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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手术室是不被允许入内的。”
“我不会打扰到你们,我只要……”
竹内抓过越前,抱进怀里,“龙马你疯了啊!”
“妈妈,求你,求你,我要和不二前辈一起,我要和他在一起。”
越前越闹越凶,竹内抓不稳,差点扯掉了越前的衣服。
不二淑子愤怒了瞪了越前一眼,“护士,我是病人的母亲,我要进去。”
新来的护士没见过多少世面,精神病院也就见习过那么一两次……
拜托,不要笑我,我没有疯。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门终于打开了,后面跟出了手术车。
一片凹凸的洁白。
“……”
“……”
“……小雪,小雪……周助,周助!!!”
当越前和龙雪同时出现的时候,竹内觉得自己要疯了!
世界其实很简单,除了白就是黑……
龙雪悄悄扭头看向隔着玻璃的越前枫,呵,长的还算不错的。
医生呆愣愣的站在一边,无法适应这样的真实。
“没事,我不急,急障的又不是我,对吧龙崎。”
龙崎一脸灰白,龙雪的话激不起一点愤怒的色泽,“嗯,你有的是筹码。”
竹内强压着怒气,“越前龙雪你不要太过分!”
龙雪两手一摊,“一般吧。”
越前终于出了声,“小雪,让我和龙崎单独谈谈。”
龙崎一震,龙雪无奈起身离开,竹内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后头。
“龙崎……”
灰白的脸突然湿润,龙崎捂着脸痛苦的跪在地上,“我知道,为什么,龙马我这么爱你,你知道我别无选择,为什么这么逼我?”
“……”
很久都没传来越前的声音,龙崎开始以为自己在和空气说话,猛的抬头,一看见越前,龙崎突然的抓住越前,大哭,“是龙雪对不对,她都告诉你了对不对,所以你恨我对不对?”
“……和小雪没关系。”
“那为什么这个时候,这样太残忍了,一定是龙雪她……”
越前突然的不耐烦,“不管是八年前的事,还是枫的事,都和小雪没关系!”
枫!!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发生的那一天就知道。”
龙崎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身体的每个恐惧因子都在颤抖叫嚣,“这算什么?不在乎?”
“算疼爱。”
“……为什么?”
越前笑,轻轻往前一步,拥住龙崎,“原谅我浪费你八年的青春。”
呵呵……
还来不及甘苦共享呢?
说这样的谎言只为能摆脱我这个包袱吗?
和别人道歉的时候连悲伤的表情都假装不出来……
“我不要!”
“你爱我!”
“所以我不要!”
“所以我没有直接逃掉。”
“……你爱他,所以事隔了八年,你还是要去追随?”
越前轻轻将额头搭在龙崎头顶上,“不是,是从现在开始。”
3个月后
龙雪拍着轮椅的扶手大笑不止,“看见没,樱乃,哥的表情超难看,噗哈哈。”
龙崎轻轻扯好被龙雪拍掉的毯子,看了远处的晚和枫一眼,回头道,“诶你刚刚和不二前辈说了什么?”
龙雪突然的安静了下来,右手轻抚上自己的嘴唇。
【这是你罪有应得,不二前辈】
【嗯,我活该】
“对了,今天好像是伦子阿姨的生日吧。”
“……是吗?”
“哎,你还坐轮椅坐上瘾了啊,还不起来。”
“她还是不能接受吧。”龙雪拿开毯子站起身,回身将毯子扔到轮椅上。
“……”
“切,反正不二前辈和哥哥一起死巴黎去了。”
“嗯。”
龙雪边走向两个孩子边说,“知道吗樱乃?不二前辈曾经说爱的最高境界是爱屋及乌,曾经以为那个人是不二前辈,但现在看透不是他,不是你,也不是我……”
是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全文完
☆、番外 真亦假假亦真
前篇
寻常夫妻间,夜生活总是发生得很自然。
但是上次被狠狠抛弃在车内的惨痛教训不允许越前同意在性爱上由不二掌握优先出牌权。
生活乍看一眼像是回到了过去,扑到和反扑到,一览无余。
不过,改变的是,像是作为“失忆”的惩罚,不二从没成功扑到过一次。
面子上,越前当然是这样解释,但,事实上,越前却头疼万分!!
虽然纯白到没有性欲的爱情是自己的向往,但,该死的不二前辈不会是性冷淡了吧,同床共枕了十余年,居然碰下自己的念头都没有,让人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越前不禁气恼的磨牙,翻身背对着不二。
不二将手环过越前的腰,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
“……牙疼?”
“!!”
即使是在黑夜里,不二也觉得自己看见了冒火的眼睛,而且正盯着自己,不二不禁有些担忧,伸手去打开越前身旁的床头灯,一边又道:“不舒服的话我们……”
越前气的上牙打下牙,翻身压到不二,“前辈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什么状况?”
“我和前辈都是男性,我们是同性恋!”
“然后?”
“希望前辈有些同性恋的自觉。”
“……比如?”
“比如**。”
不二微楞,之后大笑不止,让人顿感颜面无存。
越前直接掐住不二的脖子,阻止那令人尴尬不已的笑声,“不要笑!”
“原来龙马心里想的都是这些啊,好色不好哦。”
“我才不好色,都是,都是因为……”要说出“都是因为你都不碰人家”这种话,越前是绝对做不到的,“我只是担心前辈的身体而已。”
“……阿拉阿拉,龙马为什么一直叫我前辈而不叫我周助呢?”
“切,我才没这么女人,额,我没那么叫过你吗?”
越前转动脑袋冥思苦想,却突然天旋地转,“啊”一声惨叫后反被不二压下。
“那就做吧。”不二靠着越前的脖子轻声说。
车里的那次记忆又闯进了脑海,越前有些畏缩,加跟不上不二态度的转变。
不二在越前脸上轻轻烙下一吻,之后额头鼻尖并用,在越前脸上滑来滑去,惹得越前怕痒似得伸手轻轻推了推不二。
欲拒还迎!
本想小腔小调唱到底的不二被越前这么一撩拨动作开始粗暴起来,还在耳垂下流连的脑袋猛的袭向越前的嘴唇。
伸入,吸含,纠缠,动作一气呵成。
不二没有过多的重复挑弄的动作,浅尝辄止。
感受到不二的意图,越前翻脸不干,在不二准备离开越前的口腔之际,扯住不二的脑袋,伸舌长驱直入。
“唔……”
已分不清声音来源之处。
不二自有自己的打算,不会让越前如愿,他强行掰开越前扣在自己头上的手臂,扣住越前的双手往上拉,一下就扯过了头顶,另只手重重的拖起越前的下颚,大掌覆在越前的脸颊上,温软一脱离越前的掌控,就将空闲的大拇指伸进越前的口腔内,翻动,搅拌。
但是,由于手指构造的原因,加上本身大拇指的长度是绝对不会长过食指的,所以,不二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的扫过越前的舌尖,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却没有手空着去抓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用一句话形容现在的越前对于不二,就是一切尽在掌握。
越前的目光已经开始有些分散,又时不时的折射出一些坚定,似乎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太早沉沦下去,强烈的思想斗争下正忙着在越前脖颈上留下一个个青涩的草莓的不二的手指成了牺牲品。
不二赶紧抽出手指,抱怨道,“啊,龙马你又咬我。”
“是前辈你不知好歹,都不知道手指干不干净就伸进人家嘴巴里来。”
“那你还一脸很舒服的样子。”
“你……不二周助你造反啊!放开我!啊!”
“啊!唔……龙马你干嘛,啊,诶,啊!”
一场乱斗之后……
看着自己被越前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领带绑住双手的样子,不二一阵无语。
“前辈还差的远!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映亮了房间。
望着坐着自己身上一脸得意的越前,再望望刚刚挣扎中越前被自己抓红的手臂,不二长长一叹,“龙马……我不喜欢骑乘式。”
“……”
毫不犹豫的伸手在不二脸上乱揉一通,力道重的可怜,完美的俊脸此时红的一塌糊涂,不清楚情况的还以为是刚被爱抚过了。
越前躺下,压在不二身上,对着不二有些痴痴的笑,又坏心道,“妞,给爷笑一个。”
不二入戏的很快,“这位爷,您这阵势是要反攻吗?”
“……屁,我要正攻!”
情事越前并不是没有经历过,但真正实施起来,却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况且那次醉酒发生的意外,越前只记得了不二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其余的记忆全部花掉了。
越前就这样傻傻的在不二身上坐了半天,打闹的时间已经远去,身体也开始冷了起来,暴露在空气之间的皮肤不经意的打起寒战。
“要不……今天不做了吧龙马。”
听到这话,越前不禁急躁起来,莫名的,有点像是因为不二瞧不起自己的技术,又有点像是因为不二对自己不为所动,还有点像……
“前辈,要讲信用,信用!”
见不二一脸像是鄙视的表情,越前恼怒不已,三下五除二褪下了自己和不二的睡衣,两人赤裸相对。
气氛就此**起来。
显然是不经过大脑的判断,越前就着骑乘的姿势,扔掉繁杂却必备的前戏,抬高自己的腰段,一口气坐了下去。
“龙马不要!!”
后篇
越前知道,这一定很痛。
但是……
本以为自己会向那天一样痛的不顾形象失声尖叫,但,事实是自己已经痛到麻木,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双腿不受控制的打颤。
房间内必须一片寂静,寂静到可以听到血滴顺着不二的大腿根部滴到柔软的床铺上的声音。
……可不二,已经无暇顾及。
这一刻,被期待的太久了。
不二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挣脱开了领带,还能听到布料撕开的声音。
长久的血液循环障碍使得不二的手臂一片青紫,他想退离越前的身体,好让越前能缓口气来,却难以自控。
不二像中了魔一样,扯下越前压倒身下。
眼泪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活了也快大半个世纪了,却从没像今天这一刻觉得罪恶,眼泪或许在越前让自己进入的时候就已经决堤。
“……前辈?”越前的魂魄已经被不二的眼泪砸醒了一大半。
不二把头低靠的越前的左边脖颈,沉吟,“我没有失忆龙马。”
“啊!”
一瞬间的虚空和一瞬间的占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越前觉得现在有一把刀沿着自己的大腿往上割,将身体硬生生的割开,刀锋到了脑袋却停滞不前,留着神经不断重复着痛觉。
“从来都没有失忆。”
才回神的灵魂又开始抽离,只剩本能的五感,“啊……啊。”
“计算了八年的阴谋,都是为了占有你,像现在这样狠狠占有你。”
酸酸的空气,让人嗅出了些距离,一幕幕锥心的结局,像呼吸一样不能停息的在脑海里打转。
“都是骗人的,失忆,社会招考,不二越大学,都是设计好的。”
头下的枕头湿漉漉的,搁着身体不大舒服,慢慢的适应了冲撞,越前的眼神反而清澈起来。
“那些片段,都是为了瞒过龙雪,和南次郎前辈一起。”
本无力搭在不二背上的手不自觉在瘦到都可按断骨头的背部划下一条条伤痕。
我以为我们都……没有错。
“南次郎前辈他真的好爱小雪。”
眼角有些湿润,但在此刻显得好多余。
“但是他和伦子阿姨一样,更,爱你,爱到牺牲小雪。”
“……”
“你可知道现在占有你的是怎样一个混蛋。”
“……”
“他是正着一张清纯的脸暗自嘲笑一直期瞒着自己的家人的恶魔,他是笑看他们因自己失忆而痛着却无动于衷的恶魔。”
“……嗯……啊”
痛楚开始消退,有种莫名的快感像气泡一样往上冒,却堵在了胸口,和着悲痛搅拌。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受尽世俗的摧残却不闻不问,他利用最爱他的女人的信任和依赖得到他最爱的人。他是无恶不作的混蛋!”
“啊啊!”
如果现在把自己的声音录下来将来回放着听的时候,越前大概会当场扇自己一巴掌,大骂恬不知耻,但,恬不知耻他也认了,谁让对象是他呢,挚爱的不二前辈。
“……我……都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