝一顿。
以前,楼禾矣只是怀疑陵芜王和天澜山关系匪浅,所以刚才掌柜的那句‘您亲自来此’令她既震惊又意外,天澜山那帮盗墓贼里……恐怕藏着一个陵芜王。
浑水是越蹚越深了,有一天会不会把自己淹死?楼禾矣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镜片下的双眼渐渐阴暗如黑夜。
午饭过后,花姑娘们又送来了甜点和水果,离开时锦雪狐打包了一只烤鸡,掌柜的亲自上演了十里相送,上迦得意的一整天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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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芜王的身份大家猜起来^^
A:余小白脸
B:动漫山主
C:还没正式出场的尤哥哥
'2013…09…30 第二百零二章:戏子司容'
由于中午太阳太大,几人取消了血拼的计划,由上迦领着去了当地一家规模并不大的戏院,他担心楼禾矣被人碰伤,便想花钱包场,楼禾矣却说来这种地方懂风月的人看的是风月,懂美/色/的看的是美/色,啥都不懂的就是瞎凑热闹看个气氛,她大方的承认表示自己就是来凑热闹看气氛的。
几人坐在第一排,幕帘还没拉开,戏也还没开场,戏院里烛光略暗,密密麻麻的人群一排排叽叽喳喳聊着天,没人看清他们的脸,自然也没乱起来,这种氛围令楼禾矣产生了一种在电影院看电影的赶脚,她听别人聊天,从每个人嘴里听到了一个相同的名字。
“今日简司容刚回天岁城,我们真是赶上好时候了。”
“等了整整一年半,终于将他简司容盼回天岁城了。”
“听说简司容刚结束在邻城的表演,回来也未休息,便来上工,真是敬业。”
“简司容的嗓音那叫一绝,多少名门贵族的小姐公子哥追着他跑,可人家没架子,连这种小戏院的邀请都答应,不就是为了不辜负我们这些喜欢听他唱戏的人么?”
简司容,一个有名的戏子,戏圈里的全民偶像第一把交椅,男女通吃,豪门美女帅哥皆拜倒在其戏服下,刚结束巡回唱戏会回到天岁城,亲民,没架子。这是楼禾矣听了五六分钟的总追杀。
“记得简司容吗?”上迦从袖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大家,率先嗑了起来,坐在他旁边的楼禾矣喉咙干,顺手全给了迟席怀里的锦雪狐,答道:“美男榜季军。”
上迦等了会,像是等她把话说完,但他等了足足有三分钟楼禾矣还是什么都没说,恍然才想起自己问错人了,一时间有些迷茫,很快便又释怀了,磕了满地的瓜子,“你瞧不起戏子?”
楼禾矣摇了摇头,预备给他科普一下二十一世纪那些国际巨星的收入,“有一个词语,明星,它是总的概括,有很多分支,体育明星,豪门明星,贵族明星,举个例子,娱乐明星,就是演戏,唱歌,跳舞,陪人交际,通过这种方式替自己打开市场,让更多他们不认识的人认识他们,比戏子的路线宽了很多,当然,因为年代不同,不能相提并论,娱乐明星,大红大紫的,具备国际影响力的,主演一部电影,八位数,拍个姨/妈/巾/广告,代言费七位数,客串一集/干/爹新拍的偶像剧,亲情价六位数,他们早上在墨西哥,中午在日本,下午在中国,后半夜……当然在各种各样的/干/爹/床/上,一年下来,通过各种关系逃税,他们的收入是九位数。”
一大段说完,锦雪狐喂她喝了一口酒,问:“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说的是上次讲的周润发么?
“不要黑我发哥。”楼禾矣挪着指尖戳它痒痒,锦雪狐喀喀喀直笑,上迦默默思考了会,虽然有些词不明白,例如电影,姨/妈/巾,墨西哥,但大致的意思他懂,就是娱乐明星同样演戏,但赚的钱能淹死戏子,这一点他相当不赞同,底气十足反驳道:“戏子的收入也不低,比很多行业都有油水,尤其到了简司容这个地位的,你知简司容年收入多少?”
古代人不是最看不起唱大戏的么?能赚多少,楼禾矣不以为意,略带鄙视,马上就被上迦一句话秒杀。
“简司容在天岁皇朝每一座城都有自己的一座豪宅。”
楼禾矣:“……”
“喀吱喀吱喀吱!”麻痹高富帅碉堡!锦雪狐激动的爬到了上迦怀里,小短爪勾着他的脖子,“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把他介绍给窝/调/戏/调/戏呗。
听不懂的上迦望天,听的懂但不愿意翻译丢自己面子的楼禾矣主动忽略,不敢相信戏子这个行业的吃香程度,反观天澜山那帮穷鬼,她马上就痛彻心扉大彻大悟,当初要是去学唱戏多好,挖你麻痹的坟啊卧槽!现在好了吧!穿越都掉进贼窟里,当年要是学唱大戏,老娘也许就掉进戏院里了!
真真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楼禾矣扼腕再扼腕,上迦看她那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不自觉挪了挪/屁/股离她远点。
上迦和锦雪狐磕了满地的瓜子壳,还偷偷用脚拨到椅子底下,没素质了一米,特别丢天岁皇朝的人,几人边聊边等,扳回一城的上迦大肆打击楼禾矣的目中无人,大肆打击娱乐明星,称她口中的娱乐明星陪吃陪喝陪/睡/没有/节/操没有下限,简司容这等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三贞九烈的白莲花才是真绝色,楼禾矣因为不小心小瞧了天岁皇朝这帮追星族的败家程度,被上迦揪着尾巴打击到没缝还嘴,只能疯狂腹诽。
百晓生?你叫铁嘴鸡算了尼玛!
等楼禾矣被喷到暗暗打算回家喂上迦吃过期饼干的时候,戏台上四个画了杨柳枝的的灯笼亮了起来,整座戏台被照亮,只见沉重的幕帘被缓缓揭开,哀婉的胡琴声骤响耳旁,仿佛要将人肝肠催断。
昏黄的烛光下,一袭紫红色戏服的男子背对众人,白净的十指握着一柄纸扇,透过他骨骼分明的手指,可以判断出他身材的纤瘦程度,双肩如削,杨柳宫腰,满头华贵耀眼的发饰下,长发如瀑,无风而静。
仅仅一个背影,完美而哀伤,风华而绝代,带给人无数幻想与希冀。
【又三年,把盏挥扇舌灿如莲魅妍】
【三年又,一曲终复一曲悲叹堪怜】
【一场戏,粉黛笙歌婉转,袖如掌中线】
【最风尘,有情最是无情,情深又清浅。】
【台下客,台上风华几何?戏人戏客?】
【幕帘揭,真情虚意何解?戏也客也?】
【胡琴声,演绎他剧一生,柔肠百媚生】
【未收场,这方戏台薄凉,情只是酝酿。】
【一身风流戏,玲珑曲意却无义】
【痴痴迷,勾魂摄魄面具】
【妆镜台,情意走不近戏里】
【彩笔勾勒的美腻】
【灵魂不是戏剧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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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古风戏子歌词出自:清风错的《戏子几番情》^^窝复制过来的,喜欢的人可以搜了听。
这位新人物出场咯,大家要牢记他哦,关键人物。
'2013…10…01 第二百零三章:阔别两年'
伴着胡琴声,台上人儿转身,一步步如脚下生莲,上着浓厚戏妆的脸近乎辩不出原本的肤色与五官,只依稀可见那令人魂牵梦萦的轮廓,散发着致命的魔力,诱惑人疯狂的迷恋于此刻他眼中骤然而生的悲欢离合。
一曲终罢,一场因风月而误之戏便开场了。
他的声音轻柔纤细,透着某种令人窒息的绝望,让你置身其中,为他的眼泪而哭泣,为他的哀伤而哀伤,他牵动了所有人的情绪与情结,水袖轻抛间,万种风情来去他妖娆的身段,朱唇启时,多少泪光萦绕于他多情的双眸。
台上的人唱着别人的戏,台下的人听着自己的故事,戏院里每个人虔诚专注,连楼禾矣这种不痴迷戏台的人也听的入神,不过她入的不是戏曲,而是台上那个人,一颦一笑,一垂首一回眸,皆是情。
然而这样的人,也最无情。
幕帘沉重落下,戏台上的人水袖婉转盈盈一拜,还沉浸在戏曲中的人群突然疯狂了起来,撕心裂肺呼喊着他的名字,导致离开戏院之后,楼禾矣的耳朵还嗡嗡嗡响着简司容三个字。
玛、蛋、不会聋掉吧?
“禾矣,没认出司容吗?”等到人都散光了,一出戏院门口,上迦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一问,楼禾矣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劲了,他的意思摆明了以前的楼禾矣和这个简司容是认识的。
她没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上迦却根本不需要她回答的样子,紧接着又说道:“这是你第一次看司容唱戏,第一次见他上戏妆穿戏服,未第一时间认出也实属正常。”
他有意刁难,又有意解围,楼禾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突然有一只洁白的手腕从她背后伸过来,似是想拍她的肩膀,被迟席一把捏住,但没有用力,不然这么漂亮的手可就废了。
“哎呀轻点轻点。”
“哎呀轻点轻点。”
上迦和手的主人一起轻呼,除了早就知道会来人的上迦,几人包括锦雪狐都回过头,只见一位披着灰色连帽外衣连脑袋都遮住的少年正使劲想把手从迟席那抽回来,清俊的相貌还挂着水珠,朱唇微咬,双眉微蹙,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犹如调/戏/黄花大闺女不成反被调/戏/的富/二代。
麻/痹,好一张/勾/引/无知少女的脸蛋。
来人就是简司容,他的戏服还没脱下来,为了不引人注意就用灰色的长衫连着脑袋一起裹住,脸上的水珠应该是洗完脸没来得及擦干净,因快步行走而略显/潮/红/的脸蛋分外惹人联想不纯洁的画面。被上迦连着轮椅一起转过来的楼禾矣静静打量眼前的少年,白嫩嫩的皮肤当真跟豆腐似的,看着都很有弹性,不知道摸上去啥手感,一双杏仁眼,眼尾狭长,画上眼线会是余小白脸那种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的感觉,双唇比较饱满,很/性/感,五官线条偏柔和,但不女气,跟他上完妆后那妖孽劲完全判若两人。
很难给他的长相下定义,也许因为专业的缘故,他给人的感觉并不真实,总觉得戴着面具分分秒在演戏,这一瞬间你觉得他长风朗月潇洒非凡,下一瞬间他就能给你忧郁寡言,弱不禁风。
通俗点的说,你每一秒和他对视,他都能给你不一样的感觉,乍一看,丫风度翩翩腹黑高端披着白大褂的/大/流/氓,再一乍,丫文艺少年郎比流星花园那版的花泽类还花泽类,犹如患了严重的郁郁症。
言而总之,这是个患了严重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者。
“喀吱喀吱喀吱?”那得多乍呀?不小心听到楼姐心声的锦雪狐对这个小/骚/年/牛/逼/的持有怀疑态度。
“松开他。”上迦用扇子敲迟席的手,迟席巍然不动,楼禾矣瞥了他一眼,他就松了,简司容握着手腕蹲下身,歪着脑袋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找最佳的角度从楼禾矣脸上发现点似曾相识,遗憾他观察了很久,也没从这张脸上看到任何熟悉的痕迹,不由嘟囔:“余公子那一脚,当真将她踹坏了?”
很久没人重提黑历史了,楼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