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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兄弟,有心了。”
“客气客气。”被他夸的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了。
“景兄弟你酒气还未散罢!酒又上脸了!”
“哦,哦,是啊!”挠了挠头发,这哪是酒气,分明是被眼前这个尤物给诱惑的,今天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素容胜铅华,秀丽自天成。”
“景兄弟,长卿的衣物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你早点休息吧!”说着意犹未尽地退出房,忙阖上房门,生怕春光外泄便宜了他人。
手里拿着长卿的道袍,除去粘上了些许自己的酒味,上面还有着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香,许是多年焚香的缘故,幽韵挠人。
乐极生悲
“必平,你看老大怎么了?”茂茂一把拽住了手持算盘账本路过后院的何必平,拖着蹲到了墙根边。
必平审视了下景天,“确有古怪!”
“嫌麻烦一年就洗一次衣服,而且还是我帮他洗的人居然自己在洗衣服还露出笑脸!”
“非财即色!要不就是赌场赢钱,要不……哪家姑娘瞎眼看上他了。”
“不会是赢钱啊,老大今天都没买鸡屁股我吃啊!”
“别猜了,你看他那三尺垂涎,准没差!”
茂茂听闻后立马屁颠屁颠去找景天,“老大,看上哪家姑娘啊?”
“姑娘?”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我景天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起悻悻相吸之意。岂不是沾染了断袖之癖,怎么对的起景家列祖列宗呢!
煞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茂茂,谢谢你将我从罪恶濒缘拉回,改天请你吃鸡屁股!”
“虽然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不过发达了!有鸡屁股吃!”茂茂自言自语地离开了。
景天独自浣洗着徐长卿的道袍,脑海里又浮现出他刚才那副幽韵挠人的景象,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景天,你是有多饥渴!人家可是男人!
“不对不对,应该是酒还没醒!”说着用手舀了一瓢凉水由自己头顶往下灌,这算不算醍醐灌顶呢!总之,景天是不会对一个男子动心动情的。
几番思量后,景天决定为表明自己不好这口,他今晚就回自己的卧房睡了。
打开房门,见床榻上的人已安然入睡,微蹙的颦眉,半蜷缩的身子,被子滑落至腋下,露出他玉削般的秀肩,寸寸肌肤皓白如玉,滑如凝脂。景天生怕他睡的着凉,睡得不舒服,上前替他掩了掩被子,又轻轻将他微蜷着的身子扳直,不料这般细碎轻柔的动作还是将对方惊醒,更始料未及的是,下一秒长卿的虎口立马扼住了他的咽喉处,入肌三分,“何人!”
“是我啊!”景天忙惊呼。
长卿凝神一看方才松手,“景兄弟,何故半夜来我房里!”
景天揉捏自己酸痛的脖子道,“这明明是我房!”
“可既然你已安排我睡下,这就是我房。”
“但我没地方睡啊,明天一大早还要开工,要不咱一起挤挤吧~”说着眼睛猛力眨了那么几下,给劲的卖萌,但事实证明徐道长还是吃他这套的。
“一起就寝?”语气放缓了不少。
景天乘胜追击,“两个男人一起睡觉有什么的啊!你说对不对?”
“这倒是,没什么不妥。”言毕,他竟主动掀开被褥,乍现洁白的胴体,景天大惊失色,硬是克制住自己血气上涌的兽性。“睡,睡啦……睡啦……”
景天双目紧闭,才跻身入铺,被褥被对方捂得暖暖的还带上了一股子檀木清香。
平时第一次感谢那吝啬的吸血鬼给了自己这么小的一张床,他几乎是贴着美人道长的身子睡下的,肌肤间摩挲,那温润丝滑如玉般的触感让他几度兽血上涌。
还有就是,景天不得不承认……实践证明,自己偏偏就好这口!
徐长卿,老子看上你了!
不对,应该是,徐长卿,老子要定你了!
都快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的床,看着身旁再度入睡的美人道长,浓密的睫毛蝉翼般振颤,在眼脸处投下个剪影,薄唇微启,如此销骨,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春宵。
不知道是长卿体香醉人还是温床太养人,才一躺下,景天就觉得翩翩欲仙,似登极乐。
徐长卿素来浅眠,再加之他的睡意在被景天惊扰后就很浅,半夜突然感应到了铜清镜的异样,“有瘴气!”立马坐起身,感觉瘴气晦气就在这房间里,他翻身下榻穿上鞋,刚想出房门探究竟,却发现瘴气反倒渐渐变淡了。
惊觉事有蹊跷,“不好!”果不其然,他回到房内,点起蜡烛,只见景天双目紧毕,眼下乌黑乾枯,天庭更是满是瘴气。长卿忙掀开被褥看,见他胸前更是一团乌黑,手放置在景天天灵盖上方一探,是死气!
“景兄弟!”忙出手摇醒对方。
可对方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以此下去怕是定会一睡不起。
长卿试着用意念和他对话,但一般只有修道之人,或是懂得阴阳术的才可以对话,景兄弟两种都不是,也只能试试了。
“景兄弟听到我声音吗?”
“徐……”
“是我!”长卿见有回应,甚是幸喜,“景兄弟,你最近可曾被刀刃兵器所伤,或者是曾误服什么?”
“没有啊。”
“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
“我前几天都在铺子里,就昨天晚上去猪婆家地窖偷……拿酒喝。”长卿好笑道这景兄弟,都快驾鹤西归还知道无赖一番,明明偷酒硬说成了拿。“什么酒呢?”
“就普通补酒啊!有毒啊?”
“猪婆何人?”
“唐家堡大小姐啊!”
“唐门,唐家擅长用毒!”
“完了完了,以后不贪杯了!”景天潜意识里手脚一阵乱舞,是对死亡抵触的本能反应,民间也有称此为回光返照的。
长卿忙攥住对方的手,也不知为何,十指相握的一刻有股激流涌动而过。
指腹划过对方的指间觉得有异样,举起对着烛光细察,有个针眼大小的洞,丝丝暗色学家血痂,“这伤哪来的?”
“在唐家喝酒时不小心被针刺了下啊。”
“针?”淬毒多以针为媒介,长卿嗅了嗅指尖的气味,“针上果然被淬了剧毒,照景兄弟脉象来看,毒已至心扉。”
“那岂不是老子要挂了?”景天欲哭无泪。
否极泰来
长卿将此时已是一滩烂泥般的景天扶起,并用自己的身子抵住他,不让他倒下,又将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窝,然后开始用功帮景天逼毒。
可惜毒已渗入五脏六腑,若是常人早是药石无灵,回天乏术。但刚才指间触及时的激流,怕是景天与自己体内的天罡真气有所回应,于是长卿抱着试试的心态,将真气输入景兄弟的丹田,果然立马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与之呼应,或许景兄弟真是骨骼惊奇的习武奇才。
长卿将自己的天罡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景天体内,并再次借助内力助他逼毒,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将他体内的毒全数排出。
自己也因为耗了太多的元气,体力不支地倒在床榻上。
再次醒来,长卿发现自己怀中的人不见了。
“白豆腐!你醒了啊?”
闻声抬首,对上一双乌黑澄亮的眼眸,被景兄弟这么盯着怪不好意思,移开视线,“白豆腐?”
“你从上到下都那么白,皮肤还那么白皙水灵,不是豆腐是什么啊!”
长卿无言以对,像是被调戏的妇女,腮晕潮红。
“啊……景兄弟,身体可复原?”忙扯开话题。
“好了!比之前还精神呢!你恢复了吗?”
长卿支起身子,准备下榻,“我没事,体内元气稍有耗损,但会自行补给,加上我再运功调理,自然无碍。”
“既然没事,等等我带你去集市!”
“去集市做什么?”
“我刚才快死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去全聚德吃顿烤鸭!”
“长卿乃修道之人……”
“没事没事,大葱和饼皮就省给你了!”
“多谢。”
不一会两人坐在全聚德。
“想想自己平日里节衣缩食,差点就这么挂了,你说我多不值啊!好歹吃顿好的,犒赏下自己。”
“是该这般,景兄弟懂得节衣缩食,定是持家有道!”
“那是,那是……”景天心虚的扭过脸去,实在不想承认他节衣缩食是为了多进几次赌坊。
随即又夹了好几块肥瘦适宜的鸭肉往嘴里放,还拿饼皮包了根葱递给了长卿,并主动地直接塞进对方嘴里。
第一次被人这么喂食的长卿着实不好意思,“长卿自己来就好!”
“这烤鸭的荷叶春饼是拿澄面做的!我特地省给你吃的!”说着直接抓了几块鸭肉往嘴里塞,平日里也没少“省”些鸡头鸡屁股给茂茂。
长卿莞尔一笑,“还是景兄弟见多识广。”
“一般般啦,整个渝州城我认第二就没人敢居第一!”
“死菜牙!又烂吹……”寻声而去,正是唐家大小姐,唐雪见。
“猪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和你算账!”
“我们有什么帐好算?”
“你毒我在先,要不是白豆腐救了我,我做了厉鬼也不放过你!”
“我毒你?我什么时候毒你了?”雪见音高了八度。
“我去唐家地窖喝酒……”话说了一半忙捂上嘴。
“好你个死菜牙!到我们唐家堡偷酒喝不算,还恶人先告状!”
见两人有大打出手之势,长卿忙起身。“这位就是唐家大小姐唐雪见姑娘吧。”
“正是本小姐!”一贯骄横而又目中无人,但当雪见的目光触及眼前的人时,语气立马缓了下去,“这位道长,怎么称呼?道长你一看就是仙风道骨,英俊不凡,玉树临风……可是,你怎么会认识菜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哼!”一旁的景天不待见猪婆这般夸长卿,嘀咕着,“是个人都看的出白豆腐仙风道骨,英俊不凡,玉树临风。”
长卿笑了笑,“唐姑娘,在下徐长卿,乃蜀山大弟子,而有幸能与景兄弟结识实属我和他有缘。”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和他来往,怕毁了你一生的道行!”雪见向景天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长卿笑曰,“同与禽兽居,族与万物并。恶乎知君子小人哉,同乎无知。其德不离,同乎无欲,是谓素朴,素朴而民性得矣!”
雪见赞同地点头。
一旁的景天凑过来,“喂,猪婆,你懂啊?”
“不懂。”
“那你还点个屁头啊!”景天抱腹大笑。
雪见恼怒,居然让本小姐在长卿大侠面前丢脸!“你……死菜牙!你懂啊?”
景天的笑意倏然间收住。“不懂……是不可能的!”
说着又拍案而起,“好你个白豆腐,别以为救过老子一命,就胆敢骂老子禽兽!”
一旁的雪见汗颜,这算哪门子的懂。
“景兄弟误会了,此禽兽非彼禽兽,意为家禽兽类。”
“管你什么兽的,猪猪狗狗,还小人,朴素!看不起我穷啊!”
“长卿绝无此意!刚才所说的即是,与禽兽共同生存,与万物共同生长。不分君子小人,大家都无知;真实人性得以守住,大家都无欲……”长卿正将其道法大义娓娓道来却被景天一把手捂住了嘴。
“可以了!……婆婆妈妈的,啰嗦!喂,死猪婆,人家是修道之人,你这般盯着他看怕是不妥吧!”景天哪有心思听徐长卿谆谆教诲啊,这个小呆被人家虎视眈眈窥伺了多时还毫不自觉,真是愚钝麻木到极致了。
“大师兄,大师兄!”
闻声,长卿忙取出别在腰际的通讯仪,“常胤,出了什么事?”
“掌门召你速回。”
“我这就回蜀山!”
走前,长卿还不忘执起景天手腕探了下他的脉象,刚劲有力,“毒清的很干净,长卿有急事,在此作别!”说着正欲离开,突然又回过身来,“对了,景兄弟省给长卿的荷叶春饼你就代为了吧!”这才安然地御剑离开了。
“死菜牙!你什么时候吃烤鸭吃饼皮了啊!”
“哎……人家修道之人,不能破戒,毁了人家二十余载修为!”
“亏你说的出口!”
“要不呢,说自己不吃的丢给人家吃啊!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
“我?”雪见不解的伸指指向自己。
景天狡黠一笑,“猪婆啊,猪吃溲水啊!知不知啊?”
“混蛋!我诅咒你走路扶墙根,吐痰带血丝!”
“唉?”对方居然没有开骂,而是发出一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