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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一手捂住胤礽的嘴,压到他耳朵边低声提醒他:“别闹,老三就在隔壁。”
胤礽愤懑地瞪他,是谁在闹?一熄了灯上了床就对自己不规矩动手动脚摸来摸去。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胤禔咬着他的毛茸茸的耳朵呢喃,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哀求:“太子爷,别变成小狐狸啊……”
黑暗里,胤礽暗自翻了个白眼,谁要变狐狸了。
然后就被胤禔压着从头到脚轻薄了个够本。
算了,胤礽暗想着感觉还不赖,就让是招了个暖床的。
到了第二日,几人终于是想到要去办正事了,去了知县衙门找了当地的县官,也就是上折子的那个知县叫王恩拓的。
胤禔和胤祉两个亮明身份,王知县已经有些懵了,他不过是想讨好一下皇上,怎么一下来了两位皇子亲自来查探,当下免不得额头冒冷汗心虚不已,面上还要故作镇定,带他们去看已经被挖了出来摆在衙门后面院子里的那天降祥瑞的石头。
王知县在一旁说着吉利好话,胤禔兴趣缺缺,低头安抚手里懒洋洋的小狐狸,胤祉围着那石头转了一圈,又伸手摸了摸,摇了摇头,对王知县道:“看不出什么特别嘛。”
“这是祥瑞。”
“爷没觉出来。”
王知县的脸色僵了一些,硬着头皮解释:“这方圆百里的乡绅看过都说这是顺应天命出的祥瑞,是吉兆……”
“那王知县这话的意思是就爷没有见识,就爷看不出来?”胤祉嘲道。
“……微臣不敢。”
胤禔斜睨了那知县一眼,懒懒开了口:“王知县,听说,你跟太子爷很熟啊?”
王知县面色越加窘迫了:“微臣……微臣只是个小人物,哪里能入得了太子爷的眼。”
“外头可不都这么说嘛。”
“那都是他们胡说八道的……”王县令尴尬地解释,关于这一点,这位知县老爷也很莫名,虽然他确实私下里这几年每年都要给索额图孝敬不少好处,就指着他帮自己步步高升,但是按说这事知道的人应该没有几个的,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外面突然就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流言,说自己在京里有后台靠山,还是太子爷,也不知道是打哪里传出来的。
胤禔笑笑,不再说了。
胤祉撇了撇嘴,对那知县道:“你在这做什么爷管不着,你可别坏了太子爷的名声,要不被皇上知道了,倒霉的可就是你自个了,到时候别怪爷没提醒过你。”
“不敢,”王知县冷汗涔涔:“微臣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坏太子爷的名声。”
一直闭着眼睛的胤礽睁开一只眼,觑胤祉一眼,这个老三,当真是在为孤着想?
“他是在摆官威,”胤禔捏起小狐狸的耳朵,低声说与他听:“做面子功夫而已。”
——哼。
“你心里有数就好。”胤祉在教训人,显然是没注意到胤禔在小狐狸面前诋毁自己。
王知县点头哈腰,连连做保证,最后问胤祉:“诚郡王,这奇石……”
“行了,爷会回去和皇上说,是个好东西,过些日子就派人来拖回京去。”
“那微臣谢谢王爷了。”王知县松了口气,只要有面前这位王爷帮着说好话,皇上那里定是能龙颜大悦,高升有望嘿。
胤祉说罢又问胤禔:“大哥你觉着呢?”
胤禔看那县令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实在是好笑,点头道:“既然连三弟都说是好东西,那就是好东西吧,要不岂不是显得爷太没见识了。”
胤祉嘴角微抽,王县令抹抹额头冷汗,暗自懊恼方才说错了话,好在是糊弄过去了。
从知县衙门出来,天色尚早,胤禔冲着胤祉挥挥手,丢下句‘爷去外头逛逛’就抱着小狐狸上马车扬长而去。
被单独丢下的胤祉暗暗咬了咬牙,不甘不愿地先回了客栈去。
“吱……”
——背过身去。
“干嘛?”
——孤要变身换衣裳!
切,昨晚摸都摸遍了,看看怎么了?
——背过身去!
胤禔无奈笑着转过了身,胤礽迅速变了身,开始穿衣服,却没察觉有人其实在偷瞄眼前玉。体。横。陈的美色。
胤禔舔了舔嘴唇,心说着,早晚得把你吃下肚,小狐狸太子。
☆、妒意
换好了衣裳的胤礽转头见胤禔正眼带笑意看着自己;不悦地飞了个眼刀子过去:“看什么?”
胤禔只当他是在给自己抛媚眼,很是配合地弹舌调戏他;拖长了声音:“看你。”
——看你去世。
胤礽懒得说他;转开了眼看车窗外头的街景。
“去外头乡间看看,汗阿玛不是要爷看看这周边民生嘛,总得去瞧一瞧。”胤禔收起玩笑心情;笑着与他解释。
于是两人就出城去了乡间原野。
外头春光正好,胤禔撩起车帘子,让阳光撒进来,胤礽枕在胤禔腿上昏昏欲睡,一直到胤禔捏着他的耳朵叫醒他:“小狐狸;起了,我们下去看看。”
乡间一片繁忙之景,农户们忙碌着耕地种下新一季的稻谷,冒了头的稻苗在微风中随意摇摆,郁郁葱葱生机旺盛,孩童们在乡间穿梭玩耍,嬉笑声很远都能听到。
胤禔偏头问胤礽:“要不要下去看看?”
胤礽对此兴趣缺缺,却也没有拒绝,跟着他提步走进了田野里去。
松软的泥土踩在脚下的感觉有些奇妙,胤礽低着头小心翼翼生怕把鞋子给弄脏了,却被胤禔突然的转身停住脚步挡在他面前给惊了一下,差点一头撞他身上去。
胤礽不满地抬眼看他,却见胤禔笑着伸手拨了拨他的领子,胤礽倒是没注意,什么时候那里竟然停了一只蝴蝶。
被胤禔这么一拨,蝴蝶飞走了,胤禔遗憾轻叹:“真可惜。”
胤礽暗暗翻了个白眼:“你无聊不无聊。”
“就是太无聊,才来这外头走走啊。”
“孤宁愿回去睡觉。”
“你别成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你是狐狸不是猪好吗?”
胤礽懒得跟他磨嘴皮子,挪开点身子,与他擦肩而过,径直往前走。
两刻钟后,胤礽无聊地蹲在田边地上,手里捏着竹棍拨蚂蚁,胤禔则在前头不远处跟农活忙完了歇下来的农户说话,几个孩子围了上来,好奇看着胤礽。
胤礽不搭理他们,抿着唇自顾自地无聊。
有小孩好奇问他:“为什么你的耳朵是毛茸茸的?”
胤礽一愣,伸手上去摸了摸,才发现帽子歪了,耳朵露了出来,赶紧伸手拨正。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狐狸精!阿妈说只有狐狸精的耳朵才是毛茸茸的,而且你长得好漂亮,只有狐狸精才会这么漂亮!”
胤礽无语,站起身,在围了一圈的小鬼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伸手敲那大呼小叫的一个的脑袋:“是啊,孤就是狐狸精啊,专门吃你们这些小鬼魂魄的狐狸精。”
勾起的眼里全是捉弄人的冷笑之意,小孩子们‘哇’的一声,一哄而散,吓跑了。
胤礽无趣地撇了撇嘴,朝着胤禔那边走了过去。
胤禔正在与人闲聊,问那些闲下来喝水的农户:“我看这景象,今年的收成应该会很不错吧?”
“那是,”众人乐呵呵的:“这几年连着几年收成都不错,都是大丰年,要不可就惨咯……”
“惨了?”
“丰年灾年,这税都得交啊,火耗还要每两四钱。”
“哦……”
胤礽看他眼神古怪,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胤禔冲他努了努嘴:“我们回去吧。”
上了车,胤禔才对胤礽道:“你不记得去年报灾的府县里就有这保定?”
“你是说那个王知县谎报灾情?”
“可不是,”胤禔笑着道:“谎报灾情免了赋税,把税银据为己有,还私加火耗,每两火耗高达四钱,这位王知县的胆子不是一点点的肥。”
胤礽冷哼:“跟孤没关系。”
“我看太子爷你一会儿还是写封信去问问索额图,这个王知县的后台到底是不是他,王知县做下的好事他知道多少,跟那位假太子又有没有干系为妙。”
“……”
已经快到近晌午,俩人启程回县城里去,去酒楼里用过膳再回客栈,碍于胤祉也在,胤礽在进客栈之前变回了小狐狸的样子,由胤禔抱着进了去。
胤祉正在院子里独自自斟自饮,样子十足郁闷,看到胤禔抱着小狐狸进来,目光一下落在小狐狸身上,却见他闭着眼睛甩尾巴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于是越加郁闷了,一大杯酒就这么倒进了肚子里。
胤禔摇了摇头,对他道:“大白日的,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爷愿意。”胤祉许是醉了,粗声粗气地回他。
于是胤禔也懒得再管,抱着胤礽回了房里去。
胤礽摇身一变,又变回了人形,穿上衣赏从屏风后面转出来,走到窗边,轻推开了一点窗户,看外头还在独自喝酒的胤祉的背影,不由得莫名其妙:“老三才生了嫡子应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浑身都是哀怨劲。”
胤禔走上前来,用力扣上窗户:“你管他呢。”
胤礽抬眸瞥胤禔一眼:“你这人一点兄弟爱都没有,兄友弟恭知道什么意思吗?”
胤禔扯嘴角,毫不客气地讥讽:“这话说的,太子爷又知道什么是兄友弟恭? ”那才当真是笑死人了。
胤礽白他一眼,走到了桌边去,坐下给自己倒茶。
从晌午过后一直到傍晚,落日之后,喝得醉醺醺的胤祉才晃着脚步回了自己房间去,一整日出不了门胤礽觉得无趣至极,偏头看一眼躺贵妃椅里看书的胤禔,伸脚踢踢他:“我们明日回去吧?”
胤禔放下书,笑问他:“怎么?想家了?”
家?
胤礽微一愣,毓庆宫是他从前的寝宫,现在住在胤禔府上是寄人篱下,似乎哪一个都让他联系不到‘家’这个字。
胤禔看他神情有些恍惚,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睡觉去?”
胤礽上下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先上了床。
半夜,喝多了酒的胤祉是被尿意憋醒的,醉意倒是醒了许多,起了身想去方便,就听到隔壁又传来了那种带着暧昧的低笑声,然后是更加引人联想的喘。息和呻。吟声。
胤祉一下怔住,醉意彻底退了,浑身发冷。
黑暗中,胤禔将胤礽紧紧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小狐狸,我们来点动真格的?”
胤礽身子微微颤抖,耳朵太敏。感了,被他一舔就受不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热意从小。腹处生了起来,不多时便席卷全身。
胤礽有些懊恼,连着几天,到了晚上他宁可让胤禔压着动手动脚也不变成狐狸其实是因为,咳咳,眼下又到了春天,小狐狸那啥的时节,去年的惨痛经历胤礽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保持着人形还好还勉强能维持个意识清醒,变成狐狸,胤礽真怀疑自己会被身边这个给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但即使勉力能够保持清醒,被胤禔这么一挑。逗,身体还是比平日里要敏。感得多,一下就烧了起来,尤其是在胤禔问了这句话他一时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对方当做默认给握住了已经隐约起了反应的地方之后,胤礽更是一下没禁住,一阵急。喘呻。吟就出了口。
下一刻,就被胤禔堵住了嘴,用他的嘴唇。
胤礽气恼地想推开他,胤禔在他的唇上又咬又啃,胤礽吃痛地松开唇,对方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狠狠搅了进去。
唾液交换这样的事情,胤礽从前从未做过,只觉得脏、恶心,从前太子爷若是宠幸什么人,一定要对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洗脱三层皮才能送上他的床,然后也只是纯粹的肉。体发泄,完事就算了,连多余的触碰都没有,更别提这样亲昵的缠。吻了。
所以其实在这方面来说,太子爷非但不是经验老道的高手,反倒跟张白纸一般,尤其现在换了具身子更是敏。感得不行,被人一亲浑身都软了,想推拒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很快就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环抱住胤禔的脖子,无意识地回应他的状态。
胤禔看胤礽有些受不住,体谅他这具身子是第一次,没有急着下手,放开了下头,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加深这个吻,吻得胤礽喘不过气来,吻得胤礽再无暇他顾,吻得胤礽满脑子都只剩下与他抵。死。缠。绵的念头。
在胤礽开始回应之后,胤禔放开了钳制住他下颚的手,退出舌,抵着他的嘴唇,呢喃:“感觉还不耐吧?你若是不愿意……我不逼你。”
胤礽慢慢睁开水雾迷蒙的眼,意识清明了一些,瞪他,明明你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强迫孤!
胤禔被他这风情万种的一眼勾得忍不住再次狠狠亲了上去,手也从他的胸前一路摸了下去,勾起他那收不起来的尾巴用手指卷了卷,和耳朵一样敏。感的尾巴便卷了起来咬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