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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钰气得手都颤了,声音也有些不稳。
舒湄在韶司洺身后又笑了,低头掩住脸上讽刺的,不屑的表情,她看着就在几步外的舒若,猝不及防的抱住了韶司洺的腰,“司洺,还不走吗?”
韶司洺身子一僵,陆钰被两人亲密的姿态激的脑子一懵,低吼一声就要上前。
“阿钰!”
舒若急促的叫道,她飞快的过来猛地抓住了陆钰的手。
“医生打来电话,伯母的病情加重了,让我们立刻赶过去一趟!”
舒若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惊慌的拽住陆钰的胳膊,他的胳膊上纹理分明的肌肉即使透过衣服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正在蓄势待发,她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这么愤怒,无措的看向对面的两人。
韶司洺和一个…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的女人?
“大家都在看着呢,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咱们先去看伯母吧。”
舒若顾不得问清楚缘由,匆匆扫了一眼就忙焦急的规劝陆钰。
陆钰脸上管常带着的温和已经被森冷取代,他忍了又忍,最终面目表情的看着韶司洺道,“如果还认我这个兄弟,就带着她去我那里等着,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么,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别让我失望,司洺。”
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舒湄的侧影,大步向出口走去,舒若被带的踉跄了一下,她再次回头看了眼两人,心里突然难以抑制的涌上一阵心慌。
似乎有什么超出她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接下来的时间舒湄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思,一声不吭的去了休息区,韶司洺跟过去,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他欲言又止的看着舒湄。
“想把我送回去或者怎样,你随意,只一点,不要为难我现在的父亲,他什么都不知道。”
韶司洺恼怒的看着她,“我说过了,我不会再那样做!”
舒湄冷笑,周身好像披着一层刺,疏离又防备,“你以前做的可不少。”
韶司洺心中烦躁,心里憋着一股气,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儿,可他那时候并不知道陆钰不会娶她啊,他一直以为两个人只是情人之间在闹别扭,虽然心里难受,可是为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还是一次次的把她送回去。
他又怎么料到,最后竟然会弄成那种样子。
“你放心,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保护好你的。”韶司洺生硬的安抚,“我不会把你送回去,你不要担心,陆钰那里由我去解决。”
“你?呵呵。”
舒湄笑的不屑,“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你,还有谁会告诉他这种事情?”
韶司洺哑然,他的确不知道陆钰为什么突然开始怀疑的。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舒湄缓缓道。
韶司洺精神一震,如何给陆钰交代暂时丢在了脑后,“你说。”
“我会和我爸爸说去朋友家玩,你,今晚带我去你家过夜。”
舒湄挑眉看着韶司洺,勾起嘴角,“你敢吗?”
刚一进家门,舒湄就把韶司洺的手机要了过来,三两下扣了电池扔到了沙发上,韶司洺眸光一暗,不置可否。
“要喝什么,我见你在宴会上什么都没吃。”
“没吃就应该吃东西,你饿了会去喝水吗?”舒湄冷嘲。
韶司洺无奈,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舒湄皱眉,“你会做饭吗?”
“嗯,会一点。”
舒湄窝在沙发里,占了半壁墙的液晶电视已经被韶司洺提前打开,遥控器就放在手边,冒着烟的热可可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厨房里的动静显示着男主人的确是在忙着做饭。
电视光影切换的各色光芒在舒湄脸上变换,她却一丝一毫都看不进去,如果这时候韶司洺在就会发现,舒湄脸上的表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冷凝。她的唇本是水润的淡粉,这时候不自觉间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微垂,连呼吸都清浅到几不可觉,整个人就像是静默的雕像一样,谁也看不出来此刻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阵阵诱人的香气缓缓传来,终于换回了她的思绪,她抬起眼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凉色愈重。
出人意料,韶司洺做的饭竟然别样的好吃,香滑爽嫩,做的是土豆炖牛肉,爆炒青笋,木耳炒蛋,和一盘酱爆鱿鱼圈。
韶司洺给舒湄撑了一碗粥,“晚上吃这些会不会觉得油腻?”
“不会。”
舒湄扫了一圈,怎么都无法把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和韶司洺联系在一起,没想到他的手除了沾满血腥,竟还可以干别的事情。
“兜了这么久的圈子了,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吧。”
舒湄专心的夹着菜,眉眼不抬,“别再说你喜欢我的那些话,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知道的,你说的那些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韶司洺专心的看着她。
舒湄喝了一口粥,“你这样盯着,我吃不下。”
韶司洺移开视线,执着的追问,“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不信我。”
“别开玩笑了,你也会喜欢女人吗?”舒湄放下碗,“而且,就算你真的喜欢上了谁,那个人也不该是我。”
“我倒宁愿相信,你看上的是陆钰,这都比是我来的靠谱,你说呢?”
舒湄挑衅的看着韶司洺,这已经算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了,韶司洺最恨的就是有人在背后嚼舌说自己是同性恋,更何况舒湄还指名道姓的把他和陆钰联系到一起。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该开的玩笑不要开。”
舒湄冷嗤,“我吃饱了,哪里可以洗澡?”
“卧室和客房都有浴室,你…想住哪里自己挑一个吧。”韶司洺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可又不忍心冲她发火。
舒湄推开碗筷,头也不回的去了客房,韶司洺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一桌子精心准备却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也没了吃饭的胃口,索性跟着回了卧室,想等舒湄出来再找她好好谈谈。
陆钰到医院的时候,陆老太太正在昏睡,医生说因为抢救的及时,陆老太太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不出预料,晚上应该就能醒过来了。等到了快十点的时候,陆老太太果然醒了过来,看到陆钰和舒若都守在床前,露出了一个虚弱的浅笑。
“怎么都在这里呢?”
陆钰温柔的用棉签沾水给老太太润润嘴唇,“来看看妈,最近忙,陪您的时间有些短了。”
老太太每次病重抢救的时候她自己并不知道,陆钰他们也都默契的瞒着她。
“唉,我又犯病了是吗,看外面的天都黑了,这都大半夜了吧。”陆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看舒若的神色差不多就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
“别乱想,您就是睡了一觉,什么犯不犯病的。”舒若掩饰的安慰。
“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们也不用瞒我,阿钰啊,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你和小若结婚了,这也是你爸爸的遗愿,你爸到走的时候叮嘱我要好好照看你,看着你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可惜妈的身体实在是…,生子的那一天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妈现在就盼着能看到我的阿钰结婚了。”
陆钰脊背几不可见的一僵,移开视线不去和母亲对视,“妈你放心吧,会看到的。”
陆老太太有气无力的伸出手,抓住陆钰的袖子,加重语气,“阿钰,你要听话,你爸在天上看着呢,当年的婚约可是两家老人坐在起定下的,你要好好待小若,知道吗?”
舒若脸色通红的站在床边,陆钰看了她一眼,眸色微冷,“我知道了,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韶司洺进了客房,却只听到浴室沙沙的水声,舒湄的外套还在床上,人却不见了踪影。屋里早早就开了暖气,韶司洺刚收拾了餐桌,额上微见了汗,想要脱外套,扣子解了一半,又怕舒湄多想,叹了口气,又一颗颗系了回去。
“baby wont tell me why,there is sadness in you eyes…”
沙哑的男声响起,韶司洺目光飘过去,舒湄小巧的手机正摆在床边,穆辰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显眼的闪烁着,韶司洺手松了又紧,看看紧闭的浴室门,没忍住,还是按掉了。手机安静了一会儿,铃声再次执着的想了起来,韶司洺皱眉定定的看着,又瞧了遍浴室门,一伸手,又按掉了。
响一次按一次,电话终于彻底归于平静,听着浴室的动静慢慢平歇,韶司洺脸不红心不跳的删除了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回床上时‘不小心’手一松,“碰”的一声,手机恰巧碰在床棱上,又弹在地上,电池甩了出来,他为难的叹息一声。
“啊,掉了。”
韶司洺自言自语,“摔关机了呢,真麻烦。”
电池装回去,将黑了的屏幕放回了原处,韶司洺心里舒坦了许多。
“咔嚓。”
门声轻响,韶司洺忙正襟危坐,面色平静的抬起头,然后,呆了。
舒湄身上松松裹了白色的大浴巾,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水渍顺着洁白的脖颈缓缓留下来,那浴巾并不是浴袍,那里是能拿来裹身子的,再加上舒湄毕竟太过丰满了些,沟沟壑壑,纤腰丰胸的,再趁着嫩白的巴掌脸,动人心魄的猫眼儿,满室的幽香让韶司洺差点儿晕过去。
“你…”
舒湄觑了他一眼,“还有毛巾吗,头发还湿着,衣裳又脏的不能穿了,没东西擦头发。”
“有。”韶司洺下意识的点头站起来,晕晕乎乎的找来毛巾递过去,半路儿不自觉的来了句,“用不用帮你擦?”
舒湄看着他,韶司洺对上那双含着凉意的眸子,实在摸不清她得想法,鬼使神差的解释道“你这样恐怕不方便,我帮你也是一样的。”
舒湄知道他的意思是自己擦头发容易走光,心中冷笑,怕她走光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他回避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那麻烦你了。”
舒湄闭了眼,微微低下头,韶司洺实在想不明白她这前后态度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见她垂首间露出修长的脖颈,直觉得一股热潮涌入心间,拿起毛巾坐在了她身边。
一股淡淡的幽香袭入鼻尖,这香如此诱人,他前阵子刚刚溺死般嗅过,那样的抵死缠绵,让他过了这么久依旧难以忘怀。可今天这香里头又夹杂了些不同,他知道是沐浴液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是相同的,这样缠缠绕绕的萦绕再一起,竟仿佛是他们两个人也缠在了一起一般,韶司洺心底里一片温柔,竟如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一般,整个心间甜滋滋的。
舒湄的头发很长,平时自己打理起来都会不耐烦,难得韶司洺竟然十万分的耐心,一寸寸的擦着,手法轻柔,舒湄等了片刻,见他并没有像她预料般的动手动脚,心里又是一阵冷嘲。看来陆钰再他心里果然重要的很,都这样了竟然还能把持住,不过是沆瀣一气的畜生罢了!
韶司洺只顾沉浸在难得能够这样平和的接近舒湄的幸福感之中,那里想得到舒湄正在心里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还以为是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想要慢慢的接受他了,凶煞的眉眼间是从来没见过的缱绻温柔,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也没有平时的冷肃和怕人,眉眼平顺起来的他瞧起来粗狂俊朗的让人脸红,可惜这一番形态除了对他恨之入骨的舒湄外,再没有人有幸见到。
一室静谧,两个人各怀心思,竟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可头发总有擦完的时候,韶司洺磨蹭了好一会儿,屋里越发热起来,他穿着成套的西装,额间早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了。”
他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柔顺的长发。
头发被擦得半干,黑的发亮的垂下来,衬得舒湄眉眼越发秾丽的惑人,在这样的情形下,韶司洺竟然不敢直视她,他有心想要跟她好好谈谈,要开口了又觉得实在是坐卧不安,想抽身走,心里更加百般不愿意。
“你有话对我说吗?”
还是舒湄率先开了口,她见他坐在身边神色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心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