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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这位同学你可以换个地方吗?”见晨羽一直没有说话,女生又焦急的问了一遍。
晨羽不语,起身,走向门口,晨羽的手还没有拉开门,门就被从外面打开,手冢国光看到晨羽一愣“怎么了,等急了?”
晨羽摇头,侧身指了指办公室内的女生“想去告诉你,有人告白,让你好有心理准备。”
手冢国光走进门,见到办公室内的女生,揉了揉自己的头,这怎么就被晨羽看到了呢。
“那个,手冢同学……”
“抱歉,我还有事。”手冢国光打断了女生的话,转过头对晨羽说道“走吧,换个地方一起吃午饭吧。”
晨羽点头,准备出门,手冢国光还没来得急转身,胳膊就被女生抓住“抱歉,手冢同学就占用你一分钟的时间。”
接着被女生紧握在手中的粉色信笺被塞到手冢国光的怀里,手冢国光拿过信笺,拂开女生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已经有恋人了。而且,我现在要和他一起去吃饭。”
背对着手冢国光的晨羽,身体一震,诧异的转过身看着手冢国光。
女生惊讶的看着手冢国光和手冢国光身后的晨羽,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一丝苦笑挂在女生的嘴角,女生艰难的对晨羽说道“这位同学,抱歉呢,看来是我该换个地方。”
晨羽感觉到那个女生跑开后刮起的一阵风,接过手冢国光手中的便当,走进学生会的办公室“看来我们不用换地方了。”
晨羽走进门,把便当放在一旁,走向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青学“国光,你刚才的话会让你在青学的人气直线下降啊。”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冰帝我觉得会更好。”手冢国光的话让晨羽一愣,好吧,他承认他在冰帝的人气确实不错。而且,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是同性恋的事,一定会打击一片女生的心吧。
见手冢国光把那个女生的信笺扔到垃圾箱里,想着那个女生小心翼翼呵护的样子,打趣的问道“国光,你这样做那个女生会伤心的。而且,这样不看不好吧。”
“如果是你写给我的,我会珍藏的。”
晨羽纠结了,写情书是个技术活,他还真没有写过,看来这是他下一个学习对象。
晨羽坐到手冢国光的身边,接过手冢国光递过来的便当,一同和他吃了起来。其实,晨羽和手冢国光交往后,两人因为都有各自的事,都很少这样单独相处。
“国光,你说景吾和侑士在一起会是怎样的结局?”晨羽见谁也没有说话,便打破了一室的安静。
“不知道。”对于手冢国光如此诚实的回答,晨羽只好接受,犹豫了一下,晨羽又继续问道“那咱俩会是怎样的结局?”
手冢国光停下手中的筷子,疑惑的看向晨羽,对于晨羽第二个问题,他实在回答不了。问到别人的事,他可以坦然的回答不知道,而对于自己的事,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说。
晨羽见手冢国光沉默了,淡淡的说道“国光,明年我离开你会等我多久?”
即使是平淡的口吻,但晨羽心中还是十分的忐忑。这个沉重的话题,晨羽一直都不想提,但是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寝食难安。
“你什么时候回来?”手冢国光清冷的声音回响在晨羽脑中。
晨羽看着身旁的手冢国光,笑着,似是玩笑一般的说道“我不知道呢,如果我抛弃了你,一辈子不回来怎么办?”
手冢国光又一次看不清楚晨羽眼底的思绪,一次又一次,晨羽总是把最真实的情感掩埋的很深,连他都触碰不到。手冢国光也明白,有些事不知道最好,可是这样的感觉很差。
“国光,你今年17岁了吧。等我五年,如果五年我不回来,就忘记我吧,那一年你应该23岁了,应该不影响你未来的生活。”说道忘记这一词的时候,晨羽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颤了一下。他明白忘记是什么感觉。那种最重要的东西,被自己硬生生的从心里拿了出来,比被刀捅了还要痛的感觉。
“你突然加入我的生活,又离开,晨羽,这样很残忍,我是一个人,有承受的极限。而且,你让我等你五年就忘记,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抛弃那些情感呢。”手冢国光低沉的声音淡淡的叙述着自己的心情。
晨羽紧握着拳,手冢国光的话一字一句的穿到晨羽的心中。晨羽忽然觉得这样加入手冢国光的生活是一种错误,他好像只给手冢国光带来麻烦了。
看着手冢国光的眉眼,没有一丝与朽木白哉重合的地方,而和朽木白哉一样的声音在晨羽听来没有一丝相似。他终究是对不起手冢国光。如果可以,他真的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哎,真拿你没办法,我等你五年。”手冢国光抬手,揉着晨羽的短发,叹息无奈的口吻安抚着晨羽。
他们都为自己选了一个无法后退的道路,尽管残忍,但都终究要走下去。
直到很久以后,手冢国光再想起今天这个五年之约已是物是人非了。
退学
“玖兰晨羽,你最好可以给本大爷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迹部景吾把晨羽的申请甩到桌子上,左手摸着泪痣,眯着眼打量着吊儿郎当的晨羽。
晨羽拿起被迹部景吾甩在桌子上的文件,对迹部景吾陪着笑,好脾气的说道“和侑士吵架了?火气这么大。”
迹部景吾不理会晨羽的调侃,看晨羽仿佛没事人一样的整理自己的退学申请更加不爽。这个人是怎么想的,上学期退出社团,天天翘课跑青学也就算了,这学期他居然直接退学,要不是退学应该经过学生会这一层,玖兰晨羽就真的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而且,要是转学到青学也没什么,可是这个退学,玖兰晨羽这家伙到底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你好好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这不华丽的行为是怎么回事?别又想着装傻可以过关。”
晨羽无奈的摇了摇头,迹部景吾不好打发啊。而且,忍足侑士又不在,没人可以求助啊。哎,原本想悄悄的退学,却被迹部景吾抓了个正着,他忘记迹部景吾是冰帝学生会主席了,失策了啊。
“我有自己的事,景吾。”晨羽依然是不变的笑意,但笑意中迹部景吾看到了一丝无奈。
“那你也不至于退学离开吧。”迹部景吾皱着眉打量着晨羽,这个人到底都隐藏着什么。
晨羽的眼底闪了闪,纤细的手指点着自己的头“景吾,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那么好奇了,这样侑士会吃醋的。”
晨羽一味的闪躲让迹部景吾无法探求晨羽退学的真实原因,迹部景吾身体后仰,靠坐在椅子中,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明白晨羽肯定不会说,也不再深究“算了,本大爷不管你去干什么,以后你自己注意吧。”
晨羽见迹部景吾送了口,美滋滋的把退学申请摆到了迹部景吾的桌子上,十分狗腿的笑道“迹部大爷,我的退学手续就拜托你了。”
“玖兰晨羽,本大爷是你家管家吗?赶紧给本大爷拿走。”迹部景吾就差把这份退学申请甩到玖兰晨羽十分欠揍的笑脸上了,总之,迹部景吾越看晨羽越不顺眼。
晨羽起身离开,不理会迹部景吾的话,只笑着看着傲娇炸毛的迹部景吾说道“你不是我家管家,你要不想帮我办就帮我扔了吧。”
说完晨羽就拉开门离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动作,留下迹部景吾一人对着办公桌上晨羽的退学申请咬牙切齿。晨羽赖皮,他也不能和晨羽计较,不然早就被晨羽气死了。迹部景吾不能真把晨羽的退学申请扔了,只好暗自咒骂着帮晨羽办理退学手续,交友不慎啊。
出了冰帝的校门,晨羽回首,这个自己呆了一年多的学校就这样离开了。无法形容的心情在晨羽的心底弥漫,最后徒留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晨羽两手插兜,独自一人在东京闲逛。在东京定居已经一年多了,上一次回来,哪里想到自己会留下了,而且还遇见了手冢国光,这个第一个真正走进晨羽心底的男人。说到手冢国光,晨羽忽然想到去年在青学那个女生告白事件,那时候他曾想过写一封情书给手冢国光,可是每次提笔,晨羽又不知道写些什么,又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笔。就这样时间过了很久,晨羽依然没有写出那封情书。
三个月前,蓝染偬右介告诉晨羽计划开始了,晨羽就开始放下手中所有的事,静静的等待着。
朽木露琪亚,朽木白哉的义妹,或者说是绯真的妹妹。晨羽曾在空座町看到过她一次,把死神灵力私自给人类,今天应该有人来现世处理了吧。只是是谁来,在静灵庭的凌还没有告诉晨羽。
晨羽看了一眼时间,瞬步回家。
“少爷,您回来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川崎管家见晨羽回来,便走上前说道。
晨羽点点头,挥挥手“辛苦你了,今天放你的假。”
说完晨羽便走向厨房,自从去年晨羽逃课去青学发现手冢国光的人气后,时不时的就会往青学跑,当晨羽看到有女生送手冢国光便当后,晨羽明白了,原来不光可以送情书,还可以送便当。所以晨羽写不出情书的晨羽,开始学下厨房。
晨羽学习能力很强,但是在家务这一块快算是一窍不通。经过浪费无数的食材后,晨羽终于可以独自做出可以下咽的饭了。
“我回来了。”因为晨羽把自家的钥匙给了手冢国光,所以手冢国光轻车熟路的就开门进屋。
晨羽随意的把文件仍在沙发中,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说道“看来我算的时间很好,正好可以吃饭了。”
手冢国光跟着晨羽走进餐厅,无视了客厅的钟表和与吃饭时间完全不符的时间,看着桌子上与平时精致的饭菜不同的卖相一般的饭菜,笑着打趣着晨羽“你做的?”
“我已经把胃药准备好累,放心吃吧。”对于手冢国光的问题,晨羽拿起桌旁的胃药塞到手冢国光的手里。
手冢国光无奈的看着手里晨羽塞给自己的胃药,他要不要夸他准备充分呢。伸手揉了揉晨羽凌乱的短发,不再打趣晨羽。
“嗯,可以下咽。”
晨羽吃了一口自己做的饭,好吧,人家手冢国光说的是实话。见晨羽郁闷的样子,手冢国光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为晨羽夹了他喜欢的菜后,说道“很好吃。”
对于手冢国光的安慰,晨羽坦然接受“幸好你补充了说了好吃,不然的话,我就把这些全不都倒掉。”
“那我真该庆幸我拯救了这顿饭的命运。”
“的确,对了,今晚我要去空座町,喜助找我有点事。”貌似随意的口吻,晨羽带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意味。
“我知道了。”手冢国光低下头,额前细碎的短发掩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已经快到离开的时候了吧。
“退学手续办好了吗?”手冢国光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舍。
晨羽快速的扒了两口饭,慌乱的点点头,平复了一下心跳才笑着说道“我拜托给景吾了,哈哈,他当时的样子特别不爽。”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忍足才能挑起迹部的情绪。”手冢国光迎合着晨羽的话题。
晨羽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今天的笑容格外的勉强,手冢国光也不同与往日的沉默。他们都不过是在掩饰,掩饰那一丝不舍与不忍,他们选择的道路不能回头,他们只能默默的忍受,并告诉自己,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以后会好的。就算这样做只是徒劳,但至少可以勉强的骗着自己与对方,我们没事。
“国光,我在东京就这一处算是家了,以后拜托给你了。”
晨羽的话让手冢国光正在夹东西的手一顿,筷子的的食物又掉到盘子里,手冢国光重新把食物夹起“别忘了,我只照看这里五年。”
“我知道了,不要在强调了,说的我一去不返似的。”晨羽不耐的说道。只是晨羽在桌下颤抖的左手暴露了晨羽的不安。
晨羽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不平静的波澜,晨羽一整顿饭抛弃了所学的食不言,一顿饭下来,晨羽不停的在说话,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或者是在掩饰自己不平静的心情。
当晨羽出门的一瞬间,晨羽看着夜空,苦笑。而门内的手冢国光环视着这间充满晨羽气息的房子,平静的面上一丝苦涩一直蔓延开来。到底是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你在这里
当晨羽刚赶到空座町,就被浦原喜助拉去看戏,可是刚到现场后晨羽后悔了,怎么朽木白哉亲自来了。
晨羽和浦原喜助躲在暗处看着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的对峙,晨羽用胳膊向浦原喜助的肚子打去,小声的对浦原喜助说道“浦原喜助,你拉我来做苦工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是白哉来了?”
浦原喜助用小折扇遮住自己奸商般的笑容,仿佛安慰炸毛的小孩一般拍拍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