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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展昭靠着墙,仰头看他。
男人俊朗面容上剑眉一挑,“都挖到安乐候那里去了,可不是挖墙脚?不过一品大员再加个安乐候,日后办案倒是方便。”
展昭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子,“不过是看他礼数周全,也没有他爹嚣张气势,所以想帮帮。”
“……”白玉堂也不多评价,往墙头一坐,白衣翩翩落下,背后金柄钢刀泛着冷光,“张大海找着了。”
“啊?”展昭一愣,“什么时候?”
“刚才。”白玉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看见马汉押着一个男人,应该是他吧?”
展昭赶紧转身往回走,“怎的不早说?”
白玉堂翻身落下,几步追了上来,“张大海没被杀,你觉得说明什么?”
展昭皱眉,“替罪羔羊坐定了。”
“杀了他伪装成自杀,也能让他做替罪羔羊。”
展昭侧脸看他,“那你觉得呢?”
“这案子到此为止了。”白玉堂目光看向前方,侧脸带着一股笃定的自信,“对方若要杀他保留秘密,必然连他家人一起杀。既然留着他,说明双方达成了条件,为了保全家人性命,张大海定然会承认一切,将所有事情抗下来。这案子你们查不下去了。”
展昭点头,“有道理,可我们还有应楠真。”
“张大海会说是他派来的。”
“那个曾威呢?”
“包大人若是让这消息传出去,应楠真被对方抓在手里的把柄就要出事了。”
展昭想起应楠真说的话,皱眉道:“他说是他的女儿被抓了。”
白玉堂显然也吃了一惊,“他有女儿?”
等两人回了府衙,果不其然,张大海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挖矿是私欲,没有幕后人,雇佣的都是黑市上买来的奴隶工人,白天开工在周围搭了棚子,说是建房子,晚上也会派人巡逻,所以一直没被发现。
派去拦截展昭的杀手,是异想天开想拖延时间,至于为什么有两批不同的人,张大海坚决摇头,声称没有这回事。
而那批杀手死的死,逃的逃,稍微有脑子的都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要找证人那根本无处去寻。
包拯沉吟良久,最终定了案。
张大海被关进牢房,秋后菜市口处决,其家里财产没收大半充公,剩下留与其家人。
张家突然没落,张家妻儿也连夜带着剩余的钱财离开了开封。
当夜,白玉堂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正披着衣服在院落里赏月喝酒,就听身后有东西咯的一响,随后什么东西破风而来。
他头也不回伸手在肩膀处接下东西,拿下来一看,见是一颗花生。
不用想也知道来者何人,他放下酒杯回头,“又来斗酒?”
展昭在夜色里微笑,翻过墙头落下来,“我带了下酒菜。”
“炒花生?”
“还有酱肘子。”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心情不好别拉我下水。”
展昭笑出声,“知我者玉堂是也。”
白玉堂漫不经心,“没抓到幕后凶手不甘心?”
展昭耸肩,坐下来拿过白玉堂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白玉堂略微惊讶,“看不出来,你还信这个?”
“以前不信,现在嘛,说不好。”展昭神情意义不明,喝了口酒,道:“你什么时候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试,求通过嘤嘤嘤……_(:з」∠)_……
'申明':本文感情为主(猫儿主动,白耗子前期被动),案子为辅,主调轻松。没有大纲没有存稿,某只想到哪儿写到哪儿,还请大家见谅(揍)233333
另:希望阅读本文的各位,都能细读文案上的【扫雷区】。感谢大家给与的意见和鼓励,么么哒!=3333=
☆、第十七回 日常了
白玉堂并没打算这么快离开,既然都出了岛,多逛逛也无甚所谓。没想到展昭突然这么冒出一句,他反而是愣了愣。
“谁说我要走?”
展昭端着酒杯看他,“查完帐你不回去?”
“写封信派回去就好,何必自己跑?”白玉堂剑眉微蹙,显然不太愉悦。一边拿了展昭带来的花生米吃起来。
展昭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我听人说,你不太喜欢出岛。”
“是不太喜欢。”白玉堂倒也没隐瞒,展昭闻声抬头,他却没再说下去。
展昭只得接道:“那为什么……?”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展昭只得闷头喝酒不吭声了。
两人喝光几壶酒,花生米酱肘子也吃完了,后半截竟是都没再开口,跟和谁比赛似的,直撑得腰都挺不直了才罢休。
第二日展昭起来还觉得有些饱,匆匆洗漱了去前厅拿了个馒头就算早饭了,出门时刚巧碰上公孙策。
“先生。”展昭跟过去,“应楠真呢?”
这几日公孙策负责应楠真的膳食,应楠真擅长用毒,怕他就算在牢里也能对其他人下手,所以公孙策亲自监视。
他也研究了应楠真身上携带的各种毒药,有些是很奇异,却也不见得破不了。
果然,应楠真对上公孙策就老实了好些,这开封府主薄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能验尸查案,治病救人。他对医术的好奇心十分大,应楠真被他弄得苦不堪言,现在一见到公孙策就自动后退三步拉开距离。
公孙策道:“大人准备过些日子就将他放了。”
展昭皱眉,“不会有问题吗?”好歹也算个证人。
公孙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摇头道:“没有证据,这人迟早都要放。若是不放,反而打草惊蛇。”
展昭想了想,觉得有理,点点头,道:“那大人……”
“大人自有想法,这事就先别管了。”公孙策安抚道:“到点了,带赵虎他们巡街去吧。”
开封城依然是一片和睦热闹,清早的商人小贩来来往往。
展昭拿着巨阙与赵虎走在街头,又觉得似梦,又觉得上辈子的事已经离开了很久。
正走神,听见旁边赵虎叹气一声。
“怎么了?”展昭转头看他。
“张龙还在闭门思过呢。”赵虎有些担心,“他这几日情绪都不太好,我怕出个什么差错。”
“那也没办法,他还在停职期间。”展昭想起什么来,问:“他老母亲还好吗?”
“老太太精神着呢。”赵虎砸吧砸吧嘴,“听说还经常帮人说媒,他们村里都被说成好几对了。”
展昭笑起来,“不如干脆让张龙回去看看吧,难得回一次家。”
赵虎一拍手,“好办法啊!”两人正说笑着,就听前头突然传来尖叫。
“抓贼啊!”
一戴着头巾的女子挽着竹篮跑了出来,脚下一绊就往地上摔。旁边人惊呼出声,连展昭也一下变了脸色。
那女子肚子微微挺着,一看就是有身孕的人,这摔下去怎么得了?!
可展昭离得远了,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拉住,正此时,旁边斜刺里陡然伸出一只手来,堪堪扶住了女人。
“姑娘小心!”那人将女子扶稳了,又抬头朝展昭这边看来。
展昭此时已上前将小偷拦住了,赵虎凶巴巴道:“光天化日的偷东西,你胆子也太大了点!”
说着就将那小偷往地上一压,顺手搜出他怀里东西来。
展昭定睛一看,是一只钱袋和一个木头雕成的小人。
那女子被搀扶着走过来,接了东西赶紧跟展昭道谢,又转头跟旁边的人道谢。
那男子挥手,笑得清风淡雅,“只是小事一桩,何须如此。”
赵虎还没认出对方是谁来,展昭却是认出来了。
“丁大哥。”展昭勾起嘴角,“你怎的来了开封?”
那人一身素色锦衣,看起来儒雅又带着几分贵气,此时面带笑容,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
“我是来找人的。”丁兆兰道:“你可见着你义妹了?”
说起展昭与丁家兄弟的渊源,那也算早了。早些时候展昭还没入开封,浪迹江湖四海为家,酒肉朋友不少,知己朋友虽不多,但一个个却是肝胆相照,绝对能交付信任的人。
这丁家兄弟就算其一,丁兆兰是大哥,丁兆惠是弟弟,两人是双胞胎,看上去长得十分相像,但展昭却能一眼分出两人不同来。
不说别的,光是气质两人就不同。丁兆兰沉稳懂事,丁兆惠爱恶作剧,性子也顽劣。这两人还有个妹妹,自小就十分疼宠,所以也造成这丁月华性子与平常女子不太一样。
丁家是将门后代,女子也能练武,没什么大规矩。因着展昭和丁家兄弟亲如兄弟,所以与丁月华也就成了义兄义妹的关系。
展昭也是多年没与丁家兄妹见过面了,这一下见着,心里的激动不难言喻。
“月华又怎么了?”展昭倒不稀奇,丁月华是个待不住的性子,经常跑得不见人影,非得两个哥哥出去寻她。
丁兆兰叹气,“这说来话长。”
展昭看如今也不是说话地方,只得到:“大哥住哪儿?我巡完街去找你。”
丁兆兰点头,“就住前面客栈,门口有只雀儿雕塑的。”
“哦,云来客栈。”展昭认得,便点头,“大哥且等我,晚点便来。”
“好。”
两人这里分别,展昭转头让身后衙差带着小偷回开封府去。
他和赵虎二人继续巡街,拐过前头岔路时,就听前头有喧哗声传来。
赵虎咦了一声,“今日事情还真多啊。”
展昭也觉奇怪,便与他赶了过去,却见前头有个老头摆着个地摊,上面放着好些雕刻的小木头人。
赵虎认了出来,“这不是刚才那个木头娃娃吗?”
展昭也点头,他原本也只当是什么小玩意儿,可此时这场面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就见老头的摊子前头挤满了人,许多人都抢着买那木头人,好些还因为互相挤着了而吵起来。
展昭蹙眉,赵虎已经扯着嗓子嚷开了,“这是在做什么!”
拥挤在一起的人唰地回头,一见是官府的人,赶紧让开了些。
展昭走上前去,“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年轻的男子道:“展大人,没什么事,只是大家买东西呢。”
展昭露出温和的笑容,“什么东西这么稀罕,这么多人买呢?”
男子道:“就是小木头人,那老头的手艺可好,可以雕成你想要的样子。听说买了这样的木头人回去焚香沐浴,许的愿望就能实现。”
展昭扬起眉头,“有这等好事?”他探过头在人群后看了看,“多少钱一个?”
“一两银子一个。”
“一两?”旁边赵虎叫起来,“这是木头人还是金人啊?”
那男子笑道:“赵大人,这可是能许愿的娃娃,一两银子还算便宜了。”
展昭有些好奇,但人太多,他又不好摆着官威抢人家位置,只得作罢。
“悠着点,别一会儿踩着人打起来。”
旁边几个人都是点头,见展昭没有要阻拦,又回头继续叫买去了。
展昭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转头朝另一头走,赵虎追上来,“这是不是骗人的啊?”
“说不好。”展昭摇头,“你看那样子,那么多人买呢,不好突然质问。再说也没证据,你卖我买心甘情愿,除非有人报官。”
赵虎点头,“不如我们也去买一个?”
展昭笑,“你想许什么愿?”
“早日有个媳妇儿呗。”赵虎憨厚的脸荡起红晕,抬手搔了搔头,“大人难道不想?”
展昭正想开玩笑,就见前头一个白影一闪而过。
白玉堂?
随后他想起来了,好像陷空岛的那几家酒楼就在这边来着。
果不其然,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一家二层楼的酒楼,白玉堂上了楼,里头掌柜的正招待着。
展昭看了一眼,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招呼,赵虎道:“这白玉堂也怪得很。”
“什么?”
“他又不怎么和人说话,也不搭理身边的事。你说他平日都做些什么?”
展昭想了想,“喝酒看书练武吧。”
“好没趣。”赵虎下了定义。
展昭勾了勾嘴角,又往酒楼里头看了一眼。算了……他心想:还在巡街呢,况且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一世的白玉堂太冷清了,若自己不找话题,两人根本聊不下去。气氛也僵得很。
也许是自己太强求了。展昭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来,上一辈子,过去的也许就真的过去了,为什么重生一次他也不知道,也许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或者阎王爷判错了人?
说不定这辈子自己和白玉堂根本不会有牵扯,自己一股脑贴上去,人家到底作何想也不知道。
想到此处,展昭心里堵得难受。他转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