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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现在对他非常不放心,他需要做出某些成果,用以取得对方的欢心。”西里斯说。
“你的意思是,让哈利答应这个邀请?”詹姆慢慢问。
“这不是我的意思。”西里斯神情不悦。
“嗯,当然,这不是你的意思,是你姐夫的意思。”詹姆漫不经心地说。
西里斯抬了抬头:“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一定给你好看。”
“哦,这太可惜了,兄弟,我们此刻相隔万里。”詹姆洋洋得意。
两人都笑了。
詹姆抓抓头发:“你觉得可信度是多少?”
“不好说。”西里斯犹豫片刻,“不过……马尔福家确实损失了不少。而在这件事之前,以马尔福的地位能力,卢修斯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任务的。”
詹姆没说话。
西里斯又问:“哈利现在在你那里吗?”
“不在。”詹姆说。
西里斯警觉起来,詹姆连忙补充:“这封信他还没有看过,应该只是出去走走罢了。”
“他还被通缉着呢,整整六千金加隆。”西里斯口吻微妙。
“是没错,但总不能将他一直关在屋子里吧?我倒相信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去,什么时候不该出去。”詹姆说。
“我想你是对的,”西里斯赞赏地说,“詹姆,我一直以为他跟你差别很大,但现在看来其实不是那么回事。”
詹姆露出自豪的笑容:“他是我的孩子!西里斯,你会越来越喜欢他的,至于这封信——我去找邓布利多看看。”
“好主意。”西里斯说,然后先切断了联系。
詹姆也收起双面镜,来到餐桌前。
伊尔还在生气,正眼也不看詹姆。
詹姆镇定自若地让莉莉给他递果酱,并将信交还给伊尔。
伊尔伸手接了。一会,他闷闷地问:“哈利会去吗?”
“说不好。”詹姆说。
伊尔泄愤似地用叉子敲击餐盘:“别开玩笑了,哈利怎么能过去!?”
清脆的碰撞声中,莉莉投了一个不赞成的目光给伊尔,接着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詹姆。
詹姆即将出口的话立刻拐了个弯:“是的,我也觉得哈利不能去,不过还是应该将这封信给邓布利多看看,他——嗯,总是比我们想得更多一些。”
这回没人反对了。
他们换了话题,开始聊一些琐碎但轻松的事情,早餐吃完了,伊尔帮着莉莉收桌子,詹姆继续去看他还没看完的报纸,最后,当伊尔拿着那封信要上楼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问道:
“对了,哈利到底去了哪里?”
早早就离开戈德里克山谷的哈利当然不是去找伏地魔做他的孤胆英雄——事实上,他只是去解决关于自己的,一些私人的小问题。
这是圣芒戈医院的六楼,曾经给哈利检查过的中年女治疗师刚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一道从她背后传来的声音叫住了:“女士,关上门,我没有恶意。”
中年女巫的身子变得僵硬,她没有回头,带点笨拙地关上了门。
“我只需要五分钟。”站在门后的哈利说,“五分钟之后,随便你要叫人或者通知魔法部,都没有关系。”
“你要我做什么?”中年治疗师没有转身,她镇定地问。
“只是想咨询一些事情。我会支付足够的报酬的。”哈利说,他主动走到治疗师面前,并垂下手里的魔杖,“夫人,你可能不记得了,不过——”
“我记得,”女治疗师打断哈利的话,“十五岁怀孕,性别为男,决定生下孩子又因为不可饶恕咒进这里拿掉孩子的人并不那么多。”
“哦,”全都是不好的回忆,哈利干巴巴地说,“那很好——真的很好。”
“你想问什么?”女治疗师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哈利微皱一下眉:“没有太多事情,夫人,我只是想问问,我以后是不是一定不能有孩子?以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注意些什么?那些书里有写过这个。”
“呃——是,不,不是,”女治疗师说,“你以后很大可能不会有孩子,但不绝对。至于要注意些什么?梅林啊,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你才来问我?但是要注意的话——当然,我能写给你。”
说着,她从桌上摸出羽毛笔和羊皮纸,刷刷地仔细写了一整章,递给哈利:“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没有了。”哈利说,“不过现在又有了。”他举起魔杖,“夫人,你在害怕什么?”
“——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哈利清清楚楚地重复,“从我进来开始,你就不敢对上我的眼睛,是因为你悄悄地通知了魔法部吗?”
“我没有!”
“不用紧张,我相信,”哈利温和说,“我一直在这里,并且没有看见你有太多的多余动作——所以我有些疑惑,夫人,你在害怕什么?……关于我的?”
“……”
时间不多,哈利决定换个说法:“我在三年前就能够干掉一个狼人了,夫人,现在又因为不可饶恕咒被魔法部通缉。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到底是由你自己亲自来说,还是由我用摄魂取念。”他补充说,“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个魔咒,不过总有些时候得依赖它,不是吗?”
女治疗师的脸色有点变了。
哈利抓住机会,“而且这件相关于我的事情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符合法律或者道德,不然你的眼睛里不会出现闪躲和歉疚的,夫人。”
“……好吧,”女治疗师终于妥协了,“是朵拉。你的朋友。”
“朵拉夫人?”哈利喃喃自语。
位于小汉格顿的奥古斯都庄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斯内普提前过来了?正在卧室整理衣服的朵拉纳闷地看看时间,走下楼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外边并没有人在。
是敲错门了?还是……朵拉有点不安地想着。她环顾自己的房间,突然发现二楼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登时脸色大变,提起裙子就往上跑。
“不管你是谁,离他远点,马上!那是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清晰、平静的声音响起来,坐在窗户旁边,交叠双手的人重复这个词语。他直起背脊,转过身看向朵拉,翠绿色的眼睛闪烁冰冷的光彩:
“说实话,我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感谢你,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Orz昨天实在写不下去了……顿首,我的错,真的很对不起各位等文的姑娘TAT
以及感谢淡蓝姑娘的长评。
115、找上门来的食死徒
窗前的纱帘被拉上,清晨的阳光模模糊糊地透进来,照出一室灿烂。
靠窗的高背椅上,哈利的目光并没有长久地停留在魔法阵上的孩子身上,当然,他也并不太看朵拉。在来到这间房间之后,他用更多许多的时间透过薄薄地窗帘看向外头,就像外边有什么东西极为吸引他一样。
短暂而尴尬的沉默。
朵拉斟酌地说:“哈利,我想——我可以做一些解释。”
“太好了,”哈利说,语气并没有太多的起伏,“这正是我所想要的,夫人。洗耳恭听。”
这样的态度让朵拉变得不安,她靠近魔法阵上的孩子,但走到一半又停下,转而坐到哈利对面,询问说:“需要来一点茶饮吗?”
“谢谢,不用。”哈利礼貌地说。
朵拉应声,但还是动手倒了两杯茶。她身体微微前倾,下颔紧绷:“在具体解释之前,我想我得向你道歉。”
哈利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他看了一眼朵拉,又转看着被包围在光茧中的孩子,神情不明。
朵拉诚恳地说:“哈利,我很抱歉,但是当时,如果我不带走他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我不得不——迫不得已——立刻带走这个孩子。”
“你救了他。”哈利说。
“是的,但这不是我们要说的重点。”朵拉说。
哈利平心静气地反驳:“不,这就是我们要说的重点。如果你不是在带走他之前以及之后都没有通知我的话,我想我会很感激的。”
朵拉张了张嘴巴,又合上。看起来她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哈利敲敲椅柄:“让我来猜猜,指责你‘从没有告诉我’也许有些冤枉,毕竟你从一开头就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比我还重视……以及,你告诉了西弗勒斯,是吗?”
“是的。”这个回答不算艰难,朵拉松一口气,说。
“因为什么?”哈利问。
“什么?”
“因为什么,”哈利淡淡说,“无意冒犯。不过我想,假使可以的话,你不会告诉任何人——无论是我或者西弗勒斯——否则在最开头,你就可以说了。”
朵拉看上去明显不怎么痛快,她抿抿唇:“我会告诉你们的,等他彻底好了之后。”
“等他开始记人并记住你之后?”哈利尖锐地问。
朵拉脸上浮起潮红,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哈利的目光垂落在面前的白色茶杯上。他看了杯壁上鹅黄郁金香一会。
朵拉的声音响起来:“是魔力。”
“魔力?”哈利抬起头。
“这个魔法圈只接受你们两个的魔力。”朵拉有点疲惫,“我尝试了其他很多方法,可是没有一个管用的。”
“需要多少?”哈利问。
朵拉迟疑一会:“我不太清楚,不过显然不少。”
哈利轻轻嗯了一声,他看着魔力罩,看上去似乎想要站起身走上前去……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很快,他就收回目光,朝后仰身,将头靠在椅背上:
“因为这个,你告诉了西弗勒斯,而西弗勒斯决定不告诉我……”
朵拉听出了话里的含义,她犹豫着说:“哈利,可能我的看法有些武断,不过在我和斯内普教授仅有的几次聊天之中,他每一次神情柔和都是因为你——哪怕是这个孩子,都不能让他有过多的温和表情。”她看上去有点不满。
哈利看了朵拉一眼。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朵拉依旧敏感地察觉到环绕在对方身上疏离隔阂的气息变淡不少。
“当然,”哈利说,“我们彼此相爱,这一点我毫无疑问。朵拉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教授和你做了什么样的约定。”
朵拉迟疑着没出声。
哈利仿佛漫不经心地说:“对了,夫人,你得知道,两个男人是不大会养孩子的,我想等他真正健康了,我得寻找一个比较细心的女士……”
“只是关于这个孩子的!”朵拉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斯内普,“他让我尽所有力量保护这个孩子,哈利,我们用混淆咒让我的一个刚好有孩子又没有抱住的亲戚认为这个孩子是她给我的,而我写信给斯内普教授,假装雇佣他为这个孩子熬制魔药,调理身体。”
“有些危险。”哈利咕哝着,片刻问,“报酬是什么?”
“孩子教母的位置。”朵拉有点紧张地说道。
“理所当然。”哈利低声说,他的目光再一次转到窗外,他似乎在看着什么……然后,他站起来说,“不管怎么样,我很感激你救了这个孩子,夫人。”
“这没有什么,”朵拉跟着站起来,她的目光落在哈利脸上,慈爱地微笑浮上她富有魅力的脸颊,“你就跟我的孩子一样大,哈利。”
哈利笑起来:“谢谢招待,但我应该走了。孩子就麻烦你了,夫人,我不能经常过来,以及教授既然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
“我没有见过你。”朵拉冲哈利眨眨眼睛。
哈利弯起唇角,他再次礼貌地道别,转身向书房外走去。但这个时候,他和朵拉都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以及随之响起的,低沉有力的声音:
“朵拉?”
一只手抓上门把的哈利怔在原地。
是朵拉开的门。
斯内普的右手微微向后弯曲,似乎托住了什么东西。他没有立刻进去,就站在门口扫过书房。
但书房内看上去一切正常。
斯内普的目光在孩子和茶几上的两个杯子上多停留了一会,他问朵拉:“刚才有客人?”
“呃——是的。”朵拉说,她让开身,示意斯内普进来。
斯内普慢慢走进书房,他的目光在书桌后和起伏不定的白纱窗帘上游移:“我想也是。这个客人显然十分重要,你连底下的门都忘了关。”
“只是许久不见的亲人,艾丽,我的妈妈。”朵拉背对着斯内普说,她正动手收拾桌子。并问斯内普需不需要一点茶饮。
斯内普拒绝了,他来到窗边,随意地离开窗帘,让阳光直射入书房后,仿佛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