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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拉,战斗中分神可不好。”
蓝染拽着露琪亚脖子上的环,毫不留情的提起了她,晨羽看着好不怜香惜玉的蓝染,看来自己还是仁慈的,是抱着她走过来的。
已经倒在地上的黑崎一护仍在费力的想要重新站起来,不过残破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支持他的战斗意志了。
蓝染提着露琪亚,看着仍有意识的黑崎一护,缓缓的解释着自己的目的。当黑崎一护知道自己来尸魂界的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计划之一,眼睛不断睁大,残忍的事实攻击着仅存的意识。谁可以承受自己不过是人家的棋子的这一事实。
“蓝染。”充满仇恨的声音从蓝染的身后响起,仿佛已经知道一切的蓝染轻轻侧身闪过了攻击。
晨羽看着无营养的场景,有一种发昏想睡觉的感觉。所有人争论的不过还是背叛与不甘的那些事,这些事晨羽看多了,就像在看戏一样。
同样是队长,但是蓝染只用了没有咏唱的鬼道黑棺便秒杀了卍解的七番队柏村队长。解决完柏村队长后,蓝染不紧不慢的提起一旁刚刚被他扔在一边的朽木露琪亚。
蓝染一边陈述着自己的最终目的朽木露琪亚体内的崩玉,一边准备取出崩玉。惊恐的朽木露琪亚已经感觉不到崩玉取出时的痛苦,晨羽打量着朽木露琪亚睁大的眼睛和微缩的瞳孔。哎,谁能想到这一切的阴谋就是为了这个藏了近五十多年的东西呢。当初喜助把崩玉藏在朽木露琪亚的体内估计也是看中了朽木这一姓氏的安全性,他绝对想不到蓝染会这么大胆用这样的一场阴谋夺取崩玉。
“已经没有用处了,杀了她,银。”晨羽斜睨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市丸银,看他一点点拔出自己的斩魄刀,晨羽伸出手,把市丸银的斩魄刀推回刀鞘中,市丸银一直保持笑意的脸上仿佛已经知道晨羽会如此。
“朽木家的人还是由我来动手最好。”晨羽与蓝染平静的对视着,蓝染眼镜下的眸子泛起了一丝笑意,“晨羽最讨厌的家族也就是朽木一族了。”
“吹拂吧,纤尘。”始解后的纤尘泛起的银光更甚,明明是清风系的斩魄刀却让人感觉有着冰雪系斩魄刀的寒冷。
晨羽的刀尖指向朽木露琪亚,墨紫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一般“碎风刃。”
细碎的刀片如冬日的雪一般向朽木露琪亚袭去,这是晨羽第二次用斩魄刀指着朽木家的女人,上一次是她的姐姐,为了救她的姐姐,晨羽都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是为了什么。
如雪的刀刃上染上了点点红晕,华美而冰冷,晨羽收起纤尘,冷淡的看着护着朽木露琪亚的朽木白哉。
“大……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大哥……大哥。”朽木露琪亚抱着快要倒下的朽木白哉,惊讶的说道。
晨羽慢慢走上前,缓缓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吗?要不要我告诉你。”
“那是因为……”晨羽还没有说完,一把斩魄刀横在晨羽的脖间,晨羽偏过头,看着身旁拿着刀的京乐春水,笑着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春水。”
京乐春水压着头上的斗笠,用着无奈的口气说道“没办法,山老头在这里看着呢,就算你是王族,这一步也不能免。”
“玖兰晨羽,你身为王族,为什么和蓝染一起叛变,你忘记你的责任了吗?”山本总队长拄着他那斩魄刀拐杖向晨羽问道。
“哦,身为王族就不能叛变吗?我才知道,嗯,下次叛变前我会想一想的。”晨羽随意的扯了一句话回给了已经半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山本总队长。
“啊拉,晨羽还想有下次啊,那不就是背叛我们了吗。”被松本乱菊抓住的市丸银没有一丝紧张感说道。
“晨羽,你明知道身为王族叛变灵王会受到家主印记的封印。”朽木白哉艰难的推开朽木露琪亚皱着眉对晨羽说道。
晨羽摸着被绷带缠住着印记,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无所谓的笑着说道“我这一生就被这东西束缚着,何必为了封印而苦恼呢。”
“晨羽,时间到了,不要叙旧了。”蓝染打断了晨羽与朽木白哉的对话,就当所有人都在疑惑蓝染的话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大虚撕开了天空,一道道反膜罩在了几人的身上。
晨羽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点点远离地面,朽木白哉的面庞一点点模糊,但晨羽还是看到了他脸上的懊悔,“白哉,其实如果可以,我还是不想见到你。”
朽木白哉彻底失力倒在地上,晨羽看着变得如此狼狈的朽木白哉叹了一口气,有些事还是彻底断了的好,“朽木白哉,我讨厌你。”
你说过,我讨厌的事你都不会在做了,所以我讨厌你,离开我吧,不要如同曾经的那个我一样。而且,就算追上了,也许,最后也是一个悲剧结尾的故事。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就是刚拥有就彻底失去。朽木白哉,那些痛还是我一个人承担的好。
眼睛无神的看着一点点消失的晨羽,耳边回荡着晨羽那句“朽木白哉,我讨厌你。”,心情再也不能平静,忽然有一种冲去虚圈把晨羽带回来的冲动。可是,无力的身体只能支撑他呢喃着一句“晨羽。”
朽木白哉看着守在自己身旁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朽木露琪亚,想着晨羽对朽木露琪亚的攻击,晨羽,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做坏人这种事,你还是最不适合的。
力量
黑腔缓缓关闭,四肢百骸感受到一阵刻骨的冰冷后,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融进了骨髓的深处,就连晨羽也无法忍受。
“怎么了?”离晨羽最近的市丸银发现了晨羽的异状,晨羽压抑的j□j声,让市丸银一直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红光闪过。
晨羽咬紧牙关,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紧闭着双眼,左臂的白色绷带一点点被可疑的红染上色彩,衬着周围狰狞的大虚,显得有些诡异而恐怖。
“这应该是获得力量的反噬。”蓝染皱着眉走向晨羽,看着晨羽痛苦的样子,一记手刀将晨羽打昏,双手抱起倒向自己的晨羽,不在意晨羽左臂上的血染红了自己的死霸装“一旦打开印记的封印,既会获取力量,也会受到他的诅咒。”
蓝染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晨羽,开启玖兰一族的印记这种风险极大的事,也就他干的出来了。玖兰一族这个古老的王族,他的印记的封印到底是怎么的秘密一直不为人知,风险往往是和收益并存的,不知道晨羽利用印记这一赌法,到最后是输的一塌糊涂,还是获取最后的一切。作为同伴的自己,蓝染对于晨羽的未来很是好奇。
晨羽再次睁开眼,入目的是空旷的房间,单调的白色,费力的坐起身,四肢有一种无力感,颈间还有一阵阵痛意。晨羽龇着牙活动着僵硬的脖子,明明知道蓝染打昏自己是为自己好,可是颈间的疼痛让晨羽不禁暗自骂着蓝染下手太重,还不如用镜花水月直接催眠自己。
拉开同样是白色的房门,深深的呼了一口虚圈浓密的灵子空气,长长的走廊中空无一人,显得格外的静谧。就在这时,晨羽屋子的对面的房间也打开了门,晨羽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蓝染,笑着打着招呼“呦,惣右介,原来咱俩住对门啊。”
“你醒了。”蓝染的声音尽管平静,但晨羽还是听出了他松了一口气,这算是在关心自己吗?
晨羽打量着蓝染的新造型,一进入黑腔自己的反噬就开始了,一直没有注意过蓝染的新造型。丢掉那个被晨羽吐槽无数次的老式黑框眼镜,没有眼镜遮挡的眼睛时时刻刻透着一种王者的犀利,刘海被固定成了背头,前额只留了一丝刘海,白底黑边的长衣衬出来他完美的身材。
见到蓝染的新造型,连晨羽都忍不住赞叹,这变化太大了,由温柔眼镜大叔到腹黑霸气大叔,这简直就是一场华丽的转变,嗯……霸气外露啊。晨羽搔了搔自己的短发,要不要哪天自己也换个造型惊艳一下。
“你怎么不换上衣服?”晨羽听了蓝染的话,抻着自己身上的死霸装,想起刚醒来时被自己丢在一旁的白色衣服,难道这虚圈还要统一着装?而且还是白色的,这不明显是和静灵庭的黑色死霸装对峙嘛,嗯,总体来说,惣右介,你这个设计很霸气,不过,自己不喜欢。
“懒得换了,而且我一会就回到现世去。”
蓝染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了然的点点头,“虽说你是王族,不过还是注意安全吧。我不想我们的计划毁在你的手里。”
晨羽原本听着蓝染说让自己注意安全挺感动的,但是,后面的话让晨羽有一种想抽蓝染的冲动,居然是为了计划,太让人伤心了,哪有这样的同伴啊。
“我会让第四刃的乌尔奇奥拉和你一起回现世。”尽管晨羽所在的玖兰一族其私人势力不容小噓,但是,按照晨羽那种我行我素的性子,还是让一个稳重点的人看着比较好,万一晨羽一冲动跑去王族空间或者静灵庭都不是他想看到的。有乌尔奇奥拉看着,自己好歹知道一点晨羽办的那些缺德事。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晨羽做的坏事丝毫不少于蓝染惣右介。暗杀,灭族,收揽权力等等一系列的事,晨羽做起来得心应手的。
晨羽蹙眉,不爽的说道“你怕我跑了啊,还找人特意看着我,而且,你这不是派人保护,是派人做电灯泡。”
蓝染不理会晨羽,直接拍板决定,让乌尔奇奥拉看好晨羽这货,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自己还不想那么早给晨羽收尸。
当晨羽看到乌尔奇奥拉后,忽然觉得他很眼熟,晨羽纠结了会,还是把眼熟归结为他是面瘫的原因。毕竟晨羽先后喜欢的两个对象都是面瘫,面瘫的身上都有一相似的气质。
晨羽没有想起乌尔奇奥拉,而乌尔奇奥拉也没有想起晨羽,只觉得这个死神很眼熟而已,但是已经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他。
晨羽带着乌尔奇奥拉走进黑腔,念着他那个长长的名字,怎样念都觉得太麻烦,转过头对他说“以后我就叫你乌尔了,你那个名字太长了。”
“是,玖兰大人。”
晨羽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乌尔奇奥拉,翠绿的眼睛有些空洞,但却格外的吸引人。晨羽邹着眉,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而且这双眼睛很熟悉。
晨羽纠结了一路,最后终于到了现世,他还是没有想起自己在哪里在什么时候见过乌尔奇奥拉,一向没有长性的晨羽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纠结。
刚到现世,天空被灰蒙蒙的雨云遮住,小滴的雨水已经从天而降,晨羽望着灰暗的天空,怎么一回来就赶上下雨啊,让人心情不好的天气。
晨羽瞥了一眼身后的乌尔奇奥拉,按照现在的时间国光估计在上学,还是先把身后这个人解决了,再去接国光放学吧。
晨羽带着乌尔奇奥拉回到了自己的家,推开门,晨羽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尽管空无一人,但是还是有一丝人气。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国光经常过来。
晨羽坐在沙发中,想着手冢国光放学的时间,想着想着,晨羽忽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没有义骸,而且,以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去喜助那里也不太可能,这下子晨羽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忘了,在现世不可缺少的义骸了呢。
“乌尔,你知道义骸吗?”晨羽抱着最后的希望向这个屋子里唯二的问道。
乌尔奇奥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疑惑的看向晨羽“玖兰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给我弄一个义骸吧。”这样既可以把电灯泡支走,又可以获得义骸,一石二鸟。
“蓝染大人已经命人提前把您的义骸送来了,就在您的卧室。”晨羽瞠目结舌的听着乌尔奇奥拉的话,惣右介,我说错了,还是你想到最周到,知道我把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派出去了,所以让乌尔奇奥拉跟着我。而且,知道我现在没有义骸,特意提前把义骸送来。惣右介,还是你想的远。
晨羽高兴的换上自己的义骸后,突然想起经常来自己家的手冢国光,呃,也不知道国光有没有进到自己的卧室,如果进来看到这个义骸在这里躺着,国光有没有想歪啊。想到这里晨羽不高兴了,自己还真么和国光说过义骸这件事,还是现在赶紧去看看国光吧,万一他以为自己意外身亡了,这个乌龙可闹大了。
晨羽又一次顶着雨冲出家门,可是晨羽没有想到,自己最先见到的却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人。
不该出现的人
朽木白哉皱着眉看着被雨已经淋湿了的晨羽,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养成雨天带伞的习惯。挡在晨羽的身前,把手中的伞撑在晨羽的头上,不在意雨水打湿自己的衣衫。尽管如此,晨羽却一点都不领情。
晨羽对于朽木白哉的出现很是诧异,他应该在静灵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