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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高没有回头,背影径自从铁栅栏门消失。新八觉得他的背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更弯了些。
新八周六早上给阿高打电话,想和他一起去音像店买CD,顺便也去文具店买些同好会宣传活动用的工具。接电话的却不是阿高本人,他老妈告诉新八,他早就出去了,不知干什么,似乎他这几天都回家挺晚的,若是新八知道他去哪儿了不妨和她讲一声。新八听完,只好抱歉地说自己也不清楚,遂挂上电话。
“新八君,天还没亮就出来,是为了跟着那家伙的说?”神乐打了个哈欠,本想周日好好睡个懒觉结果硬生生被打扰了感到有些不满,而且又没能去成万事屋,今天一天的行动还十分无趣。
》 “不要这么说啊,我实在很担心阿高的事啦。”新八紧盯着胡同斜对面,站在甜品店门口打电话的阿高。他什么时候买手机了?怎么没听他讲过?
“啊,我还是去找小银啦。”神乐耷拉着嘴角说。
“呃,等一下啊,你不要帮我了吗?”新八不想麻烦阿银,毕竟是自己的朋友,又都是学生,若能独自解决当然最好。拉上神乐,是考虑到万一遇上紧急情况一个人应付不来,因为神乐的身手比他要好一些。
“我们跟着他在街上晃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什么特别情况的说。好无趣啊。”神乐转身欲走。
“说、说的也是。”新八轻声念叨一句。可能是自己神经质了,或许阿高只是心情不好,谁都会遇上不想对别人讲只愿意埋在心里独自一人郁闷的事,早出晚归只是在外面散心而已。但他一想到这两天阿高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忐忑不安,还是不能放着不理。“那,有事我再通知你吧。”
“好呦!”神乐高高挥了挥手,从胡同另一侧离开。
新八一个人继续盯着阿高的行动。他挂上了电话,走向前方车站牌,新八抿了下嘴唇,决定挪到再靠近他一点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三十章啦~~矮油,真不容易==
任天堂又中枪啦~~哦也~~喂喂,你到底有多恨任天堂株式会社啊?!!!噢漏,我不恨任天堂,虽然不是铁杆玩家,N3DS女性粉红那款我还想入手哩~~降价后完全可以接受嘛~~但是,我讨厌恋爱游戏,恋爱养成游戏什么。。。生理性排斥!!!为啥不出点BL高H游戏,啊啊??怎么恋爱游戏都是面向宅男的我就不理解了!!!一看游戏里那一男一女搞对象我就受不了呀受不了!!这一男一女能不能有点除了搞对象以外的关系呀,凹槽!凸!!!!
《LOVE ZULAS》就是那个《爱相随》啦~~翻译成中文~哼哼哼~
三十一
土方整理好存在笔记本电脑里的文件,关闭文件夹之后想了想,重新打开邮箱确认重要信件都已回复,才退出所有程序,关机。
今天冲田又没露面。土方从休息室出来,问正坐在办公室转椅上打游戏的近藤,总悟去哪儿了,该不会又被警察叫去问话了吧?
“噢,他啊——”隔了好半天,近藤才说话,眼睛却依然紧紧盯住便携式游戏机的屏幕。“去秋叶原了吧。”
“哈?”土方一愣,兀自唏嘘两声。“去买玩具了吧?”
“啊,啊,是吧是吧。”近藤只顾着玩游戏,没心思和土方说话。
掌机就是掌机,屏幕再大还不是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嘛!什么不戴特效眼镜就可以体验3D效果之类的,根本是忽悠玩家的吧!和过去能有多少差别嘛!土方颇为不满地咂咂嘴,开始抽烟。他认为电玩的乐趣,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嘛,去了解各种游戏软件也是为了制作盗版,像近藤他们这么入迷,茶饭不思地玩他实在难以理解。
“啊,上个月听说《新爱相随》要发售3DS版了,于是赶紧去买了新的游戏机来。”近藤“嗤嗤”挠了几下短发。“好像还说有可能在原有的三位女主角基础上追加新的角色诶,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自言自语道。
“干什么?想做这个游戏的盗版啊?”土方问。
“不是啊,我只是很期待嘛!当然了……要是能做最好,不过我想难度比较大……”近藤又一阵抓耳挠腮,“新的还有没出,等着的时间里,就先玩原来的吧。哎呀——不高兴了!唔,唔,不要生气嘛!”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游戏机说的。
“真受不了你们!”土方看得出近藤此时没心思估计他,索性摁灭香烟,狠狠甩甩头,从沙发上站起来。
“嗳,十四!”近藤这才如梦初醒般猛地抬起头,“你要说什么事来着?”
“嗨,没事!”土方双手揣进裤子口袋,“我就是问问总悟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咦咦?”近藤快速环顾左右,“对呀,这小子上哪儿去啦?!我也没瞧见他!”
切!你刚才不是说他去秋叶原了嘛!土方转身,面向近藤站定,问他:“去秋叶原了?”
“噢!”近藤拍了拍脑门,“大概是打听预定游戏软件的事了吧,哈哈哈!”
土方脑袋一歪,叹了口气。“算啦,只要不是惹事去就好。”
“十四呀,你也一起玩《爱相随》吧!啊,我希望呢,追加新的游戏角色可以让玩家自己命名啊,这样我就可以给女主角起阿妙小姐的名字啦!游戏中的感觉真的好像在恋爱一样啊!不,不对不对!这就是真实的恋爱!
约会迟到她会生气,还会吃醋什么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她”指的是游戏里的女主角。
土方皱着眉头努着嘴,拍自己的脑袋,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听你这么一说,我可不玩,女人争风吃醋时的嘴脸最难看了。”说完,他径直开门离开办公室。
他最讨厌的情景就是某个女人一扫平日温柔贤淑的模样,柳眉倒竖,单手叉腰,另一只胳膊伸得笔直,手指直指你的鼻尖,歇斯底里质问“那个女人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光是想象就厌恶得直起鸡皮疙瘩,简直无法继续想下去。这也是土方过去不愿意找固定情人的一个原因,一旦关系稳定,久而久之她难免不自觉便会以妻子的身份自居,干涉你的自由和人际交往,真是头疼,他可不愿意走到这种地步。若是当真无可避免地走到这一步,也只能选择分手了,那还如干脆就别开始。
走进停车场,保镖问土方要去哪里。他说去会所。坐进车里,土方戴上墨镜,他不禁想到了天然卷,该如何定义同他的关系呢?彼此都有好感,经常做那种事,不想结束,稀里糊涂相处着,这不就是固定交往嘛!大概都觉得某些话不必非得明确说出来,反正心里清楚就行了。但他觉得坂田银时对他在感情方面表现得未免太淡薄了,从不过问他们组织里的事务,也不干涉他的自由,更是从来没介意过他平时同什么样的人见面——这当然都是土方所希望的,不过……土方板着脸转头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把坂田银时和作为情人的女人放在同一个天秤上来衡量显然不合适,但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因为是男人,所以心胸比女人宽广,觉得这类事纯粹是鸡毛蒜皮实在不值一提,连想象一下的力气都懒得出?反过来讲的话,常琢磨天然卷这些事的他岂不是小家子气了?
土方默然叹气,摸摸口袋,想抽烟,但此时却不想摇下车窗玻璃。那个天然卷是不是对谁的感情都一样淡漠?他和自己说过“这样就好,这样就足够开心了。”也就是说,他对彼此目前的状态感到满意,没有更多的要求,同时也希望自己别总是提出无理要求。土方对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满,但他很难认为自己无理取闹,就是想让天然卷把过去的遭遇、心里的忧愁啊烦闷啊那些情绪,一股脑向他倾诉,把他当做遇上麻烦第一时间想要依靠的人,这要求究竟哪里无理了?分明是关心嘛!
他捶了一拳车座皮椅,前面的保镖立即转头探身询问什么事。土方挥挥手示意继续开。他转过头,瞄了瞄后照镜中自己的样子。面对天然卷,觉得持有“无理取闹”想法的
自己,和自己想象中最讨厌的女人形象有几分相似,土方的心情不由得恶劣起来,不过好像有点想明白问题所在了,首先他绝不是无理取闹,而是希望坂田银时能够在各个方面多依赖他一点,也算是虚荣心在遂作吧。可坂田银时偏不,可能是独立习惯了,不愿意麻烦别人,就他们的关系来讲,把土方归为“别人”一类,他很不舒服,既然心里都明白是交往那个意思,不就是自己人嘛,自己人就是应该共同分担不愉快、拥有共同的秘密。土方诚然不好意思讲煽情的话,也不会说多少甜言蜜语,但他打心眼里是这么做的,除了组里的事务不能随便说,他连三叶的事都告诉坂田银时了,当然那只是一份青涩的思恋,纯洁得很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可却是他从来没有同别人分享过的压在心底的秘密,足见坂田银时在他心里多么与众不同。
“把冷气打开。”土方开口吩咐保镖道。
“诶?可是……”坐在副驾驶席上的保镖犹豫片刻,“土方先生,今天的天气没有那么热啊。”
“照我说的做!”
坂田银时听过三叶的事,背对土方沉默了好一阵,从背后看不出他内心有怎样的触动。土方也不出声,躺在旁边等着他开口,想必他肯定有什么想问的吧?可又过了一阵子,土方居然听到微微的鼾声,坐起来探头一瞧,天然卷居然睡着了!
一直以来,自从得知冲田三叶的存在,坂田银时只是偶尔提一提打趣土方一下而已,从未过多流露出介意的情绪,但土方认为他是故作轻松,实际心里在意得不得了。终于找到机会,和他坦白了,希望他就此安心吧,可没想到先前的判断失误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佯装不在乎,而确实没怎么真的上心,更甭提吃醋之类的了。这么一来,感到的失落的反而是土方了。
谈起个人感情生活,土方实际上没有多少正儿八经的经验,一直没有遇到特别中意的对象,随便找个脾气禀性比较合得来的女人,却又对日后交往中的种种烦恼感到无力,索性只在需要的时候逢场作戏一番罢了。一旦相处过程中,对方有超出他设想以外的反应,他就感到无措,完全不知如何处理。“唉,空琢磨没用,说不定自己也有表达不甚明确的地方。”想来自己只是一味对天然卷诉说“为他好,替他着想”——他将这些理解为强加好意在他身上,而且好像每次说话的口气都是命令语气,弄得他难以接受也有情可原。
“想法不一致啊。”土方最终得出这个结论。关于天然卷说的“强迫别人接受自己好意”的看法,他不能说不对,但也不能十分认同,这不就是某些问题上想法不同造成的么。然而他不晓
得怎么解决,倒不是对这一件事非常耿耿于怀,可由此折射出的影响却无法忽略忘记——如果彼此的思维不达成某种默契,日后肯定还会冒出类似的大大小小的摩擦,等到矛盾积重难返时,一定会爆发,等到那时就什么都挽回不了了,他有此觉悟。
“不知铁目前在万事屋过得怎么样?”土方揉了揉太阳穴。副驾驶席上的保镖扭身向他汇报说,再有十分钟就到达会所了,本来这句话没有必要说,但他有点担心,一路上通过后视镜观察土方先生的表情,还有他刚才的命令,觉得他今天实在有些不自然。土方点点头,翘起腿,双手交叠放在膝头,开始过滤刚才一路上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留下最重要的——他不在意天然卷曾拥有过怎样的人生,尽管很好奇;也不在乎他现在可能牵涉着多少危险和麻烦,他所关心的,统统不是那些劳什子,他为之担忧的只是坂田银时这个人,只要天然卷本人平安无事地生活,常常出现在他身边,其他都无所谓,无论通过什么方式也一定要将这个心意准确无误地传达给那家伙。
*
新八在跟踪阿高接近黄昏的时候,遇上了刚从某家专售店出来的冲田总悟,他不禁暗叫“不好”。
冲田总悟嚼着泡泡糖,挡在新八面前,吹着泡泡,垂眼乜斜他。今天冲田是来索要赠品的,那天买了两台新游戏机,说是随机附赠光盘,结果因为当天赠品数量不足,店方只好抱歉地请他过些天再来看看。
“那、那个,”新八垫脚巴望前面的阿高拐进一条巷子,“冲田先生,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请你先让开一下吧。”
“哦?”冲田抬了抬眉毛,顺着他的视线扭头朝背后望了望。“女人?你也在跟踪喜欢的女人吗?”
“不是啦!”他亟亟想闪过去,可冲田就是横竖拦着他的去路。“是男的,我一个朋友!”
“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