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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再杀他一次罢了。』
祂微笑。『你不会又想杀我了吧?』
苍沉静地放倒弃天帝,然后他走到太阳神面前。
『吾知道吾杀不了你,方才是吾一时激动才伤你,一切都是苍之错,你要惩罚罚吾一人便可,与弃天帝无关。』
『喔,你又知道我想如何罚你?』
苍咬牙解开衣带。
『你所想所要的……不过如此……除此之外苍亦身无长物,再多吾也给不起……』
紫墨道袍落地,苍拿下道冠与并且将道袍整齐折好,置于一旁琴椅上。
栗色长发如瀑披散于他身后,两缕淡紫长发垂于耳畔,苍眉间轻皱,风光明媚如画。
祂抚过道者唇瓣,只见他不惧不怕一脸淡然。
『你想以你自身交换弃天帝自由之身,哈哈,你猜得不错,我对你确实很有兴趣。只可惜我是神祇之身不能与人类交欢,我还没对你有兴趣到甘愿放弃神格的地步。』
苍很困惑,自从进入般隐神宫后这谜样的太阳神忽悲忽喜,他以为祂要的与当初弃天帝要的相同,结果又与他判断相悖。
『要吾如何做你才肯放弃天帝自由?』
『你不该问我,弃天帝的心在你身上,你该问你自己。』
『心在吾身上?莫非是指乾坤两仪咒印?』
『很好,你总算了解了,不枉我花这么多时间点醒你。』太阳神狡猾地笑了笑。
手掌置于自己心口,苍闭目感受狂乱之心跳律动。
『是否只要吾将心捧出,置于弃天帝心窝便可还祂自由?』
一命抵一命,一命还一命,以命换祂自由确实是他能做到之事。
只不过幸福如此短暂,他有些不甘愿。
他跪坐于弃天帝面前,以手指顺了顺祂的黑发,轻叹道:
『吾很希望能有一日与你合奏,你弹奏钢琴而吾弹拨古筝,即使原本两者处于不同世界但亦能合奏成天籁之音,这是吾之期待,只可惜没有那一日了。』
手掌置于心口之上,眼看将要刺进肉里—
此时弃天帝却忽然睁眼,祂将苍压于身下。
『谁要你一命换一命?』
他跪坐于弃天帝面前,以手指顺了顺祂的黑发,轻叹道:
『吾很希望能有一日与你合奏,你弹奏钢琴而吾弹拨古筝,即使原本两者处于不同世界但亦能合奏成天籁之音,这是吾之期待,只可惜没有那一日了。』
手掌置于心口之上,眼看将要刺进肉里—
此时弃天帝却忽然睁眼,祂将苍压于身下。
『谁要你一命换一命?』
弃天帝脸上满是焦急。
苍眨了眨眼。
『玩够了么?吾还以为要等吾真挖了心,你才会醒。』
弃天帝顿时呆楞住,祂正要开口解释却被太阳神抢白道:
『黑色道子不愧是黑色道子,你果然不算太笨。不介意告诉压在你身上的蠢人你何时发现吧?』
苍瞪了弃天帝一眼,缓道:
『先前掐住你颈项时你并未抵抗,吾便怀疑这可能是骗局,你提示两仪咒印时更证实吾之怀疑,不过,吾亦骗了你们,二胜对一败么,这局吾赢了。』
黑色道子微笑,玄宗苦境众谜局他未曾尝过败迹,论设局与机心谁能与苍一较高下。
望着苍的笑容,弃天帝决定坦白:
『吾并非存心骗你,吾的确死过一回。太阳神为解除吾身上魔气连同封印一起毁灭,这身躯是太阳神重造之躯,虽与魔化之时相同样貌却已无任何魔气。』
『恩,接着太阳神要你假装失忆,来试探吾的真心么?』
藤紫眼眸温和中隐含着怒气,苍揪住弃天帝衣领,用力将祂拉下。
『你可知试探吾得付出代价?』
『要打要踹皆依你,吾没第二句话。』
即使始作俑者不是祂。
弃天帝无奈看向太阳神,太阳神一副事不关己地偷笑着。
『看来你已有了觉悟,很好,吾下手绝不会客气。』
弃天帝正准备胸口或肚腹挨上一拳时,却觉衣带被扯开,道者手伸入他衣襟,缓慢而不熟悉地将闇黑宽袍褪下。
捉住他正胡乱摸一通的手,弃天帝只觉胸口一阵燥热。
苍之膝盖抵于祂胸前,诱人春色若隐若现。
『苍……哎呀!』
苍大力地在祂胸口揪出红痕,弃天帝吃疼出声。
『原来神作之身躯亦会疼痛。很好,等会儿你若让吾疼到,吾必十倍回敬你。唔,魔气又再上涌,吾需要你帮吾……』
他单手握拳,另一手攀在弃天帝肩上,他紧皱着眉忍耐着体内道魔两气相交之痛楚。
『是吾踱与你之魔气与道气起冲突,又因圣魔元胎吸取魔元导致你体内阴阳失调而痛苦,解决方法唯有再置入圣气调合道魔二气冲突。但是你目前身子虚弱,若是欢爱你可受得住?』
苍疼得咬牙。『你若是认为吾受不住,吾不介意反过来抱你……』
『那可不行。』
弃天帝将他长腿折起,俯身品尝他的滋味。
一旁,太阳神悄悄走避。
苍紧握拳头,极力克制不叫喊出声,与弃天帝共覆云雨并非第一回,但在此之前弃天帝从未如此对他,他可以感受到湿润略带粗糙之舌尖在身下来回挑拨,似是要挑战他的极限般忽快忽慢地游走,难道真想听他开口求祂……
魔与神皆是同等恶劣,弃天帝手臂环过苍腰际将他扶起,两指缓缓进入甬道之中,缓慢进出助他放松,祂贪看着他酡红双颊与隐忍神态,刻意放缓速度令他神情更加醉人。
『……弃……弃天帝……你这是在折磨吾么……』
『吾不愿让你疼痛。』
抽出手指,他缓慢挺入。
苍咬唇不让呻吟溢出,但指节却因紧握而泛白。
苍过于紧绷使弃天帝额间冒出薄汗,祂手掌握住苍之脆弱,让他亦随自身一同律动。
『啊……』
弃天帝之进攻次次深入,前端亦被祂掌握而律动磨擦,苍已无法克制他自己,即将被情潮灭顶……
释放的前一刻,他咬住弃天帝肩头,仍是不让自己溢出任何失控嘤咯。
弃天帝喘息着将圣气尽数注入他体内,但苍却突然全身颤抖,祂紧抱住苍发觉他肚腹之间异常灼热……
『圣魔元胎因圣气而将要出世……太阳神!』
祂放下苍,将他置于闇黑宽袍之上,而后祂伸手探向自苍体内渐渐冒出的光球……
恍然间弃天帝忆起曾经也在祂面前降生的圣魔元胎,他不免有些担心。
『快走开,别碍事!』
此时,太阳神忽地将弃天帝撞开,祂展开灿金羽翼,黄金光泽羽毛飞落于苍身上,止住疼痛并护着光球缓缓降世。
太阳神捧着光球,圣光渐渐消散,露出两名婴孩稚嫩面容。
圣魔元胎而成之婴孩皆为异色眼瞳,金发婴孩拥有海蓝与藤紫双色眼瞳,墨发婴孩则为一眼碧绿一眼金眸。
弃天帝望着双生子,祂忽地双膝跪下。
『吾想带苍与孩儿隐避他乡,可否成全吾?』
太阳神抚摸着初生婴孩面容,答道:
『婴孩留下或苍留下,任你决定。』
『若孩儿留下是否将成为神祇,从此不可沾染世俗情爱?』
太阳神笑答:
『是,我将赐与他们永恒生命与神力,如你从前一般永留于我身旁。』
成为神祇之后将永无情爱权力,祂之孩儿是否愿意如此?
不待弃天帝回答,苍虚弱地撑起身答道:
『太阳神,吾与弃天帝永远留下陪你,但你需答应吾让孩儿稍长后回归道境玄宗。』
神祇之身太过不自由,他不想让孩儿连爱恋皆需负担罪过,此罪苍一人承担便足矣。
弃天帝握住苍之手掌,他淡然浅笑。
—即使永恒留于此地,苍亦并不孤独。
太阳神思考良久后答道:
『我答应你。』
月余过后,梵天一页书连同正道众人前往般隐神宫欲打开第四柱营救苍,却听得一声巨响,第四柱瞬间崩坏,而般隐神宫竟拔空飞起,从此失去踪影。
十五年后于道境出现两名少年,两人异色头发与妖异双瞳令众人诧异,然而宗主赭杉军自少年手里接过书函后却独排众议收两人为徒,此后更成道境玄宗一代宗师,这便是后话了。
神祇因爱恋而入魔,道者因爱恋而离世,神人魔皆因爱恋而紧紧缠绕,爱不得而生恨,恨不得而生罪,此乃爱恋之罪也。
(七罪,完。)
'弃苍'七罪(完)+番外…醉拍春衫惜旧香(赭墨)
七罪番外之一。醉拍春衫惜旧香
登场:弃家顽劣儿子:离日;风巽
(以下虽是番外但也可以当作是另一系列的故事)
(警告:番外行文方式极度恶趣味,文白夹杂风格诡异,请慎入)
是日,清风拂面一如平日,赭道长神采奕奕推开房门,不意瞥见两名顽劣少年逃跑的背影,赭道长故作没事人关门离去。
待赭道长红衫不见踪影后,栗金长发少年大着胆推房门,但竹门却纹风不动,再推如千斤重担,竟是下了禁锁咒,不解开咒印无法推开门扉。
『红杉木竟然在他房门下咒,风巽你以为该如何作?』
名唤风巽的墨发少年沉思了会,他自怀里掏出乾坤笔,画逆转先天八卦,门发出碰碰声响,他欣喜推门但仍是徒然无功。
『我尽力了,离日看你的。』
风巽说完竟斜靠着赭杉道长独居的竹屋墙壁,作闭目养神状,离日虽有点不忿但也无可奈何。
栗金发少年摆动两仪拂尘,风巽在竹门上画的逆转先天八卦竟又逆向转正,先逆后正将太极阴阳调和旋转,终于破解竹门咒印。
风巽赞赏地为哥哥拍手叫好,似是不惯被称赞的离日脸颊泛上红晕。
『入内吧。』风巽毫不客气踹开门扉。
守礼的离日自个儿掬了个躬,道声打扰了方才入内。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房子的主人其实未走,只是隐匿气息观察他们一举一动。
赭杉军看着两个小萝卜头打破咒印,一前一后进入房间后又一前一后走出,赭杉军只想知晓他们为何如此胆大妄为?
只见离日手上抱了一堆书卷,差点被书卷的重量弄得跌倒,危急之刻风巽恰好扶住离日,亦接过他手上大半书卷。
离日笑得异常开怀,风巽却似笑非笑。
赭杉军心中暗道一声不妙,两只小萝卜头必是又有整人妙法,看来这回是整到他头上。
挑战师尊是为不尊师重道,赭杉军边跟着他们心中边盘算着该用何条例处罚他俩。
来到往日四奇隐居地的小丘上,风巽将画卷乱扔散了一地,离日瞪视他后动手将画卷排放整齐。
『你阿,画卷是红杉木的命根,弄坏了上哪找画卷赔他?』
离日絮絮叨叨训着弟弟,风巽却掏耳朵充耳不闻他的唠叨。
『你画画好看,你画来赔他得了。』风巽索性躺下补眠。
『我没见过墨道长,哪画得出墨道长的神情。你别睡,帮我找找哪卷是墨道长的画像。』
不耐离日恳求,风巽随手抽了一卷给离日。
『喏,打开看看。』
离日打开画卷一看,翩翩道者风采跃然纸上,乍看之下只觉其人温文尔雅,画卷下方提字证实其人身分。
『凝空心,法常住,道魔消长扰纷纷。百体流形,唯灭动心,十指道弦洗世尘。』
离日的声音很是好听,风巽慵懒将手搭上离日肩膀,听他念书亦是享受。
修长手指往画卷上一指,几乎戳到画中人嘴唇部位,离日忙握住风巽手指,不让他残害画卷。
『墨尘音。』风巽缓道。
离日点点头,他观看天象,正是烈日当空。
『午时已至,风巽动手吧。』
『哎,不做成不成?我厌恶流汗。』
离日摇头表示不行,风巽无奈叹气。
『你不挖那我挖。』
离日卷起长袖真要挖起地面,挖几下后却气喘吁吁,风巽看不下去只得将离日推到一旁,接手挖洞。
『身体差就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