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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灵巧游探,那因为酒气而呈现娇粉色的皮肤让眼前整个人看上去愈发是诱人尤物。从嘴唇到锁骨,轻舔、啃噬。最终又回到薄唇,浅浅的品尝着唇齿间只属于他的气息。
—一想到今后白豆腐完全属于自己,景天就有种人生无憾的畅快。
坏意一笑,贝齿扣上了对方胸前的突起,重口咬下,再之又含在口中。搞得身下之人一直骨络酥麻,再三压抑终是闷闷哼出声来。
——白豆腐这般受尽欺负都隐忍不吭声的小模样让景天愈发沉醉其中。
欺身继续落吻,肆意地索取。手滑下意识过他臀间,就着已有些许湿润的幽地轻轻压了进去。修长的手指在对方的甬道间来回扩张,让怀中的人背脊绷直。
欲见迷离之下,手轻柔的于对方的敏##感部位抽离,然后一挺身,彻底地将对方贯穿,利落之势多了几分霸气。
永安当下,房门紧闭。
昏晓浮动,娇喘四溢。
直至彼此都汗湿发梢,浑身失力,才交缠倒靠于床榻尾端轻轻喘气小憩。
窗明几净,迎着淡淡月光,景天但见怀中之人眼角有泪沁下。
心不由得一紧,“痛?”
良久的寂寥后,长卿启口道,
“景天,我们回蜀山好吗?”清冷之声,缥缈如烟。
韶华静好,
只此瞬间。
再上蜀山
“景天,我们回蜀山好吗?”寥寥几字,只言片语却让景天笑颜顿时收敛。
——明明早就预料到的事,只是让他不爽的事白豆腐为何提的这么早,这么煞风景!
“好,那你先和我约法三章!我景天也不是小气的人,你回蜀山可以,但要我陪你,此乃其一!”
白豆腐无力瞟了景天一眼,这还叫不是小气之人,“那第二条呢?”
“上山归上山,你徐长卿已经不是蜀山弟子了,还俗可以有,还道不能!”
“我已经违背了蜀山禁令,很难再皈依道法再行修道,这第二条本就不成立。”
“管你成不成立的,就怕你前脚才被赶下山,他们后脚就在那悔了,你这一上蜀山岂不是被他们逮个正着!”
长卿眸间茫然之色,听景天说着感觉自己想是兔子,守株待兔。
“第三,我景天本着民主的原则,你道法武功底子比我高,我一切听你的……可是,床上,你白豆腐全全服从我!”说完,景天眉眼狡黠,手还往下一探,搞得长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无措,脸上荡开了些许绯红,急忙闭上了双眼,隔绝了对方那炙热的灼灼目光,还忽地大叫道:“景天你是料定长卿要回蜀山,故意的。”
“我就故意的,你从还不从?”
长卿目光流转之下终还是唯唯诺诺道了句,“床上之事你不要太放纵……”
景天用手抚了抚长卿的背。
——白豆腐真乖~
虽说要回蜀山,但如今自己有飞蓬的镇妖剑在手,保护长卿的重担多了几分胜算不说,长卿已经褪下道袍,不是蜀山的人了,况且彼此算是两情相悦,对他随自己这景老板回渝州城过小日子的信心还算有。
再者,景天不喜欢欠人,其实即使长卿不说,自己也会回蜀山去送盒子的,毕竟收了人家的永安当,做买卖的人岂能白收了人家的东西!
两人第二天便上了蜀山,景天觉的此事不解决,他和白豆腐的日子总少了点什么。
本来是打算御剑的,但是白豆腐希望亲力亲为,以剑带步的行为少了几分虔诚,而景天则是疼他,自然依了他。
再上蜀山,
云蒸霞蔚,琪花瑶草。
或许是渝州城下的小日子令景天满是憧憬,入眼之景都显得分外妖娆清丽。
和两日前被逐下山的丹霞蔽天,斜阳照晚相比,显然少了几分落寞萧条。
倒是今天长卿一身素袍的艳绝淡雅之姿,道骨仙风,一股灵韵溢泻而出。令景天莫名有种罪恶感,不得不感慨是自己毁了这道骨清奇,极具慧根的修道好苗子,想起了若干月前那猪婆说过的一句话,“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和这般市井之徒来往,怕毁了你一生的道行!”
如今白豆腐被自己这痞弱之人给带沟里去了,诵经焚香不见,呻吟娇喘倒是屡见不鲜。
“景兄弟……”白豆腐看着景天嘴角略略溢出的银丝发愣,忍不住伸手推搡了对方几下。
景天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拿手背抹了去,“一会上了蜀山,你看我眼神,见机行事。”
长卿诺诺点头。
事情发展往往的和人所预想的迥异。
景天本以为自己这般大方地带“娘子”回娘家是件普天同庆的乐事,不料才行至半山腰,便遇上了常交叉,对方死绷着一张脸,酱色一成不变。
低眉望了眼长卿,欲言又止,倒是转过身去和景天说道,“掌门有请,至于徐长卿,你还是下山吧,掌门长老是不会见你的。”言语间不带半丝情愫。
凛冽言语划破了这二十余载师兄弟间的情感,迢迢暗渡。这区区几步台阶却好似一道沟壑,阶级上之人,阶级下之人,俱已黯然伤神。
白豆腐的脸色骤转煞白,褪去这蜀山大弟子之衔,自己毕竟和常胤自小一起修道元,从最初的修炼大小周天,到如今御剑之法炉火纯青,岂是说断就断,说绝就绝。
山□上,白豆腐以膝扣地,“掌门不见长卿,长卿便长跪不起。”
身躯凛凛,看得景天莫名的恼火。
“白豆腐,跪什么跪,就它这破蜀山!”
——人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白豆腐是跪完这跪那,虽说自己也曾跪过,一次是为了白豆腐,一次是为了白豆腐女儿,跪的值!
“你即使跪几天,掌门还是不会见的,不要白费苦心了。”
“见不见是掌门的事,跪不跪是长卿的事。”目光如炬,言语凿凿。
——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白豆腐真是又呆又……呆。
看不下去,呵斥了声,“傻啊!”景天便伸手去拉,倒是被对方翻掌推开,“你答应长卿的,要听我的,至于该听景天的时候,长卿也自然会听。”说罢,眼眸低垂。
话是当初自己讲的,如今无话可说。
景天想想,倒不如就自己先上了蜀山,把那破盒子送了天池就算完事了,白豆腐跪在这虽说心疼,但这样起码也算无生命之忧,等事情了解,白豆腐也没跪下去的必要了。
这般一想,景天立马御剑上了蜀山之巅。
还未至无极阁,景天便连瞟带瞪地看了那几个老头好几眼。
跳下了镇妖剑,便二话不说挥剑直插地面,入地半寸的剑身陡然震颤,锵锵作响龙吟之势,剑气肃煞。
“孩子,这是气清微啊!”
“你们还真够绝,明明上山送盒子不是我和白豆腐的义务,是我们本着博大的胸怀来做这分外之事!你们倒好,小家子气还!”说完,扭脸不视他们。
“不瞒你说,这事的确是我蜀山之责,而且纵观蜀山上上下下几百号人没有一个有这资格,只有通天石认可的天人才可以达成此任务。”
“别给我戴高帽子,既然你们没辙,还硬生生把白豆腐拦在山下算什么事!”一想到自己那死心眼的白豆腐还身躯凛然地跪在山下,心里就不是滋味。
清微眉间一蹙,捋了捋白须,“……这送盒子之事还是由景天你代劳吧。”
“白豆腐为什么不能?”
“其中难处清微不好说清,你直管将这盒子送至天池将其净化便是,记住,不要听,不要被这盒子里的东西混乱了心智!”
看老头的表情不像是玩笑,景天正了正身,继续问道,“你就说送盒子,这盒子里的究竟是什么?”
“邪念,污浊之物。”
“没了?”
“正是,总之,勿听勿视勿自乱心智就好。”意会不明的话语让景天眼眸微微凝滞,望着掌门那凝重的神色,景天越发庆幸自己方才决定把白豆腐安置在山下是多么明智之举了!
管它劫不劫难不难的,我景天生来便是替你白豆腐挡劫的!
天池祸乱
独自进了无极阁,郑重地从清微的手中接过盒子,景天思忖了下,突然撞了下清微的肩膀,凑上前问道,“老头!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你不妨说说看!”
“当年飞蓬下人界找镇妖剑却和留芳跳崖了!那最终那柄剑到了哪去?后来又怎么会到了锁妖塔中?”
景天在渝州就想不通这件事端,为何那飞蓬的镇妖剑会到了蜀山的锁妖塔中,当初飞蓬终究没把镇妖剑交至神界?
清微眸间闪过一丝恍惚,道了句,“事情说来话长。”
见无极阁没旁人在,清微索性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时清微不过七八岁,是作为最小的门徒随了上届掌门到了南诏采风,途径一断崖处掌门惊觉煞气重,煞气同灵气两股极端气流相混合,一阴一阳倒是像极了开天劈地时那混沌之态。当时他们立即下了悬崖查看,在崖下看见了两个人跪姿以额相抵,十指相扣,相互依偎之姿,如虬枝般四肢缠绕。一柄剑赫然穿过两人的胸膛,血已微凝,但血腥之气仍很浓稠,弥散了整个崖底。
而那两个人正是飞蓬和留芳!
景天听的出愣,剑眉微蹙问道,“老头,你这里面至少有两个漏洞啊!”
“怎么说?”
“首先,飞蓬是数百年前的人!你怎么会碰见?”
“蜀山护心莲可延年益寿。”
“就算这说的通,那飞蓬留芳坠崖早挂了!那万丈悬崖下又谁捅下那剑的!”
“老夫也不清楚,但一点可以肯定,那剑是由留芳背部刺入,而由飞蓬背后穿出……”
景天手势比划了下,惊觉道,“就是说刺的人不可能是留芳,只可能是飞蓬!”
“没有肯定的说法,但是那一剑刺破他们的血肉之躯,以剑身为引,于是两人阴阳血气相混,这或许也是当初你们为什么能打开通天石受到神界认可的原因罢,而合体还魂也和这多少有些干系。”
景天默然不语,似乎他和白豆腐间的羁绊比自己想象中繁复复杂得多。
“别想了,孩子,只要你顺利把这盒子安全送至天池净化,你们便好安然在那渝州城下度过此生。”
“我这就去送它上路。”言毕,景天就御剑离开蜀山。
溪涧听天籁,飞雪落幽潭。
天池随日影的移动而变幻,缱绻着雾气,震颤出长长的涟漪。
圣洁不容有一丝一毫的玷污和亵渎,连凡间的清荷都无法与之媲美,这潋滟水色同世间繁华嘈杂绝缘。
此情此景虽不是第一次见,但如今一想到一切的一切将在这画上完美休止,便愈发清绝。
摊开了手中执着的盒子,准备将其丢入那天池中,突然手中盒子一股震颤,一缕玄冥幽光从盒子冉冉而起。
景天一惊。
随即盒子发出了声音,仿若是人般和自己对话道,“你若把我投入这天池,你必后悔!”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难道蜀山那五个老头没告诉你我是何物?”
景天不假思索道,“说了,你就是邪念!”
“果然对你还是有所保留。”
此话一出,景天眼底倒是多了分晦暗不明,“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邪念,我是他们五人的邪念,我一旦背天池净化,他们也肉身不保。”
“你说他们会死?”
“正是!还有景天,你难道不奇怪为何掌门他们用蜀山禁术让徐长卿绝情绝欲在先,而又准许你带他下山。”
“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他们蜀山不要白豆腐了,至于不要的人丢给谁还不是一样的丢。”
“你还真天真!让他跪就是不要!就你景天一人只身涉险!”
“一切都是我景大侠自愿的,为的也不是蜀山,是白豆腐!蜀山和我有半毛钱干系啊!”
“可你大义凛然却成了他人局中棋子。老头们是故意的,借你之手除了我,而你成了杀害徐长卿众师尊的人,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到时你和他也注定走不到一块了!”
景天心如乱麻,可是想起清微再三告诫自己勿听,心乱则乱。
双眸一闭,将盒子高举过头,准备投入那池中。
却在对方一句话下还是收了手。
“你当真不想救徐长卿了!”
景天聚敛的瞳孔,眼底那抹恸然已将他此刻的动摇暴露无疑。
“把话说清楚。”冷冷的语调透着那股强势。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说这禁术本来就是他们五个老头下的,这救不救的了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