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天晚上很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令狐冲吃的饱饱的,睡得香香的,简直比第一天来的时候休息的还要好,一直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
醒来看到又是一碗粥,也不怀疑,吃了个干净,看着老妇人进来收拾,很干脆的离开房间,走到悬崖边上,准备像前几次那样翻下去。
“原来你要走这边。”淡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令狐冲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
“是啊,你以为呢?”
“那边的路更加平坦。”不消说,当然是黑木崖另一面日月神教教徒走的路。
“那不是我该走的路。”明白小娘子的意思,当然也更清楚那边的路上定是有不少埋伏。
“我说了,你下不去的!”语气里明显有着几分怒意。
“呵呵,你是说了,你说了又怎么样?你说了我就要听?”令狐冲更觉得莫名其妙,冷冷的开口反问。
“就凭本座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小娘子早已不耐烦,也不再隐瞒,本来就是无意,只是一开始的误会,谁都无意戳破。
“果然!”闭上眼睛,无奈的说了一句怔怔后退了两步,又长叹一声,“果然!”又点点头,若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又怎么敢在黑木崖上说出“谁也不敢动你这种话?”也许知道这里是黑木崖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东方教主,你动手吧!”既然对方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那么说什么也容不下自己这个华山派的徒弟吧!
“你不反抗?”知道无谓牺牲么?
“小娘子……”令狐冲睁开眼睛,苦笑了一下,“现在我怎么能对你动手呢,果然,我要是被杀,一定就是死在小娘子手上。”
“哦?”虽然极力忍着,但是依旧无法完全掩饰自己内心早已澎湃,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能叫自己一声小娘子么?
“动手吧。”也不抵抗,闭上眼睛,乖乖等死。
“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要取你性命?”不再影藏身份,说话也恢复了平日教主的作风。
“唉?小娘子难不成真舍不得我?”听到这一句,令狐冲立刻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来,心情大好。
“哼!”不屑的冷哼一声,东方不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葫芦,到处一粒深褐色的药丸,“这是三尸脑虫丹,你吃下去,我就放了你。”
“三尸脑虫丹?”令狐冲捻起药丸,皱眉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完文忘记说了,杨莲亭的形象就是按原著来的,虬髯大汉……虽然电视剧里都是小白脸,但是,金庸大师也许是想说教主比较喜欢爷们吧……
☆、解药
“每年端午,若是没有我的解药,这丸内的虫子就会冲出来,啃噬你的脑髓,到时候,你便生不如死,毫无理智,与那疯狗无意,连自己的宗族亲人也一样会杀。”东方不败笑着解释到,“但是,只要你肯……”
“东方不败!”被彻底惹怒的令狐冲将药丸狠狠扔在地上,指着东方不败的鼻子骂到,“要杀要刮随你便,我令狐冲绝不反悔,你弄这些算什么!你当真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徒不成!”
东方不败看着令狐冲,眼微红显得气息一片肃杀,漆黑的眼睛眯了起来,似乎沉默了很长时间。
“好!”重重一声好,似乎欣赏一般,东方不败又掏出一个葫芦,倒下一粒漆黑的药丸,“这是化骨丸,你吃下之后,一个月内将肠穿肚烂而死,这两个,你选一个吧,三尸脑虫丹你还有半年的寿命,这个你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
令狐冲都不等他说完,拿起黑色的药丸就放进嘴里。“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救了你自己一命。”也没在说什么,指着令狐冲住的屋子说到,“那条密道,下去之前把架子上的旧包袱拿着,便能走了。”
“你……”不清楚他想要做些什么,只得怔怔的看着。
“你走吧,再过一会儿我改了主意,恐怕不是要杀你,而是要将华山派屠尽!”
“唉……”又有叹口气,也不停留,转身进屋,这个人,当真是喜怒无常,但是自己丝毫不怀疑,如果他真的有此打算,那么华山派势必危在旦夕,也许应该去通报师傅他们。
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旧包裹,匆匆走进地道,才发现,原来自己上次走的只不过是一小部分而已。
从地道里出来,已经是一个繁华的小镇,找家酒店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里也是黑木崖下的镇子,只是因为这里临近水路,所以平常也有不少武林人士在此歇息。
也不停留,看到有南行的船就上了,要打听师傅他们的下落也要等离这里远一些,在这黑木崖脚下,恐怕听不到什么关于五岳剑派的好话。
身上并没有几两银子,一路又都是逃命过来,身上早已所剩无几,这么下去,估计能不能到福建都是个问题,令狐冲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抓着的旧包袱里都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打开包袱,一块赤玉牌,几十两银子还有些许银票,剩下的就是一套衣衫,仙鹤红顶,松下踱步,正是前几日小娘子在绣的。早就知道了么?还是为其他什么人准备的,只是恰好给了自己?一路胡思乱想,直到店家叫醒自己。
并不是一路到底,而是半路下船,再转陆路,这样才能隐蔽行踪。狠狠拍着头,让自己不要乱想,那黑木崖,只怕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回去,也不想在和魔教扯上什么关系……至于小娘子,不,应该说是东方不败,他是天下第一,魔教教主,自己不死在他手下已是万幸。
系好包袱,循着野地走,不敢再走官道村镇,如此前进,直到出了日月神教的范围才敢去走大路,一番打听,原来华山派已经离开洛阳一路南行,这下恐怕要渡过长江才能追上。
早已渡过黄河,也没什么追踪,为了不再次错过师傅他们,令狐冲大着胆子走上了官道。
午日天热,正坐在茶棚中休憩,看着官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忽然觉得有几分疲倦,这些形形色色的路人,匆忙如此,在烈日下赶路,究竟是为了什么?低头饮下一口粗茶,忽然笑了,自己不也是一样么,稍作休息,一样要急急上路,赶回师父身边,回去做什么呢?
南下,福建。福建是林平之的家乡,师父原先出来就是为了远避是非,远离嵩山派的迫害,此刻又到福建做什么!重重将杯子摔在桌上,令狐冲强迫自己起身,不再想下去,只希望师父真的是念林师弟思念家乡才回去的,其他的,应该没什么。
刚站起身,就听到一阵喧哗,原来官道上走来一匹健骑,马上男子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腰悬宝剑,神采飞扬,一路烟尘四起,这样的健马,这样的少年郎,恰是夺人耳目。
马驱长蹄,不消片刻便到眼前,转瞬既往前面去了,却又停下脚步,慢慢兜回。马上的少年剑眉星目,鼻梁高耸,分明一个白衣少年侠,只是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令狐冲,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是令狐冲?”少年开口,语气全是不屑。
“我……”这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刚想开口接话,就听到少年冷哼一声,紧紧一夹马肚又急急向前走去。
这人停下来作甚!令狐冲一肚子气,忽然停下来,对他冷哼一声,又忽然离开,就为了表示一下鄙视么?自己好好走在官道上,还以为是日月神教或者朝廷什么人追来了,结果这人一上来,泼了一盆水,自己却连是为什么泼的都不知道!
恼怒归恼怒,但是令狐冲也不是那么胆怯的人,来了就来了,日月神教本就和五岳剑派势不两立,出了黑木崖的范围,其他的地方遇到什么冲突自己也不怕,要是朝廷的人,都被追杀了那么久,也不怕你再来!至于那少年郎,管你是那路人马,要来尽管来!债多了不愁!
虽然想明白没什么好怕的,但是总是不想招惹那些麻烦,依旧找了条小路,慢慢前进,并不急着去师父身边,但是不去也无处可归,所以有心无心的循着小路慢慢走。
夜里,又是歇在一片深林,也不急,升起一堆篝火。天黑的时候,防范一些野兽火焰还是很有用的,又想着去找一些野物下腹,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令狐冲便朗声到,“阁下,有事就现身说吧,何必这样躲躲藏藏。”
“我只是没想到是你罢了。”竟是之前将他一路追杀的秦轲,只是声音很小,若不是他内力还好,估计根本听不到。
“你到底是找来了。”令狐冲也不慌,反正也是躲不过,大不了打一场,之前不是打不过,只是不敢打,更何况对方是个女子,又有不少高手暗地里帮忙。
“呵呵,没想到居然会走这条路。”对方淡然一笑,令狐冲这才听出这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受了什么伤,循着声音找去,青衣女子正从树下滑下,腰间裹着一块布,早已被鲜血染透。
“秦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是追杀自己的人,但是人家一个姑娘受了伤,总不能不管。
“没什么,不小心中了招而已。听说你过来了,路上有遇到一个白衣骑马的少年么?总是一天老子天下第一的混账样子。”秦轲并没有关心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问起一个人,令狐冲一听,这不就是中午那个混蛋小子么!
“这样的少年很多吧,今天倒是遇到一个,还叫出了在下的名字,只不过似乎很不喜欢我。”
“那个混账小子除了他家里几个人谁也看不顺眼,真是不想见他。”秦轲一边叹气,一边发出一个信号弹,似乎是在叫那少年,“他眼睛若是不瞎,就应该能赶来。”
“你知道我的行踪?”明明自己一路已经很小心了。
“从你开始打听华山派行踪的时候,基本就已经知道了,不过放心你可以放心去福建,我已经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女子说的云淡风轻,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千里追杀把自己弄得四处乱窜,“只要你知道什么事不该参合,就没你的事。”
慢慢扶着树干站起,走了几步,腰间伤口再次崩裂,鲜血一滴滴滴落在青色的衣摆上,秦轲也只是微微皱眉,哼都没有哼一声,倒是令狐冲看的心惊胆颤,想要帮一把,伸出手却又不敢碰她的身体。
“这个伤药,你拿着吧,涂在外面就不疼了,很快就能止血结痂!”想起来小娘子给的伤药还在身上,连忙掏出来。
秦轲靠近火堆坐下,接过药瓶,倒出一些,看看又闻闻。
“放心吧,我用过,效果很好。”不要以为你追杀我我就害你,你也没伤到我,自己也不会那么狠心,况且和朝廷结梁子是江湖人的大忌。
“你用过?”女子脸上挂着一抹怪笑,似是怀疑。
“是啊,你看,”随手掀开自己的衣服,将腰间的伤口给她看,只有淡淡的伤痕,还有渐渐消失的趋势,只是令狐冲觉得差不多就没再用了。
“用了蚀骨香髓也没死,你还真是命大。”将瓶子塞好还给令狐冲,秦轲冷笑一声。
“蚀骨香髓?”令狐冲接过瓶子,完全不敢相信,“你说这是毒药?”
“岂止是毒药,世上比它更毒的药怕也找不出几种,先涂在伤口上确有奇效,伤口迅速愈合,连伤疤都不留,但是药物却会慢慢在体内沉淀,一个月内如果没有解药,你的骨头就会从下往上逐渐烂掉,什么时候吃了解药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腐烂,已经烂掉的部分却再也不能愈合……这可是难得一见发作就无法解除的毒药,日月神教也真舍得给你用。”秦轲似笑非笑的看着令狐冲,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难怪,难怪他会放过我!”令狐冲低着头,手上慢慢用力几乎要将瓷瓶捏碎,又忽而一笑,“也罢,也罢,江湖子弟,何时丢了性命也不为过,要是真能死在这等奇毒之下,也算是有幸!”
“你是真不知道?”女子看着他,脸上表情很是奇怪。
“知道什么?你若不说,我到现在还以为他是伤药!险些害了你!”说着就把药瓶往一旁的石头上磕去。
“也不全是毒药,”秦轲冷冷盯着他幽幽开口,似是要从头身上挖出什么,“和香髓并用的时候,可是大补药,你吃了之后就没发现气息通顺了许多?依你的修为,中毒解毒,绝不会毫无半点知觉,蚀骨香髓中后半个月便会出现气息凝滞血脉阻塞的现象,你难道真就不知情?”
“我……”令狐冲想要反驳,话却卡在咽喉,怎么会不知道?前些日子便觉得身体不适,似是中毒,只是相信小娘子不会对自己下那等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