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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我已经听幸子说过了,能告诉我你学习幻术的理由么?”
“想学而已。”
该隐在心里留了一个心眼,不想多说。
他不想多说,不等于身旁的人想要就此闭口。
一旁的幸子勾起了嘴角,愉快的声音脱口而出:“爸爸~该隐可是宇智波呀,我上次有看到该隐用写轮眼哦。”她对该隐吐了下舌头,偷偷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该隐和爸爸慢慢聊,我去端茶。”
说完幸子人也跑了出去。
“。。。宇智波么?”草芥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少年,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个名词。
“。。。”一顿,“是。”
该隐暗暗皱眉。
至此,没有否认的必要了。
对于宇智波这个身份,他虽然没有特意的去瞒着身边的人,但不等于他不知道自己这种特例本身具有的危险性——没有大人的保护,自身也不够强大,拥有可能被人盯上的强大力量却远离最佳的保护所。
——该隐并非自己害怕危险,而是怕这份危险早晚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身边的人——会威胁到水门。
只是。。。幸子的话。。。
脑袋里过滤了一遍这个女孩的一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该隐想不出,想不出这个女孩有害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还是那样爱着他的,至少是爱过的,不是么?
一时间,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在他的感觉中,和幸子的单纯的执着相比这个男人透着一丝诡异的危险。
只不过。。。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危险?
“是的,我是一名宇智波,但是我不打算单纯的执着于写轮眼的力量,相反,我更推崇正常的幻术,所以特来请教。”规规矩矩的低头回答,该隐在话语间努力让自己站到对方的营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日造访似乎太过唐突了,还请见谅。”
不知道为何,有一丝的不详,不过不轻不重的,还真不好分辨。
该隐抬起头盯着草芥的面容。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既然你是幸子的同学那就跟我来吧。”
“。。。?”
草芥领头,该隐默默跟在后面。
不对劲。。。
这个男的,不对劲。。。
木叶的天永远比别的地方更蓝。
虽然该隐说这是鬼话,哪里的天都是同一片,可水门偏偏如此觉得——木叶的天空是唯一的,是最美的。
独自出任务刚刚回来的水门交完了报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昂头望着天空,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又浮现上来。
果然,只有木叶才是最美的。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归处。
还有那里~对了对了,要赶快回家才对,该隐和芽姐姐该着急了吧。
水门带着轻巧的步伐回到家里。
…
远远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血味传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水门对于血腥出乎意料的反应激烈,他还资历还不够让他适应理所应当的杀戮,却也知道这些不可避免,矛盾之中,致使他对于死亡的血气异常的敏感。
家里怎么会有血气?
大脑一真迟钝。
旗木朔茂不在家,自己也出去了,该隐也可能出去了,但这都不该是问题,因为这里是木叶,大家都是家人,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伤害到旗木家才对。
不过…谁还记得这里是旗木家呢?
顾不得多想,他几步冲进了家门,那份血气引着他,一直引导了卡卡西的房间。
最糟的情况。
芽倒在了卡卡西的小床旁边。
空荡荡的小床轻轻地摇晃着——早已到了睡普通床年纪的卡卡西,经常将这个该隐为他特质的摇篮床当做秋千来玩耍。
水门还记得那张床是该隐亲手做的,那是木叶绝对没有款式,木头和木头相互嵌合的方式非常的独特,不需要钉子,也不需要金属的轮轴,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在自己玩闹的时候会受伤。
——那个时候,十分讨厌着婴儿的该隐,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想尽办法的弄着这些为卡卡西准备的东西。
鲜血染上了深色的木头,打乱了柔美的花式。
那是该隐亲手画的画,是水门看不懂的符文。水门还记得那天该隐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这个符文在他的世界里可以保护小孩的灵魂不丢,它可以让神鬼知道:
这个孩子还太小,他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请不要带他走。
伸手将昏迷的芽放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之后为芽包扎,出了门随便抓了一个人托对方通知医院来派人一趟,水门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他知道,该隐从不喜欢卡卡西,即使喜欢也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喜欢。
不论是否喜欢都会用心的对待,卡卡西对他们来说是对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
“请等着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念。
他是波风水门,风属性查克拉,擅长近战格斗,对于快速的战斗节奏的偏好在这个年纪已经初露锋芒,可他还有一点,那是没有人知道的。
并非他有意隐瞒,只是没有必要。
他还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虽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术,但从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门还是很强悍的。
窗边落着一缕红发。
水门轻轻掬起,这情景他无比的熟悉,只是手中这发丝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红,比静脉里浑浊的血液更加的呕人。
…
不会的。
水门这样告诉自己。
先要找到该隐。
是的,先要找到该隐,如果是这样,说不定最危险的是该隐,卡卡西只是一个婴儿又没有身穿什么秘术,也许敌人贪图旗木家的刀法,那也不是一个婴儿能够学到的。若是想得到什么,也绝不是从卡卡西身上。
他扭身一跃上了树梢,寻着那股气息追着该隐而去。
那是一座有些荒芜的庭院,杂草丛生,却又有着隐隐的规律,水门没有该隐的诗人情怀,他没有多看一眼,只是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那个男人,冷清的剑眉,杀气毕露的双目。
男人在门口转了一圈,犹豫了一下,沿着一条若隐若现的血迹跑了出去。
也许敌人在等,水门没有选择硬闯,他绕到后门。
外墙的墙壁已经坍塌了不少,他不费吹灰之力进入了外院。进来了才知道,这里还挺大的,外院之内还有一道围墙,之后才是内院。
该隐在那里面。
是的,他在那里。
在树荫不被注意的角落,一只大大的黄狗温顺的趴着,正舔着他的伤口,目测有一寸多长的伤口,哪怕丁点的血腥味都没有流露出来。
水门两步冲过去,他不敢开口,怕惊动敌人,心中惊疑不定。
这里可是幸子的家,那样喜欢着该隐的幸子的家,该隐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事情?
若他的猜测正确,那么这个阴谋将是多么的可笑。
【别想太多。我相信她。】
意外的,该隐用唇语这样对水门说。
他抓住水门的手,心疼的发现入手的一片冰冷。说出去的话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欺骗谁,可他知道,现在必须说。
不想让水门的心被污染,所以他必须说点什么。
【幸子只是孩子不是么?别想太多,水门。】他说。
水门点了点头。
他反手握住该隐的手,那狗的唾液似乎能加速伤口处血液凝固结痂,该隐的身体失血并不厉害,却也隐隐的发冷。不自觉的,水门握的更紧。
【外面的血痕?】
【我让另一只带着我的一些血跑出去一段,然后取消了通灵术。】
【谢谢。】突兀的,水门这样说。
该隐却好像明白了,轻笑,换了个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你这么迟钝,一定不是自己猜到的吧?】
【……嗯…卡卡西不见了,家里受到了袭击,我怀疑…】
我怀疑,是针对你。
很担心所以来看一看。
水门的话让该隐深深地皱起眉头。
旗木家被袭击?
这真是出乎他理解的事态。
他和水门一样,觉得木叶虽然有不少小偷小摸的人,但是大家都识相的不去动忍者的家产,一是你惹不起,二是人家那是保家卫国整日顾不上着家人,你何必去为难。
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抢劫的可能,芽虽然不是忍者,可旗木家的夫人若是要比划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不至于被一般盗贼扳倒。
有组织的多人盗贼,或者是单个的敌方忍者。后者的可能性明显要比前者大得多,可为什么是卡卡西?
两人都想不通这点。
想不通就不去想,多想无益。
该隐扶着黄狗的背站起身子,他的伤口已经结痂,疼痒其上,难过的厉害,可是不动不行,他们不能不管卡卡西。
拍了拍黄狗的背。
那黄狗不需要该隐说什么立刻会意,晃荡着悠闲地步伐走了两步,一下子跃上树梢。
水门那是独自分身乏术,让他召唤出的蛤蟆去不是动静太大就是动作太慢,该隐这边可不一样,狗狗们个个相貌平凡速度绝佳。
一个战斗用,一个通讯用。
仿佛商量好了一般。
黄狗离开后水门扶着该隐出了外墙。
“没问题吧?我先送你去医院?”
面对水门的关心该隐摇了摇头,两人又走了些距离,水门翻出绷带为该隐包扎。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等到处理完该隐的伤口,最后一抹阳光也消失在山川的尽头。
绷带缠上去,没有溢出多余的鲜血,水门略显安心。
“别高兴了,”该隐看起来倒是不是特别的满意,“这东西管止血却不管长肉,之后得把这个血痂扒掉,不然就是个窟窿。”他翻了个白眼,吐槽这东西不仅看着不卫生,而且副作用诡异。
“至少…可以行动,去医院这伤口不是问题的。”
水门一愣,笑着安慰。
该隐叹气:“走吧,去找卡卡西。”
“嗯,你看这个。”点头,水门递上了他的发现,手中猩红的发丝。
…
真是…特别怀念的场面。
不可思议的,该隐也想起了那一刻。
那一刻,他在房间昏昏欲睡,水门突然地破门而入,小巧的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小小的拳头中紧握的猩红的发丝。
“幸子,夕阳幸子。”
没有水门的柔软,该隐毫不客气的吐出这个名字。
背叛我的人,我绝不容忍。
…
短暂的沉默之后,水门开口。
“卡卡西没有查克拉,我追不到他。”
他的话让该隐一愣。
“你是感知型忍者?”
“嗯。”水门点头,本就不打瞒,只是从没有使用的时机。
“追幸子的。”
该隐说的毫不客气。
轻轻一叹,水门点头。他合上眼,集中注意力,幸子似乎已经去了十分遥远的地方,仅仅残留着隐约的痕迹。
“太远了。”他不得不放弃。
该隐低头结印,通灵出一只瘦长的狗儿。
“这是?”
那是水门没见过的狗儿,该隐显然也很意外这只狗儿的长相,先是一愣,然后笑道:“这叫灵缇,是一种敏感到神经质的犬类,我喜欢叫这个品种的灵缇为灰色精灵。”
多看两眼那只狗儿,这个名字确实形象。
灰蒙蒙的身体,一眼就能看出的洁净,绝非染了尘土。
纤细而柔美的身躯,灵动机灵的双眼,此时也是微微昂着头,不知道在倾听何处的声音。
该隐递上了幸子的发丝,灰灵缇闻了闻,歪了下脑袋四处在空气中轻轻地抽动小巧的鼻尖,没用多少时间它确定了一个位置。
先是慢悠悠的迈了两下步子,在水门担心这家伙速度够不够的时候,它已经从小步跑变成了奔驰。
并没有跃上树梢,在地面上,它比猎豹还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份错情,名为爱
那只灰灵缇领着二人在村中不大不小的走了一圈,敌人似乎早有准备,在即将步入第二圈的时候它停下了步伐,左看右看,瞄准了一个地方冲了过去。
紧跟着的水门去看该隐,可该隐也不知道自家的通灵兽是个什么心思。
一般来讲遇到这种针对犬科的陷阱只能认栽,这只灰灵缇却表现出了有所突破的架势,理论上狗狗是不会人类的那套虚张声势,也许…可以期待?
谁想,一路跟着它,他们居然回到了开始之处。
旗木家的宅院。
灰灵缇蹲在大门口,没有打着哈欠,也没有要求表扬,只是坐着看着那扇古朴的大门,满目的忧虑。
“回去休息吧。”
该隐揉了揉灰灵缇的头,它却不走,蹭在该隐的脚边,乍一看似乎有一丝报收虐待后瑟瑟发抖的架势,让人忍不住的怜爱。
“它怎么了?”水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