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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轻轻地把头俯了下去,金色的发丝掠过了萨拉查的耳畔,那轮廓精致的耳轮立刻轻轻地动了动,然后……
“当当当!”房门被礼貌地敲响,萨拉查反射性地一个激灵从戈德里克怀里脱了出来。戈德里克眼角抽了抽,没好气地问:“谁?”
“是我,母亲大人。”礼貌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回应道,“父亲睡了吗?”
“睡……”戈德里克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萨拉查果断地甩了一个封喉锁舌,萨拉查披上睡袍一个咒语甩开了门:“汤姆,这么晚了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夜泉夫人刚刚煮了夜宵,作为对父亲保护了旅馆的谢礼。”汤姆托着一只食盒轻手轻脚地放在了他们床头,又认真地望着萨拉查略微疲惫的脸庞,“父亲,您看上去不太好,需要我帮您揉揉肩膀吗?”
“不用了,”萨拉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望着汤姆,“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嗯,父亲晚安。您的眼睛都有血丝了,一定也要早点休息哦!”汤姆说着,很出乎萨拉查意料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略微羞怯地笑了笑,转身跑了出去。
汤姆刚刚出了门,戈德里克就给自己解了咒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咆哮:“迟早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揍这小鬼一顿!”
萨拉查正打着一个哈欠,听了这话,立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戈德里克,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戈德里克想到傍晚的遭遇,恨恨地坐起来就要告状,“萨尔,我看你是被这小鬼耍了!他才不是什么乖宝宝!你知道下午他干了什么?他……”刚说到这儿,戈德里克就觉得自己以大欺小的角色似乎也没多光彩,尴尬地抓了抓头张口结舌起来。
拿眼角朝他轻轻一瞟,萨拉查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半边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戈德里克?说下去啊!”
戈德里克嘿嘿一笑:“那个……其实也没什么,萨拉查,你能不能和他说清楚,不要再叫我什么……母亲……”
萨拉查忍笑观察着戈德里克的愁眉苦脸,心中涌起一阵恶作剧般的快意:“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很好。”
“萨尔……”戈德里克哀怨了,“你是故意的!”
愉快地歪了歪头,萨拉查唇边泛起一个不置可否的笑涡,恨得戈德里克又把他按倒一通狂吻爱抚:“你们……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本能地微微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闪那只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大手,萨拉查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断断续续地叹道:“称呼而已……何必……认真……”
戈德里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萨拉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得以放松了一下自己绷紧的身体,金发的狮王盯着自己手中莹白剔透的身体,笑容渐渐灿烂起来:说得没错,就算那小鬼叫出花来,掌握着这具无邪、美丽而又诱人的身躯的,依然是自己!
被戈德里克的亲吻触碰渐渐带入迷乱之中,萨拉查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回拥住了戈德里克强健的身体,感觉着那逐渐升起的热度。从身体各处传来的细微刺激燃烧着他的意识,萨拉查吃力地睁大眼睛,努力地聚焦在戈德里克脸上,试图将他的每一分表情印在头脑深处。
其实萨拉查一直很希望自己能在欢爱中保持一定的理智,至少不要让他错过戈德里克那晃动的俊颜、错过爱人拥抱、索取着自己时的神情,但他那古蛇族特有的敏感身体总是会将那本来已经相当强烈的刺激成倍地扩大,每每事到中途,他的视野和意识就都已是昏乱的一片,头脑中充斥的只是戈德里克给他带来的各样应接不暇的感觉,等到视野中模糊的爱人再度回复清晰时,往往他的位置已经转移到了浴缸,披着浴袍的戈德里克正虔诚而细致地替他清洗着身体……
这一次,萨拉查也在尝试尽力保持清醒。戈德里克停顿了手上的爱抚,怜惜地吻着他的眼睑,轻轻地合拢了他的睫毛:“闭上眼睛,萨尔,只要知道是我就好了!”
“嗯……”萨拉查顺从地合上了眼睛,其实这一整天折腾下来,他也实在很疲倦,如果不是看戈德里克那企望的狗狗眼神太可怜,他都不会理会对方的骚扰、直接倒头便睡了。
“当当当!”
敲门声再度打断了房间里旖旎的气氛,戈德里克的表情已经算得上狰狞了:“不管你是谁,有什么事,都给我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如果可以等到明天,我不会这个时间来打扰父亲。”汤姆的声音理直气壮地响起,“父亲大人畏寒,如果我等到明天再把厚棉被送给他,他会冻病的!”
“……给我安静,臭小鬼!”戈德里克一个咒语封闭了整个卧室,任外面再有什么声音都不会再传进屋来,但汤姆很利落地解开了咒语:“母亲大人,其他的事情无所谓,但事关父亲的身体,我是不会妥协的!”
“该死……”戈德里克草草地拍了拍萨拉查的肩膀,扬起被子把他盖住,跳下床披上睡袍就冲出了卧室,先接过棉被往屋内的榻榻米上一丢,然后把拉门一关,拎着汤姆往膝盖上一按就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小鬼,还敢不敢来捣乱?”
戈德里克当然不会当真用力打,但汤姆依然半真半假地叫了起来,眼里却分明写着“欠揍”二字,气得他差点动了真火。但打了没几下,方才还一脸倔强的汤姆突然红了眼圈,回过头可怜巴巴地开了口:“呜,教授,他打我……”
“你……”戈德里克气得嘴唇都有些哆嗦:该死……这小鬼绝对是故意的!
端坐在沙发上的邓布利多一脸玄妙莫测,先是领走了汤姆顺带不轻不重地责备了几句,又抓过戈德里克好好地教育了一通与小孩子的交流问题,直说得他差点把地板挠出爪印:大叔,那汤姆小鬼是因为白天有了过节才故意给我找茬,您老好端端的这是在凑哪门子的热闹啊?
好容易被放回了屋,戈德里克顶着一头青筋抱着被子回到床边,无力道:“萨尔,你确实该好好和那小鬼好好谈谈了!”
没有回应。甚至被子下都没有人形的卧痕,仿佛刚才还躺在那里的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
戈德里克大感不妙地掀开了被子,果不其然,被子下面,疲倦已极的萨拉查已经化成了直可盘在他手心的小白蛇,盘成小小的一团,身躯微微起伏着,正睡得不亦乐乎……
如果不是体力已经降到临界点之下,萨拉查是不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化蛇的。爱人累到这个样子,戈德里克又怎么忍心再把他叫起来这样那样?就算他节操略无,也不至于禽兽到那个程度。于是,寂寞凄凉地度过了一个夜晚的戈德里克心中久久地回响着一声悲怆的哀号:
——汤姆·里德尔!我和你不共戴天!!!
6 提升实力的方法……
夜晚的出云夜市街道上,风流倜傥的金发帅哥招摇过市ING,吸引艳羡目光一片,回头率那叫一个百分之百。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凝神片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匆匆拐进了一条小巷。等到尾随的少女阿姨们悄悄追过去时,却意外地发现小巷里已经空无一人。
旅舍二楼的客房门被砰地一声推开,格林德沃大步走进屋门,把手中的少女和服往床头一扔,回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背后的神官:“你也听到了吧?”
一直受命勤恳地守在玛蒂娜门外的红发英灵略一点头,很有觉悟地起身开始收拾散乱的和服。
“讨伐令……”格林德沃抱起双臂往床边一倚,蔚蓝的眼睛里闪过几分思考和玩味,忽然讽刺地嗤笑了一声,“诶,红毛,你怎么看?”
“下一个是我。”斯克林杰回答得言简意赅。
格林德沃仰头一阵大笑,起身勾住了斯克林杰的肩膀赞赏地拍了拍:“红毛,我发现在这种事上你的反应还是挺快的嘛!”
斯克林杰对这句话眉毛也没抬一下,片刻,把折好的衣服重新包回了和纸袋中:“刚才我问过爱因兹贝伦小姐,她说,这不是第一次。”
格林德沃侥有兴致地抬了抬下巴:“继续?”
“在前两次圣杯战争中,都出现过圣堂教会主持讨伐某一servant的情况。”斯克林杰尽职尽责地汇报道,“虽然那时并没有设立监督者,但如果某位servant的行为触犯了平民的利益,或者违背了圣杯战争的规则,其他servant都会群起而攻之。而圣堂教会,则一般扮演着通告者的角色。据爱因兹贝伦小姐解释,这是为了防止圣杯落入邪恶之徒的手中。至于真实的目的……我想你也清楚了。”
“……有意思!”格林德沃吹了下额前的帘发,微微冷笑道,“巫师的正邪需要由教会来判定,千年后的世界还真是变了天了!”他说到这里,砰地一声掰开了一个饭团,向斯克林杰丢了半只,把剩下的半只塞进了嘴里,又抓起茶杯来仰头咕咚灌了一大口,“切……即使偏帮,也不要玩得这么明显嘛,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斯克林杰没有回应,只是随手把饭团飘浮到桌上的小碟里,垂下眼睑,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似乎陷入了沉思。
“喂……”海盗王懒懒地伸出脚,勾了勾斯克林杰的椅子。
红发巫师盯着自己的手,继续闷闷不乐地出神ING。
“喂!!”格林德沃提高了一点声音,然而红发巫师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有点恼羞成怒的海盗王直接把手里的茶杯丢了过去,杯子在打中目标之前缓缓停住,绕了一圈被稳稳放置在桌上,没有洒出一滴。走神中的大神官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郁闷啥?说来听听!”格林德沃的脸倏地凑近,一双恶质的蓝眼睛带着某种暧昧的意味,目光划过斯克林杰的额头、眼睛,又顺着鼻梁渐渐向下,最终停驻在那两瓣紧抿的绯红嘴唇之上。
……很鲜明的颜色,仅仅属于阿道夫·斯克林杰的略带忧郁的红色,带着微微闪烁的润泽水光,看上去……口感相当不错。
海盗王大人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缓慢吞吐的舌尖仿佛一条即将狩猎的蛇,温热的潮气已经触到了那张皓白的面庞。
斯克林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视X的对象,坦然地回望着格林德沃的眼睛:“盖勒特,我做不到。”
“你指什么?”格林德沃随口问道,眼中益发多了几分玩味。
神官发出了一声轻叹,荧红的眼眸之中难得一见地浮现出苦恼的神情:“以我现在的能力,同时对战三个servant,我……没有把握取胜。”他抬起头,眼中是认真的困扰,“下午的战斗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仅仅是面对assassin,就需要你亲自出手,甚至……”说到这里,他有些为难地停住了,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纠紧,即将出口的事实显然让他感到难以启齿。
“噗哈哈哈……”格林德沃突然爆发出一阵前仰后合的大笑,笑得不得不扶住他背后的椅背,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兴灾乐祸,“被我救一次有那么丢人?”
神官咬唇不答,但很明显他的苦恼指数又上升了一截。
天性恶劣海盗王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昔日无往不胜的好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报应!”他扳过斯克林杰的脸,用脑门抵住了他的额头,咬牙切齿道,“当初你消失个无影无踪,连自己存在过的痕迹都抹得那么干净,害我跑了多少路找了多少个月?现在力量被封印知道哭了?告诉你,这是你让master为你辛苦劳累的代价!”
红发巫师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地推开他的头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露出一个略带疲惫的苦笑:“盖勒特,你究竟还打算向我控诉多久?”
“这几天就受不了了?”金发巫师狰狞地冲他呲了一下牙,“红毛,你可是整整折磨了我一百二十多年!哼,我记不记仇你最清楚!这还只是个开始,我会天天年岁岁念年年念一直念到你见到我就痛哭流涕跪地忏悔……”
知道某海盗一旦满嘴跑开了火车就有迅速发展为高铁的习惯,斯克林杰选择了无视,等到他说得无聊安静下来,才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大概我是唯一一个凡事需要master亲历亲为的没用servant……”——甚至夜间出门购物这样的小事,格林德沃都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而是以“保护玛蒂娜”为名,将他硬按在了旅馆。
格林德沃立刻毫不体贴地发出了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哈哈,红毛,这叫风水轮流转!上辈子老子就没赢过你,现在也轮到你来匝摸失败滋味的时候了!”
神官默默无语:……该记住的,海盗王high起来的时候和他说话基本等于找抽!
红发巫师眼中小小的不满并没有逃过海盗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