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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点点头，指着桌子上的道：“喝吧。我特地带出来的。”
我嗅了嗅酒的味道，一饮而尽。嗯，很香，很醇！我很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我有些惊讶的说：“这是……这是首领珍藏的酒。”
“是啊，首领送给我的。”羽继续给我斟酒。我对酒一向没有抵抗力，只是我很挑剔，差点儿的宁可不喝。我描上首领的酒也不是一两天了，甚至暗部的那些小子们为了贿赂我专程去偷酒。只不过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如愿就是了。
羽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种酒？
我问他，他不答，只是微笑着给他斟酒，一杯又一杯。不多时，我觉得脑袋有些不太清醒了。于是我说：“羽，不能喝了。”我一向要求自己随时头脑清醒，最为暗部队长，要给部下本做好榜样。
似乎知道我的顾虑，羽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没关系，放心喝吧。我在呢。”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当我听见“我在呢”，这熟悉的三个字的时候，我就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他说他在，是的，他在我身边，一直没有离开。他从来是这么温柔这么可靠，我看见他的笑，就觉得安心。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搂着我的腰。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道，“羽，你……”
“你醉了，我扶着你。”他笑眯眯的眼神看起来特别温柔，还是和小时候的一样。“寒。”抱着我问，“好喝吗？”
“嗯……”我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做的菜好吃吗？”
“是……是羽做……的菜？”我舌头有些含糊。这些菜，是羽做的？我没注意……难道是我刚刚下去听报告的时间里羽做出来的？
啊！对了！报告！
什么时候我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工作给忘了。我挣扎着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道：“羽……查到了兰丸的消息……在川之国的……酢酱草金山……”
“这个先别管他……你热不热？”
是我喝醉了的错觉吗？为什么……好像羽的语气里面带着不坏好意？不过，喝了酒之后却是很热，而且，首领的酒度数很高。
“……有点……”。
“我帮你解开……”我感到有只手滑下去开始解我的腰带。
隔着衣服，依然感觉到羽的手温温热热的，解腰带的动作很慢，难道羽也醉了？
那只手有意无意的在我的私处抚过，我渐渐有些燥热难耐。我伸手扶着他的肩膀想要站起来，说：“我自己……”
“乖！小时候都是我帮你的……”
是的。别说脱衣服，洗澡都是他帮我。来雪隐村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依然笼罩在旧时的恐惧中，生活上都是他照顾我，甚至我们还住在一起。但是随着我渐渐长大，我试着自己独立生活。
我会不会太过依赖他了？我会不会让他厌烦？这些一直让我十分困扰。
羽有自己的生活，他是未来的藤影，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我不能总是在他的羽翼下生活。如果我还是那么依恋他，有一天他离开了我……
我总是感到会有那么一天。
他对每个人都很好，他是雪隐村重要的存在。他每天有无数的事情要处理。有多久，我和他没有再像小时候那样黏在一起了呢？
有那么一天他会成为藤影，他会属于这个雪隐村。他不是我的羽，是大家的羽。今天出来，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对我笑，我却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合适。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和别人说话的人。于是我尽量不话。
但是，羽似乎还是不高兴。
没等的及我想明白，就感到身上一阵凉爽，衣服都被脱下来了。嗯，这下没刚才热了。
羽的手指在我前胸抚摸。
“小时候的伤……还在……”羽的声音带着怜惜。
是吗？他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么？
“这上面，大多数是小时候的上……嗯，这边小腹上的伤训练的伤……这边肩膀上的伤是去木叶任务时……”
“羽……你怎么知道？”
“你给自己弄这么多伤痕，是为了掩盖从前的旧伤吗？”他有些难过。
我说不出话来。羽是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关心我的吗？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道：“抱歉！别哭。”
我哭了吗？
啊啊！这么多年，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为什么会因为羽的一句话就哭了呢？
“羽，羽……”我忍不住喊着他的名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让我说不出后面的话。
“我在呢，我在。”他搂着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抓住他的手臂。“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这句话我想了很久，忍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现在竟然脱口而出。
“……”他没有说话，我感到胸口越来越紧。
他抱起了我，放在床上，我感到了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寒……” 他叫了我一声，我感到他有些生气，因为他在我肩上狠狠的咬口。
为什么？羽生气了？我果然不应该这么任性吗？
“你真是……”羽摩擦着我脸颊的泪水。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叹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让我心疼才会开心？”
啊？这句话什么意思？是说，他会心疼么？
羽又说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永远在你身边。”
啊，他还记得吗？羽还记得小时候的誓言吗？“羽……你还记得……”
“寒……”从小到大，我几乎没见过羽生气。不过，这次我感到他真的生气了。“寒，我还是小时候的我，我还是你的羽。我不会疏远你，你也不要疏远我。”
羽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唇我，的身体……羽的亲吻带着我熟悉的味道，很温柔很专一。
他的手指从后面伸进， 缓慢轻柔，就像当年给我清洗私处的时候那样。只是，这一次似乎变得很不一样。我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样，只是记得，自从离开了渡边，羽很久对我再这样做过。
是了……渡边……
想到这个名字，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那个人……早已经被我忘记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出来。我想到了那个老男人的笑，他对着我笑，那笑容让我厌恶又胆寒；他勒住我的手脚，用牙齿撕咬我的身体，用坚硬东西粗鲁的塞进我的后里，然后抽出来，再塞进去……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不要！羽！救我！救救我！”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我应该是带着恐慌的。我的身体条件发射的卷缩着，后退着。
羽慢慢的将手指抽出去。我听见羽的一声叹息。
“寒……我的寒……”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杀气，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但我仍觉得不够，向着羽的怀里缩进去。羽感到了我的不安，将我抱得更紧，只觉得他要将我全身都揉进他的身体中。“别怕，我在呢。”
可能是在他的怀里让我有了安全感，也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不知不觉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发觉自己还在羽的怀里，紧紧的抓着羽的手臂，箍着他腰。
昨晚我做了什么？我好像又依赖羽了……多久了？从三年前开始，我就再没和他一起睡过了吧？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
不过，昨天晚上我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了？
“醒了？”耳边传来的是羽低低的笑声。
我急忙松开手。
羽欺身过来，道：“现在掩饰，已经晚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我……我干了什么？”
羽一愣，道：“你忘了？”
我有些忐忑的点点头。
羽咬着下唇，一脸幽怨的看着我，道：“你居然忘了！昨天晚上你对我……”
我目瞪口呆，道：“什……什么……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不会是”
羽忽然邪邪一笑，道：“你想知道吗？”
我看着羽，忽然冒出来一句：“你是羽？”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笑容？这个人真的是羽？
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那笑容却是已经变了。一如往常的那般温柔又阳光。“这下像我了吗？”
我的头脑已经跟不上变化了，只能机械的点点头。他看着我的表情，忽然转过头去，双肩耸动。
我知道他是在笑。可是，可是……他到底为什么笑啊……
水无月羽VS破寒（三） ＇VIP＇
“报告水无月大人！队长大人！今日早晨，发现木叶忍者进入了川之国的酢酱草金山！”一个商人打扮的年轻单跪再门边道。
我看了看旁边一边喝茶一边沉思的羽，他似乎没有对此事作出结论的意思。我回头问眼前的调查人员道：“有多少人？谁带队？”
“报告队长大人！此次木叶的忍者共四人，由中忍日向宁次带队，队员分别为中忍宇智波佐助为副队长，另外还有下忍春野樱、下忍漩涡鸣人。”
我奇怪道：“他们今天早上到的？怎么这么碰巧？”
“这……”我不过是自言自语一句，那商人却是额冒冷汗。我不由得大怒，抽刀指着他的脖子道：“说！怎么回事儿？你敢泄露组织的情报？”
我们雪隐村有专门的情报组织——天目，天目也是整个人忍者界最大的情报组织。这个组织是由羽负责，也只有羽才能负责再首领大人眼中这样重要的部门。
而我的暗部从旁监督，一是监督天目的人不得擅自泄露组织情报，另一个是挟制这股强大的力量，以保证它不会脱离羽手中的缰绳。
所以我刚刚见到这名成员居然敢对我们有所隐瞒，不由得动了杀机。
这年轻商人赶紧道：“不不不——属下不敢！属下绝对不敢任意行事！关于兰丸所在的情报……”
我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么说，当真是从我们手里的到的情报？”
“不……这不……我……情报……”他吓得全身瘫软，舌头有些打打颤，语无伦次说的不清话。
“好啦，寒！你别这么凶巴巴的看着他，他被你吓住了。”羽放下了茶杯，呵呵笑着，朝那商人挥了挥手。
见了羽的手势，他赶紧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间旅店。他全身发软，说他是“爬”出去的一点儿也不夸张。
这间旅店就是我们雪隐村天目的产业，算是这附近的一个小基地，整个旅店都是我们的人，所以我昨晚才敢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喝酒——虽然现在我后悔的不得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下次不能这样了，我这个暗部的队长怎么也要以身作则。
话说回来，都是羽不停的给我斟酒。我用余光偷偷的看了看羽，他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微笑，但是我直觉的感到其中有一点“幽怨”，让我莫名的感到胆寒。心里不由得问自己：我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吧……他干嘛用那种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的眼神看着我？
羽身后拉我坐下，笑道：“别怪他了。我想应该是首领大人走之前吩咐的，要不他没那个胆子。”
“可是……首领大人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将兰丸待会雪隐村，让木叶的人知道了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大人的计划……”
羽伸手点在我的额头上，道：“寒，皱眉头会老得很快哟！”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皱着眉。看着羽很感兴趣的看着我的眼神，我没来由的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羽似乎没有看到，端起茶杯道：“寒，你要相信我们的首领，他而是一位连我们情报组织“天目”都没有查到的事。
“别担心！我们这次出来，就是解决我们自己的事情。这些琐事，交给我就好。别担心。”羽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却很清楚的从他看不见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温暖。
“嗯。”我小声的答了一声，不敢看他。奇怪，我今天是怎么？我似乎没干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羽，我们现在就去吧。”想到渡边那个混蛋，我全身每一处都忍不住被仇恨填满。
“好！”羽拉住我的手紧了紧，我可以感受到从手中传过来的温度，那是他心里的温度，传到我的心里。我紧绷的心稍微松了松。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没有变。
“傻瓜，怎么哭了？”羽伸手过来给我擦脸。
我一愣，赶紧偏开用袖子擦脸。羽却是笑着伸手揽住我的腰，道，“这里没外人，你躲什么？”拉我坐在他的身上。
我怔了怔，潜意识里感觉这坐在他身上姿势似乎有点不妥当，但不等我想明白，他已经用手帕给我擦脸。他和白都有一点洁癖，随身带着手帕。
我本想避开，但他的动作这么自然，我却是不知道该怎么避开了。在我愕然的时间里，他已经像小时候那样给我擦干净了脸，搂着我，脸在我的脸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