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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 [黑花盗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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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所幸河不深,两人的水性也相当好,简单划了几下就扒回岸边。
  似乎自从进了广西地界他们就一直与水很有缘,这次更彻底,两人都狼狈地搞了一身湿,解语花依旧把前额潮湿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他漂亮的额头,黑瞎子游在旁边,神奇的是他的墨镜居然没掉。
  两位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今天却极其乌龙地纷纷栽进河里,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少人要笑掉大牙,或许不用他们笑,闻声赶过来的陶六叔已经在岸上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他一边拍大腿一边说:“哎哟你们俩,钓个鱼能钓到河里去,是你们钓鱼还是鱼钓你们哟。”
  闻言都不约而同觉得有些窘迫,两人都偏头看向对方,然后都能满意地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惨的那个,场面太过滑稽,不知道是谁先笑开的,但很快,水里的两人和岸上的一人都笑到一起去了。
  黑瞎子也学小花的样子把头发拢到了脑后,他的脸长的非常好,英俊帅气的绝佳典范,在河水与夕阳的衬托与点缀下,显得很有神采,解语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看到,一瞬间有种被震慑与吸引的感觉,尤其是他的笑,有着与先生一般的成熟魅力。
  心里不自觉漏跳了一拍,他偏过头没有再看,而黑瞎子看着他棱角优美的侧颜,很轻地笑起来。
  撑着堤岸爬上去的时候,黑瞎子说:“看来解家人果然不适合钓鱼。”
  “错了,我们是不适合来广西。”小花耸了耸肩,看上去有些淡淡的无奈,这一刻却显得很是可爱。
  有些人的确会与某个地方八字不合,比如小花的某个朋友,到外地上大学,四年期间悲剧不断,丢钱丢人丢手机不一而足,烧香拜佛都没有用,可一离开那个城市就好了,当真无语可解。
  黑瞎子似乎也深有感触,便也不急着走了,蹲在岸边与河里的小花对视,两人一高一低,视角很是新奇。
  “你对我很好奇。”瞎子肯定地说。
  “因为你身上有太多秘密。”小花平静地接口,“不能说?”
  “还不到时候。”
  耸耸肩,似乎是接受了这个借口,他能理解这种感觉,就像一个精心布下的局,每一步都有严格的时间要求,早了,晚了,都可能导致变故,而很明显的,北冥十三岭是一个布给解家的大局,而在背后操作的人是先生,他就没有了质疑的理由。
  “你与我的先生是什么关系?”小花想了片刻,最终问道。
  这个问题挺刁钻,但黑瞎子从以这个身份出现以来,就一直准备着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此时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如你亲密,但远比你熟悉。”
  听到“亲密”的时候,小花明显地有些不自在,他似乎很意外黑瞎子会用这个词,这说明他知道很多私密的信息,这让他感觉到窘迫,但男人的表情却很正经,他似乎并不意外或者介意解语花与他先生之间的暧昧与纠缠不清。
  小花一时无语,黑瞎子自然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他一个人扮演两重身份已经很困难,最近更是有人格分裂的倾向,所以越发感佩那些演员,他自己的路都走得跌跌撞撞,实在没有余力演绎别人的人生。
  站起来微微弯下腰,瞎子把手递给解语花想将他拉起,后者仰头看他,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手。


☆、【陆】

  晚餐的鱼肯定是泡汤了,陶六叔走过来看了看空空的鱼桶,唉声叹气地说:“你们是土夫子吧?”
  黑花二人对视了一眼,面露防备,陶六叔摆摆手,道:“你们一看就不是来旅游的,现在的年轻人普遍缺乏锻炼,没几个有你们这样的好身板,更何况不进墓也接触不到蛊皇,但是你们这类人有个不好的地方,身上有血腥气和尸气,人是闻不到,但是动物可灵了,所以你在这里坐了大半个下午,一条鱼也没钓着。”
  瞎子闻言乐了,偏头凑着小花耳朵呼气:“一条也没钓着,原来解家人不喜欢钓鱼是这个原因。”
  小花眼睛因为沾了水光,所以显得很亮,他偏头看瞎子,刚想反驳,陶六叔却道:“山里晚上冷,你们别站在这吓鱼,赶紧回屋里洗澡去,我用网来捞,弄个三四条够今晚吃的就行。”
  答应了一声,两人正准备走,陶六叔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叫住小花道:“姓解的小子,你们衣服没带够可以穿我儿子留下的,就在床脚的柜子里。”
  回到屋里一看,本来带的就不多,现在果然都没有多余的备用衣裤,小花无奈,打开衣橱拿出两套苗家人的民族服饰,深蓝色的一套递给瞎子,自己拿了一套偏粉色的。
  黑瞎子还是很好奇小花对粉色的莫名执着,但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他接了衣服,边问:“一起洗?”
  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大澡堂都洗过这算什么,小花点了点头,边朝浴室走边道:“一起吧。”
  浴室不大,两个大男人挤进去略显局促,身体偶尔会碰到,但也还好,小花下意识地偏开一些并没有与黑瞎子面对面,毕竟□相触还是太过暧昧的一件事情。
  两人一直挺沉默,小花洗头的动作比较机械,看上去应该是在想事情,果然没一会就听到他问:“你觉得伏击我们的人是谁?”
  “要回答这个问题,得先知道他们是冲谁来的。”瞎子闭着眼睛站在喷头下淋水,水流从头上流下,途经他英俊的脸、线条优美霸道的胸腹,然后没入□的草丛中,解语花用欣赏的眼光看了一阵,虽然身为同性,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副有力的躯体很性感,很有诱惑力。
  他偏开头,将注意力转回伏击的问题上:“老九门的仇家不计其数,但应该没有几个知道我来了广西,关键是我观察了一下,他们的攻击并非以解家人为主要目标,火力也没有向我们这边倾斜,所以……”
  “所以要么是他们本来就不够专业,可以分个轻重缓急地打,要么就是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们两拨人,他们想要一锅端。”
  “嗯,”小花沉吟,“这个第三方的势力不仅野心很大,连能耐也不错,他们对我们的行踪很了解。”
  “有备选人么?”黑瞎子退开到一边打肥皂,小花顺势站到花洒下边冲头发,边说:“有几个,但是还没有证据。”
  耸耸肩,瞎子背过身去,道:“那就先观望,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半天没等到回应,瞎子偏头看过来,就发现解语花正盯着自己的背在研究,不禁好笑:“再看也不能长出朵花儿来。”
  “确实有朵花,还有个解字。”小花关了花洒,也站在旁边打肥皂,边说,“我以前只觉得张起灵身上的麒麟纹身很霸道,这次见到你的,也不遑多让,你自己没见过?”
  “没见过也不会一路跟着你了,”瞎子笑了笑,“蛊毒的发作是周期性的,以往几次并没有这次那么厉害,我神智很清醒,在镜子里看到的时候你知道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什么?”
  “妈的我要让这个人负责。”
  小花乐了:“解家不收无用的人,你得先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无用的人?价值?
  瞎子闻言似乎略有不爽,所以很霸道而突然地欺身压了过来,小花条件反射退了一步,却意外让男人把自己困在了墙壁与他的身体之间,两人的□毫无预兆地触碰到一起,暧昧与□在瞬间爆炸般滋生。
  趁小花还在愣神,瞎子低头凑到他耳边故意哑着声音说:“我知道该怎么取悦你,这能不能算价值?”说完,不等小花说话,他不容置疑地吻上了对方温润的唇瓣,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强迫那柔软的舌与自己共舞。
  快感与满足感电流一般在周身流转,但黑瞎子却未沉迷其中,他的大脑前所未有得清醒,他知道自己对这份亲密渴求了多久,三年五个月又二十八天,或者更久,但他却无法用那一个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理所应当地享受两情相悦的快乐。
  他不能,这就是代价。
  “蛊后在你身上?”齐铁嘴震惊地道,“你疯了还是傻了,你完全可以让一个永远不会与解子打交道的伙计承接蛊后,这样就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雨臣的事,我不想交给任何人,更何况,”黑瞎子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拿门闩的时候那爪子突然就抓上来了,天知道蛊后居然就在那上面。”
  “你怎么不直接死了!”齐铁嘴恨铁不成钢地说。
  “是差点儿就死了,只差一点,要不是我昏迷前捅了自己一刀放血,肯定死了。”瞎子轻描淡写地说,好像根本事不关己一样,“苗疆人也真够狡猾的,毒蛊摆在门外面,救命的镯子摆在门里面,这不明摆着不让人拿嘛。”
  “狗屎运,”齐老爷叹了口气坐下,问,“有办法拿出来么?”
  “有,”瞎子咧嘴笑,“等我死。”
  闻言拍案而起,齐铁嘴怒道:“你这混小子,你这个不听劝的,我告诉过你多少次,蛊皇和蛊后是世上最强的情蛊,一旦寄体两情相悦,必然有一方要招致血光之灾,你为解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肯定是在你头上,你会死,死你懂吗?你会死得很惨!”
  “没得救?”
  齐老爷气呼呼地吼:“有救,有救个屁!除非你把蛊后给我吐出来,但是你能吐吗?你能吐个棒槌!”说完再也坐不住,齐铁嘴站起来绕着房间开始转圈,显然是气得不行了,他走了一会,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停在黑瞎子面前骂道,“你是傻还是缺心眼,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小时候也就罢了,可是这几年,你没发现解子喜欢你啊,啊?你不喜欢他也就算了,可是你跟我说,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对他是什么想法。”
  黑瞎子苦笑了一下,道:“我也喜欢他。”
  “你……你们真是气死我了。”齐老爷气得直拍腿,“你喜欢他你还接蛊后,你喜欢他你还不小心点!现在没办法了,蛊后的潜伏期最多只有十年,今后这三年你不许再以先生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解子接蛊皇是接定了,你们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先分开一段时间,不然届时肯定要死一个,死你我一点儿都不心疼,我怕老天不长眼收了解子,那我跟你没完!”
  瞎子知道自己理亏,便摸摸鼻子也不说话了,齐铁嘴坐在上位直喘气,歇了好一会才又问道:“那手环你给他了么?”
  “十年前就给了。”瞎子道。
  “算你还有点脑子,玉养久了也会护主,接蛊皇的时候可以保他一命不用像你一样受苦,不过他去广西的时候你得想办法跟着,他那帮伙计没人敢给他放血的。”
  “嗯,知道了。”
  “哎,骂也骂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解子是小辈里最出色的一个,我不希望他有事,你也一样,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为咱们老九门也做了那么多,我同样不希望看到你没有善终。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分开吧,将来日子还长着呢。”
  瞎子闻言微微一笑,沉默了一回才道:“老爷子,我明白。”
  心里虽然明白,但身体却格外诚实,以黑瞎子的身份回来的这几天,每一次的单独相处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就像齐铁嘴说的,没有动心还好,可是解雨臣在他心里的地位,在很久之前,就早已经与其他人不同了。
  双手不自觉地揽上对方精瘦的腰身,手掌流连在他光滑而湿润的背部,这场突如其来的情热让黑瞎子一时无法克制体内的欲望,而解语花也仿佛被震慑到一般暂时忘了反抗,更是让他越发胆大妄为。
  当舌尖被突如其来地吻住时,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强势与烟味,都对解语花造成了强烈的冲击,熟悉,太熟悉了,怀念了三年的感觉与味道在顷刻间袭来,心跳都随之骤然停止,理智虽然还在挣扎,但情感早已沦陷。
  瞎子适时地情动,他停止了霸道的强吻,转而轻舔小花被彼此的唾液滋润得分外水润的唇瓣,那调情一般的步调让解语花无力招架。
  然后他贴着他的唇,用极致性感的低沉声线喊他:“雨臣。”
  极具吸引力的男色讯息与最熟悉的呼唤像惊雷一样把他震在原地,思想与身体都动弹不得,黑瞎子满意地再次将唇贴上时,解语花的迎合完全不由自主,他短促地呻吟一声,很快神迷目眩,整个人都恍若回到了那个记忆深处的夜晚。
  先生从来不叫他其他名字,他只叫他雨臣,甚至连姓都不带,就叫雨臣。
  这份固执在“小九爷”“小花”“解当家”的称呼满天飞的时候,显得格外独特,他小的时候曾突发奇想地觉得是不是先生懒得多说一个字,直到后来慢慢懂事,才知道这两个字中蕴含的情意与亲密。
  所以他不可抑制地喜欢上了先生,就像一条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单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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