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自家King勒令今日不得开口说话的小林结弦嬉皮笑脸的陪了过去,有社交障碍不是他的本意,比起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呆着,他实际上也是个喜爱热闹的孩子。
不过因为没有成年,他只能坐在阿鲁巴的旁边喝果汁或者汽水,顺便比划着问吠舞罗的二当家要了胶布和白纸,在自己额头贴上一张手写着【默静】两字如同驱鬼符咒般的纸条,被人取笑了也完全不恼。
“总感觉比以前还要热闹上一倍呢。”草雉出云苦笑着,现在酒吧在晚上完全都不营业了,就等着这群闹心的小鬼们瞎折腾。
“是啊,我这边的王原本就是容易被热闹围住的家伙啊。”维维安笑着摇头,当然他不会自爆出以前的阿鲁巴更容易被人寻开心,当初阿蕾丝不但录下了阿鲁巴的羞耻Play,还把它给群发了……
“那孩子看起来也适应的不错啊?”十束多多良笑眯眯的拨弄着唱头,他将一张爵士乐的唱片放到唱片机上,很快跳脱的音乐就从喇叭形的扬声器内溢满出来。
“是结弦那个孩子本身就有不错的天赋。”维维安短暂的思索了一下,说道,“成为氏族后也完全没有不适应的过度,控制弹性也非常的好,从力量上来说嘛……大概就跟八田差不多吧?”
“是这样吗?他成为氏族才几天啊……”草雉出云默默咋舌着,他看着坐在阿鲁巴旁边脸上贴着符咒但一点都没觉得丢人的熊孩子。
周防尊旁边坐着的是安娜,现在两个王权者正在打扑克牌,输的人要被灌酒……等等安娜你在用超能力帮自己的王作弊啊喂!别以为我没看到桌子上的红色玻璃珠在凭空滚来滚去!
阿鲁巴不明白安娜的能力本质,结弦这个只会作死的笨孩子又没看出来,这一局橙之王又被斩于马下,苦逼的拿起杯子开始往下灌。
“比起这个我对另一件事很感兴趣啊。”十束多多良突然压低了声音,也就只有身边的维维安和草雉出云可以听见,“有关于结弦脱口而出的Queen的称呼。”
草雉出云捂着嘴抖了抖肩膀,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根本没有的事情。”维维安脸色黑了一下,这家伙一脸好闺蜜的模样八个什么卦呢。
“诶,是这样吗?”不知道为什么,十束看起来一丝失望。
还准备再说些什么,沙发那里突然传来了一群人叠加在一起的“哦哦”的喧哗声,吧台边三个人顿时把头转了过去。
“阿鲁巴?”维维安从高脚椅上站了起来,他小跑过去,发现橙之王已经趴下了。
没想到就算是长大了,人还这么的单纯,被赤组的王加上氏族联合在一起坑了,维维安用眼刀子刮了一遍周围幸灾乐祸的家伙们,然后他一把横抱起了阿鲁巴。
周围的声音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一个个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飞出来的模样。
“尊,今天真是失礼了,家里的俩孩子我现在就带走了啊,下次我们会再来拜访的。”维维安笑着在一片意味深长的寂静里冲着表情非常微妙的赤之王点点头,“结弦,回去了,你也跟上。”
额头贴着【默静】符咒的熊孩子一脸茫然的被声音勾起来,机械的跟在后面。
然后橙组的二当家淡定的公主抱着他的王,领着小林结弦从吠舞罗的大门口离开了酒吧。
良久之后,吧台边的十束多多良抖着肩膀轻轻笑了起来:
“【根本没有的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归路
橙组的王权者外加两个氏族成员,共计三人迅速的从吠舞罗撤退后,酒吧里一时间陷入一种短暂的寂静里,只能听见欢快的爵士乐音符在跳动。
不说那个干净利落的公主抱,光是某人潇洒离开时扔下的那句话来说,就值得吠舞罗的成员们深思。
去掉打招呼的头尾,中间那句是【家里的俩孩子我现在就带走了啊】,瞬间就像是被台风扫到一样让人如魔似幻了起来。
才十五的小林结弦也的确可以算是个小鬼,但是你家那个已经有二十多岁的王在你的心里原来也只是个孩子的等级吗吗吗吗吗?!
甭说赤组的这群人了,就连小林结弦跟着跑出去的样子都快要飘出灵魂了好么!
这个橙王和他的氏族,贵圈实在是有点诡异啊……
只是很快,吠舞罗众人便将其他氏族的事情抛在了脑后,酒吧里再一次变得热闹了起来。
“那个维维安说的事情,你怎么看?”草雉出云递给了十束多多良一杯水。
“什么事?”十束多多良摇着唱片机上的摇杆,“……啊,那个东西吗……”
他放下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暗金色的卡片。
“安娜也说没问题了,如果必要的话,当然是要试试看了。”十束笑着说道,他之间摩挲着卡片上的那个【火】字。
“不是说它对使用者的要求不是很高吗?”
“嘛嘛……没关系没关系,到时候总会有办法。”浅发的青年微笑着把下方书写着自己日文假名【とつかたたら(十束多多良)】火卡放入了口袋里。
能够抗衡周防尊那越来越接近暴走的力量,并且修复赤王威兹曼偏差值的东西,当然不会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可以达到他所期望成果,十束多多良就绝对不会放弃去尝试。
……
“?”小林结弦揉了揉眼睛,刚才他眼前模糊了一下。
他跟着维维安跑出吠舞罗酒吧,由于天色不是很晚,街道上还是能够看到几个行人的,他们的视线也理所当然的汇聚到了公主抱着某个成年人体格王权者的少年身上,包括跟着一起出来的小林结弦。
接着他的面前一花,维维安依旧站在那里,但小林结弦却发现他有点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阿鲁巴还有维维安的身上了。
不但是小林结弦,行人们也纷纷收回了视线,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继续走自己的路。
“别愣着,该走了。”维维安开口,喊醒了眼里渐渐露出茫然的小林结弦,他小心抱着阿鲁巴向着公寓走去,“想问什么就问吧。”
“……”
“结弦?”
“……”
维维安失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开口说你的话。”
“是!”还在纠结某位王权者今天别再开口命令的小林结弦顿时猛地松了口气,让这个喜欢作死的孩子闭上嘴,哪怕只是几个小时也是很难熬的,特别是在吠舞罗酒吧那个热闹的场所,他指了指擦身而过的行人们,“维维安前辈,为什么他们……”
“只是一些让他们忽视掉我们的小技巧。”维维安轻声说着,他低头看看双手上睡得挺熟的王权者,“真是的,难得见到阿鲁巴喝醉啊。”
“King以前也喝醉过吗?”小林结弦很好奇,他并没有好好的走路,而是像猴子一样整个人蹦蹦跳跳的跟在维维安的后面……夜里的天气寒冷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
“喝醉过的。”维维安嘴角一抽,脸色黑了下,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不管是个子还是酒量都成长了很多呢。”
“恩恩!”小林结弦听得连眼睛都在发亮,他连连点着头,额头上写着【默静】的符咒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然后这熊孩子才想起来自己的头上还贴着纸条,他连忙将它从前额扯了下来。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后续,小林结弦才眼巴巴的开口:“维维安前辈,然后呢?”
“什么然后?”
“King喝醉后有没有发酒疯?”
“……”有!而且还发了很严重的酒疯!
维维安沉默了一下,直接在脑子的记忆库里跳过了某人发酒疯,喝了水后抓着他又亲又啃又抱又蹭得的掉节操行为。
“……只是像现在这样,直接这么睡了下去,怎么喊都喊不醒。”维维安叹着气说道。
“哦。”虽然有点在意维维安回答前的那一小短沉默,但小林结弦还是乖乖的点了头。
——还好King只是睡下去,而不是发酒疯,王权者发起酒疯来,绝对变得很可怕!
……不,其实你面前的这个家伙发起酒疯来,要比王权者要可怕好几倍= =……
就这样,维维安一路公主抱着熟睡的阿鲁巴回到了居住的公寓,因为之前黄金之王擅自将熊孩子的监护人更改了的关系,小林结弦前一天夜里也收拾东西搬了过来,不过行李还没收拾好,客厅里还放着打开的大旅行箱和一些纸板箱等杂物。
小林结弦强势围观着他的王,坐电梯进房间加上路上的各种声响都没能把阿鲁巴喊醒。
“King睡得好熟,酒还真是厉害的东西啊……”居然能让这么厉害的王都陷入沉睡。
“不过很可惜,未成年人是不可以饮酒的,就算只是尝试一口也不行。”看出熊孩子跃跃欲试的好奇心,维维安特意说了一句。
“!!!”小林结弦立刻露出了【为什么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惊悚表情,如果是比作动物的话,那就是连全身毛都炸起来了,简直喜感十足。
“你表情都写在脸上了……”维维安失笑着摇头。
“嘿……嘿嘿……”小林结弦尴尬的用手指挠了挠脸。
——维维安前辈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但有时候真的会感觉到有点可怕啦QAQ!
受惊的小动物拉着自己整理到一半的行李箱滚回了他的单人房间,这里是双人公寓,昨天搬过来后小林结弦在沙发上凑合睡了一晚,今天早上维维安就把自己的房间收拾了出来给他,他本人却搬到了另一个更大一些的主卧里……也就是King的房间里。
维维安抱着阿鲁巴进了主卧,里面是两张单人床,就像是以前旅行时住的旅店一样,他把阿鲁巴放到了其中一张床上,然后去于是打了盆热水给这个闭上眼睛就不管事的家伙擦脸。
习惯性的摸上手臂,空空的感觉让维维安怔了下。
——对,他现在已经没有魔杖了。
最后维维安还是用双手剥掉了阿鲁巴的衣服裤子,然后把对方塞进了被窝里,关上灯,自己去浴室收拾了一番后倒进了另一张床里。
被白天的光芒照到了眼睛,同时感觉身上有点沉的维维安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焦距慢慢对上时,他就脑子有点卡壳的见到了张放大的,近在咫尺的,阿鲁巴·沉睡的·弗流林戈的脸。
可以听见心跳和吐息的声响,腰还被结实的手臂死死抱着,一如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早晨。
——等等这什么状况?!!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以来犯了个错误,草薙出云的名字一直都打错了QAQ……之后都会按照【草薙】的拼写的……非常抱歉||||
☆、意外
——这货是不是睡迷糊了?或者干脆就是有半夜梦游的习惯!
就像一只被狼扑住的小兔子,维维安使劲挣了挣,那胳膊揽得死紧,牢牢的压制着身体,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因为乱动的关系,阿鲁巴收了收手臂,好像抱得更紧了,成年男子炽热的暖意渗透到身上,维维安睡眠时体温还会继续降低,早上醒来时令人感到不适的冰冷手足这一次却没有出现。
维维安驱赶掉仅剩的一些睡意,口中喃喃的默念了起来,不过两秒钟的时间,他的身形迅速缩
小,化成一道漆黑的影子窜出了温暖的被窝,黑色的乌鸦轻轻拍打着翅翼掠过床头,落到地上的时候重新恢复成了穿着睡衣的少年模样。
突然从温暖的被子里离开,冬天的寒冷让维维安轻抱着双手臂打了个寒颤,他踩在地板上回头,无奈看着阿鲁巴睡得不省人事的模样,维维安伸出手指头疼的按着自己的额角。
另一张床确实有睡过的痕迹,估计是醉了酒的橙之王半夜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喝水,最后上错了床。
但这些实际上都不是什么重点。
最让他感到迷惑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发现阿鲁巴究竟是怎么爬到跟自己同一个被子里的。
When?
How?
是的,明明睡眠时听到一点响动就会快速苏醒,有别人靠近也会苏醒,更别提是被钻进属于自己的被窝了,他居然完全没发现阿鲁巴实在什么时间跟他睡到一张床上的,而且还是这么个全方位压制的八爪鱼姿势。
所以在醒过来就在这么近距离见到了阿鲁巴的脸,维维安才会这么惊诧,并不是奇怪对方那将自己当成抱枕的姿势,而是对方执行这一过程时自己却完全没发现,甚至连一点模糊的印象都没有。
……长时间的和平生活虽然让感受危机的能力下降了,但即使是普通人也不会在睡眠时被人钻被窝一点感觉都没有吧?自己的警戒心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