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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殿下落在南宫玲珑那个贱丫头的手里了!她和雅王说不定有了什么,所以就对殿下不利了。”陈青桐提到情敌,那是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情敌碎尸万段的样子。
南宫明月暂时还没有机会下手,她真想在有一天里,她能看到情敌落魄的样子,成为她阶下囚的样子。
“如果她和雅王会有什么,对你也是有利无害,这样曜儿就会心死了,你才能真真正正坐稳太子妃之位。玲珑那丫头,我们都了解,就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的心还是软的,对曜儿,或许她会控制,会利用,但绝不会杀之。你不用担心曜儿有生命危险。”
皇后放下了手里的笔,陈青桐连忙上前扶着她走到一张贵妃椅上坐下。
陈青桐站在皇后的身边。
“桐儿,我们这样……”皇后忽然招手示意陈青桐弯下腰来,她附在陈青桐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什么,便见陈青桐恍然大悟,恭维着说:“还是母后想得周到。”
皇后拍了拍陈青桐的手,叹着:“母后入宫几十年了,如果连这点心计,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如何立足呀。桐儿,记住,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要懂得挣扎,不能坐以待毙。”
陈青桐点了点头。
皇后又看了看外面,笑着:“御花园里的花都开遍了吧?桐儿,扶母后到御花园里走走。”
“是。”
陈青桐立即扶起了皇后,婆媳俩便向外面走去。
没有人知道这对婆媳在御花园走走,就能找机会对外面传递出信息,一股离间计开始在寒曜和南宫玲珑以及寒煜之间散开。
与此同时的荣亲王爷里,暗中获知消息的赵然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每天不是呆在书房里研读兵书,就是带着小厮在京城里的酒楼宴客,请的都是王公贵族,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有时候甚至到烟花阁里“寻欢作乐”。
水云烟一直都隐在烟花阁里替寒煜监视着整个京城的动静,京城里稍有风吹草地,寒煜都能知道。
就算寒煜只有自己一个人,他都能接收到来自他势力的消息,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忠心的铁皓。
王府花园的一座凉亭下,赵然正和他一位“酒友”,户部尚书的公子坐在石桌前下着棋,两个人的身后都各站着两名小厮。
户部尚书风毅其实和赵德阳是至交好友,只不过赵德阳长年带兵在外,极少回朝,后来还战死沙场,赵风两家的交情暂且断了。
赵然回京之后,私下再前往风家拜访,两家关系再次回升。其子风拓和赵然同岁,两个人小时候也一起玩耍过,算得起是儿时之交,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只不过赵然这个人极为低调,他知道皇上的目光依旧盯着自己,他不让自己有丝毫的把柄落在皇上手里。所以他和风拓的关系,除了两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晓。
再说了赵然平时“醉生梦死,寻欢作乐”时,都是和一班公子哥儿们,大家都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意到他和风拓特别好。
“天气晴好,百花盛放,赵兄怎么不陪青梅竹马外出踏春?”长相平凡,却有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的风拓一边走着黑子,一边笑着调侃。
远处,刘妍带着两名丫环站着,对于眼前的风景,视而不见,眼里只有不远处凉亭下的那道英挺的身影。
满以为玲珑郡主离开了京城,赵郎的心会回到她身上,可她发觉,赵郎的心离她是越来越远的了。
老天爷有时候玩笑开得挺大的。
南宫玲珑的前生被刘妍和赵然害得够惨的,这一生,轨迹被改,偏离了,两个人,一个深受冷落,一个深受相思之苦。
“没兴趣。”
赵然走着白子,淡冷地应着风拓的话。
他生性淡漠,本就没有别人那么多的温情与体贴的心思,初初回京,他怜惜刘妍随自己背井离乡的,才会陪着她到处逛逛,熟悉环境。而此刻,他想温情相待的女人离开了有他气息的地方了,他哪还有心思虚假地温情体贴?
对刘妍,他似乎越来越没有感觉了。
☆、第 052 章
“赵兄真无情。”风拓眼角余光捕捉到远处刘妍的身影,低低地一笑,继续走着他的黑子。“刘姑娘跟你回京一年多了吧,你呀,依旧只让人家占着小姐之名,你该给人家一个名份了,人家姑娘的青春不可等,别忘了刘家还在通州,其父长年跟随在你父身边,威信还是有的,你这样子下去,只怕……”风拓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得更低了。
赵然的手顿了顿,风拓的话他不是没有考虑过。
但他心里真正住着的人已经是那个看着他就一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玲珑郡主了,叫他如何再融下刘妍?但风拓的话也有道理。刘父一直是父王的军师,在大军的心里,刘父也是颇有威信的,自己孤身陷于京城,那些将士们都是盯着的,想继续在军中有威信,就不能置刘妍于不顾。
“赵兄,其实我不懂你。”风拓把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眸子变得深邃,视线灼灼地扫视了赵然一眼,然后摆出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着:“你说你和玲珑郡主才见多少次面?人家都有太子和雅王争着了,你何必再凑一脚?”
赵然俊脸微沉,抿着唇不说话。
他沉冷地拿着白子冲杀着,三两下就把风拓杀得大败而归。
“赵兄,你的棋艺越来越好了。”风拓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陷死局,无力回天,只有认输了。
赵然冷哼:“替人说情,无心在棋上,自然输。”
闻言,风拓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地大笑起来,并没有否认赵然的话。
看到赵然和风拓走完了一盘棋,刘妍带着两名侍女走了过来,两名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端来了两只托盘,其中一个端的是茶水,一个端着的是点心。
“然,风公子。”刘妍走进来,走到两个人的面前微微地福了福身,温声地叫着。
赵然扭头,视线忽然变得深不可测,如同狼眸一般炯炯地落在刘妍的身上,把刘妍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刘妍被他看得深身不自然起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两名侍女把茶水和点心摆到了桌上,风拓早就把棋盘收了起来。
“赵兄,小弟该回去了。先告辞了。”风拓站了起来,朝刘妍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又对赵然说道,说完后不等赵然说话,在赵然看向他,略点了一下头后便大步地迈出了凉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府。
赵然敛回了视线,低沉地对刘妍说道:“过来坐。”
刘妍有几分迟疑地走到赵然的对面坐下。
她觉得此刻的赵然相当的陌生,她竟然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一只有力的大手伸来,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虽然不像南宫玲珑那般出生高贵,不过她的手还是极为柔软,握着就像抚着丝绒一般。
“妍,对不起。”赵然握住了刘妍那柔软的小手,沉沉的声音极富有磁性,听在耳里觉得舒服至极。
刘妍的脸不知怎地就红了起来,她羞涩地应着:“然,为什么对我说?”
赵然大手一使力,便把刘妍拉了起来,拉进了他的怀里,他拥着刘妍站了起来,走到凉亭的边上看着满园的春色,难得温柔地说着:“我不曾忘记过你,在我心里,你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这句话倒也算是实话,刘妍和他青梅竹马,不管他对南宫玲珑的兴趣有多深,都是无法取代刘妍青梅竹马的地位的。
“然。”刘妍顿时软在他的怀里,开心得想哭。
她以为赵然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
“来人。”赵然沉声唤着。“让管家来见本王。”
“是。”
一名小厮连忙走出凉亭去找管家了。
刘妍不解地在他怀里仰起了脸,媚眼抛情,声音软得不能再软了:“然?”
赵然低首轻轻地触吻一下她的唇,顿时就让她软而无力,娇羞地钻进他的怀里了,什么也不想问了。
两个人相拥着,静静地看着园里的春景等着管家的到来。
刘妍的两名侍女看到刘妍和赵然总算更进了一步,交换一下视线,开心在她们的眼底散开。
荣亲王府里还不曾有女主人,如果刘妍升格为女主人,那么她们在王府的地位也会随着提升成为大丫环,下面那些小丫头就要看她们的脸色行事了。
一会儿后,管家匆匆而来。
“把‘挽翠院’重新修葺一番,添些新东西进去,让小姐住进去。”赵然低沉地吩咐着管家。
挽翠院属于王府后院西边首院,也等于是侧妃的院落,原本就华丽明净,和属于王妃居住的东边首院同属王府最华丽的院落。赵然吩咐管家修葺一番让刘妍搬进去住,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便是把刘妍这个尴尬的小姐身份抬为侧妃了。
“是。”
管家赶紧应着。
刘妍大喜过望,忍不住再次仰起了脸,眼里凝着泪花,她总算等到了!
赵然低首,捕捉到她眼里的泪花,心也有几分触动,便低首再次轻触着她的唇,低哑地说着:“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晚上,我会过去陪你。”言下之意便是晚上便会和刘妍圆房。
侧妃一般都会迎娶,但刘妍在京没有亲人,一直都住在荣亲王府里,且从她跟着赵然回京,大家对她的身份便心知肚明,此刻把她置于侧妃一位,就像是一位妾侍被夫君抬爱,升为了侧室这般简单,根本不需要像他人那样置礼仪。
“然。”刘妍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对风拓的帮助感激不尽。
虽然她想的其实是王妃之位,不过以自己的身份,赵然不坚持,她是不可能当荣亲王妃的。能有侧妃一位,她也心满意足了。更何况目前荣亲王府里没有王妃,没有其他妾侍,她这个侧妃就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了。
只要她努力抓住赵然的心,那位玲珑郡主别想踏进荣亲王府半步!
“管家,传令下去,从今以后不准再称妍为小姐,称侧妃。”赵然再一次吩咐着管家。
管家再次点头应着。
挥挥手,示意管家退下,赵然无声地拥着刘妍继续看着花园的一切,心里却无奈地说着:玲珑,你放心,除了你,王妃之位无人能坐。除了你,我不会为谁办婚礼的,非你不娶!
……
百姓们离开平昌镇的时候,都习惯把家里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那些家禽自然也赶着走了。
一路上,那些家禽不停地叫着,数十种声音混在一起,交织成一种极为古怪的,传乐声的音调。
南宫玲珑和寒煜商量过后,安排了水月宫六名弟子留在原处继续监视着那些退于十里之外的官兵,而她和寒煜一起带着众人和百姓一起离开,自然也带着寒曜和闻人初。
闻人初因为毒的发作,被折磨得脸色青白青白的。
南宫玲珑后来又喂他吃下了十香软骨散,把他和寒曜都丢在马车里拉着走。
大家走的都是小路,一路颠簸,差点没有把寒曜和闻人初胃里的东西都颠出来。
闻人初的额上总是不停地渗出冷汗,那是毒发作折腾的痛楚,难以承受便渗出了冷汗。如果不是他小便接触了毒品,身体也曾经用来试过毒,此刻他早就被折腾得不像人形了。
强忍着体内那翻江倒海的痛楚,闻人初的桃花眼微微地射出了一抹阴冷,略略地咬起了下唇,在心里低吼着:丫头,越来越有味道了,不错,与我绝配!
冷不防马车停了下来,因为是突然停下来的,都在想着心事的寒曜和闻人初没有料到马车突然停下,差点就从马车内摔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徐乐提着寒曜就下了车。
通过敞开的车门,闻人初这才看到前面的路上周围都站满了身穿铠甲的将士,因为中了软骨散,内力暂时使不上,他才会听不清楚车外面的动静。
他的眉挑了挑,聪明的他意识到这些将士不是平城派来的,更不是他们带来的那些。
最前面的大概有三百名弓箭手搭着弓接着箭,瞄准了所有百姓以及南宫玲珑等人。
徐乐提着寒曜下车,就是想用寒曜这个人质来逼那些人让路。
南宫玲珑和寒煜都没有想到小路上都埋伏了官兵,看样子是摸准了他们逃跑的路线,提前潜伏在这里的。只是跟着他们的人都是百姓,百姓怎么可能和朝廷有关系?没有人通风报信,谁能短时间追踪到他们行走的路线?
“放箭!”骑在一匹战马身上的那位将领模样的男人看到徐乐提着寒曜下车,忽然一声令下,瞬间百箭齐发。
闻人初眸子一闪,这些人不把寒曜这位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南宫玲珑和寒煜也想不到对方根本不把寒曜这位太子放在眼里,竟然下令放箭,虽然他们立即反应过来,运功拍飞那些箭,但箭雨又急又猛,百姓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