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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帆微微翘了一下嘴角,不过弧度非常的小,谁也没有发觉,再抬起头来就换成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可是眼下殿下您被关在天牢里面,我们根本就没有实力跟大皇子殿下对抗,虽然宫里面有皇后娘娘在,可是未免鞭长莫及,外面的力量跟娘娘根本就无法联系上。”
南宫政心里也算是明白的,离开了自己,宫里宫外的力量就缺失了中间重要的一环,两方面根本就联系不上。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南宫帆,虽然这个人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但是他真的可以相信吗?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憋住了自己想说的话,却趁南宫帆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对着岑如雪使了个眼色。
岑如雪微微一愣,不过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的神情,倒是微微低下头去,面上微微透出几分红晕,似乎极为害羞的样子。
南宫帆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倒是我疏忽了,我先出去一下,你们有什么话要说的就赶紧说吧,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偷听的。”
岑如雪一张俏脸顿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含羞带怯的白了南宫帆一眼,后者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背着手踱着步子出去了。
“雪儿。”一见他离开,南宫政立刻把岑如雪拉进怀里,先是狠狠地亲吻了几下,这才抱着女人柔软的身体低声道:“这个你收着,出去之后找个机会进宫去交给母后,她自然明白该怎么做的,南宫帆这个人我总是不大放心,你自己也要小心点。”
岑如雪捏了一下他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硬硬的,好像是块玉佩,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的,殿下您自己要多保重,不用担心,您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南宫政感觉心里温暖的很,就是自己妻子太子妃的关心感觉上也没有这个小女人软软的几句话来的贴心,却不知道出了大牢的门他的小美人就把这事儿告诉了南宫帆,丝毫没有保留的把玉佩也给拿了出来。
南宫帆结果来看了看,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面精细的雕工也极其罕见,龙凤呈祥盘旋其上,似乎眼看着就要破璧而出一样。
“怎么样?我对你可是够好了吧?”岑如雪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白了南宫帆一眼:“要是太子知道我们两个背地里出卖他,你说他会是个什么感受?出来之后大概不会放过我们。”
“你放心,他是不会有出来的机会了。”南宫帆摩挲着玉佩,笑得极其灿烂,顺手又把玉佩还给了岑如雪:“东西还是你收着,接下来咱们就该进一步了,太子既然已经关进天牢了,大皇子跟太子这么好的亲兄弟,怎么能不去陪着点?”
岑如雪接过玉佩来收好了,闻言翻了个白眼:“你这个人可真是阴险,不过那两个人倒霉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可就大了去了,不过却不能告诉你。”南宫帆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不过我这么做可是为了皇上分忧啊,他只会高兴的,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阴谋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阴谋
岑如雪握紧了手心里的玉佩,感觉掌心湿漉漉的,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寒风刮在脸上冰刀子一样的疼,可是眼下她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忍不住的轻轻拽了拽衣领,让冷飕飕的风灌注进去,感觉到外面那份凉意之后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
皇后在这个时候是雷打不动的午休时间,不管寒暑雨雪,她这个习惯是从来不会改变的,就算最近为了太子的事情焦头烂额,这个稳坐中宫数十年的女人依旧表现的不骄不躁纹丝不动,倒是叫那些打了主意看笑话或者是想要浑水摸鱼占便宜的人大感失望。
岑如雪当然那知道这个时候皇后是没有起身的,也明白那些贴身宫女们不会大胆地去叫醒皇后娘娘,若是太子妃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一样,可是她岑如雪不过就是太子妃的一个表妹,皇后娘娘是什么身份,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惊扰的,所以那些个大宫女们压根就没有去回话,而是晾着她在寒风呼啸的殿前等着,暗地里有人不屑的吐口水,谁不知道这个岑家姑娘耍手段暗地里跟太子爷不清不楚,这还没成为东宫的人呢,就想着上杆子的巴结皇后了,那个张狂样儿真是叫人看了生气。
深宫里的女人多是幽怨的,宫女们也不例外,南宫政长得相貌俊朗,又身为皇后娘娘惟一的儿子,东宫太子,那个身份自然是引得无数女子前仆后继的,服侍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们也不例外,因此对于岑如雪这样成功勾搭上太子的人格外的嫉恨。
不是要求见皇后吗?皇后娘娘可忙着呢,好不容易眯一会儿,谁敢没眼色的去惊扰?等着吧,娘娘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要说女人的嫉妒,很多时候都是不可理喻的。
岑如雪就乖乖地站着,很快双脚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被冻得麻木了,可是她的心是热的,只要一想起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就会感觉浑身燥热,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掌心里面黏糊糊凉冰冰的,那都是掌心的汗水,那块玉佩被她拿在手里面,早就已经被握的变成了温热的。
她从袖子里摸出怀表来,打开盖子看了一眼,时间已然差不多了,若是那边的人没有出现变故,该来的人应该要过来了。
厚底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很快就传进了耳朵里面,宫女们这种天气里也是不愿意在外面受冷的,趁着皇后娘娘歇午觉的机会,宫女们都在暗地里偷懒,只有一个小宫女站在殿门外缩着脖子站着,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压根就没有发现有人接近。
谨宣帝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身边只带了贴身大太监,主仆二人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负责通传的小太监被冻得手脚麻木本来正在跺脚取暖,一眼瞧见皇上忽然出现在眼前,吓的一个哆嗦,脚下不稳顿时跌了个屁股蹲儿,顾不上喊疼,麻溜儿的跪在地上:“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罢了,这么冷的天,也难为你们了。”谨宣帝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被那太监滑稽的样子给惹得笑了出来,挥挥手:“等会儿叫御膳房送些姜汤给他们,大冷的天也不容易。”
小太监顿时感激涕零,刚想开口通传,却被谨宣帝制止了:“别出声,这个时候皇后还没起身吧?别惊动她了,朕自己过去就是了。”
皇上既然发了话了,小太监哪敢不从的,乖乖地缩到一边去让出道路来,心情明显不错的谨宣帝就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岑如雪眼角瞄到一个身穿明黄色衣裳外面披着黑色大氅的身影走过来,咬了咬嘴唇,感觉掌心又有一层心的汗液涌了出来,紧紧地握住了玉佩,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
谨宣帝才刚过来就看见一个身上穿着火色狐狸大氅的姑娘站在殿外,似乎已经站了很久了,身影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么冷的天气,怎么也不说叫人到偏殿里去等候,那些个奴才们倒是不见影子,多半找地方取暖去了,却叫一个小姐站在这冷风里候着。
至于为什么他会认为是个小姐,岑如雪身上穿着的狐狸大氅虽然不是特别名贵,一般人家却也是穿不起的,也不可能是宫女之流的人物,加上她的打扮,是个未出嫁少女的模样,自然就只有可能是哪位大臣家里的小姐,前来拜见皇后的。
这些个奴才,越发的不成规矩了,谨宣帝心里很不高兴,已经渐渐的靠近了站在那里的岑如雪,就在他才刚刚走到岑如雪身后的一瞬间,那少女似乎已经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就倒了下来,好巧不巧的就对着谨宣帝的方向摔了下来。
谨宣帝第一个反应就是后退了一步,没办法,身为皇帝,想要谋夺他性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了,好在他马上就反映了过来,这些年的弓马骑射也不是白练的,虽然上了年纪了,但是动作还算迅速,抢在岑如雪落地之前把她抱住了,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甜美漂亮的脸,只是这张脸显得有些潮红不正常,一双眼睛也紧紧地闭着。
皇后的寝宫周围当然是有侍卫的,不过皇上来了,他们正低头表示恭敬呢,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顿时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了,谨宣帝却已经一手探上了岑如雪的额头,果然热的不正常,大概是在这儿站得久了冷风吹的着凉发烧了:“传太医来”
皇上一句话,马上就有太监赶紧的去办了,大总管上前一步:“万岁爷,还是奴才来吧?”
谨宣帝看了看岑如雪的脸,沉默了一下,忽然弯下身子把人给横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就进了皇后的寝宫。
大总管愣了一下,赶紧的跟了上去,那些个侍卫们可就兴奋了,难不成这个被宫女们刁难的姑娘要走运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皇后的午觉是别想睡安稳了,很快的就被贴身宫女给叫醒了,大体得知事情经过之后不禁大是恼怒,南宫政跟岑如雪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岑如雪这个节骨眼儿上进宫求见自己,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儿子的事情,却被一些没脑子的宫女给刁难了,还被皇上给撞见。。。。。。越想越是生气,却顾不上去惩罚那些坏了事的宫女们,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形貌就赶紧的往偏殿去了。
她进去的时候太医已经开完了方子,却不见了谨宣帝的人,皇后的心腹周嬷嬷悄悄走过来:“皇上好像从岑姑娘那里拿了什么东西离开的,脸色很不好看。”
皇后心里一阵突突急跳,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快步走到床榻那里,岑如雪脸上红彤彤的躺在那里,看样子似乎还没怎么清醒:“她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谨宣帝一进来周嬷嬷就赶了过来,从头到尾的倒是陪在一旁的,就是不敢过于靠近了,因此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其间好像说了几句什么,但是一直都没清醒过来,大概是在说胡话,不过,皇上却是在听了这几句话之后才离开的,脸色很不好看。”
皇后心里越发的感到心惊胆寒,岑如雪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的,是不是谨宣帝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了?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岑如雪弄醒了问个清楚:“太医,有什法子叫她赶紧醒过来吗?”
太医低着头:“微臣可以用针灸,但是要想治病的话还是需要慢慢吃药养好了身子的。”
“先把她弄醒了。”皇后心急如焚,周嬷嬷已经很有眼色的把闲杂人等都给遣散了出去,自己守在一旁。
太医几针下去,就听到岑如雪哼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自己面前坐着的人,似乎还有些混沌,皇后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你进宫求见本宫,可是太子那边有什么事情?”
周嬷嬷咳嗽一声:“太医,这边请吧”
那太医也明白有些事情自己最好别好奇,收拾了东西就跟着周嬷嬷离开了,岑如雪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一样:“皇后娘娘?臣女参见皇后娘娘。”
“别多礼了,你直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皇后赶紧拉住她:“是不是太子叫你来的?”
“太子殿下叫臣女来拜见皇后娘娘的。”岑如雪说着就往身上摸,忽然脸色一变,双手在身上到处摸索了一遍:“怎么不见了?这怎么可能?明明在我身上的。”
“丢了什么东西?”皇后一下子就联想到周嬷嬷说皇上离开的时候拿了什么东西,莫非就是岑如雪身上带着的?“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太子的玉佩不见了”岑如雪几乎要哭出来,“殿下是被冤枉的,那些有问题的大米都是大皇子殿下的人做下的,外面的人已经查到了线索,可是太子没有办法出面,群龙无首,就叫臣女带着玉佩进宫来求见皇后娘娘的,可是玉佩怎么不见了?明明在臣女身上的。”
一说玉佩,皇后马上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了,那个东西本来就是南宫政身份上的一个代表,是一件信物,拿着它就可以统领东宫在外面的势力,可是这块玉佩现在恐怕已经落到了谨宣帝手里,想要找回来是难了,得知太子居然用有这么大的力量,谨宣帝会怎么想?
皇后已经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只能转移方向:“果然是大皇子吗?本宫就知道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兄弟相争
第二百六十章 兄弟相争
谨宣帝手里拿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佩,手指摸索了一下,这东西应该是南宫政心爱之物,时时拿在手里面把玩的,所以极为圆润剔透,龙凤越发的鲜活,直欲破璧而出一般。
但是这玉质就已经是极为昂贵之物了,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