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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谁家镜台坠,新雨初霁流霞飞。
那一句只有他听得清的低语,消散在夜风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
☆、心战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留言啊嘤嘤嘤嘤嘤嘤o(≧v≦)o~~留言的孩子都是小红手呦~~
七
阴雨连绵。
江南终于迎来了梅雨节气,天气成日又闷又热,时不时下场暴雨,每每叫人措手不及。
叶守在庄里闷的发慌,大庄主虽是没有下死命令不准他出庄,却也让千叶用各种理由拖在庄里。连着三天被千叶叫去擦拭雕像以后,叶守觉得自己真应该去纯阳宫好好呆一段时间了。
跳台子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应该让纯阳那帮子成天跳山的道士们做才对。
叶守琢磨着找个什么借口出庄转一圈,顺便溜到华山去看看道士,正巧碰上才回庄不过两日的小师妹嚷着要去吃扬州小吃,两人一合计,干脆堂而皇之的翻墙跑了。
所以说,藏剑山庄……都是些闲不住的人。
在扬州逛到一半忽然下起了雨,叶梓撑着把素白纸伞在雨中缓缓踱着,突然一个玉泉鱼跃窜出老远,直奔拐角处一家玫瑰酥饼。叶守连忙跟上,却在不经意一瞥时,看到的在屋檐下躲雨的孤鹤。
叶守心道当真是巧的不能再巧。
道士似是被雨淋了个措手不及,浑身近乎湿透,道冠上垂下的雪白丝绦可怜兮兮地粘在脸上,原来宽大的袍子湿漉漉的贴着身子,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肌肤。雨下了有些时候,屋檐下躲雨的人有些拥挤,叶守眼见着道士脸色不佳,还不时微微挪动两下,再看到道士身后借着人多拥挤,有意无意磨蹭着道士身体的男人,当下便起了杀意。
“叶子,等会再买东西。”
“啊?什么事?”,叶梓还在望着玫瑰饼口水不止,转脸见到自家师兄一脸阴沉,立马把玫瑰饼什么抛在脑后,表明自己坚决拥护师兄的立场。
开玩笑啊,她什么时候见过师兄露出这种要杀人的表情了……
叶守已大步走向道士,在道士尚未反应之际一把擒住腕子将他拽到伞下。他解开外袍把已经湿透的道士仔细裹住,手在那男人磨蹭的地方担了两下,道士白了脸,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下这么大的雨,道长也不怕淋坏了身子。”话是附在道士耳边说的,叶守的眼睛却盯着那个男人,那男人应是个富贵人家养出来的纨绔子弟,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短命相,可笑的是他此时仍盯着道士不放,恼怒于叶守坏了他的好事。
叶守那一眼让他心生寒意,但已被色心冲昏头脑的他又招呼身后几个壮汉,竟是想把道士抓来。
人群惊恐地四下散开,谁也不想惹上这种麻烦,叶守冷笑一声,揽着道士转身离开,与叶梓擦肩而过时,对着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师妹道“他想抢你大嫂,不用留手,往死了揍。”
然后不顾道士的抗议拖着人淡定离开。
叶梓听到这话眼睛刷就亮了。
“玫瑰饼记得带两叠!”叶梓轻喝一声,一记重剑直接拍在了壮汉脸上,大笑道“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敢抢本姑娘的大嫂就给本姑娘乖乖躺下吧!”
送孤鹤回了客栈,叶守大方地扔了锭金子吩咐小二打点下去,再去买些玫瑰饼犒劳师妹,等找到孤鹤的房间时,道士正解了外袍在拆发冠,看到叶守推门而入,吓了一大跳。
“贫道杀得了那人。”半晌,道士一脸正经的开口。
叶守被道士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呛的哭笑不得,他原本以为道士见了他若不是一剑劈过来就该好好感谢一下自己“英雄救美”的壮举了,可他完全没有料到在之前那样暧昧的暗示之后,道士居然和没事人一样俨然没放在心上。
李忘生到底是怎么教徒弟的?叶守哀号。
“小师妹武艺虽说不及我,在庄中还是排的上数的,在下个师妹偶尔路过,看见道长这般,帮个忙而已。”
“……哦,那便好。”孤鹤拨着发看了眼叶守,眼神中传达了“道爷我要沐浴了有事没事麻烦先滚”的信息。
叶守假装没有看懂道士要赶人的意思,腆着脸笑道“在下刚刚让小二备了姜汤,道长刚刚淋了雨,还是喝口姜汤暖暖身子的好。”言下之意我为了帮你都淋成这样这个人情你不买也得买。
“楼下有桌子。”
“道长难道连个干净地方都不给在下留么?”
孤鹤看着叶守那张笑脸,攥紧了剑。
真想一剑砍翻他。孤鹤默默地想。
“……贫道去沐浴。”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段时间,直到小二送来热水,孤鹤瞪了叶守一眼抱起衣服便转到了屏风后面。
叶守表示他真没有想到道士居然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沐浴去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跟不上节奏了。屏风后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叶守看着屏风后面隐绰的身影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他一心念着的道士此刻与自己仅隔着一扇屏风,他只要绕过那道碍眼的屏风,就可以……
叶守站起来的那一刻,明明白白感觉到了杀意。
纯阳玉虚门下,真的会这么简单的,让他得偿所愿……么?
几乎是一瞬间反应过来,叶守的视线扫过原本放着黛雪剑的地方,果不其然,孤鹤他……把剑带了过去。
如果刚才自己走过去,道士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捅成对穿吧。
叶守只觉得眉心突突地疼。
多年音信全无,他仍固执的认为孤鹤还是当年那个不知人间事的温柔道士,笑起来眉眼弯弯,深黛的眸子掩在漆黑的鸦羽后,偶尔转过一丝流光便叫人挪不开眼。
然而他发现自己简直错的离谱。
道士有了心思,学会了尔虞我诈,他早该想到作为李忘生门下最得意的弟子,孤鹤又怎么会如他所想,乏于心计。
他记忆里的道士白的像纯阳的那片雪,可他却一直不愿看到,越是纯洁,越是洁白,一旦染上污垢,便是万劫不复。
从头到尾,活在过去的人,就只有他而已。
多么,可笑啊。
“孤鹤,在下是真倾心于你,真的。”叶守走到屏风前“你没必要试探我的,断鸿剑叶守,从不妄言。”
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转乾坤
八
叶守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
那是他曾无数次听到过,却从没有想象过出现在此时的声音。
太虚一脉肃杀而冰冷的气场迎面扑来,然后,他听到道士冰冷
,不带一点起伏的说。
“那与贫道,又何干。”
什……么?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道士竟然会如此回应。
“我……”
“不必多言了。”道士打断了他的话“你我之间,从未相识,
何来钟情?你自负是断鸿剑叶守,西湖君子,嗯?可是,那与
贫道,又何干系?”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叶守想反驳,想告诉道士自己有多么爱他,可是在道士冷漠的
回答下,他只觉得嗓子生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小心翼翼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就是如此冷酷的拒绝了他——
一点余地也没有。
他那么爱的人,用剑指着他。
……已经是,第二次了。
叶守用手抚上眉心那道殷红的疤痕,不可抑制的放声大笑。
是了,从一开始就是,道士的眼光从未在他的身上停留过,哪
怕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渴求,再怎么与那人相像。
他终究是看不到他的。
即使他,是“叶守”。
简直是,可笑至极。
孤鹤听到叶守癫狂一般的大笑顿时心生不妙,却只急急披上外
袍,迎面就已剑气横扫,巨大的剑影撕裂屏风,直取面门。
他妈的他哪来的重剑!那么一瞬间,孤鹤突然很想骂出来。
黛雪剑带起一身碎月似的流光,锵地与重剑拉出一溜火花,单
手轻剑对上大开大阖的重剑本就占不了优势,孤鹤倒也不恋战
,只是借力跳了起来,气剑插了一地。叶守竟异常灵巧的在余
势未消之际,一个转身改劈作扫攻向道士腰侧。孤鹤反手一剑
,嘭嘭的爆了一地气场,乘着叶守停顿的片刻就往门口冲去。
叶守已然杀红了眼,一向温文尔雅的面孔竟显得有些狰狞,孤
鹤知道暴怒的对手着实有些难对付,便干脆先跑再说。
谁知却被另一把轻剑擦着脖子逼进了死角,直直对上叶守猩红
的双眼。
而那里面有的只是滔天的杀意。
孤鹤只看到叶守那个师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却只是用剑
挡去自己的去路就又离开,而叶守,此时却是真动了杀机。
孤鹤反应不慢,立马抬剑向他刺去,可叶守竟像不知疼痛一般
空手握住剑刃,一点一点从道士手中拔了出去。黛雪剑咣当被
叶守扔出去老远,叶守却像看都不看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一样
,狠狠地捏住道士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道士被点住了
穴道,深黛的眸子瞪着老大,恶狠狠地看着他。
他的手上血流如注,从道士尖削的下颌流过雪白修长的颈子,
染在半干的里衣上,艳的刺眼。
道士半干的发随意的披着,被水打湿的外袍紧紧勾勒出修长的
身材和肌理,他的血顺着脖颈流进领口,就像道士心口开出了
大朵大朵血色的茶花。
可他从未道士如此美过。
禁欲而又性感,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看他失去一
切理智一切伪装一切矜持,意乱情迷的样子。
是了,他就该是这样。
雪白雪白的一只鹤,折断了翅膀,染满了血污,可眼神却仍是
那样孤高。
他简直爱惨了这样的孤鹤。
他用带血的手掌划过道士的眉眼,血糊了上去,有些恐怖,他
便一口一口细细的舔吻着血污,直到满口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
气,再一口叼住道士的唇,不由分说的灌过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反反复复,道士的唇被他咬破了好几处,道士
的血就和他的血混再了一起,再也分不出来。
这样,他的身上就有自己的气息了。
他恍惚而绝望的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二少彻底精分……(对啊我没说二少从头到尾都精分)……后面一章还是两章是肉我还在研究怎么放出来……最后各种求留言!!!!
☆、囚
九
孤鹤只觉得后颈生疼。
他依稀记得自己最后被叶守打昏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身在一个装饰奢华的房间里,半开的窗外隐约可见残阳铺水,渔舟归航,一道长桥横跨水天,在落日余晖中染满金色。
藏剑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自动带入变态杀人狂心理……默默滚去画圈圈还有下一章肉我不知道放不放的出来……最后求留言=w=
☆、金鸡炖肉
作者有话要说:
Adventure(冒险)
纯阳的墙不比藏剑的好翻,师妹,找到大嫂就行。
☆、变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两天忙着撸返校作业三国演义这种东西简直是人生悲剧……OTZ对了如果各位粉了窝可以私信窝一下~~
十一
之后的记忆简直就像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
叶守在孤鹤昏睡时下了软筋散,顺手封了他的内力防止他强行脱逃。停云阁也下了禁令不许旁人随意进出,对外宣称是突然发现了先代铸剑师留下的残页,特意闭关修习。
虽说叶守每日都花去大部分时间忙着不知什么事,闲下来的时候却是整晚整晚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开始几次孤鹤还有些力气反抗,但随着叶守不知休止的索取,到最后几乎是累得大段大段的昏睡。
没有时间没有日月,每天看到的除了空有奢华的房间,就只剩下叶守。
黛雪剑就挂在对面的墙上,叶守每天都会细心的养护他的剑,然后连同他的断鸿轻剑摆放在一起。
剑上金白两色的流苏便纠缠不清。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他开始期待叶守的到来,倒不是为了肉体上的那些欢愉,严格的来说他至今仍对叶守在性事上的粗暴存有阴影,只是单纯的想要有个人在身边,而不是独自面对冰冷的死物。
但这并不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他对叶守有了依赖,而叶守正试图这样将他一点点软化,最终达到他的目的。
叶守封了他的武功,暗地里不着痕迹的化去他的内力,他日日被下软筋散,时间一长,定是会手脚失力,武功尽废。
然后便任人宰割。
孤鹤知道叶守在打什么主意。
对于一个剑者,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