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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主人,我认为这是一个陷阱。”我维持着单膝跪地动作,“艺德拉维距离大陆要经过海峡,想要赶去查清情况肯定会很费力。就算是阿诺德也一样不得不耗费途中的时间,但勒希克特?克劳德毕竟是他的继承人,若是不放心前去查看的话……内阁上的事情,他也许就兼顾不上了。。”
“哦?”里恩卓特笑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前去艺德拉维查看的人换做我……这次就会□□翻到毫无还手之地了?”
“属下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可是这里唯一希望我立刻死掉人啊。”里恩卓特猛然将《新约》摔到地上,“你不就是因为契约才会心甘情愿跟了我么?如果我不打算去帮助你那好弟弟度过危难的话……”
“如您所言,那么我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了。”我没有去看里恩卓特的表情,只是轻轻的,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之前还试图跟我打招呼的兮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了,这种秘辛听了还不是分分钟去死的节奏啊!怎么可能活下去!
里恩卓特不怒反笑,狠狠捏着我的下巴:“真是兄弟情深呀?无论如何都要我去救他,那么在那之后你又会怎样呢,被我拆成零件,割掉手脚做成皮鞋踩在脚下也无所谓吗!”
……
里恩卓特走了,去艺德拉维救勒希。而我则和兮留在伯爵府,假扮成他的样子。
不过我现在的样子倒是扮不成他了……毕竟,里恩卓特这样的伯爵,即使被软禁,也不会有人敢给他戴上手铐的。
唉……人身自由被剥夺了啊。
叹口气,想想一些列计划,我不禁感谢自己人品攒的不错:最幸运的意料之内是,他没有强行动用母戒来强制命令我。大概有所顾忌吧?毕竟这个时候,他也不希望自己出现什么意外。
里恩卓特的考量不是没有根据。事实上……‘如果使用隶属对戒,受害者不只是子戒宿主一个’这件事情,早在一年之前我就已经隐隐有所领悟了。
证据便是如非必要,里恩卓特显少用母戒惩罚或直接命令我,多半是传达一些简短的吩咐。诸如什么时候来见他之类。
——“那毕竟是魔鬼的所有物,不是人类可以轻易触碰的,想要从魔鬼手里获得利益必然要付出代价。”雷羽对我这么解释过,隶属对戒不是真的无敌,使用隶属对戒需要代价。不管是母戒还是子戒。
所以我才会这么‘鲁莽’,因为确信里恩卓特不会立刻发难。即使折磨的概率也很小,谁让他急着用我呢?
他是个疯子,但他不想玩完。都这种程度了他怎么愿意玩完,还想继续利用我的才能还要和阿诺德先生斗,只要这个前提还在他就不会废了我。
对,只要不废就行,至于其他的……就当做为了见证他毁灭而必须付出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酱油:
被莫名其妙摔了店内唯一一部电话的饭馆老板
没有任何私心其实只是路过完全不愿意也不想听到这种话的兮
☆、那个妹妹,震惊
我坐在窗台上,漫不经心默写着《阿尔贝圣母》,兮踌踌躇躇的在门口晃来晃去。
“那个,我说……小哥啊——”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敲门走进来,我啧了声把笔扔进水桶,将调色板挂在画板上回头:“说起来你才三十三岁,还不想这么快英年早逝的样子呢。”
兮愣了一下,苦笑:“哈哈。”
“但是主人早就想让你从三羽的位子上退下了,这可真难办。一方面苦恼着,却又不想死,该怎么办呢?”
“看小哥的样子是有什么想法吧。我这种不上不下的位子,过去也好现在也好一直过着到处卖命的日子,做什么事都无所谓,但果然还是不想结束啊。”话说开兮也显得坦然起来,过去我和这个人交流不多,印象中是很沉默寡言的男人,像一团影子。然而能够成为三羽的人,怎么可能不起眼呢?毕竟奈落三羽是‘挑战取代’的称号啊。
“想法……我只想找个人干掉那只越来越过分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的雇主罢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合作的意向?”
我换了个姿势,左腿压在右腿上,一手撑着脸正对兮,微笑。
后者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左右,没说话。
“作为三羽之一,被新人干掉借机上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何况你年龄不小了,往后发展潜力渐渐消失,即使捱过眼前一劫,也撑不了多少年。不如加入神铳局,接受有关特工信息绝密系统(Top secret information system)的协议,那样即使假死,也没有人能查出你的去向。完全可以换一个身份活下去,反正你这种雇佣兵性质的前御庭番忍者也不在乎工作对象是谁,对背叛没有丝毫负罪感。”我抛出筹码,兮要的就是接着活,有阿诺德先生帮忙这再简单不过。
阿诺德先生的神铳局最初建立的目的是情报组织,后来渐渐发展成多元化部门,就像城管似的什么都管了一点。不过情报是最强能力这点不容置疑,出于对情报人员的保护,神铳局内部的信息系统是整个欧洲最为严密的。根据特工等级权限身份等级节节递增,A级的特工基本上就可以笑傲江户了,所以想要伪装自己的身份,加入神铳局是最佳选择。只是像虚这样的,至少也要B以上才能保证达到他的假死目的,有点难办。阿诺德先生倒是提过一次,如果我加入,他可以开启绿色通道,直接升到最高级。至于别人……嗯哼,反正我给他牵了线了。
相信兮也对此有所理解,直接让他成为A级特工不是那么简单的,具体情况还要看他能对神铳局做出什么。不过有这么一个希望也足够他倒戈了……毕竟,对于一个在刀口舔血的忍者,活下去肯定排在第一位。
果然,兮带着思考的表情告诉我‘有需要联系’就离开了。这个人虽然存在感不高,却很懂得老实的谨慎,如果他这个时候急吼吼的就要投靠我,那才值得怀疑呢。
有了他的帮忙,想要杀死里恩卓特的把握也就从半成足足跳到三成,加上阿诺德先生掠阵,差不多有五成了。
嗯,五成,够了。因为这可是考虑到母戒命令前提下的五成!
如果一开始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么,无法使用母戒命令我的里恩卓特……呵呵,我在这里提前恭送他地狱七日游,而且是单程票哟!
回头瞅了瞅默写到一半的阿尔贝圣母,感觉心情变了有点不想接着画,但是半途而废又总觉得……思考了一会儿,我坚定的将画布换下,换了一张新纸开始画起雷羽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她一脸苦逼被欺负却色厉内茬皱着眉毛不敢太过反抗的样子自然而然就心情好了,不过现在她本人不在,所以就用画纸代替一下吧,这是为了让我感到开心,而且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所以安息吧。
……离开这里。
!!我突然站起来跳下窗台,戒备的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嗡的一声,仿佛风铃晃动的轻吟。
我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听,我相信不管什么事都一定是有原因的,没有任何一件事会无缘无故的发生。比如偶尔在梦中听到隐隐约约的歌声,那多半是拉美嘉鄂血缘之地——盘旋在阿刻罗伊德斯花园附近的塞壬的歌声通过某种奇妙血的关系传达到了耳中。虽然没有证明过,不过拉美嘉鄂一族以魔法和神秘的异能力注明,会有这种经历并不奇怪。
离开这里,只有一瞬,但那毫无疑问是个少年的声音。有些低沉,粗略的听,很像音色轻亮的男孩子。
一直以来猜测阿诺德先生手下握有能够看穿心灵超能力者的想法似乎得到了证实,只不过,那孩子为什么会让我‘快离开’?
心烦意乱的拉扯着手腕上的锁链,这种手铐想要解开虽然要废点功夫,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如果用铁丝抠锁眼也许我还要花费一番功夫研究,但要用高纯度的死气之炎熔断铁索,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大空属性没别的好,温度极高这点倒是值得称赞的。比如迄今为止我都很好奇惊蛰有多耐热想拿来烧烧测试一下……不过试了几次都没忍心试到最后,一边担心着万一断掉了肿么办一边又犹豫的好奇着,后来我决定不做这种约等于自伤的逗比事,真奇怪的话想法子找到那把传说中的‘寒露’用它来试试吧。
……不过,温度高这点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啊,不是有句话那么说么,人类的温度对于我这种性格像鱼类体温一样设定的男角色来说太高了,会被烫伤的。而雾虽然被评价为七中死气中温度最低,随时都会消散一碰就要碎似的脆弱,但是有幻术啊!我好想学幻术啊,可以不用费心费力易容完了还不好洗,可以在别人喊自己工作的时候假装听不到也看不见,节假日男澡堂爆满时……等下。
我面无表情的找了块片状物把脸捉住,不管周围究竟有没有人,让我先表达一下对世界和读者们眼睛的歉意。
总觉得,歪楼的同时有什么东西也一并碎掉了呢……
可惜雾属性的死气很难保持,因为太稀薄了。显少有人能够点燃雾的死气,即使偶尔弄出来,也坚持不了太久。说它温度低到像飘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火苗随时都会熄灭可不仅仅是谣言,关于黑手党公共情报网上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一个人能够点燃C等级的雾之炎,那么如果他可以换一种属性的话,等量觉悟完全可以点燃B甚至A等级的其他属性死气。所以尽管其中属性的分布基本是平均的,幻术师却少之又少。因为开头难,过程更难。
而且在了解到人的属性与遗传关联只有三成左右,其大部分因素来自于灵魂,根本没有改变之说。雷羽也说生我的那对男女一对儿双双大空,我不是大空才是出毛病了,在着手研究了一下这方面转换课题后我便将之搁置到了一边。
毕竟也是个长久的话题,对自身属性不满的人比比皆是,不是没有希望改变死气属性的,但那么多先例失败似乎也告诉了后来人:这是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的话题。
感兴趣是一回事,我也不是对不切实际奢望幻想个没完的空想主意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想来除非像晴天说的找到心中的斩魄刀或者恶魔果实或者移植团扇家族的邪王真眼或者其他奇(e)遇(yi)这个愿望只能永远停留在课题阶段了吧。
*
五天后,里恩卓特回到了地窖。
披着奈落中几乎成为组织标志的灰色斗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伦敦天气和土地的颜色,灰蒙蒙的。带着这个出去几乎就可以立刻消失在人群中,我房间里也放着一件同款。
“欢迎回来,主人。”虽然我其实一点都不欢迎你,死在路上就最好了。可是谁让你是‘主人’呢?
“很开心?”里恩卓特狞笑着抬起我的下巴,“怎么,被人用铁链铐起来,软禁在一个地方,你喜欢吗?”
“怎么会呢,一点也不喜欢哦。”我笑,“总是随意编排我的心思而且毫不羞耻,即使是主人我也会苦恼的。”
里恩卓特翘了翘嘴角捏着我的下巴,“果然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明明自己烂透了,却总是一脸清高的样子说教其他人。怎么你觉得自己很高贵吗?身体里流着这么肮脏的血,有资格露出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吗?”
“哦呀,很生气嘛?因为我的血玷污了你心目中最纯洁无暇的女神?”我露出眉眼弯弯的笑容。
下一瞬颌骨几乎有种即将碎裂的错觉,不过即使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用这点小伤换里恩卓特一条命是我赚大发了。
“闭上你的嘴,杂种。”近距离对视我突然发现里恩卓特一开始就没带着他的平光镜,卸去镜片变色的眼眸是一片纯净的堇色,就像水墨晕染开的大卫紫。但比我头发要稍微深一些,雷羽曾说我做杀手非常合适,因为浅紫这个颜色会使人显得很温柔,即使故作冷酷打扮也难以改变人潜意识对颜色的判断。但是里恩卓特没有,他的眼睛里,只有和整个人文弱形象截然相反的虐杀与残忍。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不知名的话果然有道理。想来明明是那么温柔的颜色却硬生生让里恩卓特扭转成残忍的气质,那么是那位聪慧无双到被敬称为‘天下鬼才’的生下我的女人,一定也是早就察觉到这点所以才甩了他的吧。
“呵呵,您这样的话我可一点都不理解。”因为疼痛我感到自己笑的有些狰狞,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毕竟您现在,已经没有能够确保压制我的秘密武器了呀。”
顺着兮忍刀斩出的红线,里恩卓特手指一松,失去支撑的小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