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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未能喝王爷的喜酒,他日必有厚礼相送!”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2)
那个,呃,间接接吻?!(2)
这一句,听似是谢罪,贺兰寂和楚天骄却清楚地明白,他这份厚礼只怕不是可以随意消受的。
很快,张言青就走出大殿。
台阶上,贺兰轩轻咳一声,放下手中苹果,重坐回龙椅之上,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温和带笑的模样。
“今日果然是好日子,来来来,快些与三弟和天骄行完之后大礼,朕现在已经是等不及要和大家共饮一杯了!”
顿时,众臣重新归位,司仪太监就再次高声唱道,“继续行礼,新郎新娘拜高堂!”
贺兰寂父母早疫,楚天骄亦是孤儿,能拜得自然就是安平太后。
主动伸过手去,贺兰寂亲自将楚天骄牵到台阶上,二个人一起向安平太后行礼,不等二人跪下,安平太后已经伸臂将二人扶住。
“天骄乃是神启之人,万不可对哀家跪拜,否则那可是要折哀家的寿了!”
二人也不坚持,当下改拜礼为弯身礼,齐齐向安平太后鞠了一躬。
这边太监又唱,“二拜礼成,新郎新娘拜见皇上!”
二人转身行到贺兰轩面前,楚天骄立刻笑着开口,“皇上,皇奶奶说我下跪会折寿,为了你长命百岁,与帝国长存,臣媳就不向您下跪了!”
跪天跪地,她可以跪。
跪安平太后,她可以跪。
却唯独这位所谓的皇帝天子,她楚天骄就算是打断了腿,也不会跪他!
她这一番说出来,却完全是孩子的口吻,本就天真可爱的脸庞,又带着那样无邪的笑意,不知内情者只会以为她是真心为贺兰轩着想。
贺兰轩猜到她的心思,心中恨得牙痒,脸上却笑得如大哥哥一般无比温和,“天骄说哪里话,咱们一家人本就不必拘礼,又何必非要跪来跪去,这礼就免了,来来来,咱们大家快些共饮一杯!”
皇上下令,谁敢不服?
当下,就有宫人将酒杯送到贺兰寂和楚天骄手中前,台阶下众臣自然也是各自捧起酒杯。
贺兰轩持着酒杯,缓步行到阶边,将杯中酒缓缓在天地祭台前洒下,“第一杯,敬天神!”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3)
那个,呃,间接接吻?!(3)
于是,随在他的动作之后,众人齐齐将杯中酒倾洒于地。
笑话,敬神的酒,谁敢喝?!
楚天骄也有样学样地向地上洒酒,心中却是十分地不以为然,想她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玩得不过就是借神唬人的把戏,又怎么会对这所谓的天神生出敬意。
心中倒只是好奇贺兰寂,她不自觉地向他转过脸,却见对方正一边倒酒一边看她,与她目光相对,很快地眨了两下眼睛,脸上就重新化成了一脸郑重庄严地神色。
贺兰轩重新转过身来,立刻就有太监为他满上酒。
“第二杯,敬赤焰王和王妃!”将杯子伸过来,贺兰轩双目隐含泪色,笑得却是温柔亲切,“三弟,今日朕终于能亲眼见证您的大婚,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下次再去祭拜父王的时候,也就不必汗颜了!”
“皇兄对三弟的心思,三弟明白的很,皇兄放心,如今三弟已经成家立业,必然会全力辅佐您,以保贺兰一族绝世昌盛!”贺兰寂恭敬地将杯子轻磕在他的杯脚。
“好,有三弟护朕,天佑国必然永存!”贺兰轩向他点了点头,又将杯子移向楚天骄,“天骄啊,以后如果朕这个弟弟敢欺负你的话,你就回京城来,到时候,朕会帮你做主!”
楚天骄嘻嘻一笑,“皇上别忘了,臣媳可是身具天启的人,要是贺兰寂他敢欺负我,天神都会不放过他,肯定用不着劳动您的!”
她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却只是暗自腹诽,这位皇上老兄的演技,足以去申请奥斯卡小金人了!
贺兰轩听出她弦外有音,当下只是呵呵一笑,“好,咱们就共饮这一杯!”
于是,众人同饮。
只不过,各有各的心事。
“皇兄!”将空杯子放到宫人手中的托盘里,贺兰寂低声开口,“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哈……”贺兰轩大笑出声,“对对对,入洞房,入洞房,朕真是太高兴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礼成,新郎新娘步入洞房!”
随着太监尖细地声音,贺兰寂右手一探便将身侧的楚天骄拉到怀中,抱着她向着幽兰宫的方向飞掠过去。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4)
那个,呃,间接接吻?!(4)
在场众人看了,只是暧昧一笑,更有人暗自腹诽,原来这位王爷一直不曾娶妻,却是喜欢这种幼齿的调调。
贺兰轩笑着看了一眼二人离开的方向,也就坐回椅上,继续和百官喝酒行乐,有了刚才的神迹,一众官员只是以各种理由相敬,他也俱是一一受之。
大殿上下,一片祥气喜气。
幽兰宫。
看到贺兰寂抱着楚天骄从外面行进来,一众宫女太监心中奇怪这王妃怎么即无凤冠又没喜帕,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忙不迭地上前拜见。
“所有人全部退出院外,凡有人敢打扰我和王妃者,杀无赦,另通报皇兄,就说本王有些醉了,就不回殿上与大家共饮了!”
看也不看周围众人,贺兰寂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命令,闪身抱着楚天骄进行喜房,心念微动门已经自动闭紧。
宫女太监们哪敢多言,当下齐齐退出院去,自有管事者地至大殿上通报。
喜房内,薄纱红帐将装饰清雅的寝宫布置的花团锦族。
将楚天骄轻手轻脚地放到满铺着龙凤大被的□□,又抓了枕头势在她的背上向她坐在□□贺兰寂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小脸,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关切,“你还好吧?!”
别人不知情,他却是心中明白,这一番作为对她也是极大的损耗,所以在广场之上他一直牵着她的手,看似是亲昵,实际上却是搀扶着她,以防她身子虚脱。
她这个身体需要不适合练武,到底也是被她自己训练过,看似瘦弱却并不柔弱,再加上永生之藤的作用,她虽是有些疲惫,却还远没有到虚脱的地步。
“我好得很!”楚天骄揉揉肚子,“就是有点饿!”
贺兰寂朗笑出声,“想吃什么?!”
“鸡汤馅饼过桥米线粉狗不理的包子全聚德的烤鸭普罗旺斯的黑松露俄罗斯的鱼子酱……”楚天骄一口气说出无数吃的,最后还不忘斜他一眼,“你有吗?!”
“那倒没有!”贺兰寂右手一展,手上光华一烁,便出手中那只储物用的黑色指环里取出一只烤得金黄看上去就外酥里嫩无比诱人的鹿腿,“烤鹿腿倒有一只!”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5)
那个,呃,间接接吻?!(5)
嗅着肉香,看着那诱人的色泽,楚天骄只是馋地大流口水,当下伸手抓去,嘴里还不忘菲薄,“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凑和一顿算了!”
哪想,她一抓之下却抓了个空。
“好像有些凉了,你且等等!”就在楚天骄皱眉准备发作的时候,贺兰寂已经将左手虚覆于鹿腿之上,随着他心念微动,一团火焰就将那只鹿腿包裹,片刻烤肉的香味就溢满了整间喜房。
赤焰王用玄术来热鹿腿,这件事传出去,只怕没有一人相信!
楚天骄却是丝毫不以为意,还在那里不住提醒,“小心,烤糊了就不好吃了!”
收起火焰,贺兰寂这才将鹿腿送到她手里,“稍微有一点热,慢点吃!”
楚天骄自然不会客气,当下抓到手中,试探地咬一口,温度刚刚好,味道更是绝美无比。
看着她丝毫也称不上优雅的吃相,贺兰寂突然开口,“你说的黑松露和鱼子酱是什么东西,很好吃吗?!”
“松露就在长在松树下的蘑菇,鱼子酱呢就是鲟鱼的鱼子做得酱!”吃东西的时候,楚天骄的心情总是好的,难得耐心地向他解释两句,“要说好吃吗,我倒觉得什么松露口味一般,倒是鱼子酱吗,那可真是好东西,百年鲟鱼的鱼子酱配一杯冰冻的伏特加,绝对过瘾!”
“伏特加,是酒吗?!”贺兰寂眼中露出一抹好奇,“我怎么没听说过这种酒?”
“咳!”楚天骄差点咬到舌头,“这个吗,对,是我家后山一个猎户酿得烈酒,因为他名叫伏特加,所以我们就叫他的酒做伏特加!”
看贺兰寂似乎很有兴奋的样子,楚天骄忙着又道,“不过可惜这老头年前去世了,所以这酒也喝不到了!”
贺兰寂微露失望之色,“可惜!”
“是啊!”楚天骄垂下脸去,吐吐舌头,继续对付手中的鹿腿。
唇还没挨着鹿肉,她的脸上已经传来温柔一触,却是贺兰寂将她脸上的一丝乱发理到了耳后,他指尖温柔,似乎还留着刚才烤鹿肉时留下的火焰温度,热得烫人。
楚天骄的心跳,漏了一拍。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6)
那个,呃,间接接吻?!(6)
“天骄,谢谢!”他郑重开口。
“谢我什么?!”听到贺兰寂的声音,楚天骄瞬间回神,从鹿腿上抬起他来,她挑着眉毛,一脸得无邪,心中对早已经戒备起来,这个霸道狂傲的家伙竟然对她说谢谢,这实在太反常了。
贺兰寂少有的脸色严肃,“如果不是你用了这个方法,或者今晚上我和皇兄就要彻底决裂,我就要违背对奶奶的誓言了!”
他以为,她在帮他?
切,以为自己长得帅就了不起,她楚天骄凭什么为他出头?!
“我想王爷怪是误会了,张言青那个老混蛋,拿我说事,完全是他自己倒霉,王爷您和皇上的事情,天骄我可是半点也不在意!”楚天骄随手将啃到一半的鹿腿塞到他手里,在他宽大的喜服袖子上蹭蹭指上的油,舒展双臂伸个懒腰,“吃饱啊,果然爱困,我先睡了,劳烦王爷把烛心剪剪,这么亮影响睡眠质量!”
看也不看他的脸,她随手扯开衣带,将身上左一层右一层的衣服都扯开丢到床下去,套着薄薄的中衣钻进薄被,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坐在床侧,看着她连拉带拽地脱掉衣服,钻进被子,贺兰寂只是扬起唇角,邪魅一笑,“总有一天,你会在意的!”
“宫里的床就是舒服!”楚天骄夸张地在被子里扭了扭,转过脸来一对大眼睛无邪地看向坐在床边的贺兰寂,“王爷,您刚才说话了吗?!”
贺兰寂眼中笑意越浓,起身从床边走开去,随着他轻挥手掌,屋内几内烛台上的灯便自动熄灭,只留下床边桌上那一对喜烛还亮着。
好一阵,房间里都没有动静,楚天骄微微将眼张开一条缝,却见贺兰寂已经走到远处椅子上坐下,正在慢慢咬着她吃剩下的鹿腿。
比起她的狼吞虎咽,他的吃相绝对优雅,就连楚天骄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吃起东西的时候都十分诱人。
看着他沾着油光的唇落在她啃过的位置,楚天骄脑袋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那个,呃,这算间接接吻吗?!
第1卷 那个,呃,间接接吻?!(7)
那个,呃,间接接吻?!(7)
喂喂喂,楚天骄,您现在才十岁,想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多了,楚天骄皱眉翻身向着床内躺过去,“我说王爷,您要是饿了就上外面吃去,您吃东西那么大的声音,我怎么睡得着觉?!”
脚步声,渐远。
楚天骄再次转脸,果然已经不见了贺兰寂,满意地拉一只枕头来抱在怀里,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以她的推测,借贺兰轩一个胆子,他也不会再对她和贺兰寂下手。
话说回来,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有贺兰寂那家伙挡着,她尽可安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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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贺兰轩随手支走几个服侍的小太监,缓步行到书桌后坐下,“好了,去通知你的人,今晚的计划,取消!”
空气微微波动,他面前不远处的地上就多出一个人影。
那个整个人都被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笼罩着,宽大的兜帽垂下来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张紧抿的唇和方正的下巴,脸色,是久不见太阳的苍白。
“皇上,您真的要放他回西北?!”
“朕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贺兰轩不悦地挑眉,平淡地语气里怒意明显。
“皇上恕罪,属下逾越!”黑衣人语气中现出凛意,立刻恭敬地跪拜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