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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宇智波斑……唉。流年不利啊。
睁眼的时候,先被扇了一巴掌,再被紧紧抱住。
宵风对此表示理解和歉意。
——换做是我儿子,我可能会扇得再狠些。
宵风将目光移向一旁站立的清水知,“母亲累了,你送她回去休息。这里有护士。”
清水知担忧地看着宵风,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因为那些话,是不能现在说的。
宵风见他一脸复杂,只好道,“我这不是醒了么?没事了。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清水知吸了一口气,扶起泣不成声的清水月光,出了病房。
这事,只能我来和三代目以及暗处的眼睛谈。
醒来的瞬间,房外树上的气息就少了一道。
木叶暗部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可惜医院的隔音效果就不怎么样了。
隔壁的隔壁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加剧了我的头疼。
真想把四代的护额揉成棉花塞在耳朵里。
宵风揉揉脑袋,闭着眼睛。
有暗部开了门,三代破天荒没有持烟杆,踱进了门,在椅子上坐下。
宵风疑惑地望过去。
“清水宵风哟,好些了么?”好像慈祥的老爷爷啊。
宵风愣愣地点点头,反正这只是开场白,后面的才是正事呢。木叶经此大难,他可没闲工夫陪我瞎耗。
宵风的反应三代也不以为杵,“那你可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本来我是和母亲大人和知在云之国旅游的,后来生气跑回来了。”宵风低了低头,有点窘迫,“回来了就在那里了。”
宵风估计自己的回答让三代很无语。不过很快又释然了:我现在还不是忍者,说话不必简洁扼要,条理清楚。而且母亲和知……我们连串供都不必。
“咳咳!”三代继续问,“那,护额是怎么回事?”
“哦,”宵风献宝似地将护额从被窝里捧出来,“是四代大人的。是他给我的!”后五字重读。
“这样啊,”三代做了一个磕烟灰的动作,好像真的是来和宵风谈心的,“他有说了什么话吗?”
“嗯。”宵风歪着脑袋,眨了眨眼,“他说‘交给你了’。”
三代叹了口气,“四代目是个伟大的火影。他为了村子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他都这么说,你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它呀。”
宵风小鸡琢米式点头。
门外的房外的树上的屋顶的说不定还有哪里的……暗部忍者已经无法淡定了。
这两人,是在鸡同鸭讲吧?啊?是吧?他们怎么交流的?
问问题的问得不像问问题,回答的的回答又不像回答。
但是宵风知道,三代这只老狐狸。
避免了自己答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来,还处处引导自己将问题带到四代目的光辉伟大无私奉献上。一边告诉别人,那个婴儿是已故四代火影托付给我的;一边警告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多余的事情来。
对他来说,由我家领养鸣人是无奈中最好的选择了;而对我来说,鸣人必需落到我手里。所以我们第一眼就统一了战线。
偏偏表面上看去没有任何值得推敲和挖掘的。
那些暗部的回复也会非常有趣了。宵风几乎都看见了团藏脸上止不住的抽搐。
“那你好好休息,”三代站起来,“我们会处理好的。木叶的火之意志必须传承下去啊。”
宵风双眼崇拜地目送他离去。
门关上了。气息一道一道离去。
宵风自我幻想了一会,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沉沉睡去。
我想我能理解一点木叶高层的想法。
漩涡鸣人这个婴儿微妙得很。
不能放到日向那样的大家族,这可是九尾啊;也不能塞给平民,万一被弄死了事就严重了。而清水家对世冷淡,家底清白,没几个人,住得又偏,一只脾气和顺的上忍……总之,小狐狸正式到手!撒花!
宵风生生压抑住自己汹涌翻滚咆哮不已的好奇心,没有掀开小不点的衣服妄图仔细研究一下封印,淡定地将他放到小摇篮里。
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荼毒他。嗯嗯。
三代问话之后,宵风又在医院磨叽了很久,才被母亲和知领回家。
一并到家的,还有小鸣人,却也只有他。
算了,四代最大的遗产都到手了,还在乎其他的么?以后他自己去拿回来就是了。
至于自己那副奄奄一息即将随风而去的样子,完全可以用“年纪太小,心智与力量都很脆弱,忽见影级与尾兽的战斗,无法反应,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波及与惊吓,以致于躯壳破败神志不清……”来解释。
反正当时就我和斑两个活人在场,而我们是商定了协议的。我不敢违背,他不屑违背。
木叶收拾起伤痛,带着村民忍者轰轰烈烈热火朝天开始重建。高层没有任何异样,保持着一贯的高深莫测,只派了人监视。
惊心动魄之火影第一发命运擦边球,得分了。
宵风窝在自家院子,扯着花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少爷,”清水知搂着鸣人,看着自家大少爷脚边铺了一层的残红,嘴角抽抽,“小少爷哭个不停。”
唉,说到这个,宵风真是不知当如何表情。
自从这家伙醒来就特别黏自己。他……他简直把我当成了大型玩具,还是真皮有温度有呼吸语音应答人工智能的!
他什么时候染上的小佐助习性啊?该说你们确实是官配么?
“给我吧,”宵风认命地叹了口气,接过小狐狸恶狠狠地,“等你能跑会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水知在一旁表情不自然。
“春天了啊——”宵风转眼就换了个话题,抬头望天,“知,你注意到了么?”
清水知表情更不自然,“少爷您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是,”宵风一边安抚小家伙,一边问,“云之国,你们后来有实质进展么?”
清水知有片刻的僵硬,苦笑一声,“你都不介意的么?”
“介意?介意什么?”宵风摸摸怀中的小脸蛋,好好的手感,“主仆的身份?你根本就拿她当恋人,拿我当弟弟。”
他不及反应,宵风就嘟囔道,“你该拿我当儿子才对。哦,还有这小子,”指指小鸣人,“也是你们的儿子。”
宵风敢肯定我从一位上忍眼里看到了闪动的泪花和粉色的泡泡,于是立马降温,“不过对外要保密,很辛苦的。”
“没关系!就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清水知连忙摆手。
“那,母亲有什么要求么?”宵风转头,微微笑。
清水月光从走廊的柱子后出来,瞟一眼知,二人皆是面上一红。
“你个小鬼!”清水月光敲了敲宵风的头,“敢打趣你母亲大人了?”
宵风伸手握住她的手,“比起外面的条条款款是是非非,当然是自己重要的人幸福才比较重要啊。”
清水月光一激动,就将宵风扯到怀里抱住,结果……
“哇——”鸣人一鸣惊人,三人手忙脚乱。
后来,两人算是放下了心中包袱,每天含情脉脉你侬我侬。
宵风在一旁边喂鸣人喝牛奶边碎碎念,“早知道就真的添点堵我也不会没人管啊小鸣人啊你快点长大吧我真的很想蹂躏你啊……”
没有反应。
别误会,我说的是高层。
三代在原著中除了一切以村子为要之外,还算慈祥,他对我家这事的态度可以理解。
可是长老团那边就很奇怪了,主仆相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怎么没有送点贺礼什么的来恩威并施一下呢?是他们太深沉还是我太多虑?
无论如何,得加紧修炼了。
让知抽空辅导一下自己的体术忍术吧,最好将魔法和忍术结合起来。
至于幻术……开玩笑,以后除了斑鼬佐助三个宇智波,谁能放倒我超强的精神力?而且随着我的修炼和成长,谁放倒谁还不一定呢!
能偷懒的时候不偷懒,那就是对不起自己啊。
作者有话要说:OK;愚蠢的宵风童鞋,你以后果然被鼬殿放倒了。
嗯嗯,宵风其实就一坐井观天的娃,嗯嗯。
(盖章)鉴定完毕!
为你而生
放学。
鼬一贯地面无表情,快速收拾课本,准备离开教室。
干净利落,惹得身后一片尖叫。
转角的时候,碰到了清水宵风。
“鼬!”宵风笑眯眯,“今天快回去吧。有好消息等着你哦!”
鼬淡淡地,“嗯。”
……宵风脸上的笑容还是有些微的裂痕,“那,再见。”
唔,面瘫也是可以适应的。
宵风撇撇嘴,皱着眉头,一动不动。
自从一年前自己很没出息很可耻地在鼬面前大丢其脸,鼬就彻底将自己划为路人甲一类。后来二人成了同班同学,除了偶尔能说上几句,在一起待会儿,“路人甲”的状况没有半点转变。
宵风甩了甩脑袋,妄图将那些不堪的回忆甩出去。
近距离地接触到鼬,才发现前世自己看火影漫画得到的对与鼬的形象实在是太浅薄了。
这个人,真正是个……天才。这种人生下来,就是让别人艳羡不已自卑不休的。
自己能够知道,是因为前世被老师揪着耳朵一边一边念叨;而这个“人形怪物”完全是自己一看就懂了。
虽然考试的成绩都差不多,但是只有宵风知道真正的天才,绝对是那个人。
喂喂喂,老天不带这么偏心的吧?
鼬完全无视那个又在傻兮兮走神的人,径自绕过,加速向家奔去。
清水宵风。入学时,根本没想到会在一个班上课。能力不错,待人温和,风趣有礼,长得也漂亮。经常冒出些奇怪的念头,但还是很受欢迎。
而且,对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敬畏感;不像其他看自己,就像看整个宇智波一族一样的恐惧的眼神。
战争刚刚结束,宇智波一族大发神威,木叶村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宇智波族长的长子,被敬畏也是理所当然的。
鼬对那些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反正来上学只是家族对高层的一个表态而已。
从幼年开始,宇智波鼬就是一个人。决不畏惧,决不软弱。
那不仅仅是宇智波一族的教养,而是名为“鼬”的灵魂的骄傲。
鼬一路上遇见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那些人都恭敬地对鼬行礼。鼬遵照父亲大人的教诲,眼神看过就算回礼了,脚步不停地奔回家里。进了门,宅子里却是安静得不同寻常。
“鼬少爷,”一忍者瞬身出现,“族长请您去医院。”
“嗯。”
鼬放下书包,来到族内医院。
刚到,就听到宇智波美琴撕心力竭的尖叫和一声响亮的初啼。
“鼬,”宇智波富岳仿佛松了口气,“进来吧。”
鼬顺从地进房。
宇智波富岳着便服,坐在床边,给刚生产完的妻子擦汗。
床上的女人搂着个婴儿,转过头来,虚弱地对鼬笑了笑,“快来看看弟弟。我们给他起名叫‘佐助’哦。和鼬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佐助?鼬上前一看——红通通皱巴巴一小孩,哪里可爱了?
“很可爱吧?和弟弟说点什么吧。”宇智波美琴显然很是高兴。
宇智波富岳也转过身来,看着鼬。
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啊。
鼬盯着母亲大人怀里的大哭不止的小婴儿,嘴角有些抽搐。
沉默。
宇智波美琴疑惑地看了过来,“鼬没有话要和弟弟说吗?”
宇智波富岳咳嗽一声,室内温度下降。
房间里就只剩下佐助在嘶声力竭地啼哭——刚诞下的婴儿没有意识,只是凭靠着本能呼吸空气,听上去就像是用全身心的力量在对上一世忏悔。
“佐助,初次见面。我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鼬想了想,开了口,“我会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别哭,无论发生什么事,哥哥都绝对会保护你的。”
宇智波美琴愣了愣,笑了起来。
宇智波富岳顿了顿,挥了挥手,“好了,鼬。你先回去吧。”
鼬鞠了个躬,退出门来。
坦诚地讲,对着一个完全崭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