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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门口,展开我能表现出的最阳光的笑容。
“嗨!茶姬,能请你赏脸观光木叶吗?”我喜欢叫手鞠“茶姬”。羽的调查结果说,她特别喜欢茶花。
当手鞠看见我手上的白色手绢的时候,嫣然一笑,道:“请等等。”
果然是聪明的女人。
不过,是我看错了吗?是不是我的近视又增加了?她好像很高兴?
我在门外等待。
什么?你问我问什么不得寸进尺的进去坐坐?
追女生是要看对象的。像手鞠这样警惕的女性,在她对你怀疑的情况下,进去并不能代表和她的关系更近了一步,留在门外耐心等待反而会让认为你知趣的行为是聪明人和绅士的表现。
趁手鞠离开的这一会儿,宁次道:“你和她约会干嘛让我和你一起?”
“当然不是啦!”解释道,“边不是还有个堪九郎嘛!懂的意思?”
宁次和我配合多年,一点就通。“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借机个他套近乎,查探情报?”
“不错!手鞠会答应和我出去,多半是想借机查看木叶的警戒,同时从我这里探听有关木叶和雪隐村的情报。而堪九郎多半从手鞠那里知道了些我的不同寻常,一定会希望和你,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套近乎,以了解有关我的情况。而你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接近他……你知道的吧?”
“哼!你是想说,我们知道他们会来入侵,而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图谋,反而将计就计,由此间接的查探砂忍的不知情况吧?”
“全中!”我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找风影和随行暗部的尸体我估计就在今天,三代老头子应该会和马季开始摊派。不过马基不会在见到证据之前相信风影是大蛇丸假扮的,这之前,我们还是要打探清楚砂忍的布置情况。外面有号称鬼人的再不斩,配合羽防御,内部就由我们负责。”
“我知道了。”宁次在大事面前很干脆。
麻烦事情一向是交给别人,这是我的一惯风格。
“在聊什么?”手鞠自以为她靠近的时候悄无声息。但我和宁次这两个目前木叶最厉害的侦察和反侦查高手面前,完全暴露无遗。
“哦,呵呵,我正在问宁次,女孩子到底是不是都喜欢玫瑰花……”
“啪”的一声,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在下宇智波灵,匆匆来访,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这束花算是见面礼吧!” 粉红色代表初恋,我敢指天发誓,在这一世,绝对是我的初恋。至于前生……这是隐私!隐私!
手鞠的目的是从我这里套取情报,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弄僵气氛使得以后的“任务过程”更加艰难,带着灿烂的笑容接过了花,很郑重的插在这间木叶给她安排的宿舍客厅。
我绅士的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小姐,请!”
手鞠看着没有离开欲望的宁次:“这位……”
“我有点私事想和堪九郎谈谈。”宁次淡淡的说道。
“堪九郎出去了,只能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了。”手鞠毫不避讳的打开房门请宁次进门去等。
“我会的。”宁次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爱罗呢?”
“他一向是独来独往,白天不会回来的。”手鞠的话让宁次很是失望。
我爱罗吗?说起来,从小时候的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那时候,为了从云隐村就日向日差回来,我顺便去了一趟砂隐村……那之后已经太久了……
“小灵,为什么我每次遇见你都是在沐浴的时候?”手鞠笑盈盈的问道,那满面春风的笑容让我背上的冷汗哗啦啦的出来。
木叶的约会(下)'VIP'
“哦?有吗?”
想套我的话?呵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平!
让我看看你怎么努力的从我这里套取情报……呵呵,看着她的表演真的很有趣耶!我以前从没想过,第一次和心上人“约会”会是在互相较量心计的情况下!不过,我对这个游戏可是乐在其中……
手鞠用各种方法试探了我对此,见我依然言语中密不透风,只得暂时放弃了。毕竟开始的时候多问几句算是好奇,若是喋喋不休的问下去,就会引起我的怀疑了。
我以前从没有这么乐于欣赏木叶繁华大街的种种。
每天训练后被、雪隐村的建设,与潮忍的结盟事宜,对于木叶未来抵御大蛇丸和“晓”的布置,甚至还要预防木叶那些从来不干正事儿的长老团发现我的布置。
每天紧锣密鼓的布置,等待着应付今天的“木叶颠覆计划”,真正到了计划实施的时候,我反而可以轻松了!
“今天的天气真好!”
我又感叹了多年不说的这句话。记得当年经常和鹿丸一起发呆的时候时常感叹。
呵呵……
“你好像很开心?”
“是啊!”我反复比较了一下手中的两把团扇,在她耳边低低的笑道,“还是这把青绿色的好,更适合你的风格。”
我可不敢说什么“我实在挑不出这两把扇子有什么不同,干脆都买下来”的蠢话。
挑选到只剩下“二选一”的时候,依然难以抉择,说明这两个候选物都是一样的水准,关键已经不在于物品的谁好谁差,而是“帮忙”做出抉择的人的态度。
手鞠如此自然的让我来参考,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我的地位已经上升到了可以帮她对随身物品的挑选拿出参考意见的高度。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犯错,即使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也一定要坚定的指出其中一把扇子“绝!对!”更好一些!
“真的吗?”手鞠对我如此坚定的态度有些吃惊。
“当然了。你给我的感觉,总是带着淡淡的茶花香味,就像清新的风。这把淡绿色的团扇非常适合你,真的。”我本来只想说最开始的三个字,但是看见她希翼的眼神,不知觉的,竟然把心里赞美她的话也说出来了……完了!看来在爱情的面前人的智商会降低是真的……
曾经有人做过试验,将一批年轻男子分成几组,分别去看顶级美女的照片、美女的贴身衣物,还有近处的美女真人。十分钟之后,让他们两两分组,每组发给是美元,让他们自己分配这是美元的数额。
结果,看到美女真人的人大多数接受了不公平的分配方案,比如说三七开、四六开,分给他们少的那部分。
在美女面前,特别是在是美女的心上人面前,这智商真的高不到哪儿去。我觉得我一开始对这个“情报游戏”的自信有点动摇……
还好我在被套出话之前,遇上了一件有趣的事儿——在某条街的拐角,居然看见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大群各年龄段的女生就像是追星族一样疯狂的朝着两个人扑过去,而我刚好看见中央的人正是白和羽……
貌似还有一些男忍者分散在周围,只是没有走近包围圈和女同胞们挤位置而已,但那眼神分明是极度关注着包围圈中的白,并且还各显神通的使用忍术来方便他们的“关注”……
我看见这情形,简直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虽然以前他们也来过几次,但好像他们总共来了也没几次啊?更何况这次也没停留多久啊,怎么会到达这么受欢迎的程度?
白的后援会,从来都是男女通杀,比羽更受欢迎!
我以前就听书,在我们雪隐村也有大量的“白饭”,据说在波之国的时候,作为忍术讲师的白每天都要在新建的忍者学校中“杀出重围”才能离开。我没有闲暇去见识这一惊人的盛况,但联想羽在村子里每天微笑着应付除了以波灵叶砂等少数几个激进派的头目,几乎所有的人——包括激进派的后生们——都义无反顾的加入羽的后援团,就能联想气质相近的白的境况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为什么我的暗部队长那么坚决的要限制白来村子的次数,还总是思考从哪个部位能够对白一击必杀——感情都是因为白在我们村子太受欢迎,让身负村子安危之责的破寒总是耿耿于怀……装大人的小屁孩儿,也就是在死亡森林中挑拨落天与游典战斗的那个激进派的净莲,曾经恶意的揣测破寒这家伙是嫉妒白与羽太过亲近,研习秘术的时间大大占用了他和羽研习忍术的时间。
破寒这小子,从来到雪隐村之前就和羽在一起了,除了我和羽几乎不与别人交流,相当于是被羽养大的。这时候有人猜测他恼怒羽被抢走也是很正常的……然后莫名其妙的,这也成为了激进派的坏嘴巴们和暗部纷争的来源之一。
暗部们叫嚣的是:“居然把我们头儿的心里话说出来,还有王法吗?”
看来我对他们的教育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一点点……就一点点……
“陪我去一个地方。”我笑得很温柔,在街上散步走过大半个木叶村的时候,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手鞠那陪我演戏的神色居然波动了起来,道:“别笑得这么悲伤,让我感觉你好像在恳求似的,一点儿也不像你!”
“啊哈?有么?”我摸了摸后脑勺,道,“在你的眼中,怎么样才像我?”
“你是个偷看别人洗澡还义正严词的人。”手鞠斩钉截铁地说。
“哈哈,你还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我笑道。
“你终于承认了。”手鞠的嘴角扬起,似乎对这个交锋中小小的胜利十分满意。
“我承认了么?我承认什么了?”我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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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无忧’对吧?”手鞠的语气无比肯定,“你的神态,说话的语气,都和藤影无忧一模一样。”
“哦?你对藤影观察得这么仔细?”我戏谑的调笑。
呜呜呜呜呜……我讨厌“藤影”这个称呼……实在是太难听了!
“哼!”手鞠有些脸红的哼了一声。这个习惯倒和宁次有些相似。“我身为砂忍,对你这个神秘的藤影有些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没有一个字是正面承认我的身份,但手鞠却完全用“我就是无忧”的语气来和我说话。这种口角相争的方式怎么这么熟?和我诱拐小九的时候极其相似,让我简直可以说是信手捻来。
我现在别感谢小九几年来对我在这方面的训练,我以后如果成功抱得美人归,一定对它在压榨时更温柔一些……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歧义……
很多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了。
这里是宇智波一族的私人墓地。
我的父亲当年是作为与九尾交战而死的“英雄”而埋葬在了一个中央的位置。族长墓碑的位置很干净,放了一大一小两束花,应该是常来这里的佐助放的。小的那束花是他自己的份,大的那束是他代表哥哥的那份。
不过在我看来,鼬大人应该不会在意名义上和实际上的这位“父亲”,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佐助。但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我默默地走上前去,蹲在父亲的墓碑前,将花束放在地上。
名义上是悼念父亲,但实际上我悼念的是整个家族。
手鞠也是一脸严肃,静静的站在我身后。虽然不明白我问什么带她来这里,但她从来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的人。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问什么话。
这里已经打扫过了。毕竟,这里并不是像原著一样,死得只剩下佐助一人,母亲大人是个细心的人,每年都会来这里打扫几次,但她从来不让我来。我想母亲大人一定察觉到我的心境。
我静静的站在墓碑前。
木叶是一个生态特别好的地方,每到傍晚的时候,就开始下雨。
宇智波一族,除了还在雪村的母亲和被贴上“叛忍”标签的宇智波鼬,就只剩下我和佐助了。
宇智波一族的辉煌历史是否已经结束?我不知道。
今天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宇智波一族的灭亡也不是我的责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中就是被什么东西压抑着,感到一阵阵的窒息呢?
我从小大多数时间是在和宁次一起修行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也是忙动忙西,甚至很少和母亲在一起,根本不曾和族人接触。而且,我这个偏好体术的异数在族中本来也不受欢迎。
我是不是因为知道宇智波的墓地上会变成今天这样的荒凉,所以才刻意和族人疏远呢?呵,或许是吧。
宇智波一族的覆灭给木叶带来了动荡,人们大多数在犹豫着,失去了木叶两大家族之一的宇智波族之后应该如何弥补警察部队的空隙。人们似乎忘记了,宇智波一族还有幸存者,宇智波一族还有佐助和我。
我不知道改高兴还是该悲哀。进过这次的中忍考试,身为雪隐村首领的我,说不定会成为新的宇智波一族的首领。
雨稀稀拉拉的落在泥地上,我闭上眼睛,无数冤魂就在我旁边呻吟。修道之人皆信鬼神,但从来不怕鬼神。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