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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撒疑惑的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惊讶的叫到,“诶?!盖伊,不需要这样吧,我又不会出门,呆在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吧?”二十四小时的保镖并不是人人都想要的啊,他可不习惯有人在身边跟着,还是才认识的人。
“我很欢迎亚撒时时刻刻都和我呆在一起。”
看着盖伊笑的越来越危险的说着这句话,亚撒缩了缩脖子,好吧,他该体谅一下盖伊对自己的担心,虽然他觉得太过于小题大做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同意就是了。”
于是,随着亚撒的退让,他获得了两位免费的二十四小时保镖,准确的说,应该是除了盖伊和自己一起出现的时间外的其他时间的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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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串连成功的真相 。。。
亚历克和安德丽娜算是彻底的了解到了他们主人对亚撒的特别了,不说在亚撒面前彻底的抛却那冷厉的杀伐之气,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温和和的,没有任何的冷笑嘲讽之类的,尽管依旧强势,但却是全心的为了亚撒好,呃,记得第一天看到这样的主人,他们差点就用魔杖指着主人看看是否是别人用复方汤剂或者易容阿尼马格斯冒充的了,虽然知道以主人的能力是不可能有人冒充的了的,不过,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们接受不能,觉得惊悚。
他们两人是最早跟着主人的人了,但却也只在那一次主人命令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尽全力营救亚撒大人时,他们才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由此可知,主人对亚撒大人是何等的小心翼翼了,在知道亚撒大人之前,他们还以为主人喜欢的人是邓布利多呢,不过,两人再一次看了看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面看书的少年,嗯,还是亚撒大人比较适合主人,最主要的是,亚撒大人能够治得住主人。
想到亚撒大人时不时的毒舌和纯天然的黑化,再想想被杯具了的主人,亚历克和安德丽娜就忍不住想笑,这个世上居然还存在能够让主人吃瘪的存在,真是,太有趣了!不过,两人摸着下巴思量,这亚撒大人的岁数看上去就十七八岁,而看主人的样子,两人认识的时间似乎不短了,那么,他们是否可以推测,他们英明强大的主人,实际上是个恋童癖?!
不过,看亚撒大人的样子,似乎对主人的感情毫无知觉啊,把主人对他的一切亲近全当成朋友间的亲密,而主人居然也忍得下去,这么久来居然没有对亚撒大人下手,还真是,该夸主人的耐力非常,还是,呃,该怀疑主人的某部分功能的完整性?
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亚历克和安德丽娜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和心中越来越猥琐——当然,两位当事人坚决的否定这个词,他们坚持自己那只是在为主人的性福着想——的心思,变的恭敬起来,还是不要再想了,让主人知道他们心里活动的话,指不定会得到什么惩罚呢,毕竟,欲|求不满的人总是会容易动怒╮(╯_╰)╭!
亚撒自然也知道了盖伊的归来,或者说,会出现魔法波动其实就是为了让亚撒知道,毕竟,以盖伊的能力,幻影移形早就达到了让对方无知无觉的程度了,亚撒抬起头,却发现了盖伊比起以往有些低沉的精神,”发生什么事了,盖伊?”
盖伊挥手示意亚历克和安德丽娜离开,收起了脸上有些生冷的表情,对着亚撒笑了笑,安抚着亚撒的担忧,“没什么,只是,和一个朋友闹翻了。”
“朋友?就是那个和你志同道合一起研究的朋友?”也是除了自己唯一被盖伊承认的朋友,亚撒非常没有自觉的帮着盖伊把他自己定位了。
“嗯。”盖伊点了点头,不用亚撒再一次开口询问,他就主动说了下去,他真实的心情,只想让亚撒知道,在亚撒的面前,他无需掩饰,“他那愚蠢的弟弟从霍格沃兹毕业回来责怪他没有照顾好妹妹,一言不合一时错手,不知道谁的魔咒打中了他的妹妹,他的妹妹死了。。。。。。”
亚撒沉默的听着,微微的皱起眉,又来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总觉得盖伊的话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偏偏缺少那最关键的一点,让他无法串连起来,亚撒一边使劲想着把整个关键全部连在一起,一边安慰着有些悲伤的友人,“盖伊,这并不能够把错全部怪到你身上,你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并不确定是你杀了他妹妹,不是吗?”
其实盖伊也只是一时的悲伤,毕竟,邓布利多是他唯一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只是,在今天混乱之后,却怯懦的把错误推到了他的身上,明明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魔咒杀了那个女孩,这样,他们是彻底的决裂了,他失去了唯一的朋友,不过,悲伤之后就是平静,在他选择的道路上前进,其他人是否能够陪他走到最后他并不是很在乎,只需要,至始至终亚撒都在就行了。
看着担忧的望着自己的亚撒,盖伊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微笑,“我没什么的,亚撒,不需要担心,只是,有些可惜,毕竟,阿不思的才能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他说的是实话,阿不思对他有很大的帮助,只是,没有他,自己依旧能够成功。
轰的一声,亚撒的脑子里如同烟花炸开,除了那些飘渺到虚妄的美好外,就是那些终于组成的完美图案,低垂了头,两侧滑落的金发彻底的把他的脸遮掩,喃喃的出声,轻轻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阿不思。。。。。。”
盖伊没有发现亚撒的异常,把亚撒的那一声低喃当成了疑问,想想,似乎自己还从来没有对亚撒说过阿不思的名字,于是解释道,“阿不思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决裂了的朋友。”
“阿不思?阿不思邓布利多?!”
“亚撒,你知道他?”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亚撒的声音依旧很低,也很平静,是了,是了,他终于想起来了,对黑魔法的热衷,戈德里克山谷的姑婆,被魔法历史学家促成的朋友,一见如故的志同道合,被错手杀死的妹妹。。。。。。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邓布利多和他的情人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相遇相恋到决裂的过程吗?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盖勒特?盖伊?真是很好的名字,不是吗?
突然间,亚撒很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低低的沉沉的,带着自嘲般的凄厉,如同哀泣一般,“呵呵,呵呵呵呵。。。。。。”亚撒捂住了双眼,他想回去,他想见Voldy,他想见娜娜,他想见飞飞,他想见之前世界中的任何一个人,比任何一次都要迫切的相见,唯一不想见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亚撒,你怎么了?亚撒?”他不懂为何突然之间亚撒会笑的这么的悲伤,让他的心揪的起起的,这让他很是无措,只能笨拙的问着。
“我怎么了?不,我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和刚刚的笑一般的突兀,亚撒停住了笑,放下捂住眼的手,把头枕在沙发上面,视线看着天花板,声音平静的诡异,“我只是在刚刚发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你说,一个人认识另一个人二十六年,把他当成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到头来却发现,对方连个真实姓名都不屑于给予,你说,好不好笑,盖伊?或者说,让德国巫师界闻风丧胆的黑魔王大人——盖勒特格林德沃!”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了狗血了,大家赶紧带着小板凳围观啊,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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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决绝的离开 。。。
大厅里死寂一片,看着保持着抬头的姿势不变的亚撒,盖勒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不安源头,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造成误会,可是,他依旧拖延着,就因为他不想要让亚撒误会,很矛盾的想法,却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亚撒,你。。。知道了。”
“啊,知道了。”亚撒的声音越来越平静,甚至,平静到了让盖勒特感觉一种阴冷的诡谲,“我知道你是第一代黑魔王,我知道你和邓布利多有着复杂的纠缠,我知道你在和邓布利多决裂后从格里戈维奇手中得到了长老魔杖,我知道你组织了一支巫师军队被称为死亡圣徒,我知道你在1945年输给了邓布利多,我知道你后来独自呆在自己建的纽蒙迦德的最高的塔里,这些,我都知道。”
尽管他知道有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应该讲出来,否则,很有可能历史就会改变,造成的最坏结果,就是自己这个意外的产物彻底的消失,可是,现在的他真的没有精力去管那些事情了,他只知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宣泄的情绪。
亚撒的话让盖勒特非常的惊讶,这些都是亚撒所知道的未来吗?只是,比起这些,亚撒脸上的平静更让他在意,他宁愿亚撒用仇恨的视线看着他质问他责骂他,也不希望看见此刻面无表情的亚撒,那是一种被伤害之后的心死,他知道,若不解释清楚,他将失去亚撒,不,他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
“亚撒,我不是想要瞒着你,只是。。。。。。”他想说,只是因为怕你像现在这样误会我而已,他想解释清楚,只是,被亚撒打断了,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请你离开。”
“亚撒!”
“请你离开。”
平静的如同死水般的声音,亚撒木木的重复了一遍,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可以保持住平静,甚至连理智都没有消失分毫,他只知道,他不想看见这个人,一分一秒都不想见,那只会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自己的愚蠢,那种熟悉了的俊颜,像是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这种情绪,会把他逼至疯狂。
盖勒特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力道之大,让他的指甲都掐进了手掌之中,丝丝血红溢出,却让他没有任何的感觉,看着亚撒就算是平静也掩饰不住的疲惫,盖勒特只能暂时的退步,他怕,自己会把亚撒逼过头,亚撒的身体承受不住那种后果,退一步,让亚撒一个人冷静冷静,或许,之后可以更容易沟通。
“亚撒,相信我,我并没有想要欺骗你的意思。”他最不想欺骗伤害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却偏偏,让他露出这种痛苦表情的是自己,无论原因是什么,他都无法不去责怪自己。
说完这句话,盖勒特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一眼亚撒,才离开了这间住了二十六年的屋子,留下话,让亚历克和安德丽娜留在屋外好好的保护好亚撒后,略显疲惫的离去,亚撒,无论如何,都休想我会放手,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放纵,以后,再也不会妥协离开!
盖勒特不知道,这一次的放纵,会成为他一生的后悔,往后的几十年岁月,他一直都在问着自己,为什么这个时候要离开?为什么不强硬的把亚撒锁在身边,就算会被亚撒怨恨,也不会比那无论怎样也无法填补的几十年空白来的遗憾了。
感觉到房子里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后,亚撒才放任了自己的情绪外露出来,浓浓的嘲讽,那是针对自己的,自己还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不是吗?在盖勒特那虚假的保护之中,这二十六年的时间让他不进反退,越来越幼稚而愚蠢了,不是吗?真是活该啊,亚撒狠狠的闭上了眼,他以为自己会流泪,却发现,眼睛干干涩涩的,怎么也流不出眼泪。
二十六年的相处,自己把他当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绊,没有隐瞒他任何的事情,就连穿越附身的事情也在一开始就坦白,可是,到最后,自己却连哪怕一点点的真实都没有得到,呵呵,就连名字都不是真的,二十六年,原来只是一场单方面的骗局吗?自己,从头到尾的角色就是一个愚蠢到家的生活调剂品吗?真是。。。悲哀啊。。。。。。
从一开始就被压制着的疼痛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灵魂似乎在灼烧,疼的让亚撒的连惨白惨白,冷汗沿着额际滑落,亚撒却好似没有知觉的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他忍不住去想:痛一点,再痛一点,这样才可以让他的胸口那股沉闷之感消散一点,撕裂的疼痛甚至让他有一种扭曲快感,亚撒不知道,为何就连灵魂上的疼痛也无法遮住那呼吸带出的痛呢?
尽管疼的几乎昏厥,但亚撒却发现,他的脑子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就如同他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旁观着自己的内里在撕裂,外在,却麻木的看着,他知道自己衣袍的口袋里就有灵魂稳定剂,他也知道只要喝下药剂就能够暂时缓解这种说不出滋味的痛苦,只是,他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
微微的勾起的唇角,亚撒无声的笑了,用二十六年来做一场梦,自己还真是奢侈啊,现在,只是梦醒了人也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