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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自来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顶着该隐阴冷的视线点了头:“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有反对的理由,这可是你自愿的哦。该隐,你去把他绑上,天黑了再来放他。好啦。。我也该。。~”说着,自来也露出色色的笑容。下个瞬间,他又猛地沉下脸色:“不许偷偷放人,我会盯着你们的。”
说罢,人也不见了。
“水门。。。。”
“没事的。该隐,拜托了哦。”
面对幸子羞愧的面容,水门回应灿烂的微笑,而回应水门微笑的,是该隐捆绑的更加用力的绳子。
“该隐。。。唔。。。”吃疼的水门皱起眉头,这个年纪他还是怕疼的,“好痛。。。轻一点,陷进去的太深了。”
“闭嘴,弄不废你。”
“疼。。。”水门哀怨,“不过刚才的对话好像哪里不对。”
“是么,你不跟别人这么对话就没有问题。”
对于水门的疑惑,该隐顺嘴给糊弄过去。
该隐可不会告诉水门,他隐隐享受着两人对话中的不对劲。
捆绑的过程中该隐一直挂着他最熟悉的那种淡淡的笑容,陷进皮肉里面的麻绳告诉了水门,该隐很不开心。
“该隐,真的很紧哎,我又不会挣脱。”
“你要在女孩子面前表现表现,就得拿出点样子来。”
水门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在女孩子面前表现?表现什么?
想不明白。。。不过解释是一定要解释的,不然面前的人还不知道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
朔茂大人说得对,宇智波家族的人性格真古怪。。。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况下被绑的肯定是我们两个中的一个,我怎么能看着我的伙伴被绑起来呢。”
闻言,正低头努力的该隐抬起头,古怪的看着水门:“你难道还会为了队友去挡刀子?”
“当然了。”
“我和你队友你选择哪一个?”
“呃。。。”这个问题难到水门了:“大概。。。果然还是该隐吧。毕竟该隐和我配合的很好,我们合作救出其他人的可能性会更大。”
居然要犹豫。嘛。。。算了,以后再慢慢调教。
超级不满水门的理由,该隐手上的力气更重了。
“痛。。。!”
这一次,该隐一个人回家。
真是的。。。
双手插在口袋,该隐迷茫的看着面前的道路。
真无趣,这样一个人走着。
午饭的时候该隐吃的心不在焉。
“该隐,”芽将一份便当送到该隐面前:“一会给水门送过去吧。”
“他自己愿意被绑的,我干嘛要给他送饭。”
芽只是笑着将便当塞在该隐手中:“是是,你们宇智波都爱闹别扭。”
我别扭和宇智波有什么关系。。。不对,我怎么就别扭了。
该隐扶额。他严重的发现自己最近的智商下降了好多,果然,和天然呆在一起久了,智商是会下降的。
为了不让芽再觉得自己是一个别扭的小孩,该隐抓起便当,果断起身出门。
芽轻轻自言自语了一句:
“果然是别扭的宇智波家的小孩呢。”
听力很好的该隐稳住差点倒地的身体,默默地蹿上树梢。
一个两个的,宇智波宇智波,最近这个词出现的频率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也许我真的太别扭了?
自认自己绝对不是别扭小孩的该隐,开始深刻反思。
如果非要说闹别扭的话,大概只有在那个人身上了吧。
但是面对那个人,想要不闹别扭怎么可能。整天朋友伙伴、伙伴朋友没个完的,那些人是他的朋友,那自己怎么办?
自己。。。也是他的朋友么。
咬牙。
怎么能甘心。
这里该隐想到的和情情爱爱全然无关,只是“朋友”这个词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太一样,对于该隐来说,朋友这种生物遍地都是。而水门。。。
如此第一不二的你,就犹如那独一不二的烈阳。
那是飞蛾能触及的火焰吗?
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早已飘的不见踪迹,被训练的很好的肉体没有分毫差错的在林间穿梭。该隐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躲在一棵树后。
我为什么要躲起来?
愣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抬眼看去,水门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自己班上的另一个女孩,叫幸子的那个女孩。
该隐记得,刚才和自来也战斗的过程中,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到对方一眼,而现在,这个女孩倒是坐享其成的顺理成章,换成是水门在替她受罪。
女孩有着和玖辛奈颜色十分接近的头发,不过是那种有些深沉的红。此时她正跪坐在地面上,昂起的小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手里捧着的是一个女孩家特有的精致的饭盒,正小心翼翼的将食物送到男孩的嘴边。
这一幕,确实不错。
女孩虽然很弱,但长相乖巧可爱,声音也很动听,男孩坚强勇于担当,虽然年纪尚幼,从那张稚嫩的脸还是能看出一丝掩饰不住的英气。
换个时间换个场合换个主角,他该隐都会安安静静的走开决不当欠马蹄的那个人。
可是现在。。。主角中的一个是水门。
眼睛有些发酸。
在写轮眼看到的世界中,女孩的头发变成粘稠的深红色,仿佛割开了静脉的血管,从手腕中缓缓流淌出来的,粘糊糊的血液。
合上眼,将猩红的眼睛收了回去。
那不是该用来面对着水门的色彩。
那样猩红的世界中,不该有水门的存在。
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所有负面的、过激的想法悉数拍出去,该隐在脸上挂起了笑容,朝两人走过去。
察觉到脚步声的水门刚好仰起头来,给了该隐一个灿烂的微笑。
没错,这样光明的世界才是你的世界。
“早啊,水门。幸子没想到你也来了。”
“嗯,因为水门是为了我才被罚的嘛。”幸子扬起笑脸。
水门?叫得这么亲密。
“没想到你们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微笑。
“呃。。。也没有。。。”
女生的心思到底容易多想一些,幸子尴尬的低下头。
该隐和幸子对话的时候,水门在认认真真的打量该隐,用视线将对方全身上下搜了一遍,然后,终于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扬起了胜利的笑容:“该隐也带了便当么?”
在某些方面神经异常大条的水门,对于早已有些不对劲的气氛,他是完全的无知无觉,只是眼尖的盯着该隐手中提的东西。
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本来也打算糊弄过去的该隐开口:“嗯,不过这是给我自己的。”
“骗人,你肯定在家里吃过了。”水门眼珠一转立刻有了想法,毫不给面子的问:“该隐,你不会又在闹别扭吧?”
“。。。。。。。”忍下冲上去拎住水门衣领咆哮:我没闹过别扭好么?的冲动,该隐坦白:“本来确实是给你的,不过我迟到了,所以我罚自己把它吃完咯。”
说着,该隐打开便当,往嘴里塞了一口。虽然现在并不饿,不过芽的便当从来是两个小孩的最爱,好吃的没得说。
“哎?过分,明明芽姐姐做给我的。”
“想要?你那不是有一份了么?”
“我要吃芽姐姐做的。”水门开始赌气,被绑在这里晒了一个中午的烈阳,加上绳子绑的太紧有些喘不过气。
该隐他实在太没数了!今天不会再依着他了!
一边这样想,水门一边用力的点了一下脑袋,来表达自己的决心。金色的头发晃荡起来,刘海挡住了视线,只剩一只蔚蓝的眼瞳直勾勾的盯着该隐。
汗水淌下了,迷进了张大的眼睛里。
“唔。。。”
水门难过的狂眨眼睛。
泪水为了排出眼内的异物,不可避免的从眼眶内溢出。
看到这一幕,该隐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
“。。。。真意外,你居然会哭。”
“这是生理反应!”水门立刻红了脸,不满的大声纠正。
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随便被人误会在哭。
“嗯。。。这么执着啊,那我喂你好了。”
水门眼底里面的那些闹别扭的情绪完全逃不过该隐的眼睛,于是他从便当里叼了一块香肠,昂头过去。
有本事,你就来吃。
带着一丝的坏心思,该隐这么做了,按着他的想法,水门再神经大条也不会真的咬上来。
而水门。。。什么都没有多想,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了过去。
“哎呀。。。”幸子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幕。
咳咳。。。带坏小孩是不对的。
这件事以水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面红耳赤为结束。
结果两分便当三个人分吃了。
自来也本来想来看看今天被绑着的那个是死是活。刚刚从女性澡堂上方满载而归的他心满意足的从树杈上一路穿梭而过,哪想一落地居然看见这种画面——幸子脸上飘着两朵轻微的红晕,水门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唯一正常的该隐。。。正远眺着浮云。
“喂,你们怎么啦?”
不是大叔不解风情,而是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
尤其是水门眼眶还有一点发红。不是他想象力丰富。。。最近似乎小黄书看多了。。。哇。。不要吧,木叶现在的小孩这么早熟?
心理变化诡异的自来也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外出游历的计划往后推一推。
“自来也老师。”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某位好色仙人的YY。
“自来也老师来这里干嘛?”该隐昂着头,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盯着自来也。
那种猥琐的目光,当他透明的么?
“咳咳。。。”自来也尴尬的咳了两声,心虚的主动上前把水门放下来:“哇。。。该隐你绑的也太紧了,你们有仇么?”
“新仇旧爱,你想知道哪一个?”
“哦~!当然是旧爱啦。。。喂。。。!你这个小鬼从哪里知道这种词的。”
“哼。”
该隐直径甩给自来也一个后脑勺。
他现在已经能对那些“啊。。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小鬼。。。”、“宇智波家的小孩就是别扭呢”这种话视而不见了。
反正我就是宇智波,别扭怎么了。
“切,死小鬼。好啦,乱了一天了,你们还没有好好互相认识吧。走,老师带你们去吃烤肉。”
“好哎!”
幸子欢呼一声。
该隐和水门互相看看,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鄙视。
这个自来也,分明是看到他们吃了那么多便当才会请他们去吃东西的吧。谁下午两三点的还没吃饭等你请吃烤肉啊。
看看,连水门都鄙视他了。
烤肉店内此时人并不多,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四人找了一个靠近窗口的座位,从这里看下去,楼下繁华的街道一目了然。
该隐死死赖在水门身边,幸子只好坐在自来也边上。并不是该隐不解风情,非让一个女孩坐在一个色狼边上,而是他习惯了这样去审视,审视陌生人或者是敌人。
他有种感觉,这个女孩。。。恐怕并不是水门能够成为“朋友”的人。
菜很快就上齐了,自来也率先动筷子,夹了烤肉丢到烤架上,水门和幸子紧跟其后。
这时,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少年走到桌子旁边,站定。
“哦。。。富丘啊。”自来也叼着一块半生不熟的烤肉欢乐的招呼:“快坐,一起吃。去那边那边,你们小孩子挤一挤。”
富丘也不吭声,默默地坐到该隐的身边。
该隐往里面蹭了蹭,贴着水门坐着,微笑着和这个似乎是自己兄长的人打招呼:“哥哥,今天没有任务么?”
“刚刚完成。”富丘回答,面前是服务员新添上来的筷子,他也不动。
“是什么样的任务?”没话题找话题。
“。。。”意外的,富丘沉默了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找东西。”
这一回答,连水门都能看出,富丘在说谎。
自来也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放下了钱。
“抱歉抱歉,临时有事,我先走了。幸子你的基础太差,水门你跟我来帮她补习。”
“哎?”幸子不明所以的跟上去。
水门对该隐露出温和的笑容:“好好陪着哥哥哦。”
“嗯。请走好,路上小心。”
“嗯~”
一下子,桌子上只剩下该隐和富丘。
该隐坐在里面,富丘不动他也不好翻到对面去,两人只好这么挨着坐着。
富丘撒了谎却又不走,明显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在自来也面前他又不开口,那么这件事情多半和宇智波有关,不能被外人知道。
凭借刚才的对话,该隐判断结症在富丘去寻找的那样东西上面。
于是他开口:“虽然忍者条例上任务内容是不能透露的,不过既然完成了,如果不是很特别的任务,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呢?”
“你想知道?”富丘看着该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