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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空,与此同时,一声啼哭划破苍凉的气氛:他和她的孩子诞生了。
当佩恩带着他们的孩子走在欢庆革命胜利的路上,他仿佛看到了在人群中欢舞着的秋秋和靳,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那种真正的浪漫。
他们将自己的激情融入历史,对彼此和对事业的忠诚使他们永远值得被铭记。
不一样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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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267红色恋人3 。。。
Leslie的戏份整体说来不算太多,第一次出场是在八分钟左右,镜头也只是扫了几下,处于昏迷状态的他被绑在椅子上,满脸胡茬,沧桑落拓,仅仅靠手的微微颤抖显示痛苦;
而第二次出场大概可以算是片中最出名的片段了,让Leslie用国语无比激昂地演讲,自然无法达到最好的效果,但当你注意他的表演、看着他的表情、他的眼神时,他的认真、坚定、执着以及对共产主义无比信仰,和奉献的信念就会扑面而来。
剧中的梅婷可以为他投奔革命,我们也可以接受这样的革命者,虽然他不高大,也不英武,甚至也没有学生演讲那般狂热,可是他成熟稳重,并懂得担当。
随后几分钟有Leslie在片中唯一一次光亮新鲜的亮相,西装革履,平静从容,微笑,然后用手握住梅婷的手,让她镇静,没有说话。
其实片中Leslie的表演大多都是这样,没有太多台词,而是用许多面部特写和微小细节表现人物内心,他的脸在光影班驳间有如雕像般凝固的静态美。
靳与医生会面的场景,依旧没有太大的动作,偶尔在阳光里走动,或者只是坐在椅上,仅用流利的英文缓缓说着台词;
此时,Leslie声音的感染力和表现力表露无疑,我们仿佛跟着他的描述看到一个关于理想、关于过去的画卷慢慢展开,平静流畅。
而他穿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横纹毛背心和宽大毛裤,气质已经和大多数人对他的固有印象截然不同——他不再优雅、不再忧郁、不再情深款款,有的只是平实和内敛,亲切的像我们随时可以在街边遇见的大伯。
谁能想象,同样也是横纹外套,之前《春光乍泄》里的何宝荣却是何等的任性、娇纵和敏感。这是优秀演员才能做到的,他确实把每一个角色都打上属于自己的风格烙印,但又绝不重复。
影片里Leslie唯一一次情绪爆发是在与监狱门口与梅婷的相见,不过与梅婷从欣喜到崩溃的强大情绪落差相比,他的表演还是相对平静的,只是眼神里多了柔情、宽慰和希望。
他说过要重新开始,所以他来与她交换,大雨中他不顾一切的吻,他在倾尽全力让她明白,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他此时此刻能许给她的,只是自由的未来。
最后靳被枪决,倒下的瞬间,手铐和脚镣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正像那句话描绘的“太阳出来了,一只鹰从地面飞向了天空”,预示着希望和新生。
其实这个镜头完全看不清楚Leslie的脸,但他楞是坚持亲身拍摄,为了追求完美的效果反复拍摄,哪怕把自己的手脚都磨破了皮。
不管剧情如何突兀;革命党人如何不该如此儿女情长、感情用事;整部片子又有多不伦不类,革命不象革命,爱情不象爱情;
但是所有演员的辛劳付出,和精彩表演还是值得我们肯定的,《红色恋人》没能给人们一个传统意识里的红军,但却让人们静下心回想时,更加明白了从来不会因战争消失和改变的,充满爱与哀愁的生活。
有一场下雨的戏,最后靳喊:秋秋,记得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好名字。
然后导演喊卡。全场还在悲痛中,
结果Leslie又对着还哭得唏里华啦的梅婷说:秋秋,记得给我们的孩子起名叫发财。
全场爆笑。
《红色恋人》结尾处需要Leslie跳一段秧歌,这自然难不倒Leslie,但他还是在片场向大陆演员认真学习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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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268红色恋人4 。。。
反串做过花旦演出,亦演过了男同性恋者,哥哥Leslie在演出上的最新突破,可能系呢个上海革命党领导,仲要系患有严重间歇性躁狂症!
哥哥在这出制作费达四千多万人民币的新片《红色恋人》中,因为被人追杀,需要不断逃亡,而其中最激场戏,就系佢临离开家门时,竟然亲自放火,烧了自己住的古老大屋!
在新片《红色恋人》中,哥哥所饰演的三Ο年代上海革命领导,因为在过往的战斗生涯中多次受伤,故残留在他体内的子弹碎片太多,使他患上了间歇性躁狂症,兼且更时常产生幻觉。
而此片其中最激的那场戏,就是哥哥亲自放火,烧毁一间位于上海的古老大屋,全部真屋真火真人演绎,冇特技、冇电脑,亦都冇用替身。
哥哥放火所烧的大屋,在戏中是他与假老婆梅婷的住所。未烧毁前,哥哥经常在这里□上半身,引死女Fans。
对于首次饰演革命党领导,哥哥早前在国内宣传此片时表示:“对于一个在香港出生的人来讲,要演绎一个上海革命领导,并唔系易事,兼且好有难度!所以我事前睇了好多书,去了解当时的人的心态。”
原来,《红》片为了能打开国际巿场,本来全片所有对白,均是英语演绎,连哥哥也不能免疫!
“讲真呀,我最初都好抗拒要成套戏都讲英文,好彩导演后尾安排我的戏中,经常要同一个外国医生沟通,有需要时,我先讲英文,其余时间都系讲番中文。咁样我反而会觉得自然同舒服,部戏亦会合理好多!”哥哥说。
在此片中饰演哥哥假老婆的梅婷,外表看来有点成熟,估佢唔到实则只得二十四岁,但由于七岁已加入南京小红花艺术团,拍过电视、电影,及多出大型舞台剧,故演出经验非常丰富。
能成为如此大制作的女主角,兼有幸跟哥哥做对手戏,梅婷对于这位大前辈,当然是赞不绝口!“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我在他身上学懂了勤奋的敬业精神!很多时候,就算不是他的戏分,他也不会走开,很专业地带我入戏,这叫我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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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269红色恋人5 。。。
从来没有关于哪个夏天的记忆,如同一九九八年这样鲜明而清晰。仿佛是一台老式的闪光灯在头上突然爆出炫目的光芒,一瞬间,铺天盖地,整个世界都遍布着关于《红色恋人》这部影片的消息。
那时候,即使是对电影不太感兴趣的人,也都知道有那么一部香港明星扮演共产。党员的革命爱情片正在拍摄中;
纵然《泰坦尼克号》正在影院里华丽地沉没,消费着多少少男少女的眼泪和感动,《红色恋人》仍然吸引着大家的眼球,并引发一波一波关于香港演员、美国编剧和革命后人导演的讨论。
那时候,网络正在逐渐普及,越来越多的人热衷于通过网络来进行交流,当然也包括来自各个国家、各个地区、操各种不同语言的Leslie 影迷。
未经受过大陆革命片一贯模式洗礼的外国和港台影迷们,对靳这个角色充满期盼,认为他首次扮演这样一个有政。治立场、又充满儿女情长的大陆共产。党,新鲜又有挑战性;
而从小无数次在屏幕上见识过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从身体到感情全部奉献给祖国和人民的英雄共产。党员形象的我们,则不能不多了一层隐忧:从小在香港生长、接受英国教育的他,能把握好共产。党员的感觉和定位吗?
那时候,内地的报道热火朝天,港台和国外的反应难免慢着半拍儿,便由大陆影迷不时第一时间将新闻报道搬上网络去分享。一张定妆照,也足以令大家惊喜和讨论半天。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靳”的模样,是在《大众电影》的封二彩页;
他穿着虽残旧却很整洁的棉袍,围一条长围巾,半跪在雨地里聆听女主角隆起的腹部。就只这一眼,我便已经打心眼儿里接受了这个角色。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缕缕挂在额上,他那布满了胡碴的沧桑面容上写满了忧患与怜惜,完全是一个有着丰富情怀和执着信念的旧时代文人。
我们老一辈的革命家,其实有很多就是这个样子的吧?他们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不错的家世,为了心中的理想和信念而放弃了安定的生活,投身到革命洪流中,成为新中国的开创者和领导者。
谁说共产。党员就一定是浓眉大眼,国字脸,身穿简朴的土布黄衣服,脚下蹬一双布鞋?
那时候,似乎整个夏天的平均温度都因这部电影而有所升高,我就在这样的炎夏里穿街过巷,去享受关于这部电影的每一点报道。
在报摊上翻开杂志——呀!是他的头像,配以密密麻麻的对《红色恋人》的采访和报道;
在书店里看到广告——呀!《疯狂英语》出了《红色恋人》的原声磁带,听说这部电影是百分之八十的英文对白;
在影院门口望见海报——呀!足有三四层楼高的宣传画,Leslie 一张侧脸占去了三分之二,需仰视才见……
即使是回到家里打开电视,也时不时可以看到中央六套电影频道滚动播出的预告片。
那是中央台第一次播放电影的预告片吧?我仍然记得,素袍长巾的靳提着皮箱从烈火滚滚的废墟中走出来;我记得他站在火车头上给学生做演说,坚定的眼神,自信的神情;我记得他发病疯狂,抽搐着倒地;记得在大雨中,他与爱人的诀别……
“如果我不能骄傲地活着,那么我选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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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270首映采访 。。。
八月二十八日,《红色恋人》在全国范围内首映,将这股燃烧了整个夏天的红色浪潮推向了顶点。
为配合影片在国内的宣传造势,一向极少参与影片宣传的Leslie 也来到大陆,奔走于各个城市出席各种采访和首映典礼,也登上中央电视台参加了访谈节目。
就好像《红色恋人》塑造了一个与大家心目中大相径庭的□形象一样,Leslie 的数次露面,也完全地推翻了他因《霸王别姬》等影片,而给大陆人留下的柔美孱弱的印象:
动作虎虎生风、性格爽快大气,接受采访时更加妙语如珠,使采访记者们如获至宝,也令很多以前从未有机会和他接触的大陆媒体好评如潮。
《红色恋人》新闻发布会,Leslie作为唯一的香港演员出席,被主持人介绍时,谦逊而带点拘谨地站起来行礼。
在北京的首映式上,他理所当然地成为媒体瞩目的焦点,所有的人都赶着向他提问。
没见过一个艺人,像他那么有大牌却从来不耍,像他那么懂得谦让,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人用语法错乱的英语问他最喜欢的歌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英语问呢?
想他出丑?那可真是撞在枪口上了。
他回答:“我就替你翻译了吧,你是问我喜欢哪首歌吧,我比较喜欢《金枝玉叶》里的《追》。”
这时候几个人开始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他有些不快了,但是仍然从容地说:“大家可能不知道吧,我们剧组里真是藏龙卧虎,连这位小妹妹都有绝活儿给大家表演……”
他介绍扮演他女儿的叶丹丹为大家朗诵了一首诗,叶丹丹看来是准备过,但是朗诵得还是不流利,许多人都笑了,他不笑,一直看着她,用充满鼓励的眼神。
接下来主持人说开了别的话题,他终于得到解放,退到后排。他以为没人注意他了,所以肆无忌惮地擦鼻子,揉眼睛。
估计下一个问题该提问梅婷了,他悄悄将手中话筒递给身边的梅婷,并主动替梅婷抱过她的花束,示意梅婷准备回答。
抽奖抢答的时候,主持人问一个观众叶大鹰导过的三部电影是什么,观众说了两部之后卡壳,眼看着冷场,他站出来说:“我做个动作提示你一下好不好?”然后夸张地吸气,呼气……
观众想起来了:“是《大喘气》!”
记者采访他,问他叶大鹰为什么找到他去演□员的,他笑:“正好我当时闲着。”
记者说:“大家都说这部电影演得真好。”
他说:“那我要祝贺叶导演。”……
大家仍然围着他。一个人问:“听说你退出歌坛了?”
他笑:“我退出歌坛七年又回来了,你不知道吗?”
还有一个人居然问:“《九星报喜》里你的长发是不是练气功长出来的?”
他失笑:“怎么可能?练气功是锻炼身体的,长头发?你瞎掰啊。”……
诸如此类的无聊问题过后,连我这个观众都不耐烦了,他没有,一直温文地微笑着。
不是只有这一个场合他表现得这么谦虚周到,演唱会上,颁奖礼上,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