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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成也想明白了,这其中南宫帆绝对是起了很大作用的,可是跟他们两个皇子作对,南宫帆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吗?
“两个蠢货,什么人都敢相信,活该被人家当做棋子。”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功夫,却听到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一个惊骇之下才发信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所在的牢房里面居然多了一个浑身黑衣的女人。
两位皇子被关进了同一个牢房里面,到不是因为没有别的牢房了,空着的多得是,而是因为没有比这一个更加优越的牢房了,这个牢房宽敞,通风干爽还有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太子他们得罪不起,大皇子那也得罪不起啊,干脆就两个人住一间吧,狱卒们临时在里面加了一张木床,铺着崭新的被褥。
所以两个人才能在那里相互对骂毫无遮挡。
这个突然出现在牢房里的女人有一张充满诱惑的脸,身材更是诱人得很,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上下都是诱人的风情,她就敲着脚坐在南宫政的床上,一双白皙的小脚居然是赤着的,大冬天里只穿一身轻薄的纱衣也不觉得冷。
南宫成却觉得这个尤物有几分面善,忽然就想起来很久之前在皇宫里面见到的那个红衣美人,她跟在楚良辰身边,一袭红衣如同夏日午后怒放的蔷薇,美的叫人一见难忘,可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眼前这个尤物眉眼之间倒是有几分跟那位大美人相似的地方,不禁有些犹豫:“你,你是不是跟楚良辰是旧识?”
这个女人不消说就是聂如兰了,听了南宫成的话之后有几分小小的讶异,笑道:“你倒是有几分见识,那我问问你,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认识楚良辰的呢?”
南宫政见他们居然是认识的,不禁暗暗着急,这个女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普通人,若是她是来帮助南宫成的,自己还有什么戏唱了?
“我见过楚良辰身边的一个美人,”南宫成想起如初的绝代风华,神情有些恍惚:“你的眉眼之间跟她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大概是有什么关系的吧?她是跟在楚良辰身边的,我想,你大概也差不多,况且,你们都是这个样子神出鬼没。。。。。。”
话没有说完,因为本来还笑眯眯的聂如兰身上陡然爆发出了极为凶厉的气息,艳丽的面容变的有些扭曲:“你说我跟她相似?那个贱人,她也配”因为太过激动,她的衣裳头发全都飘飞起来,一股强烈的气流在牢房里面席卷而来,两个男人被这股气流给压迫的背抵着墙壁动弹不得,胸前好像被什么重物给压住了,喘气都困难。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个贱人你们居然敢提起来”聂如兰一双眼睛泛出妖异的红光,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个人的样子了。
“孤没有说过”南宫政觉得很冤枉,他可没有说什么啊,怎么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你就是那个什么太子吧?”聂如兰忽然收回了周身的气势,牢房里面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若不是自己还背低着墙壁,床上的被褥凌乱的被卷到底上去,还以为刚才的只是幻觉。
南宫政赶紧大口的喘气:“孤正是,不知这位。。。。。。”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高如何称呼,最后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不容易出错的称呼:“这位姑娘,可是认识孤?”
“我不认识你,却认识你的太子妃。”聂如兰眯了眯眼睛:“你的太子妃是个不错的女人。”
南宫政闻言大喜,这个神秘的女人对林素素印象不错,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是被林素素拜托来帮助自己的?
“看在她的面子上救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聂如兰面对着南宫政陡然惊喜的眼神,惋惜的摇摇头:“只是很可惜,我对她的好印象还没有好到足够低的过自身的相关利益,真是对不住了,为了我自己,牺牲你们了。”
太子和大皇子听着她的话,心中暗叫不好,南宫成毫不犹豫的扑向牢门,大声的喊叫:“来人啊救命啊快来人”
“真是吵”聂如兰不屑的轻斥一声,白皙的手掌伸出来,兄弟两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悬浮起来,慢慢的飘到了聂如兰面前,顿时惊恐的奋力挣扎起来,更是加大了声音呼救,可惜不管他们怎样的大声呼喊,终究是一个人都没有过来。
“把你们的灵魂交给我,只有教给我,才能让它们发挥出最大的作用。”聂如兰嘴角绽开一抹嗜血的笑容,双手一招,悬浮在空中的两个人便向着她飘了过去,一人的头顶上落上了一只白皙的玉手。
“你们就放心的去吧,至于那个皇位,自然会有人代替你们去坐的。”聂如兰毫不客气的发动秘法抽取两人灵魂里面的力量,笑得越发的柔和:“要不然那个人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把你们一个一个的拉下马来,什么都得不到的话岂不是很失望?”
那个人?把他们拉下马的那个人不就是南宫帆吗?就在这一刻,兄弟二人终于明白了南宫帆的图谋,这个人居然是在觊觎那个最为尊贵的位置,难怪他大费周折的对付他们两个最有希望的皇子,原来是在为自己扫清道路。
“至于那个贱人,我能感觉得到她还活着。”聂如兰脸色阴狠,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渐渐失去意识的南宫成:“你喜欢她是吧?放心,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去陪你的,这也算是我拿走你的灵魂所给的补偿吧”
她松开双手,两个人立刻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呼吸和脉搏还在,可是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除非也遇上穿越者。
第二百六十二章 冰释前嫌
有些时候,距离的远近是非常成问题的。
因为镇北侯府措手不及的被南宫帆成功掌握在手里面,南宫萧事先埋在府内的钉子不敢妄动,有些消息就无法及时的传到辽东去了,等到辽东的一行人得到消息,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段日子,他们只知道两位皇子被谨宣帝忽然关进了天牢,却不知道这两个人其实已经成了活死人
镇北侯闻讯惊怒不已,南宫萧告诉他南宫帆已经被别的灵魂给占据了身体,他还不肯相信,结果现在却得到消息那个人已经控制了镇北侯府,挑拨的两位皇子两败俱伤,其居心显然是有问题的,联想到南宫萧的说辞,顿时不敢再大意,马上就写了封信八百里加急给谨宣帝送了去,就算牺牲这个被占据了身体的儿子,他也不愿意自己守护的江山被乱臣贼子所动摇。
辽东的冬季经常会下雪,下的大的时候有些地方甚至会没过人的膝盖,这样大雪瓦拉那边要是一个不好就会受到雪灾,他们受到损失的话绝对会出来打草谷,依靠掠夺来维持生计,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松懈,除了镇北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战斗以外,定居辽东的百姓们也被组织起来加强训练,希望真到了那个时候可以拥有一些自保的实力。
东篱的肚子已经高高的挺了起来,最近那个幕后黑手可能是发觉了自己的两颗棋子已经被拔出来了,变得安静了不少,她算是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这些日子,眨眼功夫怀孕已近六月,胎儿活动的越发频繁,众人全都猜测这一定是个淘气的小子,南宫萧更是喜欢跟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些小小的互动,孩子的小手或者小脚丫顶在肚皮上的时候,他会轻轻的伸手去按·然后里面的小家伙就像是受了惊一样的赶紧缩回去,等会儿又探出来,感觉到触碰又害羞一样的躲起来,活动的越发剧烈·父子两个就这么隔着肚皮玩得不亦乐乎。
东篱早就已经忘记了肚子里的这个来历不凡的事情了,知情人也没有一个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南宫萧他们,孩子在肚子里面越长越大,跟她之间的感情就越来越深,那就是她的孩子,在她的腹中一点点成长,与她血脉相连·这是谁也割舍不断的血浓于水。
南宫萧献宝一般的抱来好些婴儿的玩具,比如拨浪鼓,布老虎之类的东西,兴致勃勃的摆在炕上,拿在手里面对着妻子的肚子自言自语,他坚信自己是在跟孩子做交流的:“来,女儿或者儿子,父亲手里拿着好东西呦·看看,多好玩。”说着摇动手里得拨浪鼓,叮叮咚咚的响:“好玩吧?喜欢的话就早点出来吧·父亲等着跟你一起玩呢。”
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东篱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兴奋的挥舞了一下手脚,像是在仲懒腰一样的,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肚皮,叹了口气:“在肚子里面就这么顽皮了,要是生下来了可不就是个混世魔王了。”
“说什么呢?”黄氏刚好进门来,听了这话顿时不乐意了,那可是她的亲孙子,怎么可能是什么混世魔王?“你个当娘的怎么能不向着自己的孩子?净说风凉话,乖孙孙咱们不听她的·我们是乖孩子,对不对?看看祖母带什么来了?”说着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全是些制作精良的小衣裳,不过黄氏拿着衣裳献宝的样子跟南宫萧的表情何其相似,该说这两个不愧是母子吗?
孩子还在肚子里面呢,哪里能看得到什么·偏这母子两人乐此不疲,每天都要专门抽出时间来跟孩子做一些互动,哪怕小家伙有一点点的回应就会叫他们兴奋个一整天的。
不知道当初徐氏私底下跟黄氏说了些什么,反正从那以后黄氏的态度就来了一个大转弯,对待东篱不再像以前那么充满敌意了,一开始的时候还感觉有些尴尬别扭,觉得有些话说不出来,可是架不住媳妇肚里面孙子的无敌面子,磕磕绊绊的渡过了几日之后婆媳两个之间的关系居然出乎意料的融洽起来,别说南宫萧,就连镇北侯听说了也大感惊讶。
倒老太太听说了这件事情,默默地念着佛经笑了笑,说了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就不再说话了。
“母亲您又做了那么多衣服。”东篱看着那些柔软的小衣裳,有些无奈,孩子还没出生,衣服已经备下好几箱子了:“算算日子,他出生的时候就该是春末夏初的时候了,天气也热起来了,哪里穿的着这些个厚衣裳?小孩子长得又快,来年冬天这些绝对就穿不下了。”
“你管呢,我乐意。”黄氏手上摸索着自己亲自做出来的衣裳,满脸的笑容:“我给自己孙子做衣裳,就算他穿不着我也心里高兴。”
她就是在借此表达自己对这个新生命的期待,倒不是一定要让这些衣裳派上用场的,当然了,要是孙子能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裳的话,那就更好了:“你祖母说要给孩子祈福,一直关在佛堂里面不出来,她是个有大佛缘的,上苍诸神庇佑,希墼借她的善缘给孩子祈个福。”
东篱默然,老太太所谓的佛缘究竟是不是真的东篱可拿不准,不过这份心意叫人感动,老人家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不顾辛劳,不就是为了下一代着想吗?“祖母毕竟年纪大了,何必如此操劳呢?有些事情心意到了就好,佛祖慈悲,定是不会责怪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她不肯听啊。”黄氏叹了口气,老太太一直都很自责,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把南宫萧信里面说的事情看得太严重,只叫人软禁了南宫帆,却没有进一步的打算,这才给了南宫帆喘息的机会,害的一群人全部落到这样的田地。
实际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哪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完完全全掌控住的,天上还有不测风云呢,老太太的自责完全是没什么必要的。
“你两个妹妹如今越发的野了·前两日还偷偷溜出去看什么冰灯。”黄氏收起衣裳,唠叨着:“这里虽然不是京城,没那么多规矩,可是大家小姐哪有那个样子的?这以后还是要说婆家的·以后叫人家知道了谁还敢要哦?”
这个冰灯还是东篱叫人捣鼓出来的,眼看着就是年关了,辽东这边实在是没什么热闹的,虽然今年搬迁来了很多人,加上开垦出来的土地,已经不再荒凉了,可是毕竟是头一年·又遇上了大灾害,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这个年过的究竟是没什么滋味了。
好在灾民们抢在正式入冬前种了一茬白菜,碧树暗中偷偷帮忙,这茬白菜种的虽然晚了很多,收获的时间却早,长势也极为喜人,白胖胖的大白菜叫原本担心会因为天气寒冷没有收成的灾民们乐开了花·越发对活下去有了信心。
东篱和南宫萧他们商量过,打着镇北军的名义每家每户分发了半口袋的细粮用于过年,此外还有每家每户的几斤猪肉·鸡鸭鱼蛋也都有,虽然不多,好歹是每家每户的分到了一点,可以过个好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