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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传说-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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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尤其是他因为第一印象的缘故,总是不由自主地把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蓝衣人自动带入步惊云的脸……这简直是一种摧残……

    很快地扒拉了几口饭,断浪有些恹恹地扔下一锭银子,提着剑飞快地走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见识太少,还要多锻炼……

    断浪很快就把那件让他吃不下饭的事抛在了脑后,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那就是,诱捕火麒麟。

    前些日子断浪在凌云窟内找到了父亲遗骸和火麟剑,终于是被火麟剑邪气所侵,性情大变。断家的家训中有言,火麒麟全身是宝,若能得到火麒麟的血,必能功力大增甚至刀枪不入,所以断浪一直留在凌云窟附近准备,想要一举抓到火麒麟。

    断浪来到凌云窟前,一切陷阱都已准备就绪——却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跟在他身后的二人尽收眼底。

    “这个断浪的功力连绝世境界都未达到,竟然就敢打火麒麟的注意,还真是……让我都有几分欣赏了……果然都是断浪么……”凌傲天摸着下巴,眼带笑意地说道。

    步惊云向来和断浪互相看不顺眼,他也知道师父把断浪这个小弟子当作儿子一般——可每次听到师父夸奖断浪时,步惊云还是会忍不住心里发闷。

    是以步惊云语气不虞地说道:“不自量力。”

    凌傲天当然知道步惊云的想法,可他偏偏就喜欢那样做,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步惊云别扭的样子——甚至于在他们原来的世界里,每年才见上那么几面,凌傲天也很乐意看步惊云和断浪互找麻烦——还美其名曰:情趣。

    其实原来世界里的断浪看出来他家师父的恶趣味了,私下里问过一次,凌傲天笑眯眯地说:就当是小儿子和继母之间的小矛盾好了。断浪大窘,那以后对于找步惊云的茬兴趣大减,即使被找茬也是能避则避——于是凌傲天更开心了。

    “那可不一定……”凌傲天若有所指地说着,正当此时,一声巨吼就从洞内传出——火麒麟终于出现了——断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凌傲天和步惊云一来不担心被断浪察觉,二来也不怕火麒麟,于是就隐了身形凑近去看——却见那洞里除了火麒麟还有另外一个人——赫然是,聂风。

    凌傲天转转眼睛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而步惊云丝毫不觉得奇怪——断浪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聂风?

    可是断浪明显不这样想,他先是一愣,然后便是大怒——聂风!又来坏我好事!

    聂风被火麒麟追着狂奔,身上多处着火狼狈得很——眼看着前面就是洞口,又看到断浪,先是一喜,不过很快便是焦急——只听聂风大声喊道:“断浪……快走……”

    断浪愤恨不已,这火麒麟被聂风激怒发了狂,完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而且这样给它冲出来的话,说不准他就要和聂风一起死在这里去陪他俩的死鬼老爹了。

    断浪眼中厉光一闪,当即毫不迟疑地跃出洞口,一把拉下陷阱机括——“轰隆”几声,霎时间地动石陷,碎石纷飞!

    聂风没有防备,给气浪冲得倒飞出去,猛地撞到石壁上,吐血不已,目光诧异而悲痛地往断浪那处看去。

    纷纷落下的碎石很快就遮住了聂风的视线,断浪冷漠无情地看着凌云窟的洞口被炸塌,聂风和火麒麟一起被埋在了里面——眼里半分波动也无——他只是冷笑一声,无情地对着已经完全封闭的洞口说道:“真可惜,本来还想弄点儿麒麟血……哼……聂风,去陪你的死鬼老爹吧。”说罢转身离去,邪气冲天。

    步惊云有些怔然地看着这一切——他是很讨厌断浪,甚至更讨厌聂风——断浪怎么说还为师父做了不少事,聂风……真是不说也罢——可是眼看着断浪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聂风,步惊云心里真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凌傲天轻轻拍了拍步惊云的肩膀,把他的思绪给唤了回来,浅笑着说道:“云儿在想什么呢?”

    步惊云顿了顿,只说:“觉得……很怪异,有些……难以接受。”

    凌傲天想了想,忽然问道:“你之前不是被这里的雄霸给杀了吗?那样也可以接受,为什么现在又接受不了?”

    步惊云一怔,微微垂首说道:“那人……和师父大不相同。”

    凌傲天凝目看着步惊云,轻叹着说道:“我一直也没问你,以你本事,只韬光养晦一阵,就是取他性命也不难,又为何要冲上去送死?”

    步惊云回望着凌傲天,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无法下手杀他。”

    凌傲天勾唇一笑,上前一步抱着步惊云,淡笑着说道:“云儿的心意,师父自然明白……可若是再有那样的事,你只管杀了他……”说着语气一变,难掩担忧地说道:“你那般送死,若是有个万一又如何是好?”

    步惊云心里一暖,颔首应道:“我明白……”他也知自己之前是陷入了误区之中——天上地下,万千世界里,自己所爱的,也只有面前这一人而已——其余人等的生死,又有何干系?

    凌傲天看步惊云想明白了,便放开他微微侧身,看着那封闭的洞口说道:“好了,我们这便进洞去吧,不然血菩提怕是都要让聂风给吃光了。”

    两人对视一笑,便一同破洞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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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听说了没有,那狮王堡堡主可真是不要脸得很,恩将仇报呢。”

    ——“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到处都在传?”

    ——“嘿!你不知道,前几日那堡主的儿子出城打猎险些被豹子给吃了,全靠一个少侠相救才得以脱险,谁知那堡主竟然下药把那少侠给抓了起来,想要逼问他身上的武功心法……啊呸!老子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会吧,这狮王堡传承百余年,在这附近几城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居然会干出这事儿?”

    ——“嘿!你还别不信,我二表叔他小妾的堂哥就在狮王堡当差呢,人就是他给提溜到地牢里的,那是比真金还真!”

    ——“唉,这些腌臜事你说来干嘛,咱们自过自的小日子,甭管恁多闲事儿。”

    ——“嗨,我也就说说,其实我是可惜那个少侠,那样侠义心肠的人遇到这种事儿,就是能脱险,以后还不定成了什么样儿呢。”

    ——“哼,江湖上这些个事儿,还不都是这样乌七八糟,少侠变魔头也没什么奇怪的。嗨,甭说了,走,上我家去咱喝上几壶……昨儿我媳妇回娘家去了……”

    不远处一个身着浅黄轻纱束腰长裙,容貌清秀柔美的女子缓缓地转过身来,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喃喃地说道:“恩将仇报……少侠变魔头……么?倒是……有点儿意思……”

    乍一瞬间再看过去,哪里还有什么清秀美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无名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四肢尽被百炼精铁所铸的铁链环拷给锁着,只剩下几步的活动范围,身体里一点儿内力也提不起来。

    无名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潮湿阴冷的地面上,目光失神地看着昏黑的牢顶——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前几日他才和那人说到“养虎为患”的问题,还不甚体面地对晚辈动手——如今自己就落到了如此地步,看来这世上怕是真的有一报还一报之说。

    无名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闷得很——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个在寒风中冻得紫青,声音好似猫叫的婴儿,还有……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那个自己手把手教他练剑的孩子,竟会反过来帮别人对付自己——无名真想苦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当然很快无名就不用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因为三个人前后走进了这间狭窄的石牢。

    当先一人面容刚毅,气势摄人,显然是久居高位;身后跟着的两人正是破军和剑晨。破军的表情略带得意,但不动声色扫过那当先一人的目光却暗含深意;剑晨一直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略显迷茫纠结之色。

    无名静静地看着三人,神色如古井无波,心境半点不露。

    还是当先一人缓缓开口说道:“武林神话……真是久仰大名。”

    无名淡漠地看着那人,只冷冷地说道:“神话已逝,只余无名。”

    那人微微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傲然说道:“本座不管你是武林神话也好,还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死人也罢,如今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你所习练的武功心诀默写下来交给本座,免得多受苦楚。”

    无名神色不变,淡然说道:“东瀛来客,觊觎神州,必自取其祸。”

    那人面色一变,还未说话,破军就嘲讽地说道:“都成了阶下之囚,还摆着这么一副教训人的嘴脸,也未免自视太高了吧。”

    那人微微有些不虞地扫了破军一眼,又冷笑着对无名说道:“哼,不过又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罢了——凡是胆敢和我绝无神作对的,就算是神,本座也能让他掉进地狱——何况只是区区一个神话?”

    破军微微垂首表示恭敬之意,也不再随意插嘴,绝无神的眼光在破军和剑晨身上转了转,忽而指着剑晨说道:“你,去给本座把那个神话给废了——”说着转过身来,哂然地看着无名说道:“本座倒想看看,神话成了废人,还能不能傲气依旧。”

    剑晨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走上前去;无名略带痛心地看向剑晨,却发现剑晨的眼中没有半分情感波动,完全是死寂一片——无名不禁心下一沉,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剑晨毫不迟疑地伸手贴上无名的腹部,在丹田处狠狠一击——无名的内力之前已然被丧元散消耗一空,受此一击,无名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剧痛从丹田处蔓延开来,经脉里如刀割一般刺痛,浑身失了气力,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无名知道,他当真是在这一击之下功力被废,成了废人。

    绝无神哈哈大笑,语调残忍地说道:“此生你再难有翻身之日,就连自裁怕也难以做到——我无神绝宫的绝地长老会好好招待于你,若你识相肯交出心诀也罢,如若继续冥顽不灵,绝地长老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说罢一挥袖,转身就出了地牢。

    破军神色复杂地看了无名一眼,转身离开了;剑晨呆了呆,目光无神地看向无名,又转身木然地跟上破军出去了。

    从剑晨出手一直到这地牢里只剩下无名一人,无名的目光都是涣散的——对于任何一个武林中人来说,失去功力都是致命的;而对于高手来说,失去功力甚至比丢了性命还要痛苦而绝望。

    最终是彻骨的剧痛把无名的神智拉了回来,感受着空荡荡的丹田和乏力的四肢,无名静默地躺着,开始思考自身的处境——不错,无名从来没想到与破军一晤会把自己弄至这步田地;从一系列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无名很确定——虽说他从来都以一种心若死灰、波澜不惊的状态活着,可是他现在并不想就这样死了。

    且不说为了神州大义,要粉碎东瀛人的阴谋;单说剑晨,无名就抛不下——看着剑晨这种木然仿若失魂的状态,若是无名还察觉不出剑晨是给人用秘法控制了心神,那无名定然是眼瞎了。

    想清楚剑晨并非背叛而是被迫做了这些欺师灭祖的事,无名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秘法能控制人一生,大抵上这种秘法都是在人心智动荡的时候侵入,一段时间后就会被自主摆脱——若是无名就这样死了,等剑晨清醒过来,光是愧疚和自责就足以毁掉这个孩子。所以无名就是咬牙坚持,也要活着。

    如今本就是深秋,地牢内又阴寒冰冷;无名躺在冰寒彻骨的地上,又完全失了内力,不多时便浑身战栗,唇色惨白,简直一刻也难捱——然而他心智坚定无比,胸腔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他只静静地躺在那里,仿若一把蛰伏的宝剑。

    即使是断剑,也未必没有重铸的一日——

    聂风飞快地游走在这地形复杂的庭院内,而这巨大的庭院坐落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山谷之内——这里,就是无神绝宫在中原的中枢所在。

    聂风终于摸索到地牢里,心中诧异无比——这里至少关押了数百武林中人,其中不乏颇具盛名的掌门家主高僧大侠——他们之中有些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血肉模糊,实在悲惨至极。

    聂风心里震惊无比,想不到无神绝宫已经在暗地里掳劫了如此多人——然而聂风也发现这些人都被东瀛人用药物禁住了功力,光凭他一人是绝对没可能救出去的。

    下定决心,聂风立时往外小心退走,想要把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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