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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边的;把你手中的钱交出来! ”
阿纲看着阿正的身后;脸色一下子刷白;手捂住钱袋一步步后退。
等一下;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今天就听过;阿正实在想不出;就转过了身: “呀!是你们呀;真巧。”巧合的是;准备打劫阿纲的人就是今天中午打劫阿正的三人。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时;那三人也发现了阿正的存在;在回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后;青了脸; “对不起;我、我们走错地方了。”
果然;那时下手还是轻了吗;看着落荒而逃的三人;阿正认真的反思;还是说;他们的体质异于常人;是不是要立一个课题研究呢;课题就写“论人与小强的基因关系”。此为进入状态的阿正。
“呀!来不及了;烟火要开始了。”突然从刚才莫名奇妙的打劫事件回过神来的阿纲拖起阿正就跑。
被打断思绪的阿正无语地看着阿纲;你看烟火你就去看呗;拖上我干什么?还有;一直围在你身边的两人去哪了?
“以后;大家也要像今天一样;一起;一起聚在一起看烟火。”稚嫩的话语;坚定的语气;干净的眼神;在那个热闹的夜里;在烟火的映衬下;阿正看着包容的天空第一次展现属于他的魅力;许下最初的愿望。
可是;这单纯的愿望又能持续多久呢;在步入黑暗之前;一切都显得这么美好。包容一切的天空与黑暗交织在一起;究竟会不会成为吞噬一切的夜空呢?
十年后。
“没想到;你真的能坚持下来。”即使染上了鲜血;也不曾改变初衷;依旧干净的许诺。
“其实;当初也有动摇过;不过;有你们陪在我身边。”成熟的彭格列首领斜倚着窗棂;欣赏窗外升起的烟火与楼下嬉笑的众人;还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以后;每年都这样吧;聚在一起看烟火。”成熟的彭格列首领看着身旁的橘发青年说。
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呢;我们前方的路不再平坦;而是布满生与死的抉择;现实终究不是童话;明年能聚在这里的;是不是我们所有人呢?
“对了;阿正;你有那种药吧。”包容、成熟的大空形象一下子崩塌;阿纲见四下无人;悄悄地用手肘撞了撞阿正。
“怎么?你家那两位还满足不了你? ”阿正明知故问。
“不是!而是满足过头了! ”咬牙切齿地从唇中逼出一句话;提到这个话题的阿纲火气很大。
“我懂;纵|欲|过度嘛。”阿正一副你不用解释我懂的表情。
“阿正! ”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阿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给你;记得把我以前的工资补上。”
“好的。”见东西到手了;阿纲愉快地答应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有黑化的趋势; “Kufufu;让你们不节制;让你们压我;Kufufu……”喂喂,阿纲;你的话里出现奇怪的东西了。
十天后。(阿纲拿到东西后就实行了他的计划;但是……)
“入江正一!!! ”在首领十天不见人影后;在第十天;彭格列下属有幸听识传说中的河东狮子吼;特别是;对象还是从来不会导致彭格列赤字的入江大人。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冲入阿正的实验室;阿纲抽掉阿正头上的耳机;怒气冲冲地问。
“怎么了? ”迷茫地看着阿纲。
“你给我的是什么!为什么没有用! ”即便修养了几天;也依旧改变不了阿纲别扭的站姿。
“诶?我没告诉你这药得你自己吃吗? ”特无辜的表情。
“没有! ”阿纲瞪了阿正一眼; “就因为你忘了;我被‘哗'了一天一夜;七天没有下床啊!你是故意的吧! ”
“啊;对了;我就是故意的。”阿正很干脆地承认了。
“为什么啊?我才是你的Boss啊? ”阿纲不明白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你还好意思说;我替你解决了彭格列惯有的赤字问题;你却还欠我工资。再说;你家那两位的委托报酬可不菲;相比之下;选择那边我自然清楚。”
所以说;我就这么被卖了吗;阿纲内牛满面;我可怜的腰哟。
我说阿纲,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受吧。
☆、NO。19
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上学是痛苦的;对于一个已经活过一次的人来说;重复受罪也是痛苦的;特别是在睡过头的时候。
眼前的闹钟告诉阿正他今天上学绝对会迟到;所以他也不想去了;但又过意不去;左思右想;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抛硬币;正面去上学;反面就不去了。
第一次;正面。阿正沉默许久;“刚才那次不算;再来一次。”
第二次;正面。又是沉默;刚才那次也不算。
……
第五次;正面。你妹的;这又不是两面都是正面的假币;我就不信那个邪了;连投五次都是正面。
第六次;反面。果然;老天都赞成我不去上学嘛;终于投出反面的阿正心满意足地收起硬币。
去哪里逛好呢逃学的话只待在家里就没意义了;嗯;去并盛商店街吧;我订的货也该到了吧;定下今天的行程;阿正出了门。
与此同时;另一批也前往了并盛商店街;为首的是一名褐发少年和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婴儿。
“谢谢你;大伯;这是剩下的钱。”阿正腼腆地接过店主手中的袋子。
“不用谢;不过你一个中学生需要这么多仪器和零件干什么 ”店主大伯是个和善的人;阿正经常到他这儿来买东西;因为信价比比较高;而且;只要不是违禁物品;大伯都能弄得到。
“因为……”阿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比较喜欢机械;所以……”
“呵呵;年轻人有点爱好是正常的;要坚持啊。”大伯笑着送阿正出了店门。
大伯也不是普通人呢;我该说这是一个卧虎藏龙的世界吗怎么一个店主大伯都有迷一样的身份呢。出门的那一刻;阿正卸下了腼腆少年的伪装;接下来去哪儿呢;随便逛逛吧;神奇的是阿正手中的两大袋东西也随着他的一个转身消失不见了。
闲逛一阵的阿正在一处露天的广场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阿纲;你也在啊。上前打招呼。”
“诶!阿正你怎么也在这儿 ”被突然出现的阿正吓到的阿纲。
“逃学呗,阿纲你也不是吗。”阿正不以为然地看着阿纲。
喂,拜托你不要一脸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好吗,逃学什么的被云雀学长知道会被咬杀的啊!!提到这件事就悲催了的褐兔子。
“你……”还想说什么的阿正瞳孔猛地一缩,揽过阿纲往地上一扑,接着顺势向左翻滚躲过突如其来的意外。
在扬起的烟尘中,一个额前燃有蓝色火焰的金发少年咳嗽着爬起身,在看到一旁阿纲的那一刻,他吃惊说道:“公子!”
公子,这是什么古老的称谓啊,不过,这出场真霸气。差点被砸到的阿正感叹。
“Tsuna君,你没事吧?”
“十代目!您不要紧吧?”被忽略许久的狱寺、京子众人关切的询问。
“喂!!!!!!!!!!!”紧随而来的是震破人耳膜的吼声,“什么啊,聚集了这么多外人,阻挡我的废物我都要宰了!”
“啊!怎么回事啊?”瘫坐在地上的阿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一旁的楼上站了一个银色长发的剑士,一身黑色劲装,张扬的表情配上狂妄的话语,以及周身肉眼可见的杀气,阿正第一眼就判定,此人来者不善,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也证实了阿正的判断。
“喂!!!!给我滚开啊!!混蛋!”手一抖,一道剑气劈了出去,劈在众人面前,紧接着数道剑气的到来使得尘土飞扬。
那把剑,似乎,有那么一点眼熟诶,似乎是……就在reborn召集女生和小孩去避难的同时,阿正躲到剑气劈不到的死角事不关己地思考着什么。
“对不起,泽田殿下,把你牵扯进来了。”不知何时,原地只剩下巴吉尔和阿纲两人。
“死气之炎?”阿纲疑惑地看着身边的金发少年,“阿、阿诺,你是哪位?”
“请跟我来。”来不及回答阿纲的问题,巴吉尔扯起阿纲就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有东西交给公子您。”
“你要把十代目带到哪里去?”忠犬狱寺。
“嘭。”一道剑气劈在阿纲他们面前,阻挡了他们的去路,“捉迷藏就到此结束吧。”银发剑士一步步逼近阿纲他们。
举高的剑眼看着要挥向阿纲;关键时刻巴吉尔挡住了这次攻击;但力不从心的他很快就被击飞了;没有阻碍的剑士慢慢靠近阿纲; “说吧;你和他什么关系 ”
下一秒;他警惕地躲开身后破空而来的炸弹;借力从一旁的墙壁跃回地面。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手持炸弹的狱寺。
“我也是。”肩扛长刀的山本。
呀!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我上个星期的成品之一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送去意大利了;那么他是……左手握拳敲在右手手心作恍然大悟状;他是黑手党喽;那么又跟彭格列有关系了吧。阿正将视线转向银发剑士。
“太弱了。”剑刃上的暗器射向山本;来下及反应的山本被炸到;然后倒下。
我不该再给这把剑加这么多机关的;我不该附上使用说明书告诉他怎么暗箭伤人的。
“太慢了。”不等狱寺将炸弹掷出;银发剑士先一步将炸弹削击;再一下击中狱寺的腹部。
守护公主的两位骑士都倒下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恶龙一步步向公主走去……喂!谁把剧本给我换了;快给我拿回来!……咳;现在回归正题。
“复活! ”手戴被reborn硬塞的手套;被喂了一颗死气弹的阿纲再一次爆|衫裸|奔;这次的短裤上印的似乎是大写的G哟。
“你不去帮忙吗 ”问话的是盆景装的reborn。
“麻烦。”缓缓地吐出两字; “凡是和阿纲搭上边的事没几件是好事;况且;我很弱的。”最后一句话换来reborn的一个白眼。
“泽田殿下;带着这个快跑。”赶来的巴吉尔将一个盒子递给五分钟到了死气之炎消失的阿纲。
“你们;一个都不要想逃。”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银发剑士盯着阿纲手中的盒子;左手的剑第二次高举。
“到此为止了;斯夸罗。”事实证明;关键人物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金发男子一鞭子缠住银发剑士的剑;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师弟的。”背后是一排黑衣人。
见形势逐渐向另一边倾斜;银发剑士很干脆地制造一场小型爆炸;趁乱抢走了阿纲手中的盒子。
“指环! ”见东西最后还是被抢的巴吉尔不顾自己身受重伤还想追上去;但颈后的一阵疼痛让他陷入黑暗。
“阿正;你……”不理解阿正从哪儿出现和为什么砸晕巴吉尔的阿纲。
“过分的深追是禁忌。”适时出来解释的reborn;但从他的目光不难看出他也不明白怕麻烦的阿正为什么会出手。
喂;不要那样看我啊;我真的只是看他被从我这里出品的武器伤到了而有些过意不去而已啊!不能将理由说出的阿正。
“阿纲;你没事吧 ”金发男子扶起坐在地上的阿纲。
“迪诺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
“因为听说追到日本的是斯夸罗;有些担心所以来了。”迪诺环视四周; “当务之急还是将他们送到医院吧。”
就在迪诺招呼他的部下将人送往医院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道奇怪的目光一直看着他;顺着自己的感觉望去;他看见先前打晕巴吉尔的橘发少年正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他;掩藏在镜片后的双眸看不出情绪。
没理由地;迪诺背后升起一股凉意;他赶紧将阿纲拉到一边:“阿纲;那个是你朋友吧 ”迪诺偷偷指向阿正。
“阿正啊;怎么了 ”
“你能不能让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渗得慌。”
阿纲也发现了阿正怪怪的;无奈之下;他硬着头皮上了: “阿正;那个……”
“啊! ”突然出声的阿正把阿纲吓了一跳; “我说怎么看你眼熟呢;你就是上次我在意大利看到的那个踢个球也能左脚绊右脚的废材吧。”阿正一脸肯定。
“哼;迪诺没想到你已经名扬日本了;果然还欠教育吗。”听到阿正评价的reborn默默地在训练菜单上再加上迪诺的名字。
“Boss;请不要再抛下我们再一个人出去了;就算为了加百罗涅的形象。”同样听到阿正评价的罗马利奥尽职地说。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迪诺独自一人内牛满面。
“迪诺先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阿纲。
十年后的一次聚会。
“我说reborn啊;你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不懈地拐我进彭格列 ”已经加入彭格列许久的阿正问当年的“人贩子”reborn。
“嘛;谁知道呢。”恢复成人大小的reborn悠闲地喝着茶。
就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无功而返的阿正走向他的实验室。
“是十年后的我给的提