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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望着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一脸委屈是为何故,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戈德里克……你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汤姆·里德尔……”把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戈德里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傻笑,“啊,原来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白痴!”萨拉查毫不留情地一个恶咒把他的头发变成了爆炸式,引起一声惨叫,“我五月底才来到这个世界,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戈德里克一边像只落水狗一样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继续笑得像朵向日葵,看得萨拉查一阵无力:“居然受得了你……看来邓布利多的忍耐力也很让人叹为观止!”
说到邓布利多,戈德里克的脸色暗了几分。萨拉查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与你的现任院长相处不愉快?”
戈德里克叹了口气,搂过萨拉查的肩膀:“萨尔,我能不能和你家Lancer换一换?”
“?”萨拉查一时没太听明白,戈德里克又进一步解释了一下:“让你的Lancer去当邓布利多的Servant吧!我实在不想再受那个人的约束!”
萨拉查颇为意外地望着戈德里克:金发的狮子王虽然时常脱线,但本性温柔随和,极少如此明显地厌恶一个人,尤其这个人还背负着“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之名。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静地追问了一句:“告诉我吧,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了戈德里克对柏林空袭的叙述,萨拉查皱了皱眉,沉吟道:“戈德里克,你的描述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阿道夫·斯克林杰!”
“!”戈德里克抓抓已经被重新打理顺畅的头发,歪头想了想,“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点……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事作风,我不能认同!”他再次像只大狗一样趴在了萨拉查身上,“萨尔,萨尔,当我的master吧!如果一定要无条件地为谁卖命,我只希望那个人是你!你不希望我每天陪在你身边吗?”
唉……萨拉查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戈德里克,你是英灵,有些事你该比我更清楚。你的提议,需要先杀死Lancer,再杀掉邓布利多,我们才有机会签署主仆协定。你希望这么干?”
“……”戈德里克语塞了,“可是我……我只想拿到圣杯然后带你一起回家。萨尔,这也是你的愿望吧?我们一起上,不好吗?”
萨拉查摇了摇头:“天真!你觉得夺得了那个圣杯,我们就能回去?”
“咦?不能吗?”戈德里克无辜地眨着眼睛。
深深地吸了口气,萨拉查缓慢地开了口:“我不知道你怎么看这场圣杯战争,但我直觉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世界不会有什么平白的奇迹,戈德里克,我们最好还是靠自己的力量打开回归之路,回去之后再复活你就好办多了。你觉得如何?”
“但时间法阵很危险,我担心你也……”回想起自己的遭遇,戈德里克有些后怕地搂紧了自己的爱人。
萨拉查的额角迸起一道青筋:“别把我和某个半吊子法阵白痴相提并论!”
“是~是~”戈德里克笑着剥去了萨拉查的长袍,“我的萨尔是最聪明的!”
“喂……”萨拉查的心头重重一跳,紧张地盯着大门狼狈地推拒着戈德里克的手,“收敛一点!”
“萨尔,我已经一千多年没有碰你了,你让我怎么收敛得了?”戈德里克泫然欲泣地按着萨拉查的肩膀把他压在床上,“你忍心这么久不理我吗?和你不同,邓布利多可是对圣杯心心念念的,我就要去地球那边了啊你还这么冷淡!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闭嘴!”萨拉查挣脱出一只手来恶狠狠地掐住了戈德里克的脖子,硬生生把那句话扼在了他的喉咙里,然后仰起头吻住了吐露出不吉言语的双唇,一边嘶咬地吻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敢不回来,我就是追到彼岸,也不会放过你!”
久违的拥抱和亲密让萨拉查忘记了刚才的拒绝,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交缠的肢体上泛起了带着欲望的红晕,灼热的吐息带着彼此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清汵的声音微微带上了沙哑的鼻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蓝色和银色的双眸都蒙上了雾气,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萨尔,”撞击着怀里弯折到极限、并不时发出微微颤抖的纤瘦身躯,戈德里克嘶哑的声音显示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要给你了——”
就在此时,金色的光点突然闪烁起来,刺得萨拉查不得不合起了眼睛。只听一声愤怒的咆哮“我要弑主!!!!”他的身上已然一轻,前一秒还与他紧密地贴合在一处的爱人,已经灵体化消失了……
满脸晕红的小蛇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被挑逗得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控制不了地颤抖着,即使与床单的轻轻摩蹭也会带来一股游走遍整个身体的热流,但努力抑制动作的后果却更为难耐。他勉强控制着自己的魔力,劈头给了自己几记清泉如水方才好受了些,呼吸和心跳却依旧半晌也无法平稳下来。
出离了愤怒的萨拉查盯着天花板重重地喘息着:或者戈德里克是对的……对于某些不知所谓的master,还是宰掉比较好吧?
15 生死抉择
卯足一股劲打算到达目的地先把邓布利多揍一顿,戈德里克一摇身换上了战斗骑士袍,连格莱芬多宝剑都擎了出来。但在着地的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的剑还真没白拿——因为盖勒特扣动扳机的手指已经微微地动了。
即使再讨厌邓布利多,英灵没有master也是无法留存于这个世界的,于人于己,戈德里克都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他怒喝一声长剑挥出一道白光,斩向了毫无防备的盖勒特。盖勒特感到风声急忙闪身躲避,出膛的子弹微微偏了几分,擦着邓布利多的脸颊划出一道血印,又打穿了他的耳朵。
皱着眉用双枪攻击着从天而降的戈德里克,盖勒特满心愤怒:“这是我和他的私事,与圣杯无关,你不要插手!”
“你们的私事?!”戈德里克的火气只会比他更大,一边抡着长剑连绵不断地攻击过去,一边咬牙切齿地怒吼着,被打扰了好事的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盖勒特身上,“天下只有你们有私事吗?是私事就不要牵连别人好不好!我和萨尔已经那么久没见了啊!”
意识到子弹对戈德里克无效,盖勒特只得退开一段距离打算召出ME109直接轰杀,但戈德里克追逼得太紧,让他完全没有登上飞机的机会。近距离作战盖勒特当然不是戈德里克的对手,他很快就被再一次被击飞三叉戟。戈德里克这一回可完全没有上次手下留情的意思,长剑直接就对着他的胸口刺了过去:此时的他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反正萨尔无意争夺圣杯,servant对于他根本是徒耗魔力的负担!既然如此,你这个捣乱的混蛋就给我消失吧!
靠着稍胜一筹的敏捷勉强躲过了戈德里克的第一剑,第二剑又逼喉而来,盖勒特的冷汗已经渗出了额头:速度的优势和体力的劣势互相抵消,照这样下去,闪避四招五式已经是他的极限,而只要他中招一次,面前狂怒的男人必然会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但是……他无意识地咬紧了嘴唇:那个混蛋还好端端地躺在地上,口口声声地说还要杀死自己第二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杀,他不甘心!
然而,戈德里克的攻势却毫无征兆地停止了。他突然反手撤回了已经逼近了盖勒特额头的剑锋,同样带着几分不甘的神情退到了邓布利多身边,扶起了不知何时已经失血过多濒临死亡的master,焦急地摇了两把:“大叔?大叔你还好么!”
没有回应,褐色长髯的巫师早已失去了意识。
戈德里克只得怒视了一眼因为不明原因愣在那里的盖勒特:“算你走运……滚!”便直接扛着自家重伤的master幻影移形回到霍格沃茨治疗去了。
盖勒特一脸茫然地呆站了很久,怔忡地望着满地的鲜血:阿尔的血……从被他亲手开的五六个血洞里流出的血……
猛地甩头,他又把不合时宜的伤感赶出了自己的思绪:这是他应得的!他欠自己的岂是这些血能够洗净的?那是整整一条人命!
又出了一会儿神,盖勒特才猛省过来一个问题:刚刚他一直与自家毫无防备的master呆在一起,该不会……很有可能!如果阿尔的目标是圣杯,那么在抹除敌方master这一点上,他是会不择手段的。利用萨拉查的爱人对他下毒手的事……他太做得出来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灵体化杀回了冈特老宅,砰地一声推开了萨拉查的房门又猛地合死,一眼看到萨拉查还好好地睡在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外,莫芬停下了刷碗的动作,揉了揉眼睛又看向了房门:“嗯……刚才不是进去了吗?什么时候出去的?”
在小屋里写作业的汤姆也伸出头来看了一眼,甩甩羽毛笔上的墨水,耸了下肩:没眼色……等下父亲发火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唉,难道名满天下的德国黑魔王居然是个格莱芬多吗?真是的……让我当黑魔王肯定比他当得好!
虽然说萨拉查平时不需要睡太多,但刚刚与戈德里克翻云覆雨那么久,就算中途出了些意外没有进行到最后(咳!)……也难免会有些疲倦,于是暂时合眼小寐了片刻。盖勒特进屋时,他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门,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瞄了一下,含浑地咕哝了一句:“你回来了?”还裹着被子向床的一端滚了滚。
盖勒特瞠目结舌地愣住了,直瞪瞪地看着那个盛夏八月依然裹得像银丝卷一样严严实实的被子卷里伸出一只削瘦的手臂,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拍了一下:等等……这个邀请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他啪地一声立正站好,摆出在军队里也不曾有过的严肃面孔,尽量不带一丝感□彩地开口道:“抱歉,我对master一向只存敬重之心,从不曾有过非分之想。如果这是您的吩咐,恕难从命!”
萨拉查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睁眼仔细看了看盖勒特的装束,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尴尬之余把脸转了过去背向着盖勒特,直到脸上的红晕彻底褪去了,这才用睡袍裹着身子坐了起来。盖勒特立刻匆匆说了声“暂时告退”逃似的先出了屋子,砰地一声把门合死在身后。小屋门后汤姆那意味深长的红眼睛让他无比郁闷:死小孩到底在乱想什么?我明明什么也没看到!
片刻,盖勒特身后的门轻轻敲响了一下,他会意地打开门走了进去。衣冠整齐的萨拉查正在桌前理着从盖勒特那里拿来的几册书:“格林德沃先生,刚刚我感觉到了魔力的流失,又和戈德里克战斗了吗?”
盖勒特默默地垂下了头:“抱歉……”
“受伤了?”
蔚蓝色的眼睛飞快地抬了一下,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外:“没有……”
“还好……”萨拉查叹息一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他:“虽然不想打击你,但人类终究无法与神明之子抗衡,你不会是戈德里克的对手。不想死的话……及时收手吧!如果你不去主动挑起争斗,我或许还能护得了你。”
“斯莱特林先生!”盖勒特突然站了起来,单膝跪倒在萨拉查面前,把他跪得一愣,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你……”
“我……承受不起您的恩惠。”盖勒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中带上了决绝,“您知道我和邓布利多之间的恩怨,我无法原谅!所以……无论您是否愿意原谅我,我都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杀死邓布利多、让您的爱人因为失去master而消逝;或死在格莱芬多手下,令您蒙受败北之辱。”
“……”萨拉查盯着这个忠诚却极端的servant,只觉得一阵头疼,“你……一定要这样吗?”
“抱歉……”盖勒特握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如果您无法接受,那就……用您的令咒……杀了我吧!”
萨拉查无奈地伏在了书桌旁,只觉得啼笑皆非:“唉……我为什么要杀你?”
但盖勒特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那种德国人特有的古板和认真令他越发苦恼。头大地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步,萨拉查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注视着盖勒特,正色道:“格林德沃先生,我也曾将仇恨视作生存的唯一目标,但事实证明,那只能将人带入绝望和灭亡,你……”
“我已经死了!”盖勒特轻声说,“希望于我本来就不存在,这只是……死人的执念,而已……”
萨拉查的手轻轻颤了一下,看向盖勒特的目光无意识地柔和下来,轻声道:“那么我问你,你只想杀了邓布利多,那杀死他之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盖勒特扯出了一个惨淡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