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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黔哲果真被抢拉着跟着‘劫出凤梨先生’大部队中,借着青蛙弗兰的幻术,他慢悠悠尾随在青蛙弗兰及其他几名黑曜中学的成员身后。结果,很明显弗兰作为六道骸的徒弟下,成功营救出暂时不能自我行动的六道骸。宣告——劫狱成功。就在杨黔哲又作死的走在最后面,单手撑着下巴思索着,青蛙弗兰这个面瘫小子,好像挺强的嘛。。。。
“接下来怎么办?用什么方法可以让凤梨快点醒过来啊——这外面可是下着雪的。。。。。不对!我们来这个会下雪的地方住小木屋。。。。”原本就不喜欢潮湿和寒冷的天气了,这么在小木屋一冻,心情更不爽了,话唠模式开启。
只是没说完和弗兰同时打了个喷嚏,只是他打的喷嚏没有喷在MM的名牌包上,免了一顿嫌。
“kufufu。。。。接下来,你可以休息了,小千哲。”
后颈突然传来短暂的剧痛,力道就如黑曜攻击并中学生事件那次相似,他在四楼在笑得惑魅的六道骸面前,不知道被谁从后偷袭击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大脑渐渐恢复意识,只是还处于半睡半醒的情况下,他觉得有人在用热毛巾擦拭他的脸。湿热的感觉。眼皮却仿佛被滴了五零二般的难以睁开,且异常难受。最后还是因为实在不想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被人当做儿子一样的温柔对待。毛巾拂过脸颊时,他能感觉得到——握着毛巾的是个小孩子——小小的,肉肉的,不可能是正值年少青春的少年少女,更不用去猜疑是不是中年或老年人的手。
绝壁是小孩没有错了。
“醒了吗。。。。爸比?”是个男孩子,稚嫩的嗓音听起来倒是有种软糯果子的可触视感。
明明从未听过,他却觉得无比熟悉,仿佛这个声音他已经习惯了,也听过数年的样子。
。。。。。。等等!那孩子叫他什么。。。。来着?爸比?!
杨黔哲费力的睁开眼,却因为习惯了黑暗,有些适应不了觉得过亮的电灯光线。喉咙像是借别人的一样,很难发出声音。只能感受到干涩的疼痛,连咽口水都很困难。“你刚刚。。。。叫我什么?。。。。爸比?”
“对啊!人家叫的是爸比啊!。。。。爸比不喜欢吗?”男孩无辜的眨巴眨巴的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撇着被小白牙咬得红润的小嘴。
。。。。。。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爱撒娇的儿子的?没想到丈母娘正品货没送到,倒是先送来附赠品了。
严重投诉发货效率啊!!
男孩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一双有点小肉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病服的衣角,也正是男孩这个抓他衣角的动作,才让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清醒前的那一套了。“爸比,你回来的时候就躺在家门口睡觉,二爸爸说你是‘有床不睡的白痴。’,可是这几个星期你一直都在睡觉,要不是有二爸爸在。。。。。。”在男孩鼻尖和脸颊逐渐变得通红时,他知道男孩正忍着不哭鼻子呢。
不过,这个‘二爸爸’他确实有点好奇是谁。
说实话,他连这里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不知道,准确的说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才是真正的问题。
“啧,你在睡下去,我都快以为你要永睡不起了。。。别给我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我起来。”非常熟悉的声音,熟悉得耳朵都听出老茧的那种。七字用力的扯起杨黔哲的衣领,使他直起身来。拿起一杯白开水,粗暴的掰开对方的嘴,灌水下去。
原本没事的,被这么猛烈的一灌水,杨黔哲顿时就受不了了。温热的白开水明明没有什么味道,却在滑过食道时,涌起一股恶心的腥甜味。杨黔哲顺势吐出了殷红的液体,胃也好不到哪去。胃里的浓液翻滚着仿佛就要从喉咙翻腾出来。不惊短促的惊呼一声。“哦草,老子这么好的身体都会吐血?你做了什么,冰露!”
一尘不染的洁净被子被他刚刚那么一喷血,直接给弄脏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嫣红色,别提还真像那什么东西。
“说起来你还是我见过最弱的穿越者呢。别的穿越者都是以优越的超能力,超牛的世界观勾搭着主角。甚至改变剧情当上大Boss。。。”七字捏起杨黔哲的下巴,指肚抹去嘴唇上的殷红,纤细白皙的手指沾染上了殷红,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杨黔哲听不懂七字在讲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模糊,不断从口中流出的猩红的液体,顺流而下,滴在他的睡衣和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盛开的小红花。他只知道,前段时间他还被这个没良心的货色送到十年后前,七字确实追过一段动漫穿越风。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七字这个有女装癖的三分钟热度男居然还记得那部动漫中的句子?!
稀奇。
“怎么?听不懂?嘛,也对!你连这个世界是怎样的都不清楚——现在是在十年前,不过因为一些失误。。。。所以改变了些原有的设定。”七字放开少年的下巴,少年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床。
“神经病是吧!”黔哲一个大骂导致上半身摔下床,下巴重重的敲到了地板,没忍住痛呼一声。“你有病啊,乱说些什么东西啊!设定,穿越什么的——小说看多了啊!”
“可我就是要告诉你,你又能怎样呢。”七字拉着椅子,放到床边坐着。“不然,你以为你会有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吗?”他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水果刀,似乎是自己要吃的,在听到对方的话,直接摔在地上碎成几块——“二爸爸是你,爸比是我,那,大爸爸是恭弥吧?”
“噗!”七字没忍住笑,居然伸手去掐他隔着裤子下大腿内侧的肉,用力扭捏着,疼得他眼泪都快逼真的掉下几滴了。“大爸爸?什么神逻辑啊?!”
“那恭弥怎么样了?”
“死了。”
“那我就放心了。。。”七字只要用这种语气回答,云雀恭弥一定没有事。
目前现况,杨黔哲获得病弱会喷人一脸血的坏体质身体一副,获得嘴贱又懂自己的发小一只,并获得附赠品儿子风离一枚。
用生命担保他绝对不是因懒得取名字,就随便取了个和‘凤梨’差不多的名字,才取把小男孩取名为‘风离’的!
绝壁不是!
作者绝壁不是懒!
他绝对没有想见云雀恭弥,绝对没有在做出偷偷闻委员长的衣服,绝对没有习惯性的走到并盛中学。对哦,他已经毕业了,就没有再去中学的必要了。
☆、第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应该快完结了,不会再拖了
生活中所谓的苦逼就是——你还没结婚就莫名有了个五六岁的男娃娃,而且他还是你儿子。更苦逼的你儿子还有一个伪娘变态二爸爸,还是你的发小。
大爸爸。。。。。。莫非是小麻雀?!
一大早的,杨黔哲迷迷糊糊半睡醒的状态下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就被突然在耳后传来的甜腻的声音直接惊醒。
“亲爱的,该去上班了哟~”故意扯出甜腻的嗓音附在他耳后说话的——目前这个房子里只有他、风离及七字,所以不用想也知道风离这个莫名出现在他生活里的儿子,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所以声音的主人绝必是——
“死伪娘冰露……一大早就叫叫!叫魂啊!”他发小话尾上翘又故意拉长的音的波浪号,都快成实体化重击他那脆弱的耳膜了。“还有……为什么我要去上班啊。我可是青葱的好少年啊!”
“好笑,你是青葱的好少年?有个物流岁的儿子…还少年?上班去吧,我亲爱的发小。”七字那点嘴贱特征他还是有所领教的,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
现在的杨黔哲,依旧住在并盛町。他的身边是约六岁的风离和跟他差不多大的发小七字。没有云雀恭弥,这号人物像是脱离他的生活一样。
还真有点想念在小麻雀身边的日子吧。早晨起床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只是早起做的早餐有时云雀会留下来陪他吃些填饱下肚子——杨黔哲不会说,他只会做云雀喜欢吃的食物。而现在对付那一大一小,他煮什么都得吃下去。
杨黔哲睡眼惺忪的站在洗漱台刷牙,踩着两块椅子才能成功将嘴里的洗漱水吐到池里的是风离,待会得先送这个小鬼头去上学。他才能安心去上班,前几天刚找到的普通悠闲的工作——类似于寿司店。
七字就丝毫不用担心,那个男人除了有点女装癖,其实也是挺有担当及很……man的!
成功抵达小学门口,检查好风离的书包中该带的都带了,便当也做了这小孩喜欢吃的东西。不过,也像其他小孩一样——讨厌吃胡萝卜。
走在去上班的路上,望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是营业的时间,用走的过去,想必都不会迟到咯。这点时间,他突然想起以前做过一个可笑的梦。
梦里的大概具体情节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会抽空来日本看望自己日子过得如何,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父母强行带回国,软禁起来。而七字则被锁在杂货室里,那时他们才发现原来那扇小小的门居然那么坚固。
该死的!见鬼般的坚固!不管七字怎么踹怎么砸怎么撞,门就是完好无损。不禁大骂脏话,而他被殴打时听见七字的咒骂竟觉得,他的发小还是脱离女装时比较顺眼。
在他被梦里那个所谓的父亲打倒在地,在被扯起头发拉去撞在收银台上,口中蔓延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沾染了他的白色衬衫。。。
这时,他却只注意到衬衫脏了去学校会被当做违反风纪来处置。。。
梦里那个相貌姣好的女人貌似是他的母亲。
他在被男人的辱骂声和殴打下只看到那个女人捂着脸,仿佛这是多么不堪入目的恶心场面啊。
尽管这只是个梦。杨黔哲有时也会天真的幻想着云雀恭弥突然出现拯救了他和七字的这种粉红色少女的幻想。
云雀没有出现……
对,云雀恭弥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既然那只是个梦,为什么就不能在虚假一点,欺骗下他呢。
手机的响起,暂时让他脱离矫情的感性想法中脱身——是他发小发来的短信:'亲爱的~记得下班回来时要买菜哟~'两个风。骚的波浪号,结尾居然也继续带着个风。骚的红色爱心,因为是动态的,所以很清楚的可以看见那颗爱心在跳动。
其实他有吐槽过“七字”这种不负责任随便取的名字,而对方总是漫不经心的回他:名字只是个代号。只要给钱,你就算叫我杰克也是可以的。。。或者蒂娜也是可以的。
'好'简单的回一个字过去后,没等他关掉发小又发来一颗跳动的爱心作为回复。
人是不是一旦无聊又只有自己一人时,就喜欢呼吸乱想啊?
……
“喂!醒醒!你知不知道你是男主角,不是女主角……一直晕倒会被嫌弃的!”杨黔哲连睁眼都觉得非常困难,眼皮像又是被502粘住一样,很难睁开眼睛。
为什么要说'又'?
迷糊中他好像记得自己貌似又像个弱鸡一样倒地晕了,而现在好像有人扯着自己的衣领,在呼叫自己……
“没办法了…先拖他回我那了…”这个声音很熟悉,是七字那个娘娘腔!又变成man的时候了。
接近着思绪一暗,再次睁眼就看到破破烂烂的天花板是黑曜中学的天花板,而他躺在那张还算整洁的床上。七字在隔壁。他一翻身才突然想起前七字一直都有用牛皮筋把他固定在床上的恶趣味。
距离上次自己被绑在床上,应该是前几年他生日的……时候吧。
见势,杨黔哲做好准备,用力的直起身来。牛皮筋陷进肉里,很痛!接着咬着牙用力的转向床头柜的方向,张开嘴咬住插在苹果里的水果刀,在接着就直接被牛皮筋弹回床上。
……七字,总会把牛皮筋固定成可以让他用力直起身后,确保可以咬到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恶趣味十足的这么一个男人。
所以说,交友要谨慎啊!
他大口的咬着苹果使刀锋露出,咬住刀锋企图割断绳子时,刀划过他的口腔和嘴唇。嚼着掺杂血液的苹果块,并不是那么好吃,反而还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牛皮筋“啪”的一声断掉了。杨黔哲随意的拿纸巾擦掉脸上未干的血迹,咬了咬唇,跑了。
此时,云雀恭弥在并盛町巡逻治安,顺便收一下保护费——实际上是借着这些理由,找一个失踪几个星期没来的并盛学生——杨黔哲。
却没有意识到,几个月前最后一届初三党已经中考完拍好毕业证——毕业了。上高中的上高中,不读的打工或上职校。
“云雀……恭弥!”杨黔哲由于是匆忙跑出来的,身上穿的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的睡衣——云豆牌睡衣。他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