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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是谁叫来的傻逼,正玩着呢竟然叫我出去,出去干嘛?出去和你搞百合啊!靠!”短裙女孩嚣张的瞪着舒湄,对跑过来的蔚蓝不满道。
舒湄定定的看着蔚蓝耳朵上的猫眼儿石耳环,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她首饰间里的放着的一对。蔚蓝见门口这个没见过的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耳环,心里头有些不屑,又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
“看什么看,几辈子没见过好东西啊?你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我记得我可没请你这号儿人,别是小偷吧!”
舒湄搜寻了一下记忆,蔚蓝?没什么印象,姓蔚,倒有可能跟蔚晴有关系。
她还有一大堆东西没有搬,没耐心跟他们在这耗,面无表情的看着蔚蓝,“这是我家,我不认识你,你们都给我出去。”
蔚蓝一听就笑了,装的还挺像,姑父和舒羽在首都,堂哥不在s市,姑姑一大早就出去了,走前还交代了今天一天不会在家,至于舒湄那个死胖子现在估计还在一个人搬东西,这货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哎呦喂,你可吓死我了,别是傻的吧,这什么时候成你家了?脑子秀逗了吧你!”说着看白痴一样看着舒湄,周围顿时爆发一阵轰天大笑,“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了,这叫什么来着,那什么,私闯民宅?”
“就是,青姐果然懂得多,哈哈,傻逼快滚吧!”
“长得挺好看的怎么是个傻子啊,跑到别人家里说是自己家,谁给她开的门啊。”
“漂亮个鸟!老娘看她长了衣服狐狸精样儿,别是出去卖的吧。”
“切,我说你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好吧,哈哈,要真是出来卖的哥哥今晚上破费睡你一晚怎么样,哥哥给你出200!”
“靠,老子给300,跟我睡怎么样?”
“睡你妹啊,看着神志不清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
吵闹的污言秽语不断传进耳朵里,几个女生在男声的起哄声中硬是把舒湄给推出了舒宅。
“嘭!”
门被大力的关上了,同时传来的还有门后乐不可支的大笑声。
舒湄揉了揉眉心,太阳穴憋的一涨一涨的疼,她给保姆打了个电话,得知她这会儿被支出去买菜去了,挂了电话舒湄转头就像保卫处走去!
还真是他妈的,让人火大啊!
“咚!”
门再次从外面被人狠狠摔开!这次动静比舒湄刚才弄出的更大,客厅里玩的正high的少男少女吓了一大跳,看到站在再次站到门口的舒湄,顿时一个个怒了。
“我说你他妈有完没完啊!找死呢吧你!”
“哎哎,别对美女说话这么难听啊,想玩就一起来玩呗,干嘛老摔门啊,快过来,哥哥疼你!”
“靠,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挑啊,神经病也要!”
“神经病又怎么了,我…”
起哄的男生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群保安惊得咽回了剩下的半截儿话。
“你们是自己走,还是让我把你们请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呼,呼。”一个喘着粗气的女人从门口扎堆的保安里挤进来,拿着购物袋气喘吁吁的环视了一周乌烟瘴气的客厅,最后视线定格在舒湄身上。
“我的天,这是怎么了,大小姐?”
气势汹汹的从二楼冲下来的蔚蓝一听保姆的称呼就傻了,她迅速的扭头看向环胸低声和保卫处头子说话舒湄,“你,你说什么呢,她怎么会是那个死胖子,你认错人了吧。”
保姆不满的嘟囔道,“蔚蓝小姐怎么能那样说大小姐,我都在舒家呆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认错人!”
舒湄抬眼看了眼蔚蓝,她换了一身裙装,又是她衣柜里的衣服,有轻微洁癖的她眼里立刻带了火气,“谁给你的权利穿我的衣服的?你自己没衣服穿?”
这时候确定这个长相漂亮的女人真的是舒湄的蔚蓝倒有些讪讪,“谁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啊,我以为是舒羽的呢,你以前那么胖,再说不就一件衣服吗,我穿穿又怎么了。”
舒湄见她这时候还依然那么嚣张,冷冷的笑了,她可不会给这种人面子,“脱了吧,我嫌脏。”
“你什么意思!”蔚蓝顿时毛了。
“字面上的意思,我让你现在立刻把我的衣服给我脱下来,还有你手上的手镯和耳朵上的猫眼儿石耳环,几辈子没见过好东西了,见着别人的东西就往自己身上带?别是小偷吧。”舒湄凉凉的用蔚蓝之前说过的话反击,顿时把她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你当你是谁啊,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舒湄乐了,“我说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啊,站在我的家里,穿着我的衣服,带着我的首饰,指使着我家阿姨,你又当你是谁?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污言秽语我就当你们放屁,不计较了,现在麻利儿的给我滚!”
说到最后一个‘滚’字,舒湄的脸已经整个冷了下来,真是人善被人欺,在自己家里还能被人赶出去,这口气儿实在是太憋屈了!
这时候屋子里的人差不多也听明白了,感情这里根本就不是蔚蓝的家?妄他们来的时候还啧啧称奇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蔚蓝家里竟然这么有钱,在这么个黄金地段买了这么大的房子,没想到竟然被耍了,还把人家正主儿给赶了出去!
“我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蔚蓝你耍我们呢,你不是说这是你家吗?”
“这还是我姑姑家,怎么不是我家了!”蔚蓝理直气壮,想起蔚晴对自己的宠溺和舒湄以往的蠢笨懦弱,再加上要在朋友面前撑面子,顿时又不怕了,“她又不是我姑姑亲生的,我在我姑姑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怕她!”
保卫处的处长皱紧了眉头听着蔚蓝大言不惭的话,他在这里也干了二十多年了,这里的每一个住户他都熟悉,舒湄的亲生母亲他自然认识,可惜了那么好的女人却早早的就去了。不过他可是记得现在这所房子的房产证上登记的还是舒湄的名字,这个小姑娘这会儿在这里嚣张的大放厥词还真是让人看不惯。
“您看怎么处理?”因为舒湄时这所房子的合法拥有人,所以保卫处处长理所当然的问道,“是将他们请出去还是报警?”
蔚蓝尖声道,“你有病吧,报什么警!这是我姑姑的房子,我是我姑姑叫过来住的!你们这群神经病都给我滚出去!不然我立刻就给我姑姑打电话让她把你们都给辞了!都辞了!”
靠,你以为蔚晴时中央领导啊,想辞谁就辞谁?舒湄这会儿对蔚蓝的脑残实在是无语了,也不想在看到她在自己面前丢人现眼,“衣服我不要了,把他们都赶出去吧。”
“你敢!”蔚蓝气得脸都红了,怒火中烧的指着舒湄。
保卫处的人却不给她机会多说什么,处长一声令下立刻如狼似虎的扑向嚣张的瞪着他们的少年少女们,奇装异服的少年嘴里骂骂咧咧的本来准备跟保安干架,一看见他们手里个个儿都拿着电击棒,顿时就老实了,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的被保安拽了出去。
蔚蓝被两个保安驾着走在最后,见舒湄竟然真这么下自己面子的把她的朋友都赶了出去,登时气了个七孔生烟。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姑姑姑父,把你做的好事都告诉他们!看姑姑回来怎么收拾你!”
“等等。”舒湄抬手止住驾着她的保安,蔚蓝以为舒湄像以前一样被自己一威胁就怕了,顿时气焰更加张狂,“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除非这会儿跪下来给我这群朋友挨个儿道歉,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舒湄懒得看她,扯过她的手把她手上的三个手镯撸了下来,蔚蓝立刻尖叫出声,声音大的架住她的保安都耳膜生疼,“你放开我!臭婊子!这是我的东西!你个贪心的贱人!”边尖叫边死命的晃着头禁止舒湄去取她耳朵上的猫眼儿石,那可是她挑了半天看上的好东西!
“啪!”
烦到极致的舒湄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粗鲁的拽住蔚蓝的头发!蔚蓝大力一扯,顿时头皮钻心的疼,她立刻不敢再动了,正要再骂就又挨了一巴掌。
“你给我消停会儿!”舒湄狠狠的看着她,“你骂一句我扇你一巴掌,再骂一句扇你两巴掌,看是你骂的快还是我打的快!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蔚蓝气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姑父,你竟然敢打我,呜呜,我跟你没完!你还要抢我的东西!”
舒湄忍无可忍的咬牙切齿道,“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儿吗?这对猫眼儿石是我爸买来送我的,市场价二十五万,鉴定书还在我这里,要不要我这会儿带上咱们一起去警察局?二十五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偷窃罪也够你判个几年了!”
蔚蓝吓得不敢吱声,任凭舒湄利落的把猫眼儿石从她耳朵上取下来,心疼的心都在滴血,更是将舒湄恨上了个十成十。
弄走了这群人,舒湄从保姆嘴里知道车被蔚晴送去保养了,要明天才能送回来,她到原来的房间里收拾了几件贵重首饰,看到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卧室又是一阵头疼。面对一片狼藉的舒宅,她也懒得再呆下去,收拾完就回了租的房子里。
在出租房里坐了没一会儿舒湄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新生接待时的学长打来的,询问舒湄的东西搬好没有,他们高一届的学长今天没事,被派去帮新生搬东西。
舒湄顿时舒了一口气,报了出租屋的地址,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看到舒湄一个个也不吭声,干活时倒是很勤快,个比个拎的东西多,没两趟舒湄的东西就被搬得差不多了。
舒湄自然对这群乐于助人的学长千恩万谢,搬完东西热情的请他们去吃饭。去帮忙的人倒是都没推辞,一个个回寝室洗洗漱漱都精神百倍的到了饭店,不过到最后,饭钱还是没让舒湄拿。
舒湄对这群热心的学长们更感激了。
S大的学生素质还是挺高的,舒湄晚上躺在寝室床上认真的想。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因为s大的女性稀少,长得过得去的女生更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半军事化管理平时不能随意出入学校,没什么机会接触外院的女生,s大为数不多的女生简直被全校的男声当成国宝供着。而舒湄从踏入新生接待处报名开始,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陆家
已经半夜两点多钟了,公寓的书房里灯光还在亮着。电脑旁放着厚厚的一沓文件,上面清隽的墨迹还没有干透,陆钰除了西装外套,浅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修长的手在键盘上上下翻动。
最近公司正在进展新项目,身为执行总裁的陆钰不可避免的忙碌起来,日夜颠倒的生活已经成了近些日子的常态。但他原本不需要这样忙碌的,开展的新业务并不是什么重要的项目,他完全可以把任务分配给下面的人去完成。
但陆钰还是忙碌了起来,他不停的工作,机械的工作着,把自己当做一台不知疲惫的机器来运转。因为他不敢闲下来,心里仿佛破了个大洞,他必须要找些事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才能让自己暂时忘掉那些刺骨的疼痛。
“阿钰,还不休息吗?”
舒若穿着一套性感的白色真丝睡衣睡眼朦胧的出现在书房门口,陆钰被舒若的呼唤声叫的一愣,手蓦地停住了。他恍惚的看向站在门口的女人,和她有三分相似的脸上带着缱绻的依恋,就像曾经无数个夜晚一样,她站在门口皱着一张小脸埋怨的看着他,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不满,那时她说“阿钰,我一个人睡不着,你陪我好不好。”
“阿钰,我给你煮了咖啡,你抱着我办公好不好,怀里暖和。”
“笨阿钰,熬夜伤眼睛啊,你要是眼睛看不到了谁来照顾我呢。”
“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呀?”
一声满带笑意的问话将陆钰惊醒,他看着眼前虽然和她相似,却又终究不是她的舒若,眼里蓦地一片悲痛。
舒若原本笑眯眯看着陆钰的脸顿时一僵,她知道他又想起她了。可是片刻她又重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